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在丈夫身边被小叔偷偷指奸,双龙入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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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到贺家的时候,温阮正在书阁中,眼角媚红的仰着纤细的脖子用力捂住自己的嘴,昏暗的角落里只有几束窗缝漏进来的光,打在如玉似雪的肌肤上,温阮整个人挂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不断耸动颤栗,上衣凌乱敞开,一条腿尚还穿着鞋袜,另一条白嫩腿却光溜溜的赤着脚挂在男人腰间,温阮只顾着压住喉咙中的呻吟,敏感的嫩穴里不断开拓的硕大性器滚烫炙热。 嫩穴紧紧包裹吮吸着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抽送之间,泛滥的淫水不断被挤榨出来,拍打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温阮抑制不住的哼喘,将这安静一隅渲染得淫乱不堪。 贺云嗣最爱看着二嫂这副被自己肏干得神魂颠倒的媚态,心头火热,下身肉具狂抽猛送的快速撞开紧缩的穴肉,直将那肥嫩多汁的浪穴肏的酸软无力,只能予取予求的任凭品尝。 “何必每次都要先推拒我,分明自己也爽快得很。”贺云嗣压的更深,强行拉开温阮捂住嘴的手,凑过去将手指含进嘴中细细舔舐。 “嗯啊……不,我们不可以嗯……这样……我是你二哥的……”温阮脸上分明都是春情浪潮,却还在自虐一样的强调着两人背德的关系,口中被快速肏干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想起自己的丈夫眼里还是蒙上一层水雾。 “二嫂。”贺云嗣叫到,看着二嫂被顶在柜子上肏弄得不断耸动的身体,绵软温热,让他不管肏干多少次都觉得还远远不够。这一声二嫂叫的温阮闭上双眼,眼泪也眨落下来,就缠上去唇齿交融,身下也缓慢起来,只轻磨细干,次次都将肉棒抽至穴口,又细细的碾进去,浅浅深深的磨人滋味让温阮更加经受不住一般,嫩穴饥渴的绞紧肉棒不住缠弄,穴里也生出一丝密密麻麻的异样感觉一直痒到心窝里,温阮难耐的忍不住轻轻扭腰,却感觉越发空虚起来。 “二嫂莫不是讨厌我所以才只愿意同三哥亲近不愿意和我欢好。”贺云嗣委屈巴巴的说着,一脸难过的模样就要停下动作将肉棒抽出来。 温阮没想到他突然说这话还扯上了贺云散,脸一红辩解到,“我,我没有讨厌你。只是……只是我总觉得你还是个小孩子……”话越说温阮脸越红,忍不住像以前一样抚摸着贺云嗣的脸颊安慰起来。 贺云嗣却一副挫败模样,肉棒带着汁液抽出来溅了开来,温阮身下一空,不上不下的更加难受起来。贺云嗣故意将温阮的手按在自己下体勃动壮硕的性器上说,“二嫂这样还觉得我是个小孩子吗?” 少年的肉棒显然发育得极好,粗壮坚硬,青筋攀虬得显示出狰狞的攻击性,烫的温阮手心一抖,温阮忍不住咽了一下口中津液,清晰的感觉到被摩擦得火热的嫩穴忍不住被冷落的滋味,涌出一股湿热黏液顺着腿根滑了下去,他悄悄夹紧双腿说到:“小嗣……是,是长大了。” “都要怪二嫂,是二嫂一直勾引我。我才忍不住每日想着二嫂,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梦里二嫂紧紧缠在我身上求着我肏你。”贺云嗣恶人先告状,故意说。