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神祗与信仰

    “啧……我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三棱舰。”机舱内，陌生训练师的声音有种病态的虚弱，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倒地不起一般。但没人会这么认为，因为这个声音虚弱的人在高压低温的海底步行自如，连他的淫兽都只能游动着跟上他。

    “早在你进入这颗星球的时候我就想警告你不要给自己惹麻烦，没想到你不但不接通讯，还精准地一头扎进麻烦里面……”训练师随手把玩着电系淫兽两腿间被贞操锁锁住的鸡巴，“不过，既然是百里家族的人，那这东西对你们来说也不算什么了——反正我自己孤家寡人，是不会把这种麻烦揽上身的。”

    被重新放出来的伐木工终于知道了少年的姓氏，竟兴奋得连屁眼里的按摩棒都震动了起来。阿尔冈昆飞鹰则毫无反应，他被百里家族饲养很多年了，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少年一言不发。他并没有看不起这种理直气壮逃避责任的人，反而想到了自己——他以前不也是如此么？只是现在既然决定要负上自己的责任，那就必须尽力而为了。他不赞同对方的做法，但亦抱以理解。

    “百里彦恒。”少年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贺维。”陌生训练师握了握少年的手，便用方块收起自己的电系淫兽转身就走，“我的淫兽不适合在深海中逗留，先告辞了，保重。”

    任威元知道训练师们从不说废话，但对话简短成这样，其中包含的信息量已经超出他能解读的了。“麻烦”二字的含义，连阿尔岗昆飞鹰都弄不清楚——并非他智商的原因，而是因为淫兽和训练师终究不是同一个层面的人。匆匆离去的高瘦训练师给机舱内留下凝重的氛围，让两头不明所以的淫兽都有点不安。然而此时，他们的主人已经不在机舱中了。

    沙滩上唯有哗啦啦的海浪声和一串杂乱的章鱼脚印。少年没想到方块为这头水生淫兽生成的巢穴不是在深海底，反而是在海边沙滩上——看来之前它出现在海沟里只是因为猎杀深海异兽得到晶体之后在原地给自己喂食。

    很快，沙发大的章鱼举着男人从远处飞速接近，来到少年面前。几分钟不见，被少年捏烂的触手已经尽数恢复如初，男人依然被章鱼束缚成淫荡羞耻的姿势，双脚被章鱼拉高到头顶，被吸盘揉搓着身上的各处敏感点，被触手抽插着肉穴——只是这回嘴巴里没有被触手填满。男人满怀戒备地看着少年：“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训练师，这是你的巢穴，欢迎回家。”在海沟里没来得及细看，所以现在少年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男人——一个矮壮粗糙的成熟男性躯体，常年劳作锻炼出了一身颇为可观的肌肉，有可观的腹肌、弘二头肌和小腿肌，黝黑里透着棕红的皮肤遍布着章鱼吸盘留下的印痕。男人五官深刻，眼窝稍深，鼻梁低而短，一副充满野性的南岛渔民相貌。而这野性又和阿尔岗昆飞鹰那种充满攻击性的气质不同，他的神态中时时充满警惕、防备，虽然浑身被章鱼束缚着不知羞耻地强行展示他的鸡巴和屁眼，却视自由如性命——这就是难以驯服的野生淫兽。

    “我没有巢穴。”男人一边若无其事地和少年对话，一边快速扫视着少年，“训练师又是个什么东西？”

    章鱼是有名的高智商动物，少年知道这头和章鱼融为一体的淫兽肯定不会是个毫无城府的粗笨渔民，他恐怕已经意识到，离开这个地方的关键在少年身上。但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少年，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降低少年的防备，找机会出其不意地拿下这个乳臭未乾的小子，寻找逃脱的机会。

    “训练师就是引导你在正确的路线上成长的人，让你不会走上歧路。你的力量已经很久无法提升了吧？即便你天天都在吞食晶体，力量也依然变得越来越驳杂了。”少年并不在乎这头淫兽有什么算计，以男人的智商，不用他多作解释也会明白自己处在什么境地，“所以你不能再按本能胡乱吞食晶体了，这种行为对你有害无益。”

    男人沉默了，只剩下章鱼触手在他的屁眼里轻轻扭动所发出的轻微噗呲声，似乎正在集中精神思考着。

    “还有别的什么好处？”良久，男人终于开口问道。从少年的自信，以及他所见到的两名训练师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他都一一思考过，权衡出自己的最佳方案：讨价还价，尽可能为自己争取最多的利益。

    “我可以让你成为神祗，接受信徒的供奉——只要你实力达到了成为神祗的条件。”少年抛出大多数淫兽都无法拒绝的杀手锏。“你没必要算计太多，我们要的只有淫兽的服从，对淫兽的一切需求我们都会满足，只要淫兽实力提升到一定标准，该提供的东西一样都不会少。”

    “淫兽？”男人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稍微想一下便明白了。但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他对少年的话选择只信一半，“我需要时间考虑。”

