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教堂里,神像前
“你来了……陈湫。”沈藜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半点情绪起伏。 台阶下的人一身黑色军制礼服,黑色长发被束起在脑后,短裙和长靴之间的皮肤白得发光。 陈湫没有在意沈藜的那点复杂情绪,她仿佛只是为来见自己父亲的最后一面,才踩着这一天的尾巴踏进这个教堂。 但在场的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她明明像一个不相干的,偶然间路过此地的陌生人;更像个多年蛰伏,一朝暴起的复仇者。 连眼神都是冰冷嘲弄的。 “听说他的葬礼是由教皇主持的,面子真大啊……”陈湫缓缓吐了口气,一步步走上台阶,衣服上装饰性的金属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响声。 在和沈藜差了一级的时候陈湫停住了脚步,随即又一步上踏,单腿支在沈藜身侧。 沈藜的下巴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抬起,被迫仰头看着陈湫。 年轻的女孩则居高临下地低头,那双黑眼睛里清晰地映出了沈藜的脸。 这明明是一个极具压迫性的姿势,而对方眼中的厌恶和恨意也根本没经过掩饰。 然而在那一瞬,沈藜脑子里竟然只有一个念头:她的眼睛还是和从前一样好看。 陈湫弯下腰,逼迫着沈藜直视自己,他们鼻尖相贴,一时离得极近。 温暖的气息拍在沈藜的唇畔,说出的话却让沈藜不寒而栗:“你说,我要是在这里玩了你,神会惩罚我吗?” 沈藜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他被陈湫的气息压迫着被迫后仰,然而却被台阶卡死了后路。 陈湫微笑:“我说,我想在这里操你。” 她捏着沈藜下巴的手松开,翻手覆上沈藜的脖子,暧昧地在喉结处摩挲几下,又顺着往下滑进了松散的衣领。 沈藜后背抵在台阶上,脊背被棱角硌得生疼,宽松的黑色外披垂到石阶上,堆叠成狼狈的形状。 他仰着头看着面带笑意的少女,一时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嘴唇开合了两下,试图劝说对方放弃这个可怕的想法,但最后只吐出了一句苍白无力的推拒:“不要这样……这是在教堂……” 但陈湫反而像是被这句话激怒了,她抓住沈藜抬起来推她的手,脸上的笑意褪去,嗓音冷下来:“你是想说,后面还躺着陈复的尸体吧?” “不……” “人都死了,你还念着旧情?”陈湫冷笑,“也是……三年呢,比起你我在一起的三个月时间可长多了。” 沈藜想说什么,但手腕传来的剧烈痛楚打断了他的话,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接着就咬紧了下唇,一声不吭地看着陈湫。 哨兵的力量远胜过向导和普通人,陈湫没有得到回应,索性握着他的手腕往上提。沈藜受不了这种近乎脱臼的疼痛,只得顺着陈湫的力道起身,然后被少女拽着甩到了棺材旁边。 “咚”的一声,沈藜撞在棺材上,还没稳住身体,就被步步紧逼的陈湫按住。 她的一条腿卡进沈藜双腿间,直接将他锁在自己和棺木之间。而沈藜半个屁股都压在了棺材上,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后方才能保持岌岌可危的平衡。 “你还没回答我呢……”陈湫贴着沈藜的耳朵,语调轻缓暧昧,“你说,神会不会惩罚我这个背德之人?” 沈藜偏过头,极力躲避过于亲密的接触。两人的侧面,白色的神像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天使张开的翅膀投下的阴影的形状却像是恶魔翅膀。 陈湫抓着他的衣领的手骤然用力,轻薄的衣服被一把扯开,清脆的布帛破裂声中,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陈湫搓了搓手里的布料:“还是上好的蚕丝,真舍得。” 星际时代,人类早已开发出了无数的新型材料,相较而言,棉麻或者蚕丝这样的天然材料,无论是在舒适性还是耐用性上都逊色不少,因而逐步被市场淘汰。随着产量降低,这些材料的制品也成了稀有品,价格水涨船高。 而现在,沈藜却特意用这种布料制了一件只能在葬礼上穿着的丧服。 赤裸的皮肤在肉眼可见地颤抖,沈藜哑声解释道:“是管家准备的衣服。” 为了向所有人展示沈藜对陈复去世的深切哀痛。 他们需要一个这种形象的陈复遗孀,也许贵族们不会买他们的帐,但那些发出的通稿却可以为沈藜在民众中树立一个深情专一的形象,为陈家的好名声添砖加瓦。 陈湫没有说话,她把沈藜的衣服往两边扯开,剥笋似的把人剥出来。 夏末的夜晚温度不高,白瓷一样的皮肤上瞬间被空气激起了一片小疙瘩。 “别……别在这里,陈湫……”沈藜试图推开对方的手,但陈湫却将他的双手手腕交叠在一起,按在棺木上,还用被撕开的衣服绑住了他。 这下沈藜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地躺在上面了。 他从不知道女性的力量可以大到这种程度,竟然完全挣脱不了对方的钳制,只能垂死挣扎般重复着求她放过自己的话。 