没想到贺云嗣居然还做过还做过关于自己的春梦,温阮羞耻的咬着嘴唇,被贺云嗣这么说着,好像真的是自己这个骚浪的嫂嫂故意引诱年幼不懂事的小叔子。 “二嫂是不是每次都故意把我的头抱在胸口,好让我隔着衣服都能闻到二嫂的奶香味,二嫂能给我喂喂奶吗?”贺云嗣一边说着,一边像小时候被温阮抱在怀里那样,将脸埋在温阮敞开的衣襟内胡乱磨蹭,叼起乳珠就大力吸吮厮磨起来,白嫩绵软的胸脯手感极好,大大的乳晕和奶头淫乱的好像天生就该给男人哺喂奶水。 “二嫂的腰这么细,肉是不是全长在屁股上了,天天在我们兄弟面前扭来晃去,就是存心发浪吧。”贺云嗣说着就揉上自己曾经觊觎已久的雪臀,挺翘弹软,白绵绵滑嫩嫩的奶冻一般,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这么想着贺云嗣真的将温阮调转过来背对着自己,双手将臀肉抓揉的满是殷红指痕,衬着雪一样的肌肤淫浪的不像话,贺云嗣咬上臀间细细厮磨,温阮被咬得臀肉不住颤栗着,浑身被贺云嗣说的酸麻,臀间的细密疼痛也变成了丝丝快感,贺云嗣一边用牙咬磨,一边又一寸寸舔过自己肆掠出来的红痕,将两瓣饱满挺翘的浪臀舔的满是莹润水光。 “还有二嫂的腿都故意长的这么嫩,每次和二嫂泡温泉看着二嫂的腿,我都想肏肏二嫂的嫩腿。”贺云嗣一边说着曾经对自己嫂嫂的意淫念头,一边舔咬厮磨抚摸,温阮浑身火热酥痒,感觉自己好像浑身上下彻彻底底被贺云嗣用声音奸淫猥亵了一遍。 “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温阮的声音都软成水一样,明明是辩解却心虚无力。他被背对着贺云嗣压住,上半身攀在书柜上,下半身掰开腿跪着,屁股却被往后拉翘着,腿间地上早已被淋湿了一滩淫水。 “二嫂怎么摆出这样的姿势?是在勾引我吗?”贺云嗣故意将肉棒顶在穴口周围磨蹭,就是不进入那处嫩软肉道,就算温阮开始摇着白花花的臀肉向后套弄,也闪躲开不让嫩穴如愿吞下渴望已久的粗壮,“想被我用肉棒狠狠肏进去吗?二嫂只需要说一声就好了。 “肉……肉棒……”温阮被折磨的心急难耐,失神的用手摸索到身下,竟然努力翘高屁股,用两根手指将嫩穴努力撑开,将刚刚已经被蹂躏过一番的嫩穴展现在丈夫四弟的目光下,穴口早就不堪之前的肆虐红肿微张,手指勾住内里艳红的媚肉,透明黏液汩汩涌出,沿着腿根淋下湿漉的痕迹,“想被嗯……小嗣……肏……肏进来啊……” “二嫂,没长大的小孩子能像我这样肏你吗?”低沉的话音刚落,贺云嗣毫不留情的全根没入,狠狠凿进饥渴穴肉,猛烈的顶撞上最深处的宫口,直干的温阮扭着腰一下子哭叫出声。温阮被夹在男人和书柜之间,贺云嗣也跪坐着,两腿挤进温阮跪着的岔开双腿间,这样的姿势让温阮整个人被肉棒狠狠钉住无法动弹,直接干进最深处死死顶住宫口软肉。 温阮带着哭腔呻吟着,这样恐怖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的感觉是不是要被肉棒插破了。可越是扭动腰肢挣扎,越是主动的套弄着让坚硬的龟头几乎要将内里的软嫩细缝撑开肏进子宫一样。痉挛的嫩穴像主动吮弄着肉棒,浑身的重量和感觉全都汇集在那脆弱敏感的一处,强烈惊悚的快感在温阮脑中炸裂开来一样,再也承受不住的浑身颤动,浪穴猛地缠紧抽挛着射出淫水浇打在肉棒上,甚至汹涌的从茎身和肉穴缝隙中喷洒出来,将两人结合下身淋得湿透。 贺云嗣也再也忍不住,挺动下身酣畅淋漓的肏干起来,只颠的温阮抓着书柜的身体东倒西歪,刚刚高潮完的穴壁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被肏到何处,浪穴一次次被狠狠鞭挞撞开,任凭身后的男人驰骋耕耘。 “温少爷呢,不是说来书房了吗,怎么没见着人。”