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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聪牙被揍掉几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屋里正玩着的儿子跑出来看见了,吓得大哭,哭完又去找外面干活的爷爷奶奶。 许家人平白无故遭了这种罪,幸好村里有个老郎中又是花了不少钱才把许聪命给救回来,这事也在村里落了个笑话,许聪平日里好吃懒全靠父母养着,村里人也有目共睹。 前不久许聪媳妇儿回了趟娘家就再也没回来,这其中原由也不用点破,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许家这点事儿谁都知道,许聪成婚前不检点,成了婚孩子都有了还喜欢勾搭别人家姑娘,这不就是把媳妇气回娘家了,而这次不知道是得罪了哪家人,被修理成这样,也算是报应到了。 自那天起,许大娘每天一大早准时提着桶往外面倒馊水,倒完就在屋外头咒骂那人不得好死,嘴里污秽之语不断,别人只当看笑话,听得烦了便几个人围在一起说闲话,而直到许聪醒了许家人才知道是隔壁的李于生下的手。 许大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到仇人竟然是邻居,全村人都知道这事了,他李家就在隔壁住着还当做没发生一样点动静的过安稳过日子,越想越气,许大娘叫了亲戚几口人带着棍子就往李家冲。 这还是白天,李尚沈花和李于生都在外面干活,家里只有被关在屋子里的洛清徐,洛清徐听到屋外传来阵阵踹门声,立马坐起来,无神的眸子慢慢有丝清明,昨天李于生做得有点狠,他全身都还痛得不行,仅仅是坐起身来就已经费了他一半的力气。 许大娘一伙人踹开了大门,几个人围着院子找了半天没看见人,倒看见一张上锁的门,一男的上去踹了一脚,门直接被踹烂。 床上衣衫不整的人映入了几人眼帘,洛清徐看着门口突然冒出来黑压压的几人被吓了一跳,他扯过被子遮住身体,警惕的盯着几人。 “你们是谁?” “是你这个妖媚狐狸精,李于生呢!”许大娘没搭理他,环视一圈没看到其他人,上前掰过洛清徐的脸,待看清脸又狠狠甩下手,讥讽道。 “倒是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看上李于生那丑鬼了。” “双儿嘛!不都这样,长得漂亮,抱起来身子又软,李于生那狗东西就是踩了狗屎。”许大娘的弟弟眼睛不停的在洛清徐身上瞄,其余三人更是色眯眯的往上凑,似乎忘了原先的目的。 美人香肩半露,嗔怒着望过来,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洁白的贝齿紧咬住唇,墨绿的眸子里像是要掉下泪来,此情此景,谁还记得那些正事。 许大娘转念一想:“既然李家人现在不在,他把我儿子打残了,你们就把他媳妇弄残了,弄到生不出儿子,反正除了这双儿也没人愿意嫁给李于生,他们李家没了后,不气死那狗东西才怪。” 四人一听摩拳擦掌,一人挑起洛清徐脖子上的锁链:“弄残的方法倒是有很多,要不要试试那种。” “你要找的是李于生,要弄残去弄他。”洛清徐冷着脸拍开他的手,男人一巴掌直接扇了过来,洛清徐被打得偏过脸,嘴里一股子血腥味,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红印,他揪着手下的床单,浑身战栗。 “怎么,我还没碰你呢!连条链子都碰不得了。”年纪大得和李尚差不多的男人猛的扯开洛清徐身上的被子,将他两腿笔直拉开。 “住手!”洛清徐挣扎起来,他想合上腿却被拉得更开,两腿被架在一人肩上,又有人死死按住了他的肩头不让他起身。 许大娘看着起了色心上头的四人,给他们关上门走了出去,想想李家人回来看到被玩得支离破碎的双儿被气得不轻的样子,她就觉得解气。 “不要啊……”洛清徐呜咽出声,他觉得受的侮辱已经够多了,他能存着一份还想要活下去的心思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可现在,他竟然还要被四人这样的对待,洛清徐闭上眼。 “喂!他要咬舌,你塞个东西进去。”正解着裤子的男人发现了他的异样。 许大娘的弟弟反应过来连忙将自己的衣服强塞了进去。 “这李于生还真看不出来,这么会玩。”埋头在洛清徐身下的男人将他体内的玉势拔了出来。 粉色柔嫩的花瓣中白色的浊液缓缓流了出来,这是为了让洛清徐尽快怀孕,李于生将精液射进去便拿玉势堵在穴口,为了防止洛清徐难受的时候抠挖晚上睡觉的时候李于生还会将他的手绑起来,直到第二日醒来他走时才松绑。 “这是那狗东西的?”眼看着那东西流了半天还没流完四人有些嫌弃起来。 “怎么办?大姐不是说要弄残他?” 四人面面相觑,又齐齐看向躺在床上的洛清徐,洛清徐墨绿色的眼眸里盖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弯弯的柳叶眉轻皱着,他眼角有一颗不太显眼的红痣,这一眼望去,更是衬得精致如玉的面容妩媚动人,长长的黑发凌乱的盖在他赤裸的肌肤上,胸前的坚挺如同樱花一样含苞待放,任人采摘。 有人吞咽了下口水:“我想操他。” 李于生还在干活,有人跑过来跟他说许家人跑他家找麻烦去了,他匆忙往家里赶,跑到屋外头他就碰到了许聪的娘,他没来得及动手只是凶狠的扫了她一记眼光,许大娘面上笑得得意,心里却有点懊恼,他怕李于生回来得太早,屋里的四人都没来得及动手。 然而结果还是如了许大娘的愿,李于生进屋就看到洛清徐被禁锢在两个男人怀中,前面的穴口被一人插入,后穴也被进入,还有一人在他身侧,扶着男根按着他的头强行进入那淡薄的唇中抽插。 洛清徐半阖着眼有些迷茫似乎失去了意识,抱着他的两人不断将他上下摆动,忘情亲吻着他,洛清徐就像一个玩偶一样随着他们动弹,场面极度旖旎,剧烈噗嗤的水声不断刺激着李于生的大脑。 他红了眼大叫一声,两手拿起椅子直接往一人头上砸去,正在忘情做事的三人竟然没有注意到李于生的存在。 托着洛清徐后脑勺作吞吐的男人脑袋被砸了个正着,椅子被砸烂了,他回头望了眼李于生,倒头晕了过去。 另外两人看见李于生被吓得竟是同时射了出来,洛清徐嘴里发出一声低吟,动了下睫毛。 李于生大力的将两人拖下床,两脚踩断了两人的命根,两声惨叫声同时响起,两人痛得在地上打滚,李于生握着拳头一拳一拳往他们脸上揍,满目狰狞,他被愤怒支配了大脑,要不是李尚和沈花赶来,两人差点被打死。 李尚和沈花还是第一次看见儿子这么生气,俩人赶回来吓得站在门口都不敢进去,李于生像是魔障了,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了后怕,他挥舞着拳头机械的一下一下的砸在那满是血的男人脸上,他的拳头也被鲜血染红,他像是感觉不到,要将那人揍成一团肉泥才罢休。 这件事情又在村里传开了,堪称一件奇闻,有人不禁暗叹,自从那双儿来了这,村里可是没几天就出件大事,众人口口相传,那李于生为了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儿打伤四个人,许大娘那边儿子还躺床上,自己亲弟弟舅舅和侄儿一个头破了还没醒,两个被踩断命根日后不能人道,许大娘那是日日以泪洗面。 许大娘要去报官,可这偏僻胳肢窝里的小山村哪里有人管,就算要报官也得走上一个月的路去城里,去了还不一定能行,中途花费的钱还得不少。 许大娘那边的亲戚要找李于生算账,可他们就算合起来也打不过李于生,李于生没再起早贪黑的去干活,相反几天都待在了洛清徐床前,他阴沉着脸,连李尚沈花和他说话面上也是冷冷的。 洛清徐又发烧了,边烧嘴里喊着要回家,可怜的抽噎着,连睡觉也不安生,李于生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极了,他抚了抚洛清徐汗湿的鬓角,亲着他冰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