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弄丢了舅舅的婚戒
书迷正在阅读:(双)纯情痴嫨(甜rou年上1v1)、温香阮玉(NTR)、被物化、犬化的肌肉男们、淫魔修仙系统(双性×生子、虚花悟、爱越做越爱ABO(高h,多cp,1v1,、一九录、正面上我GAN什么K(电竞np)、【女攻】“遗产”、双)yin浪·肉洞
系花走后,向之行等了半天不见向滢回来,出去一看,赫然在跟唐硕聊得正欢! “向、滢!”他大步走过去,将几乎要贴到男人身上的女孩一把拽起来,“跟我回去。” 隐忍到极致,才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说她不是。 向滢却叛逆地甩开他的手,“舅舅你去忙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唐硕连忙献殷勤,“是啊教授,我可以带向滢……” 后面的话他没敢说出来,不得不识趣地表示:“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教授从来没有露过这样的表情,像是要被抢走弥足珍贵的宝贝,浑身竖起防范的盾牌,森严可怕,濒临爆发。 唐硕被怵到了,只能不甘心地离开,回头看到向滢朝他挥手,“下次再聊。”心情瞬间转好。 向之行将恋恋不舍的向滢强行拖回办公室,大门嘭地一声被他重重甩上,隔出一个私密空间。 “舅舅,你怎么那么没有眼色,我和他聊得好端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抓奸呢。” 向之行呼吸微促,他迟早要被她气死! “这几天又跑哪去野了,学校也敢不去,要不是你同学打电话找我,我都不知道你胆子大到这个地步!” 男人一口气骂完,胸口却攒着难以抒发的抑郁和苦涩,只觉得离她越来越远。 渐渐地,愈发看不透她。 可面前的少女表现得安静又乖巧,像个再听话不过的孩子,任他批评,不予反驳。 向之行看得心软,她好不容易来找自己一次,自己却又给她不痛快……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只剩下无止尽的争执? 男人反省自己的时候,向滢眨了眨眼睛,精致的脸上绽出光彩,“我同学找你?谁啊?” 向之行苦笑,竟然半点没有被他的斥责影响到。 他以为的乖巧不过是个假象,她表现出来的听话,也只是她的一层伪装。 转头她就能忘了他所有的交代,不,他这个舅舅,她都不会放在眼里! 向之行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滞涩。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他知道,她只是病了,病得很严重。 “一个叫叶境的男孩,他很担心你,希望你尽快回复他。” 向滢眸光轻闪,“我新交的男朋友?” 向之行沉闷地点了下头,那个男孩他特地了解过,跟顾晏迟不同,是个干净纯粹的少年。 他没道理反对,既然无法阻止,相比其他可能会加重她病情的男人,叶境的善良和温柔,对她反而有好处。 “舅舅,给我你的电话。”向滢的手机还在郁时年那里。 向之行知道她要做什么,压住本能的不喜,掏出来给她。 向滢觉得他也太奇怪了点,就这么爽快地同意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叶境没有接听,向滢迫不及待地说:“要不然你送我去找他吧,我很想他!” 向之行一言不发地拿起车钥匙。 向滢凝视他一会,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突然多了一枚婚戒,以前他从不戴的。 她快走两步,牵住他的大手。 向之行僵了僵,理智上很想甩开她,但他要是不心虚,舅舅和外甥女牵个手也没什么。 不等他纠结出个结果来,向滢已经撒了手,手里多了枚男戒。 “以前我一直想看舅舅的婚戒,你却不给,现在终于见到了它的真面目。” 向滢迎着阳光打量。 向之行神色复杂,他对这枚婚戒没有太大感觉,在她手上,却好像有了不一样的意义,又生出一种另类禁忌。 如果她开口索要的话,他或许可以送给她,就像送一件不怎么会用到的普通物品。 但其中所隐含的意义,只有他懂。 他知道向滢经常会提一些大胆又无理的要求,还知道她喜欢设计对戒,可能会借过去看看。 他正准备说“好奇就拿去玩吧”,向滢突然“啊”地一声! “快停车,戒指掉出去了!”向滢说着就要开门,车门却被男人咔地锁死。 向之行皱着眉,“掉了就掉了,这里是立交桥,不方便停车。” “那是你的婚戒!”向滢瞪大眼睛,着急地向窗外探出脑袋。 “回来!”向之行伸手拉了她一把,随即将车窗也锁上,“从这里掉出去不好找。” 是啊,结构复杂的立交桥上,道路迂回,车流大,车速快,可能再也找不回来了,如果没有一个在乎它的人用心去找的话。 向滢自责地垂下脑袋,“舅妈会不会很难过……” “不会。”那枚戒指从买来到现在,他都没有戴过,沈娅也没说过什么。 就是有些遗憾,他的一个想法没有变成事实。 但这就像一个警告,让他昏然的头脑清醒过来。 庆幸自己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 穿过立交桥便到了首大附中,步行可能更方便,但向之行没有拒绝她的请求,还开车将她送了过来,仿佛没有看出她的小心思。 弄完了戒指,向滢开始感到无趣。 当事情不按她所想的那样发展,她会略感焦躁。 “……我突然想起来,这两天好像没吃避孕药。” 向之行方向盘一抖,抿着唇只字不发,强忍着没有发火。 “舅舅,你以后要尽量随身携带一下了,方便我随时取用。” 向滢盯着他,“如果你嫌麻烦的话,那我就只能自己准备了。” 向之行呼吸终于肉眼可见的急促起来,“还、有、谁?” “嗯?” “除了顾晏迟和叶境!” 向来对他过分坦诚的少女却变得神秘兮兮,“不能说的,舅舅,我怕你受不了。” 然后得偿所愿地下车离开,脚步又恢复了轻快。 向之行脑袋往椅背上重重一砸,静寂了好半晌,才平复呼吸,掏出手机,打给了一个人。 他的车开走不久,顾西权漫不经心地从树荫后面缓缓走出,骨头直不起来似的往树干上一靠,笑着摇头,“你们说,是不是老天都在帮我?” “权哥你发现了什么?”他的兄弟摩拳擦掌,“是不是想对那辆车下手?” “屁!”顾西权神色飞扬,“跟着我能不能有点出息?” 他们立马狗腿地求教,“还请权哥指示!” 顾西权但笑不语。 很长时间,那抹笑意都挂在唇畔,令少年一张嚣张面孔柔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