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道的坦诚（5）
陈浩觉得自己像变成了何进的女人一样，被蛮横地掐着腰，合着腿去夹住那不断来回进出的阴茎。那阴茎上流着水，不断隔着布料顶到前方他也勃起的性器，偶尔还撞上卵蛋让他抽口气。 何进的动作有些粗鲁，每次胯骨都会撞到他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他咬着手指不敢作声，即使知道附近没有人，他还是感到羞耻。 何进插得还挺爽，他不住把鼻尖蹭到陈浩后颈上磨蹭，像嗅自己的雌性一样嗅着陈浩的气味。乡下的女人都没有陈浩香，陈浩可能是来之前就洗过澡了，没有汗味，这会儿房间里就只有何进浓郁的腥膻和他身上的汗臭味。 他喘息着用驴屌干陈浩大腿，手指从腰上滑到陈浩的屁股。 陈浩内裤被他掰成丁字裤，两瓣圆圆的屁股肉被撞得一撞一撞的，何进手指掐住那软肉，正要往臀缝摸时，陈浩忽然扭着身体开始颤抖，往前一看，才发现陈浩射在了内裤上。 何进正想取笑陈浩，忽然耳尖听见一声高昂尖利的尖叫声，硬生生是把他吓地射了出来。 陈浩也有点懵，他坐起身看着腿间的白浊，又看看何进漆黑的面色，尴尬地打圆场：“好像出事了，咱们去看看。” “操，走。”何进黑着脸，随便拿了布擦了擦陈浩大腿和他的屌，提起裤子就朝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那声音是个女人，而且随着何进和陈浩的走近，他们看到了不少人聚集在那儿，有人拿着手电筒照着，看到好几个男人殴打在一块儿，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另一个女人被好几个妇女拽着手拦在旁边，大声骂着下流话。 何进还没懂，陈浩已经和别人打了声招呼：“丁道，这是怎么回事？” 丁道走到陈浩身边，他脸上带着微笑，先是看了何进一眼，大夏天里穿着个立领的短袖，把脖子遮的严严实实。他低声道：“我来的时候已经打起来了，听说是偷情……正好被撞见。” 何进敏锐地发现陈浩在听到“偷情”两个字的时候身体抖了抖，快速地瞄了他一眼，脸上红一片白一片地道：“喊村长来了？” “该赶来了。”丁道说完就没再说什么，可周遭的人还是议论纷纷，他们听了满耳朵乱七八糟的话。 “啧啧啧，徐家二儿子才死了半年吧，这徐寡妇就赶着找男人，这是不要脸，呸。” “而且偷得还是赵家小儿子，人家刚结婚才一个月吧？赵小媳妇儿这都气死了，你看她脸色。” “不过赵家儿子刚才没穿衣服被拎出来的时候……嘘，你看到了？” “看到了，真大，嘻嘻嘻。” 何进听着那些妇女自以为小声的议论，脸上要笑不笑的，他暗地里站到陈浩身后，抓着这青年手指，往自己大屌上一放，压低声音到他耳边问：“你看看，我的大，还是那赵家小儿子的大？” “这、这……”陈浩想抽回手，却硬生生被按在那儿，他眼神闪烁，终于讨好地小声道，“何大哥的大。” 何进这才满意地松了手，这时，村长也慢半拍地赶到了，不怪村长慢，他今年已经六十出头，估计下一轮选村长投票就该换人了。这时间本来也该好好休息，谁能想到会闹出这事。 村长让人把依旧打架的男人给架开，只把涉事人员给带走，一路上那赵家媳妇儿仍然在骂骂咧咧，而徐寡妇就嘤嘤嘤哭个不停，从远处看也能看到两团白肉在胸前颤个不停。 “这会不会被抓进去啊？”有人问道。 “应该不会吧，”有人小声回道，“不过谁让他们不小心被抓着呢。” 何进听的若有所思，陈浩倒是被丁道问住：“陈浩，你要一起回去吗？” 陈浩询问性地看了何进一眼，被何进摆摆手示意自己决定，他想着今天也给何大哥摸出来，得回去复习高中内容，就和何进说了再见。 “哥送你。”何进倒是没说再见，他把丁道和陈浩送到知青住的房子，自己才摸着黑，借着月光往回走。 陈浩进了房间，他和丁道的床中间摆着一个小桌子，他点上煤油灯，掏出之前买的高中语文课本，慢慢看了起来。 丁道在一边脱衣服，他背对着陈浩，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将上衣从手臂下脱落。听见摩擦声，陈浩反射性抬眼，就看到白花花一片，丁道比陈浩瘦许多，连腰都有点像女人一样细。陈浩一瞬间看愣了愣，正要移开视线，就看到丁道后颈上明显的手指掐痕，那力道该用的很重，都发紫淤青了。 “丁道，你……” 听到陈浩的声音，丁道快速套上了睡衣，他回过头，注意到陈浩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脸上带点苦笑：“我跟你说，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陈浩点头，他内心有些汗颜。上辈子他根本没注意到丁道发生了什么，真是愧对他们现在的友谊。 丁道手指也很细，落在自己脖颈上摸索着淤青时，更使得那颜色触目惊心了起来。 他低声道：“那个赵家的小儿子，想和我搞对象。” 陈浩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虽然惊讶，还是压低声音：“赵家小儿子？！刚才被抓走那个？？” “就是那个，”丁道笑了笑，他的笑里带着一点媚意，可眼里却是冷的，“这些日子，他时不时来送我东西，帮我干活。今天下午下工他说有事找我，我就没多想。” “……结果，他想把我当成女人来用，”丁道脸上显露出厌恶的神情，“我可是男的，还说‘搞对象’，太恶心了！更别说看看他自己那张脸，长得也不算好看。” 陈浩听丁道说这话，手上的动作都停住了，他努力抑制自己不露出尴尬的表情。毕竟他和何进，似乎就在做“恶心”的事情，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没想到丁道话音一转，又道：“好在何进……你的何大哥正好看见，帮我赶跑了那人，不然我可能不止这个伤了。” 陈浩恍然，难怪何进说路上遇见了丁道。 他神情柔和了些：“何大哥是个好人。” 丁道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陈浩，嘴角笑意浅了浅：“是吧，你明天还要去何大哥那里吗？” “应该要，”陈浩低头翻了翻书页，“我把小学课本带过去，教教何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