一个声音在书房门口忽然想起,原来是找不见温阮的下人,他四处看了看也没见到人影,自言自语到,“刚刚好像还听见书房有什么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他当然不会想象得到,温阮此时此刻就在书房侧屋的层层书柜后面,被捣成烂泥一般的嫩穴里紧紧裹缠着他们贺家四少爷的粗大性器。听到下人来找的声音,温阮整个人吓得浑身紧绷的绞住肉刃,死死的捂住嘴,却挡不住身后男人还在慢慢的用肉棒戳弄碾磨着宫口,之前一番猛烈性事,那处嫩缝早就可怜的被龟肉肏的微微敞开,此时茎身被紧张的嫩穴裹吸得快要招架不住,深深的将龟头磨开嫩缝狠狠的碾了进去,抽挛的嫩穴和肉棒同时凶猛释放出来,温阮被肉冠挤进嫩缝,将滚烫的精水冲刷在极致敏感的子宫内的感觉几乎弄的要昏死过去。 整个人完全脱力软倒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再无暇顾忌其他。 温阮来到花厅时,几兄弟正在和江尘聊天。 “二嫂怎么来迟了?”贺云嗣故意问道,被温阮不着痕迹的狠狠瞪了一眼。自己为何来迟他心里最清楚。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温阮走路都飘着一般腰酸腿软,眼圈和脸颊还带着褪不去的潮红,急急忙忙的换了套干爽衣服,穴里还满满都是贺云嗣射进去的精水来不及弄出来,只能将温玉堵住,此刻在众人的注视下感觉异样羞耻,忙走到贺云尔身边坐下。 “发生什么事了吗?”贺云尔低声询问,温阮抚弄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只心虚说自己刚刚不小心在小院睡着了。贺云尔笑了笑,说温阮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外面玩累了就睡,也不怕着凉。说着帮温阮将碎发别在耳后。 “你们二人怎么成了婚感情还是这么好,真叫人羡慕死了。”江尘调侃道,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看着温阮,叫温阮心里突突跳起来有些慌乱。 江尘是贺云尔的救命大夫姚老先生的唯一徒弟,从小跟着姚先生来过不少次贺家,所以跟兄弟几人十分相熟。江尘为人行事有些轻浮,又长了副浪荡的漂亮模样,看上去十分不靠谱。可是年纪轻轻就尽得姚老先生医术真传,让姚老先生老是感叹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听几人说着话温阮才知道原来是姚老先生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准备安享晚年,打算将衣钵都交给自己的徒弟,江尘这次来就说明这件事情,并且表示以后就是自己来帮贺云尔调理身体了。 跟江尘聊天是件挺愉快的事情,他一直跟着姚老四处行医,挑着些有趣新颖的见闻,讲的温阮拉着贺云尔的手也听得入迷。就也没注意到江尘不经意间扫过自己身上的目光中带着打量。一群人聊到天黑,就在花厅摆起酒席来。 温阮一直没找机会离开处理自己的下身,玉柱到底也不能堵的严丝合缝,内里的精水顺着缝隙渗出来,在加上一直被玉柱磨着穴,虽然没什么动作却也生出丝丝酸麻,流了好些淫水。晚间又被劝了许多酒,身体更觉火热起来。 江尘喜欢喝酒,喝多了又爱拉着人闹,竟然过来想扑在贺云尔身上说话,温阮怕他喝多了没轻没重的,只能将人拉扯过来。江尘被温阮轻轻一拉就将顺势他搂抱住。温阮身上衣服都被江尘扯乱揉松,脖颈耳后被灼热的气息扑打着,身上也被这里抓一把那里揉一下,本就敏感得不行的身体都被闹得起了反应,只能尴尬羞耻的夹紧腿根。 