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忤逆三次:美人林中簪插马眼,众人面前展览嫩逼险失身,狗/奴/饮/尿

    山林间树荫茂盛,稀疏的枝叶间隐约透进来金色的阳光。

    新鲜感过后,身体的不适又泛了起来。

    李适然自作自受,鸡巴里插着的那根银簪随着他的走动越来越令人不适。

    他查看四周找了个隐蔽僻静的地方,背靠大树遮挡身形解开了腰带。

    心里紧张解开后没了动作,裤子往下掉到了脚踝手忙脚乱抓住松垮往下掉的裤腰,做贼一样往四处乱瞟,再三确定没人李适然才探进去小手握住了自己那根小巧可爱的鸡巴。

    热乎湿软的手指仿佛带着温暖的水汽贴在花茎上包裹住稚嫩的花芽来回撸动,舒服的李适然分分钟想翻白眼爽死过去。

    不出片刻顶着珍珠的花茎硬邦邦立了起来折都折不弯,顶端肉粉的铃口不住渗水。

    因为性器同身边人比起生的小巧,还总是不听指挥不分场合的起立,李适然有些恨这个没用的东西,因此下手也重。

    他没用的小鸡巴就应该像父妃那样绑起来,憋的囊袋涨成紫色硬的跟石子一样。

    揉捏的动作使身体里一直憋着一股邪火,怎么也发泄不出。顶端被堵塞的淫液只能顺着茎身往下滑落,整根粉嫩的鸡巴水光淋漓。

    沾着淫水摩挲稚嫩的龟头筋膜,有了淫液润滑,银簪来回进出方便了许多。

    好了伤疤忘了疼,被刺激快感支配的李适然来回抽搐着银簪,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要把它拿出来才这么做的。

    手扭着双股螺旋的银簪在尿道里转了个圈,快感灭顶。双腿颤抖再也站不住靠着背后的大树滑落跌坐在地上。

    他专心自慰到神魂出窍完全没注意到树林间几双眼睛正盯着他。

    陈大寺从来没见过这么极品的美人,抬起手背他几乎要抹一把口水了。

    能跟这货并排比比的也就上回去码头接货,看到红楼阁老鸨子买回去托人运送的鲛人。

    那玩意儿与人略有区别,虽然用了药从水里捞出来让他保持人形,但身体还是有部分地方覆盖着一些银色的鳞片。头回见觉得太稀奇了,别的不说单就有一点对陈大寺这种人来说特别好,非常好,白!

    白的发亮。

    白嫩的美人都喜欢看。

    他就是俗人,单喜欢肤白貌美的美人,越白越好。

    美人最好是白嫩到上手捏一把就能掐出来青紫的印子,嫩到跟豆腐脑一样拍拍能颤掐一把能掐出水来。

    他借着跟老鸨贫嘴的功夫蹭过去揩了一把油,没长鳞片的地方又细又滑,真他娘的合他的口味,可惜太贵。

    鲛人那玩意儿不好捕捉,要不说什么他也得弄一个回山寨。

    听说那些骚货非常耐操只需要简单的调教就能淫荡异常,操的好操的多了还能揣个娃。就是没见几个能生下来,毕竟是异族,十个里头有九个半要难产死胎。

    不过听说有些达官显贵就好那口,干大肚子的鲛人,堵起产道看那些孕夫破了羊水堵在里面憋胀着孩子生不出,要死要活的在地上难产挣扎。

    要是人这样早死了,鲛人这么折腾过后,排出去补补身体很快就能再揣个崽子。

    就摸那一把陈大寺记到了现在,这回遇上个容貌身材都比那鲛人好的小荡妇。

    看起来还是个瘦巴巴好欺负白斩鸡样的美人,陈大寺自然而然动了歪念头。

    周围那几个也起了邪念,他们本身是听说今天首富高大金主的儿子高和去皇城科举会途径此地。下山准备干一票掳了高和当人质讹诈高有财一大笔钱财。

    没想到除了钱运还走了桃花运。

    几个人眼神合计,放轻脚步四面包抄。

    李适然埋头玩弄自己的身子全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令人不适的甜腻的香味飘进鼻孔,李适然回过神疑惑间深吸了一口,那香呛的他直咳嗽。

    手里还捏着簪头停了手上动作小心翼翼环顾四周,过了一小会儿眼前发昏看东西模糊,心道不好的同时李适然两眼一黑就那么昏了过去。

    陈大寺和跟着他的几个山匪纷纷现身。

    “啧啧,这小浪货还挺会玩的。”

    白底儿皂面的靴子顶起李适然粉嫩嫩的小鸡巴,陈大寺咂嘴。

    泥沾上少年软嫩的鸡巴看上去有种别样的淫虐。

    几个男人盯着少年鸡巴里插的簪子嘿嘿淫笑,那鸡巴看上去就没用过,但就是有些骚货不用开苞就会自己找乐子。

    还没见过几个这么玩自己的,南馆里的小倌都没几个能骚成这样需要鸡巴里插东西才能止痒。

    “这么浪的小骚货,怕不是人少还满足不了他,弄回去给哥们好好开开荤。”许四开口说道,他为人机灵算是寨子里半个军师,就是生的细眉细眼猛的一看很猥琐,细看了更猥琐恶心。