    “你弄错了，我不是来跟你谈判的。”既然已经捕捉到手，少年又岂会再给他机会逃脱？这头野生淫兽自以为从少年口中套出足够多的话了，却没料到他对少年是彻彻底底构不成威胁的。在痛呼声中，男人屁眼里的章鱼触手被少年强行拔了出来。章鱼触手繁多，但丝毫无法阻碍少年囊中取物般擒拿住野生淫兽。少年一手牢牢扣住男人的脖子，另一手把手指插入男人的肉穴里，直接戳中他的兽核，就这样强行在男人的会阴处打上自己的七芒星印记。

    无数章鱼触手疯狂挣扎着，却无法挣脱少年的控制。男人的呻吟声响彻沙滩，快感中夹杂着痛苦、愤怒和不甘。直到精液喷射而出，被脚下的沙滩吸收干净，少年才放开了男人。章鱼再一次失去了支撑起男人了的体力，和男人一同软软地瘫倒在沙滩上，触手依然没有放开男人。

    “恭喜你不再是野生淫兽了，阮天扬。”少年并不在乎男人脸上不甘的神情，他甚至并不希望这头可能对整个训练师群体有所威胁的淫兽过得舒适。“我会送你去淫兽医院检查，你身上因为错误成长方式造成的畸变很快就可以得到救治。”

    其实救治只是顺便，真正的目的是查清楚他能自行激活兽核、自行喂食晶体的原因。如果查出蹊跷之处，他的下场大概不会太好——这点少年并没有说出口。不再多废话，少年的身形直接在阮天扬面前消失。回到三棱舰内的少年看着手中那颗已经变成淡蓝色的方块，上面显示出了这头水生淫兽的简介：渔夫·阮天扬，水系二阶淫兽，擅长近身肉搏和水下战斗。

    仅仅是二阶淫兽，甚至力量已经有了倒退的趋势，也依然有着接近三阶淫兽阿尔岗昆飞鹰的气息。少年见过拟态异兽的淫兽，比如他手上的阿尔冈昆飞鹰。但这种和异兽融为一体的诡异淫兽，却是第一次见到。他把淡蓝色方块放在计算机面板上，让计算机从中读取出资料后便发送到院长手里。

    不到一分钟，少年就收到了院长的回复，只有一句话：我亲自检查。

    仅仅五个字，却让少年烦躁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机舱内的的压力消失了，两头淫兽都暗自松了一口气——淫兽天性里就对训练师的怒火极为敏感，虽然主人没对他们发过脾气。

    此时，三棱舰已经冲出海平面。在少年的预想中，这次外出至少也要玩上几年再回去，奈何遇上了阮天扬这种意外。阿尔冈昆飞鹰蹲立在少年为他准备的鹰架子上闭目养神。一丝纤细却坚韧的波动，从茫茫宇宙中某个不起眼的星系里传出，来到阿尔冈昆飞鹰的跟前，在他敞开的双腿间准确地投进会阴处的七茫星印记中，向内直达兽核，让阿尔冈昆飞鹰浑身一震，鸡巴迅速地翘了起来。

    即使这波动无法用眼睛看到，少年还是感觉到了它。他看了阿尔冈昆飞鹰一眼，随即命计算机追溯其来源。很快，计算机便把影像投映了出来：平原上分布着粗犷而繁多的石雕和石阵，赤身裸体的原始部落成年男性在石阵中跳着战舞、唱着战歌，他们全都面向正中央的巨大雕像——一个手臂和双腿分别绑在一起的魁梧人形，背生双翅，屁眼处被肛塞撑开褶皱，面目威严而狠厉。

    信仰之力从信徒们身上汇聚到雕像之中，再从雕像中朝宇宙发射，最终抵达阿尔冈昆飞鹰的兽核。这就是淫兽到达三阶后提升力量更加有效的途径之一——成为神只，接受供奉，庇护信徒，吸收信仰之力。最初的埃尔苏并不是阿尔冈昆飞鹰·埃尔苏，而是部落战士·埃尔苏。“阿尔冈昆飞鹰”这个前缀，是他作为神只现身显灵后获得的称号。

    “有新的信徒了？”少年查看了这丝信仰的来源星球坐标，“不错。下次带你过去现现身，把他们的信仰巩固起来。”

    “啊……是，主人！”阿尔冈昆飞鹰的鸡巴高高挺起。那一丝信仰之力虽然不比头发丝粗多少，却已经让他呻吟不断。此时他已经躺倒在地面，张开双腿充分暴露出会阴处的七芒星印记以接收信仰之力，快感使他的魁梧肌体颤抖着，脚趾在空中扭动不已。任威元看着威武凶悍的阿尔岗昆飞鹰这副忘我的姿态，垂在两腿间的鸡巴也不禁硬了起来。最终，当少年及时掷出暗黄色方块，把阿尔岗昆飞鹰射出来的精液吸收掉时，伐木工的却难耐地并拢起双腿——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只能忍受着被撩拨起来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