兄弟几人看了几眼热闹,就过来帮忙把江尘拉开,贺云嗣顺势代替了江尘的位置,抱着趴在自己二嫂的身上撒娇说喝的头晕让二嫂帮忙揉揉脑袋。 “你都多大了还喜欢黏着你二嫂撒娇。”贺云尔毫无察觉的取笑道,完全没发现自己妻子跟小弟之间的隐秘关系。 温阮本就被江尘一番闹腾扰得心神大乱,又被贺云嗣抱过来故意磨蹭。贺云嗣手绕到温阮身后,摸着细腰滑到跪坐的两腿间,一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捏起来温阮的臀肉。温阮没想到贺云嗣这么大胆,自己紧紧挨着贺云尔坐着,他居然就敢背着他的二哥亵玩起二嫂来。 温阮被折磨了几个时辰的身体再加上酒精熏陶早就酸软的不像话,在这种紧张热闹的氛围里被挑逗的生出一丝兴奋。温阮双手揉着贺云嗣的脑袋,又不敢大动作害怕挨坐在身侧的丈夫有所察觉,只能用腿夹紧肆意妄为的大掌,却被摸进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贺云嗣将手插进温阮跪坐的腿根之间,不断摩擦揉搓,直将那块布料摸得渐渐湿透。 “小嗣如果喝的头晕不如去睡一会吧。”温阮被摸得情动身下不断挤出湿热浪水,赶忙抖着声音一边说一边想将贺云嗣推开,贺云嗣哪里能让他轻易得逞,反而加大手上的力度,摸得温阮腰眼酸麻。 “那我就躺在这里睡一会,二嫂可别赶我了。”贺云嗣说着躺下,将脸贴在温阮小腹上埋在他腿上合眼装睡,双手搂抱着温阮的腰臀,在自己二哥看不见的身后,一起挤进了自己二嫂的腿间臀下揉搓。 温阮更觉要命起来,贺云嗣将脸埋在他腹下腿间,呼吸间滚烫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温阮极敏感的地方,将隔着的衣服都熏得熨烫在那团软肉上,那团软肉生生被烫得硬挺起来,隔着层层衣物戳顶在贺云嗣的脸上。 身后松脱的衣服更加阻拦不住贺云嗣的手,在外袍的遮掩下,摸进了潮湿的亵裤里,大掌直接贴在滑嫩臀肉上,肌肤相贴的隐秘爽快让两人俱是兴奋舒叹。一只手包裹住弹软丰满的肉感,一只手将内里裤子剥得更下,在外袍里光裸起来,沿着臀缝间打着转,先摸到自己白日里才侵犯过的花穴,泛滥成灾的花穴被玉柱堵住,两瓣嫩唇搭在玉柱露在体外的一小截,缝隙处还在挤着黏湿的体液,竟然用手指贴着湿滑的缝隙挤了进去。 温阮身上一颤,咬住嘴唇差点欢叫出声,身体却好似在丈夫亲弟的手中绽放开来一样愉悦欢欣,花穴被坚硬没有温度的玉柱厮磨了一天,刚被男人的手指闯入就饥渴难耐的缠上去。 浑身的注意力全汇集在那处,敏感而清晰的感受到指节如何一寸寸挤着玉柱撑开媚肉,指腹如何一点点磨过湿嫩的褶皱,两指灵活的抠挖插弄,淫水跟之前内射进去的满满精液一起被手指挤弄出来,手指更是在穴里夹住玉柱,往外抽出,磨得嫩穴又痒又空,用力绞紧唯一的安慰,却还是被无情的完全抽离出穴外。 娇嫩的穴肉还残留着撑开的模样,大股黏液冲出花穴就像是失禁了一样的感觉让温阮双眼失神臀腿颤栗,跪坐的双腿甚至不自觉的分开,嫩穴完全悬空在腿间,温阮身下衣服垫席就像是被他用花穴尿出来一般瞬间湿了一大滩。 那边江尘闹完已经趴在桌上。贺云尔注意到身旁温阮好像有些不对劲,正准备询问,却被贺云奕拉过去了注意力,贺云散也挤进温阮和二哥之间,将两人隔开挡住。 贺云嗣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边手指插得嫩穴咕啾水声不断,一边摸着臀缝揉开湿软的后穴同样将手指递进去。两处嫩穴被翻来覆去指奸得毫无招架之力,反而欢快的被榨出汁液润滑着手指,将两手淋得湿透。 