    几个山贼对他说的话表示赞同。

    见陈大寺眼睛还在昏倒的少年身上移不开,许四巴结着:“这开苞还是得大哥先来,回头大哥操开了玩腻了,再把他安在寨里砌墙上当个鸡巴婊子也不迟。”

    陈大寺沉着脸点头,吩咐着他们把人弄走带回去。

    等会儿还得去劫高家的小金主。

    美人金子他都要。

    李适然腿间泛着水光按理说鸡巴水流不到屁股沟。

    许四往前抬手扒开少年白嫩的屁股,眼前一亮:“呦呵,赚了啊大哥。”

    “怎么了?”正观察林子动静的陈大寺问他。

    许四拍打李适然屁股发出清亮的响声:“这货骚到比别人多长了一张逼。”

    闻言山贼都围过来。

    几个大老爷们扒开少年的屁股,看着中间隐匿的那朵泛水花穴啧啧称奇。

    “我还是头一回见这样的。”其中一个山贼说话间吞了口唾沫,安静的林子里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这逼比馆子里那些浪娘们儿,骚相公的小花都好看......”

    “还是这么嫩,粉白粉白的。”

    “妈的!这下我可是真馋这身子了......”

    几个山贼对着少年的屁股不住吞口水。

    兴奋无以复加,这不堪寂寞的浪货不止是个极品还是个极品骚货。

    寨子里的兄弟要一起操这口逼,免不了操的厉害会怀孕,这到时候孩子爹也不知道算谁的......

    要生出的孩子也长逼,就让他多生些,卖进馆子里让别人操,留在山寨里就让他们父子一起趴着挨操......这可真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几个人对着这具身体意淫,都忘了带人先回山寨。

    这会儿听到马蹄声哥几个才回神,陈大寺不动声色招了招手,留了一个把李适然绑起来扛着人回山寨。

    其余的都收了收心思冲着那辆在林间缓缓行驶的马车而去。

    车里高和对赶车的老伯道:“钱伯你歇会儿我赶车。”

    老伯把冒出头的高和按了回去口中道:“少爷,您那手金贵,能写字考功名,缰绳太糙我怕磨着你,少爷放心,钱伯不累。”

    “您能进京考上功名,钱伯啊,比什么都开心。”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想到了赶明儿高和着红袍带花冠打马游街的场景。

    高和红着脸退了回去。

    眼神乱瞟,这不一会不知怎么就心绪不宁。他在里头心口憋的慌,忍了一会儿他撩起车帘想让钱伯停车。

    这时候陈大寺带着一伙山贼杀了出来,钱伯被他们当即擒住。高和想去救钱伯,钱伯口里大喊着让他快走。

    扑向陈大寺的时候脚底一滑高和摔在了地上,一时山贼追着他爬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颇为狼狈。

    毕竟是个文人身子弱,高和心里清楚他们想干什么。好容易爬起来,顶着一身尘土,高和对着这货山贼道:“当家的是哪个?”

    陈大寺站出来吆喝了一嗓子:“是我,怎么样?”

    “放了钱伯,我跟你们回去,不就是想要钱,只要不伤人怎么都可以。”

    “爽快。”陈大寺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高和走过去,陈大寺使了个眼色旁边擒住钱伯的山贼推了一把钱伯把老头推出老远。

    老头看向高和眼里噙着泪,恨恨的直跺脚。

    “少爷你何苦啊!”

    “别废话趁着这会儿快点走,否则你们俩谁都走不了,赶快回去报信儿,让高有财拿三千两黄金换他儿子的命。”陈大寺嚣张的说道。他们拎拽推搡着高和回山寨。

    钱伯走着边哭边抹泪。

    回去路上有蚊子飞来飞去,陈大寺一抬手,高和缩了下。

    他笑道:“高少爷装的这么高风亮节不还是怂,你这被绑票也是家常便饭了,谁让你老子有钱,得罪了啊。”

    “带走。”

    一行山贼说说笑笑带着金主会山寨。

    “啧啧,看这小屁眼儿。”

    “瞅瞅这小逼。”

    “这看着还是个雏儿,这极品真是你们路上偶遇的?我怎么那么不信,老实交代。大当家花了多少钱?从哪儿弄来的?”二当家掰着李适然的屁股检查来检查去。

    这时候李适然已经醒了,不过眼前这个文弱青年不知道对他使了什么妖法他浑身脱力不能动。只能小幅度的扭动挣扎。

    沈珵对着桌上一团扭来扭去的白肉掩着嘴笑了笑。伸手保养光滑白皙指甲修整平整的修长手指轻轻拍了两下李适然的屁股。

    少年羞恼的转开头,沈珵只笑。

    “弟弟,只是弄了点我自己配的软骨散,对身体无害的,就是这一时半会儿想动就难了。”

