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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网》:纨绔少爷X又纯又骚心机女

    深秋夜晚,冷风吹不散灯红酒绿。

    江澄裕带着一身寒意进入camellia,马上就有穿着兔女郎服饰的侍应生迎了上来。

    挥手退掉前来引路的兔女郎,他径直走向店中熟悉的一角。

    几个狐朋狗友正高声谈笑着,一看他来了,马上放下酒杯。

    张乾兴奋地对他说:“澄裕,我们刚刚看见一个特正的女人,保证你喜欢!”

    丁成闻抬起酒杯一指前面的散台:“喏,就那个。”

    顺着他的指引看去,一个兔女郎正端着托盘和客人说些什么,炫目的灯光落到她裸露出来的蝴蝶骨上,被莹白的肌肤溅起光晕,黑色制服似乎并不合身,臀部撑得紧绷。

    “好吧,光看背影还算凑合。”江澄裕挑挑眉,兴致缺缺道。

    张乾猥琐地用手拢在胸口:“不不不,关键是胸大,特别大——看,转过来了。”

    果然,女人侧面曲线前凸后翘,双峰仅有半面衣物托着,随着走动在黑色丝网间一颤一颤,呼之欲出。

    但真正让江澄裕提起兴趣的是那张脸。

    像,真的很像。

    不是眉目长相相似,而是那种带着天真娇憨的神情却又穿着性感制服的模样,让他仿佛回到了六年前与曲婷相遇的场景。

    自从曲婷被父亲要求嫁到国外而远走高飞,江澄裕自暴自弃地游戏花丛已经三年。

    这三年他见过无数女人,只有今天唤醒了他沉藏许久的记忆。

    见江澄裕目光一直跟随着那个女人,张乾赶紧对一旁的男侍说了几句,没一会儿,这个漂亮的兔女郎就托着几杯酒走来。

    “先生们请慢用哦。”女郎利索地把酒杯一一放好,转身就欲离去。

    江澄裕一把抓住那欲离去的纤细的手腕,摁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微抬瘦削的下巴,嘴角含着一根烟说道:“别急,给我点棵烟再走。”说着把手里的打火机扔给她。

    女郎手忙脚乱地接住打火机,抬眼看到江澄裕俊帅锋利的眉眼,脸颊不由一红,但马上发现这个姿势实在暧昧,挣扎着想要起来。

    “先、先生,这、您先放我起来……”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但见江澄裕定定地瞧着自己,目光平静又不容反抗,她只好战战兢兢把打火机推开,为他把烟燃上。

    “叫什么名字?”江澄裕吸上一口,白皙修长的两指夹住烟,将第一口烟气吐在女郎粉嫩的脸蛋上。

    “张、张明明,咳咳!”被呛得咳嗽,张明明小鹿似的眼睛更加湿润了。

    江澄裕捏了一把她在紧绷衣物下饱满的臀肉,贴近耳朵小声暧昧地说:“今晚下班等我。”

    “不、不行的,先生!店里有规矩,”被捏的臀肉像着火一般烧了起来,张明明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话,她瞪大眼睛,惶恐地推拒靠过来的胸膛,“我只是来这打工的,不想、不想做这种服务……”

    看着害怕不已的女人笑了一声,江澄裕什么都没说,松开手放她起来。

    在周围富少们的哄笑声中,张明明慌忙逃离了。

    盯着仓皇又窈窕的背影,江澄裕嘴角上扬。

    他想搞的女人,没有逃得过手心的。

    终于到了午夜十二点的换班时间,张明明换回常服,背着小包,从员工通道往外走。

    夜风吹过她卸了妆还没干透的脸颊,带起几缕红血丝,她裹紧外套,加快了脚步。

    “啊!”待走出门外,张明明抽一口凉气,小声惊呼。

    江澄裕一身卡其色长风衣靠在车前盖上,高挺的鼻梁将灯光分成明暗两面,指尖衔着一根烟,漫不经心地朝她瞥一眼,就把她的脚步钉在原地。

    见等待的人出来了,江澄裕迈开长腿,几步上前抓住张明明小臂,把她往车里带。

    “不、不行!先生我不是——”

    “啪”的一声,张明明的惊呼消失在车门关闭的声音中。

    周围有几个下班的同事,可惜无人替这个刚来上班就被江小少爷带走的女孩出头。

    虽然这是一家以兔女郎为噱头的夜店,明面上也禁止服务人员和客人私下交往,但大家都对这种事屡见不鲜,没人在乎。

    众人看着江小少爷的保时捷扬长而去,彼此暧昧一笑。

    给还在挣扎的张明明系上安全带,趁机在水润的唇上亲了一口,在她愣神的功夫,江澄裕一脚油门飞速带她离开。

    江澄裕一向不带女人去外面酒店开房,总是把人带到自己的一处公寓,这次也不例外。

    搂着不安地人下车,掏出卡划开自家电梯层数,江澄裕又忍不住将手下移,捏了两把弹软的臀肉。

    张明明本就僵硬的躯体更加不敢动弹,她盯着电梯闪烁的提示灯,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不想、不想做这种事……你你这是违法的,先、先生!”