他开始蹭磨起温阮裤裆处的顶凸,甚至隔着裤子舔弄起来,濡湿的布料清晰的映出玉茎的粉嫩肉色和形状,打湿的布料被舌头舔的紧紧包裹着敏感龟头磨蹭,温阮几乎要被玩得当场泄身,却时时还提醒着自己丈夫的存在,紧紧绷着脑中的一根弦不敢放任自己沉溺,然而这样只会让温阮更加清晰敏感的感受着身下所发生的一切荒淫事情。 “阮阮,我先回房了,你若还没玩够,就在这再玩一会吧。”贺云尔身体到底孱弱,陪了一天已经精神不济,贺云奕便将他扶起来送回房去。 见丈夫坐在轮椅上走远的背影,贺云嗣也不再装醉,将温阮的裤子彻底剥落,莹白的肌肤偷着几分潮红,下身满是晶亮的黏液在灯光下看起来鲜嫩多汁。 “别这样……嗯,江尘还在那边……”温阮无力推拒着,却被心急难耐的贺云嗣将玉茎一下整根含入口中吮吸,瞬间酥软了身子,只知道低声呻吟起来。带着酒气的口腔熨贴在玉茎嫩肉上面,完全不同于隔着布料的舔舐,爽的温阮眼睛泛起水雾,舌尖刚刚重重的碾磨上铃口,就被抖着射了满嘴精水。 “嗯啊……”高潮射精的快感爽的温阮浪叫起来,哪里还想的起来这是宴客的花厅,醉酒的客人还在不远处酣睡。 “嫂嫂可小声一点,万一被下人和江先生听见可就麻烦了。”温阮整个人倒进贺云散的怀里,下身被贺云嗣掰开大敞,剥得赤裸,蹂躏后的嫩穴完完全全展示在两个男人眼前,玉茎刚刚射完软成一团,穴口也不堪忍受连番的淫弄,红肿着颤栗着,粘腻的淫水不断汩汩流出,沿着身子一直流到臀缝间的穴口,随着呼吸不断翕动的褶皱中间一下下将淫水吸进去又挤出来,更别说身下的席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嫂嫂难道被四弟摸得爽到尿出来了吗,怎么湿成这样。”贺云散的话让温阮羞耻又难堪。 “我,我没有……嗯那都是小嗣射进去的……”发现自己的解释好像更加奇怪,温阮声音越来越小,脸红的要滴血一样。 两人听了这样的淫浪话,想着温阮居然一下午都夹着一肚子精液坐在那里,都心头火热的只想狠狠的肏烂这个眼前撩人不自知的亲嫂嫂。 贺云嗣将硕大炙热的肉棒对准两腿间空虚抽动着的浪穴,一口气直干到底。温阮被干的浪叫一声,嫩穴迫不及待的缠上填满自己的肉棒,欢快的挤出淫水来迎接着。肉刃快速的破进破出,温阮被顶的耸动又被贺云嗣和贺云散一起禁锢着接受肉棒更加凶猛的鞭挞,肉穴湿滑的被肉棒干进最深处,紧致嫩软的肉道被撑满肏开,带着舒爽充实的满足感。 眼见着自己的花穴被恐怖性器撑得满涨,狰狞肉棒不断抽送在那原本紧小的地方,嫩肉被肏的翻进翻出,淫液也被挤出推进拍打出淫浪声响,温阮被肏的不住浪叫呻吟,细嫩的腿肉夹在贺云嗣的腰上,白皙的脚背抻直绷紧,连可爱的脚趾都紧紧蜷缩得跟着贺云嗣猛烈摆腰的动作不断晃动。 肉棒猛烈肏进时将肥嫩多汁的肉道重重挤开,坚硬的龟头狠狠的撞击在极致嫩滑的宫口上,顶在那处最骚的软肉上不断碾蹭,肉棒如同铁杵一样将嫩穴又狠又重的肏干成烂泥,好像恨不得连囊袋都要一起挤进去,无情的不顾温阮哭泣扭动想逃避的动作,死死干进宫口的细缝,干的整个穴道连紧紧缠弄的力气都没有,浪成春水一样只知道不断抽搐着泛着水,任君品尝。 脆弱的宫口在坚硬的龟头碾磨下痉挛不已,细缝轻轻的含吮住龟头铃口处,娇糯无力,贺云嗣也被爽的头皮发麻,犹强忍住挺腰磨蹭,将那嫩缝磨得浪软,温阮被肏的哭叫声都破碎柔软。 惊悚的快感彻底将温阮击溃,温阮带着哭腔摇头求饶,声音却突然高昂,整个人在两人之间绷直了身体,花穴和玉茎同时失禁一样喷射出来,直到张着嘴连喉咙深处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身子开始痉挛起来攀上了顶峰。贺云嗣也被高潮的嫩穴夹的承受不住,赶忙抽出来缓缓,肉棒刚一离开泥泞的嫩穴,花穴就涌射出大量的淫水将两人身下浇得湿透。 