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胶带(h)
同寝那位眼高于顶的娇小姐高琪丢了项链,不由分说怀疑到了安和柠和周丽娟的身上。 虽说她是不住寝室,但也会被周丽娟偶尔拉着去寝室坐坐。其实安和柠也不是不爱与人交往,所以周丽娟对她示好,她也就对她有所回应。两人又是同乡,相处起来倒也相和。 高琪向来看不惯周丽娟傻乎乎的样子,心下里对着安和柠也存起了偏见,于是,当发现自己的项链丢失后,将矛头直指安和柠和周丽娟。 安和柠恶极了高琪吵吵闹闹的泼样,更是不喜与人争吵得面红耳赤,平白让人看了笑话。而周丽娟就是个性子软的,试着和高琪争辩了几句,却被高琪堵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急的眼眶都红了。 这事儿闹的挺大,把管理员都惊动了,非要安和柠和周丽娟给出个说法来。 周丽娟性子软,但却是个重义的,她看着平时安和柠生活简朴,就默默凑钱,打算一个人凑够钱赔给高琪,说什么也先了了这场风波。 安和柠发现了平时大手大脚周丽娟偷偷攒钱的事情,却没拆穿。 她只觉得心里烦闷,一股子无名火涌上她的心头,她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冷静,至少应该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可是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来发泄她的烦闷,痛快的发泄出来。 华裳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这会儿正是一月份,一路上冷的很。狭小但干净整洁的厨房,小腹挺起的男人衣着单薄,正忙着给她做饭。 他纤细的手指持着刀具,切出的土豆丝整齐漂亮。因为怜惜他怀孕辛苦,她至少有一个月没碰过他了,这会儿却突然褪去了他下身裹着的棉布长裙,惊得他差点切到自己的手。 “妻主……”他还没来得及问出声,就被安和柠呵斥了一声:“继续做饭!不许动!” 低眉顺眼的男人忍住了下身突然受凉带来的不适,土豆丝已经切好,这会儿他又安安静静地低头洗青菜。 “把大腿分开点。”女孩儿冰冷的发令,一点儿没有往日的温柔。男人只能顺从地岔开双腿,她却还嫌不够,重重拍了拍他圆润的双臀。 臀上的软肉随着她的巴掌晃动起来,他的小穴里还塞着三指粗的玉势,他双腿岔开,臀瓣又被她打得晃动起来,这会儿那粗糙的玉势磨挲着他小穴里娇嫩的肉壁,却是慢慢在下移。 妻主发了令,为奴的只能顺从。他腰间愈发沉重,小穴里有含着那样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保持这样的姿势实在困难。 族内男子体弱,越是成熟知事懂滋味的女人,就喜欢看男人体力不支,又要不得不强撑服侍的柔弱模样。华裳从小在风月楼里长大,自是懂得自家妻主是要长大了。女人做起那事来和平时温柔的模样截然不同,她平时怜惜着他,都多少压抑着自己。 这一回,她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所以华裳只能表现得更加柔顺些,只求她过会儿能够多少怜惜着他,让他能撑着这破落身子早起,她不爱吃早饭,偏偏脾胃又不好,也只有他做的早饭她才会勉强吃上两口。 她已经用热水洗过手,但是她急着来找华裳,热水只捂热了手表一层皮,皮里面的骨肉却还是冰凉凉。 冰凉的手指伸到他的小穴里,她皱了眉头,越来越嫌弃他动作的笨拙,于是报复性地把那玉势狠狠扯出。他被这么一抽,最要命的不是小穴里早已习以为常的疼痛,而是整个腰都软软的没了力气,径直往身后靠了一下。 她冷笑了一声,把正在洗菜的男人往怀里带了带“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吗?不专心做饭,是想把你的妻主饿死吗?” 怀里的男人微微一颤,忍不住开口解释“不是,妻主,贱奴……”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柔媚的声音就直往她的耳朵里钻,她冷哼了一声,又看了看他身前挺起的肚子,没让自己冰凉的手摸上去。 她把他扶了起来,不由分说,让他把腿岔开更大些,并继续洗菜。她拿起灶台上洗好的有碗口粗的大白萝卜,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她看见他的脸刷一下变白了。她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并开始用白萝卜的根须对着他敏感的小穴试探着。 就算心理上早就接受也已经习惯,可男人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而且,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风骚,越来越有味道起来了。 开始时他还会拘谨和羞涩,现在因为肚子慢慢大了,他的动作笨拙起来,可身体却越来越敏感,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这幅淫荡的身体不自控得扭动起来。 他的双手还在忙着给新买的泥鳅去内脏,而他遮身的廉价半裙却被一个女孩儿粗暴得扯去,那是他最私密的地方,他自己都没有看过,却被她看的明明白白,玩的心满意足的地方。 为了配合她,他努力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其实他才怀孕不过六个月,可是身前就像顶了个九个月的肚子。他不懂医,但自己能感觉到大概是怀了双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女嗣。 男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个能怜惜自己的妻主,然后再生个女儿,华裳也是一样,他希望自己能生出个女儿来。族里的女人对女人是宽容的,男人对女人更是偏爱的。 男人么,无非就是些玩意儿,这世间最苦最痛的事就该玩意儿来受着。就像一个女人如果有了个男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皇子还是妓子,外面的事男人蠢笨没能耐为妻主分忧,如果家里的事还要女人来操心,那这个男人就是要被神明降罪的。 何况,就算没那些礼法制约,也不存在神明降罪,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她的身下。何况这种日子,又还能有多长呢? 那个碗口粗的白萝卜卡在了他的穴口处,她不得要领,恼羞成怒。 他擦干净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妻主,应该是这样,先转几下,再猛的用力,就能捅进去。还有,”他看了看盆里活蹦乱跳的泥鳅,向她示意“这般活物,也甚有乐趣。” 安和柠不甚清明的眼睛抬起来,正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眸子,一瞬间,脸色爆红。她伸手扔了那只白萝卜,然后给他套上裙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对不起。” 对着那样一双眼睛,她无法放任自己继续施暴,如果今天她没有清醒过来,她可能会忍不住对一个怀了孕的人动手了。那么,她和那些她见过的喝醉了酒就动手打老婆孩子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受了委屈,不想着自己解决,却回家对顺从自己的男人发泄,然后睡醒了再和受了她折磨的他说抱歉吗? 他和她做得那些事,应当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而不应该是其中一个人单方面想要发泄,而另一个人委屈求全得选择顺从。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更小了“裳裳,对不起。” 她愧疚得要死,他却突然笑了“妻主,不必的。和妻主欢爱,奴心里也是高兴的,妻主不必总觉得华裳是受了委屈的那个,这种事情,哪里来的委不委屈么?” 她果然是斗不过他,她平时能欺负他原来全都是他在让着他的。他一句话刚好砸到她的心坎儿里,叫她又羞又愧无地自容。 正悔着,却听见他似乎是试探着说了一句“没关系的,柠柠。” 是在回答她那句话。她的那句“裳裳”脱口就出了,根本就比不得他的那句“柠柠”百转千回,像是陈述,像是呢喃,像是倾诉,又像是告别。 听来平淡,思来深沉,再思却是一团乱线,复杂至极,她不懂怎么形容。 但她不知道,她不懂的,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