    “江澄裕。”

    “……什、什么?”

    “江、澄、裕。”一边将惶恐颤抖的人揽进电梯,一边一字一顿地重复到。

    “江、江先生,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只是个普通打工的,我不想做这种事,我、我爸妈我会打死我的,求你——啊唔唔!”

    电梯直接入户,江澄裕拽着手腕带她进到卧室,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附身堵住两片还在喋喋不休的唇。

    张明明憋得脸颊通红,“唔唔”地推拒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

    江澄裕用膝盖压住她挣动不止的身躯,几下就把自己上衣脱了个净,露出饱满坚硬的胸腹肌。

    男人眼中的欲望透过泪水被切割得模糊不清,张明明嘴中只能发出不成语句的尖叫,伸手拍打挣扎却摸到对方火热赤裸的胸膛,吓得手指随着哭泣颤抖。

    江澄裕不顾她的哭叫,边撕扯她衣服边恶狠狠地说:“都跟我来这了就别装烈妇,小婊子。”

    随后他又温柔地在她耳垂落下一吻:“过了今晚不会亏待你,乖。”

    “呜呜……不、我不是……啊啊不要!”

    外套和毛衣被仍在地上,露出被洗得发白的胸罩,张明明想用胳膊遮挡白皙莹润的胸口,却被江澄裕强硬地打开,他从床头拉出一副情趣手铐,将这双不听话的手臂固在床头。

    这下没有能妨碍他兴致的东西了。

    眼前的肉体纯洁美好,残留了一点衣服上柠檬味洗衣液的暖香,没有浓烈的香水味;肌肤水嫩光滑,一丝瑕疵也没有,双乳在胸罩里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一跳一跳,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江澄裕显然非常喜欢这一对巨乳,他两手握住肉团,隔着乳罩不断推压挤揉,让奶糖似的乳肉在指尖和布料中推来挤去。

    张明明嘶哑的哭声为江澄裕所剩无几的理智再添一把火,烧得渣都不剩。

    他把胸罩往上推到受固的上臂处,看着软嫩的乳肉带着粉红奶尖弹动,张嘴叼住一颗肉粒在牙间滚动,另一只奶头也被手指掐捏得挺立。

    “啊啊……救命、救命啊!呃啊……好疼,不要、不要咬了!”

    张明明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她甚至不敢睁眼往下看,只要掀开眼皮就会看到自己白嫩的奶子是如何被玩得全是指痕。

    玩够了红肿如葡萄大小的奶尖,江澄裕微起身,巴掌左右开弓,朝两颗大乳球扇去。

    随着“啪啪”的掌肉相贴声,白嫩的乳肉荡起层层乳波,带着水光的奶尖也跟着晃动,没几下两团大奶就红肿起来,张明明口中呻吟不断,却无法阻止身上正玩得起劲的男人。

    “呜呜……好疼啊……别打了……唔……”

    江澄裕被她这副柔弱凄惨又淫荡无比的样子取悦了,用温热的大手轻揉乳球,似乎在为她缓解疼痛。

    张明明得以在男人手下获得片刻喘息。

    可惜好景不长,玩够了这双巨乳的男人把注意移到了她还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江澄裕一手捏着张明明小巧尖细的下巴,勾着她舌头亲吻,一手手伸进她的纯棉内裤中,划过她饱满无毛的阴阜,摸向下面绵软柔嫩的地方。

    “还是个白虎啊——自己剃的还是天生的?”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呜呜……什、我不知道啊……放过我吧,那里不能摸……呜呜”

    看着女人闭眼摇头、把眼泪都甩出来的样子,江澄裕更想狠狠欺负她。

    食指指腹擦过闭合的肉蚌,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湿润。

    将拉着粘丝的指头拿给张明明看,江澄裕笑着说:“看看,骚逼都流水了,尝尝自己的味儿,够不够骚?”说着,把淫液抹到女人水润的唇上。

    张明明呜咽一声,左躲右闪也还是没能逃过江澄裕的控制,突然她感到下体一凉,原来是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对这个肥屁股的欲望,把她内裤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臭流氓!!呜呜……混蛋!呃……”

