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给小叔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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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磨蹭了几日,终于下定决心找贺云散把话说清楚。 这日趁着贺云尔和大哥几人都在家,又想着大白天的贺云散应该不至于还有胆子乱来。便找到云家练功场后面的亭子,贺云散每日练功后都会在这里休息,而且亭子四处大敞,却有假山乱石环绕遮掩,既清净能避人,也算“安全”。 温阮把一切都打算好了,才向亭子走去。 远远就看见贺云散穿着收袖紧腰的劲装坐在亭内擦剑,温阮不由得立刻回想起那个荒唐的晚上,三弟说不定只是喝晕了头脑走错了房间,并不是真的想对自己做下那种事情,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走近亭子。 “啊!”流水一般的银光不过晃了一下眼睛,那柄锋利的剑刃就已经停在了温阮细白的脖子旁边,温阮惊叫出声,“是我啊。” 贺云散看清来人,却没收起剑,温阮面上有些尴尬,只能先开口说道:“我,我是想来跟你说,说说那天晚上……” 话还没说完,温阮先臊红了脸颊,青天白日找自己丈夫的弟弟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没有廉耻了。 温阮的皮肤本就生的细白软嫩,明明年纪长成了脸蛋却还带着点婴儿肥,红润润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上几把,贺云散的眼神又落到了殷红的唇肉,说话间隐隐约约能看见细白的小米牙和粉嫩的舌尖,让他忍不住想起这张小嘴的滋味,肉软多汁。 贺云散一向不爱说话温阮是知道的,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过磨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贺云散的眼神看起来恨不得将自己拆穿下腹,温阮沁出了一层薄汗,嘴唇也开始发干,眼睛也实在不敢和贺云散对视:“我想你那晚定是喝多了迷糊了,可能,可能把我错当了别人……既然都是一场误会,那今日说清楚,就当,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说呢?” “你怎就知道我那晚是喝多了,认错了人?”贺云散听完嗤笑一声,这人居然自己就随意编了个理由盖棺定论了,他慢悠悠说道,“嫂嫂。” 这一声嫂嫂仿佛从后脊窜上来的一般,叫的温阮麻了半边身子汗毛都要立起来了,贺云散不像贺云嗣和贺雨梧,以前从来没有叫过自己嫂嫂,这是第一次。不知道是怕还是什么,直觉有些不妙,温阮笑着说:“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既然都是误会说开就好,没事我就先走了。” 说罢,还没等温阮动身,肩上的利刃不但没有拿开,反而顺着衣襟向下滑去。 “嫂嫂急什么,不是要说说那天晚上吗?”贺云散的眼神跟随着剑尖游移下去,剑尖缓慢的拨弄过乳尖处,顺着腰腹继续向下,最后停留在了温阮的裆部,这种剑是用来练手的剑,所以其实并没有开刃,轻易是伤不到人的,可温阮此刻哪里还记得这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银色剑尖上,贺三郎从小不爱说话,所以虽然一起长大,可是温阮从来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就像此刻,他不知道贺云散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贺云散的剑要干什么。 避开了剑尖,贺云散将剑插进温阮的双腿之间,温阮吓得分开双腿,正好给了贺云散动作的空间,冰冷的剑贴着温阮最温暖私密的地方,剑面轻轻磨蹭过腿内侧的软肉,挑动温阮藏在衣裤内的敏感玉茎,剑面紧紧贴着那处,上下碾磨起来,粗砺的花纹,冰冷坚硬的触感,危险的恐惧,无一不刺激着温阮。 隐秘的快感跟恐惧充斥着温阮的感官,温阮呜咽着忍住即将破出喉咙的呻吟,酸麻的后腰和腿部让他甚至有些站不住,但是胯下的利刃又让他不得不强行抬起脚尖希望离那玩意远一点。 玉茎将衣裤顶起来一个小包,茎眼上分泌的黏液将裤子都浸湿了一小块。温阮感受着身下的快感和变化,羞耻的眼角都沁出了眼泪。 “嫂嫂怎么湿了。”贺云散的声音依旧沉稳,“那再用剑给嫂嫂多擦擦吧。”说着,手上的速度更加快起来,剑快速的碾磨过茎身,又在茎头处搓压挑弄,温阮被一柄剑玩弄的几乎泄出来,贺云散却收了手。 