高潮完的温阮瘫软下去,连动一下手指都没了力气,只能缓慢的喘息着,双眼迷离满脸泪水,口中涎水都含不住顺着下巴流了下去,隐约可见粉嫩舌尖都没了力气一样软软的搭着,两人最爱看温阮这副沉溺情欲的模样,缠着亲摸起来。 温阮好不容易从高潮中缓了过来,身下却有些奇异的感觉,却发现不只是肉棒将嫩穴填的满满当当,居然贴着肉棒还有两根手指挤了进来,将看似撑到极致的穴口拉扯得更开了一些。 “不要啊……不能这样嗯啊啊会撑坏的……啊”终于知道两人想干什么了温阮又惊又怕的扭动挣扎起来,却丝毫不能阻止贺云散的动作。 “嫂嫂的嫩穴这么厉害,肯定能吃的进去。”嫩滑的穴肉抽颤着好似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挤着水帮助男人的润滑,温阮感受到身下恐怖的动作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了,整个人屏住气息,感受那恐怖的填充。贺云散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扶住自己的肉具,紧紧贴着弟弟的性器顺着缝隙往里顶入,竟然真的挤进去一截龟头。三人这才松下一口气。嫩穴被撑成可怜的模样,紧紧包裹住两根狰狞的性器,兄弟两人被夹的几乎动弹不得。 “乖嫂嫂放松一点。”温阮只能轻轻的喘着气,努力放松身体,让花穴能同时容纳兄弟二人的动作。两人也揉磨着温阮的奶肉,厮舔着温阮的耳垂脖颈。身下却慢慢动作,不容抵抗的继续往内推进,一路碾开弟弟茎身跟肉道间的紧致缝隙,埋进与弟弟一样的穴内深处。 三人完完全全的紧致贴合,温阮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要用那么小那么柔嫩的花穴同时服侍着丈夫的两个亲弟弟。两人忍耐了许久,开始试探的抽插起来,感受穴内汁液淋漓的浇在肉棒上,就着润滑逐渐加快速度开始重重的抽送起来。 两根完全不同的肉棒将嫩穴挤的满满的,一时两人齐头并进,将肉道撑得极致,两个龟头一起又深又重的顶撞嫩滑的宫口,一时一进一出交替抽插,一根干进另一根往外拉扯,将嫩肉翻来覆去磨得火辣酸麻。温阮被夹在两根肉棒上肏得东倒西歪,叫都叫不出声来的恐怖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两根凶猛肆虐的肉棒肏死肏破。 身下好像发大水一样被肉棒肏的汁水飞溅啪啪作响,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情潮将温阮浑身拍打的滚烫发红,眼泪跟津液也流了满脸。 贺云嗣本来就肏过一轮,紧致的恐怖的嫩穴还有自己亲哥哥的肉棒不断摩擦着自己的性器,背德乱伦的快感仿佛到达了极致,贺云嗣快抽猛送了好一会终于率先支撑不住,死死的肏开宫口将又浓又烫的精水浇灌进去,射的温阮浑身痉挛的再次高潮穴吹出来,半软的肉棒泡在不断痉挛出水的穴道里爽的贺云嗣重重舒叹一声。 贺云散就着弟弟射进去的精液更深重的凿干起来,将那高潮的淫肉恨不得肏烂一样。高潮后极致敏感的嫩穴里好像永远停不下来的奸干让温阮崩溃,他浑身一颤,竟然真的像贺云散所说那样失禁了,肉棒一抖一抖的再也射不出精水,直接尿了出来,滚烫带着腥臊味道的液体淋在几人身下。失禁可怕羞耻感觉让温阮一边哭着一边再次快速达到巅峰。 贺云散也终于忍耐不住,酣畅凶猛的肏干了百来下,才深深的全根尽入,顶肏开被磨得不成样子的软嫩宫口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击打在子宫里,烫的温阮又抽颤着身子涌出一大股淫水,沉溺在绵延不断的高潮快感中再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