    意识到自己被彻底扒了个干净,男人还把她的腿根强硬打开,下体风光一览无余,张明明尖叫哭闹,很可惜这样的反抗不仅没有激起江澄裕一丁点同情心,反而使他的欲望更加浓厚。

    “乖,别叫,省点力气。”

    江澄裕将高挺的鼻子凑近从阴唇中探出头来的小阴蒂,呼出的热气刺激得下方的肉穴一阵阵缩紧,淫水挂在阴唇上摇摇欲坠。

    鼻尖对着小阴蒂碾上几下,满意地听到脑袋上方女性掺杂着吸气的呻吟,江澄裕用两手掰开嫩红嫩红的阴户,舌头从下面的肉穴口一路舔过阴唇,再狠狠磨过阴蒂,几次下来,张明明下面不堪玩弄,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液,全抹在男人的下巴上。

    “啊……啊……好、好可怕……呜呜……”

    在江澄裕又添又嘬的攻势下,张明明溃不成军,白嫩的脸蛋上布满不知是爽的还是怕的泪水,一身雪白的皮肤也被情欲蒸得粉红。

    江澄裕用牙齿咬上已经变得有些肿大的阴蒂,用力一吸,就听张明明“唔啊啊啊——”一声尖叫,身子颤抖着从肉花里吐出一大股汁水。

    “你真是个雏?这么快就吹了。”江澄裕起身,虚跪到女人头上,用硬邦邦的龟头打了两下她的脸,“来,含着,好好舔。”

    张明明还处在人生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下,眼前一阵花白,让她含着她就张嘴,直到嘴角被撑大,鼻子被阴毛刺痛,才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拒绝。

    看着女人惶恐拒绝地样子,江澄裕“啧”了一声,半开玩笑地说:“礼尚往来,你都吹了一次怎么着也得换我了吧?”话音未落,他又变了脸色,“——要是再说‘不’,我就把你这个样子丢到外面,让别人都看看你这光屁股的骚货,懂?”

    张明明被他连哄带吓搞得六神无主,只好含着眼泪拼命点头,嘴张得更大,甚至用唇把牙齿包住了,防止碰到阴茎。

    “真好,这才是乖宝贝儿。”察觉到包裹住阴茎的口腔变化,江澄裕赞叹一声,摆动腰腹从上往下抽插张明明的嘴。

    可怜的张明明第一次经历这样粗暴的对待,巨大的鸡巴把她的嘴撑到极致,龟头压向喉咙带起生理性的恶心,她被顶得直翻白眼,口中呻吟全部被堵住,只泻出几声“唔唔”。

    她以为这样的酷刑要持续到江澄裕射出来为止,没想到男人只是干了几十下,就把阴茎从她嘴里提出来了。

    “无聊,舌头也不会舔,脑袋都不知道动。”江澄裕实在嫌弃张明明的口活,伸手在床头摸索出一个避孕套,用牙撕开包装,三两下就给鸡巴穿好了衣服。

    张明明被顶得咳嗦,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此时鼻尖飘过一丝草莓味,她注目一看,江澄裕已经把套带好,捧着她的屁股把剩余的润滑液抹到她小肉穴里。

    “啊啊……不要!求求你了……不行!……”

    挤完润滑液的男人把她两条腿扛在宽厚的肩上,捧着面团似的臀瓣伸手“啪啪”打了几下,拍得屁股上荡起肥美白嫩的肉波。

    “这可由不得你了。”

    江澄裕的鸡巴夹在阴户间上下磨蹭,草莓味避孕套散发的甜香模糊了二人的感官,张明明在朦胧间听到男人笑着说了一句:“看着我,看看谁是你的男人!”

    她顺着声音抬头,正好对上男人掩藏在额间碎发下饱含欲望的目光,男人勾起唇角一笑,腹肌紧绷用力,向前一挺。

    “唔啊啊啊啊——!好、好痛!出去呃……出去!”