但陈湫对他的哀求听而不闻,空着的手捏着沈藜一边的乳头重重一掐,逼出一声哀鸣,然后利落地解开了松垮的裤子,如法炮制,将人彻底剥了个干净。 当陈湫握住沈藜的下身的时候,沈藜的眼睛彻底地红了。 他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挣扎,试图摆脱陈湫,阻止她的动作,但陈湫只需要轻轻收紧手,就能让他失去所有抵抗能力。 “不要……别……”性器被控,沈藜哀求着,眼眶湿漉漉地看着陈湫,然而在目光和陈湫相接的一瞬,他骤然从对方眼中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浑身赤裸地在黑色的棺木上扭摆,白蛇似的缠着对方的身体蹭动,性器兴奋地硬挺,蹭着带着枪茧的手掌淌着水,浅色的乳头像是被唤醒一样,红肿着顶在胸脯上。 最淫荡的妓子都比他更知廉耻。 而陈湫看得只会比他更清楚。 “说什么‘不要’啊……”陈湫手上的动作更快也更重了,沈藜的身体跟着加快的节奏轻轻颤抖,性器肿胀硬挺,前列腺液越流越多。 他难以忍受地在对方手里挺腰,本能地希望能加剧这样的快感,然而陈湫却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松开了手,将他半上不下地吊在半道。她将手掌在沈藜面前张开,沈藜借着微弱的月光能清晰地看见修长的五指间黏连的银丝。 陈湫慢条斯理道:“这不是很兴奋吗?” 沈藜说不出话来。 陈湫将手上的东西抹在他的唇侧、下颌,一路涂抹到锁骨,那些亮晶晶的粘液比之前的任何行为都更让沈藜觉得羞耻,他满脸通红,眼睛里的水雾比刚才更浓了,活像一头被捕获的小鹿,在捕食者身下楚楚可怜地颤抖。 可陈湫不会怜悯他,她直接拉开了沈藜的腿,手指灵活地钻进了后方紧闭的小穴。 肉穴分泌的液体和前列腺液将沈藜的菊穴内外都打湿,陈湫轻易就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按揉着柔软的穴肉四处搅动,寻找他的敏感点。 沈藜发出了小声的惊叫,双腿条件反射地想要合拢,却只是把卡在他双腿间的陈湫夹紧。陈湫笑了一声,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 沈藜身体不受控制地含着三根手指,收缩、推挤,想将那三根异物排出体外,但又挽留一样包裹着它们反复吮吸。 “啊……!”在陈湫揉到某个位置的时候,沈藜突然尖叫着开始挣扎,腿根痉挛着想要合拢,前面硬挺的性器也开始汩汩流泪,“别……别弄那儿……”他低声哀求着。 沈藜的前列腺很浅,无论是用手指还是用其他的东西,很轻易就可以碰到,陈湫手指停在那里,恶劣地嘲笑:“前列腺那么浅,不就是天生被人玩的吗?”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感受了一下指间下微微凸起的小块,不等沈藜反应,就三指并用,顶着那里狠狠抠挖起来! “啊……啊!呜别……啊啊!”沈藜绷紧了身体,呻吟声瞬间拔高,剧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顺着尾椎一路上爬,然后鞭子一样抽在大脑皮层。本就濒临极限的敏感身体被轻易地指奸到高潮,他眼前骤然爆出白光,头晕目眩地夹着三根手指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喷溅在他的小腹、胸膛,还有一些弄在了陈湫的衣服上。 高潮的刺激让沈藜大脑一片空白,但陈湫的手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她甚至反而在沈藜的不应期内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摩擦。 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无比,少女的手看着白皙,其实表面早已在经年的军旅生活中磨出了薄薄的茧子。此时握着沈藜的性器时,翻倍的快感顿时喷涌出来,刺激强烈到了近乎痛楚的地步。 沈藜压抑不住地尖叫、挣扎,暧昧淫靡的喘息声回荡在空荡的教堂中。 他羞耻到了极点,但身体却与理智相悖地越发激动,含着手指不住吮吸,并在不久后又重新硬起来。 “不要了……不……求你了……啊啊……”沈藜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断断续续地求饶,却冷不防被陈湫往身体里塞了一个椭圆形的东西。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陈湫就在终端上开启了跳蛋的震动。 细密绵长的酥麻感从后穴源源不绝地传来,沈藜难以忍受地呻吟出声:“停下来……受……啊,受不了……好麻……” 后穴不由自主地去推挤那个跳蛋,想将它排除去,但那个小东西在穴道里挪了一段之后,竟压在了前列腺的位置。 沈藜的腰瞬间就软了。 他腿根还在痉挛,脚趾却已经舒服得蜷缩起来。 陈湫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笑了一声,将挡位调到了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