    嘴里塞了一团布,口腔里一股腥臊的味道让李适然不适,舌头顶着想吐出去。

    发觉他在干什么,沈珵摊开手使了个眼色,很快服侍他的人拿了一个系着麻核的布条给他。

    这是给寨子里受伤的人开刀时候怕咬了舌头用的。

    沈珵滑动着轮椅过去,李适然想躲开,沈珵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把麻核塞了进去。

    他使了巧劲儿不疼,但是两颊酸麻。摸着李适然撑的鼓鼓囊囊的脸。

    “嘴里的可是你自己的东西,不喜欢。我这里都是沾血的,味道怕是不好。”

    等沈珵忙完,带李适然回来的山贼兴奋的搓着手问道:“咱们什么时候能操这小浪货。”

    他信誓旦旦保证:“这可真是我们捡的,看见时候这浪货正自己拿簪子戳自己鸡巴眼儿玩的可起劲儿了。”

    呷了口茶沈珵道:“你们不能操。”

    “啥?”山贼变了脸色。

    “我说,不能操。”

    沈珵垂下眼,缓声道:“把他卖了可比那个高少爷值钱。”

    “既长鸡巴又长逼的虽然不好遇,但也不至于比高有财的儿子贵吧?”

    “你再看看......”

    沈珵撩起李适然的裤脚,初始不留意,仔细看了这还真不是陈大寺买的起的。要不是他脚上带着脚镯就忽略过去了,仔细看看这小家伙白的出奇。

    鳞片也白到透明,要不是脚镯引的仔细看了,这个好货今晚就要被糟蹋了。

    没见识的摩挲着李适然的脚踝,脚踝上面有些糙细细看是一片片鳞片,被摸到真鳞少年激动的抽搐。

    “鲛人啊......”没见识的山贼看着李适然的脚踝发愣。

    鲛人确实比高和要贵的多,这种级别的鲛人肯定要更贵。

    听说宫里头寻鲛人淫乐,这种极品送进去能换个大官做做了......

    李适然有些怕,他害怕他们扣了他的真鳞。

    以前有人护着他,他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只有他欺负人的份。这还没几个时辰的功夫经历人生波折,人生地不熟这么被人绑着还门户大开。

    听他们说要干自己,虽然李适然想了好久,也渴望大鸡巴,被人压着狠狠操逼操屁眼儿,但不是被人强奸。

    他觉得眼前的人都不是善类。

    李擎灏给他套的脚镯是把锁,为的是锁好真鳞,这一时应该无碍,但他还是有些担心。

    沈珵收了手,临走特别嘱咐不让人动李适然。

    等陈大寺带着高和回来,山寨里看见拿住了会走的金子,顿时热闹了起来,嚷嚷着要吃庆功宴。

    跟陈大寺同去的山贼吆喝了一嗓子说大当家的今天逮到了个极品。

    山寨里更是起哄,要围观老大当众给小美人开苞。

    沈珵坐在轮椅上停在山寨前望着他们,陈大寺挥开众人连忙到沈珵跟前。

    山寨顿时安静了,沈珵口中道:“可以给你们看看,但那个鲛人不能上。”

    听他这么说,众人都没话说,大当家对他百依百顺,寨子里就算有人不情愿也只能依着沈珵。

    “这浪货可真是骚。”

    “就是可惜二当家不让操啊......”

    “你说他准备干什么?”

    “卖了我们又不至于缺这个钱。”

    晚上摆了庆功酒。

    李适然被蒙起眼睛,嘴里还堵着他垫在亵裤里的帕子,他被拉开双腿,脚踝贴着大腿根绑在一起,膝盖下面绕了好几圈麻绳,腿弯夹着一根铁杆竟也是绑紧了的,撑着他的双腿不能合拢只能 向人大刺刺展示那张淫水泛滥的嫩逼。

    下身大敞开,光景被人一览无余。

    分开的两个囊袋因沾了小鸡巴流出的水泛着淫靡的光泽。

    囊袋夹着的花穴一张一翕大股大股的水往外涌。

    想到有那么多人看着自己,逼水不住的流,李适然被单独放在一张桌子上,好像庆功宴上摆的白猪没上笼的时候。

    淫水积在桌子上火光映着水光万分淫糜。

    沈珵没堵他的耳朵,山寨里山贼骂他淫贱的骚话李适然都能听到。他还知道他们想上自己。

    晾着花穴,听着他们说的脏话,李适然淫水直流,这会儿特别想他们哪个忍不住上来狠狠草他止痒,哪怕不是大鸡巴就只插插也好。

    痒......

    好痒......

    李适然急的想哭,心里小声的念着,父皇,大哥,救救我......

    可惜天高皇帝远,李擎灏和桓恪都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