    粗大的阴茎劈开蹭蹭软肉,直达尽头,张明明被这一下弄得魂都快没了,可谁知江澄裕连给她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就开始猛力肏干起这口肉穴。

    “嘶……好紧,你还真是第一次啊,”随着江澄裕的几下肏干,少量处子血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了下来,男人一边动作不停,一边抓起床头的毛巾把血抹在上面,“留个纪念,别忘了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把沾了血迹的毛巾和遍地衣物扔在一堆,江澄裕双手掐住女人细瘦的腰,带着她身体一下一下往鸡巴上撞。

    “呃呃……不不要再捅了……好深……”

    江澄裕的阴茎又粗又大,把肉穴口撑得近乎透明,每一次深入都顶上尽头的宫颈,卵蛋打在屁股肉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张明明渐渐尝到了一丝甜头。不同于阴茎刚刚不管不顾就捅进来的疼痛,男人激烈的动作带给她的还有从被贯穿的肉穴直达天灵盖的快感。

    “唔啊啊……好爽……怎、怎么会?……嗯嗯……”

    电流从肉穴产生,泛过四肢,最后直击脑门,张明明在快感中不自觉地紧绷脚趾,腿根抽搐。

    江澄裕也正享受着女人紧致湿热的阴道,感受到包裹自己茎身的嫩肉不再紧绷,甚至从深处还有点点温热的淫水隔着薄膜淋在龟头上,便伸手把她一直固定在床头的双腕解放出来了。

    被放开的双手并没有因为之前的挣扎留下任何伤痕,张明明喘息着将手腕活动一下,就情不自禁地搂上江澄裕汗湿的肩膀,扭着腰肢把自己身体往男人身下送。

    享受娇小美人的投怀送抱,江澄裕低头咬着她嘴唇,轻声问:“怎么,爽到了?”

    “唔……唔没……呃啊……”张明明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口中只有不成句的呻吟。

    “行吧——明明,叫我。”江澄裕吐出一口浊气,胯下速度加快。

    “呜呜……江、江先生……呃啊……”

    “不对!再叫!”胯下狠狠顶上宫颈。

    “啊啊啊……江澄裕、江澄裕!呜呜……啊……”

    “还是不对!再想想!”龟头每次都精准地吻上宫口,甚至把女人小腹都顶出一个凸起。

    “老公!老公!!我错了呜呜……慢一点啊啊……求你!老公!”张明明被肏到失神,崩溃着抱紧江澄裕的脖子哭叫出声,随着歇斯底里的呻吟,泪珠从瞪大的眼眶中划过睫毛,滚滚而下。

    看着张明明如花朵般在自己身下盛放的样子,江澄裕心中也像是被甜丝丝的糖填满。他轻柔地把女人脸上滑落的泪珠一一吻去,用带着咸湿泪水的唇和她的唇纠缠,二人交换着苦涩微咸的吻。

    一时之间,房中只剩下唇舌缠绵的啧啧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夹杂着几句男女的粗喘。

    “唔唔……够了……老、老公,我喘不过来了……”还是不太习惯叫一个才认识几个小时的男人老公,张明明叫起这两个字来不由躲闪着江澄裕的目光,说得结结巴巴。

    江澄裕微微一笑,也不在乎,他现在就喜欢张明明这副上面清纯、下面流水的样子,抱着女人绵软的身子翻了个身,摆成四肢着地的样子,覆在她后背继续肏干。

    换了姿势却没把阴茎拔出,龟头旋转擦过敏感的穴肉,刺激得张明明又小腹紧缩,喷出几股水来。

    “啊啊啊……这太刺激了……救命啊啊老公……”

    这个姿势使阴茎进入得更深,卵袋啪啪的打在湿润的阴户上,渐渐起了几丝泡沫,缠绕在两人摩擦得火热的交合处。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明明?”江澄裕从后面握住两团因重力更显巨大的乳球,放在手心里随着动作上下颠簸。

    “呜呜……好、好爽……慢一点呃……”全身的敏感地带都被身上的男人掌握,张明明此时已经不能进行思考了,口中只是机械地回答,“老公弄得我好爽呃……别,求慢一点……”

    “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

    “喜呃、喜欢……唔啊……”

    见她这副痴态,江澄裕也不存心逗弄了。他将火热的胸膛贴上女人汗湿的背,牙齿在颈间留下一串斑驳的红色吻痕,手中捂着两团乳肉揉来揉去,不时揪两下红肿的奶尖。

    “呜呜……老公不要揪了……奶头要、要掉了……”张明明轻轻甩动头发,被欲望控制下也不知自己在说着什么,她只觉得全身火热,尤其是被江澄裕狠命顶撞的阴道,甚至都要擦出火花,“鸡巴进得好深呃……慢一点,慢一点呃啊啊啊——”

    江澄裕抱紧怀中人,腰腹发力,汗珠顺着隆起的肌肉滑落到女人身上,在几个仿佛要把卵蛋也塞进肉穴的冲刺后,伴随着身下人绞紧的嫩肉,他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张明明的手肘也终于支撑不住高潮中的躯体,趴在了洁白的被单上,她清晰的感觉到花穴里的巨物拔了出去,离开时还带了几股被堵在穴里的淫水,发出“啵”的一声。