温阮被弄的不上不下,身下玉茎肿胀的发疼,剑磨着玉茎的同时也带着身下的衣布摩擦着穴口嫩肉,穴内还含着那两柱温玉,只能靠剑不时蹭过穴肉带动着温玉摩擦着止止痒,他泪眼朦胧的看向那柄剑,好像在无声的催促。 “怎么剑上也湿了,看来还是换一头再给嫂嫂擦擦。”说着,贺云散将剑调了个头,手拿着剑身,将剑柄顶上温阮的下身。 “唔嗯……”冰冷坚硬的东西重新的刺激起身下,温阮忍不住舒爽的吟叹了一声,全然忘记此时自己完全可以闪躲开来。 剑柄是四指宽的柱形,柄头尖圆,柄身裹着粗糙的皮布,贺云散将剑柄绕开了温阮即将高潮的玉茎,向更里处探去,虽然有两柱温玉堵住,从肉道缝隙流出来的淫液依旧把下面湿的透透的,剑柄重重的碾过花核,一下爽快的温阮如遭电击一般整个人颤了一下,本就酸软的腿脚一下子没支撑住,温阮向下一坠,带着身体的重压,剑柄迅速顶擦着花核碾揉到湿软的穴肉,几乎一下要隔着湿透的亵裤和温玉顶进去了。 温阮被这一下激的爽快酸麻攀到了顶峰,玉茎在裤子里抖着射了出来,然而还没来的及感受高潮的余韵,瘫软敏感的穴肉重重的压在剑柄上。温阮没了重心,全身的力量都压在那处,酸的温阮几乎软倒下去。身体凭直觉用大腿的软肉夹紧唯一的支撑点剑柄,明明巨大的快感将温阮刺激的害怕,可想放开剑柄站立起来又酸软无力,只能夹紧着剑柄用那坚硬的柄柱支撑着自己最敏感的嫩肉上。 眼前的二嫂已经被一柄破剑奸犯的双眼迷离,衣服明明还穿在身上,下体却湿透了一大片,衣服拧皱的乱七八糟,两条大腿之间的隐秘处还紧紧夹着粗大的剑柄,酸软无力的双手好不容易找到支撑点一般握住剑把,反手顶住自己的私密处,看起来更像是温阮在光天化日,在空旷的亭中,将自己用大腿夹弄着剑柄摩擦淫乱到高潮。 见差不多了,贺云尔将剑往外抽,谁知温阮夹的太紧,这一抽带着温阮呻吟着扑进自己怀里。 “嫂嫂这就投怀送抱,太心急了。”贺云尔一手揽着温阮,一手将剑丢到一边。 温阮听这话才恢复了一丝清明,想起方才的一切羞恼不已,但是自己却是的确被自己的小叔子拿着个破铁剑狎弄的汁水淋漓。温阮一时又气自己身体淫乱,又气贺云散对自己一而再的戏弄,恨不得当场就死了还还干净些。 不察贺云散已经从自己背后将手伸进了湿哒哒的亵裤中,粗糙干燥的掌心搓揉着湿热嫩滑的臀肉,这臀肉生的本就比普通人挺翘,宽厚的手掌竟一握不住,软弹的从指缝中漏出。温阮惊觉的在贺云散怀里挣扎起来,贺云散直接将亵裤拉下,凉丝丝的湖风吹过挂满淫液的滑腻下身,提醒羞耻难堪的温阮自己现在在宽阔的室外裸露着私处。 “你放开我!不可以,啊!不要……嗯啊……”温阮的挣扎对贺云散来说如同挠痒,贺云散干脆两只手一起抓起臀肉揉搓起来,两瓣雪臀绵软弹嫩,一时被往两边掰到最开,一时向菊穴挤压捻揉,一时松开手看臀肉晃的起浪,臀尖被玩的一片殷红的指痕,臀间更是沾满了晶亮的淫液,看起来鲜嫩多汁。 温阮身后臀肉被玩弄的敏感滚烫,身前感受到贺云散的身下早已肿胀的肉棒隔着衣服戳顶在自己的小腹,又羞又爽的咬住唇肉,却还是泄露出声声浪吟。 贺云散托着两瓣臀肉将温阮抱起,温阮惊的不自觉的敞开腿根夹住贺云散的腰防止自己摔下去。贺云散扭身将温阮放在冰凉的石桌上,滚烫火辣的臀间突然沾到冰冷的硬石,激的温阮惊叫着手脚并用的抓紧了身前人。等缓过来发现自己早已对着小叔子大敞着腿根,潮湿黏泞的下身将小叔子完整的衣服蹭的满是淫液,偏偏贺云散抵在自己双腿之间,夹紧也不行,敞开也不行,白白把自己送到了人家面前。 贺云散发现了温阮的穴里还插着东西,难怪刚刚爽成那副模样,原来是借着剑柄自己磨穴。 温阮眼角通红,盈着泪:“我,我是你二哥的……啊……别弄那嗯啊……”贺云散用手指捏搓起穴口嫩肉,花瓣红肿黏湿,贺云散找到被剑柄玩弄的硬肿的花核,毫不留情的碾揉上去,爽的温阮双腿抻直脚趾蜷曲,抖着腿根搭在贺云散的肩上,贺云散掰开肉瓣,低头去舔弄起来。 灵活的舌尖迅速的撩拨着花核,滚烫粗砺的舌肉裹紧花核碾磨,吮吸的水声啧啧作响,又用舌尖沿着肉瓣的内缝仔仔细细的舔过,将肉瓣含在嘴中用力吸吮着让多汁的嫩肉肿的更大,只是被仔细舔着穴口就已经爽的失神,温阮带着哭腔被舔的浪叫,手扶着贺云散的头也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按的更紧些。 娇嫩的软肉被舔弄的淫乱不堪,羞怯的敞开露出穴口,穴口被温玉撑开,玉柱在之前的动作下被吞了进去,贺云散用牙齿轻轻咬磨了一下穴口,就将舌尖探了进去,撑开嫩滑的肉壁,想用舌头将温玉带出来,灵活的舌头跟坚硬的玉柱在敏感的穴内磨动着,却把玉柱顶的更深。 “嫂嫂夹的太紧了,拿不出来了怎么办。”温阮脑子早就糊成一片,听这么一说竟有些害怕玉柱真的在肉穴里拿不出来,贺云散摸着腿根,手指摸进去扩开穴口,继续哄骗到,“只能嫂嫂的骚穴用点力,把玉柱挤出来吧。” “唔嗯……”温阮当真听话的开始用力,他从未觉得这玉柱这样磨人过,精致的刻纹凹凸不平的磨过肉壁,缠缠绵绵的榨出滑腻的淫水,贺云散的手指还捣乱,一时撑开内壁将玉柱抠挖出来,一时又将玉柱再次推进去,“咕啾咕啾”的挤出来一波一波淫液,淌湿了一片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