    江澄裕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两人交换带着喘息的吻,虽然大部分都是男人主导,她自己的小脑袋经过这一晚已经一片混沌了。

    察觉到身边热源离开,卧室旁边的洗漱间传来水声,不一会就有一块热热的毛巾捂上她被肏干得合不拢的腿根。

    “唔……好热啊……呃啊……”

    还在颤抖的肉穴抖出最后几缕淫丝,男人握着毛巾的手渐渐朝着探出头来的阴蒂用力,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明明,我们要不再来一次?”说着,江澄裕把手伸向床头柜。

    “不、不要了!求你……”惊慌地捂住被擦干净的下体,张明明侧身往男人身下钻,试着祈求让男人放过自己,高潮过后身体的疲惫全部涌了上来,现在她只想合眼睡觉,“老、老公,我好累……好累唔……”

    好笑地看着女人话都没说完,就像小猫一样扣着自己手指睡着,鼻间有轻微的鼾声传出,江澄裕也只好关了灯,在张明明身后躺下,双手搂着一对沉甸甸、软绵绵的胸乳睡去。

    第二天上午,张明明迷迷瞪瞪地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明显陌生的装潢,愣了好久才想起昨晚被江澄裕做了什么。

    端着早餐的江澄裕一推门就看到娇小的女人在凌乱的被子间哭,肩膀上还有未褪的吻痕,随着抽泣一抖一抖。

    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江澄裕把张明明揽在怀里,大手顺着她光裸的脊背摩挲,安慰道:“明明乖,昨天弄疼你了?先吃点东西吧,我送你回家。”

    一提到昨晚发生的事精,张明明羞得耳根都红了:“不不是……我、我不想做这种事的……呜呜……”

    “那昨晚老公肏得你爽不爽,嗯?”挑起女人粘着泪的下巴,江澄裕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不……不行唔……”张明明被动地承受这个吻,语句都被堵在舌尖,男人却趁着这时把指尖往她还未着寸缕的肉穴口一摸。

    一个激灵,花穴竟涌出几滴淫水。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是不是?”将水亮的指尖展示在张明明眼前,满意地看到本就通红的脸蛋更加火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澄裕对这个新鲜的女人感兴趣极了,他觉得有必要留下张明明的联系方式,没事就来逗逗这个纯情又风骚的女人。

    从扔在地上的外套里摸出张明明的手机,看着她不情不愿存好他的号码,甚至连微信就加上了,江澄裕响亮地在她脸颊上“啵叽”一口,弯腰打横抱起赤裸柔软的女性躯体,放到洗漱间已经放好热水的浴池里。

    “啊!放、放我下来!”

    “乖哦,先洗漱一下吃点东西,我在外面等你。”揉了揉张明明蓬松微乱的披肩发,江澄裕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等张明明慢吞吞地从卧室里出来,已经接近中午了,江澄裕二话没说,揽着她就上车。

    车子一路开到张明明报的小区门口,江澄裕没想到她住的地方离夜店还挺远,问了一句:“你家在这?还是租的房子?”

    “是租的,爸妈不知道我在夜店上班。”张明明揪着胸口的安全带,小声地说。

    “那可不正好,”江澄裕笑了一声,见女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自己,俯身替她解开安全带,顺便亲了一口额头,“昨晚你真甜,下次还来找你哦,乖。”

    张明明立刻如受惊的兔子一样从车里窜了出去,姿势别扭地进了单元门,消失在江澄裕的视野中。

    见她这副见了鬼的样子,江澄裕也不生气,笑着摇摇头。

    这三年来他玩过的女人很多,但能让他再次提起兴致的却没几个,张明明这只又骚又纯的小白兔算一个。

    反正她这种缺钱又胆小的女人太多了,威逼利诱一下,还不是手到擒来。

    摩挲一下指尖,似乎在回味女人胸口软肉的触感,江澄裕心情不错地开车离开了。

    听到身后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张明明才长出一口气,按下了电梯键。

    在等待电梯下来的时间,她拨了一个电话,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嘶哑,却全无刚刚的慌乱。

    “喂,王姐!是我,小张……嗯嗯……”

    电梯门打开了,张明明活动了一下不适的腰臀处,迈进了电梯。

    “谢谢你昨晚跟我换班啊……嗯嗯,成了……谢谢……”

    电梯停在了二十三楼,张明明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多亏你,好……钱我给你打卡上?……好,那回见喽!”

    来到自己独自租住的一间小屋子,张明明把自己疲惫的身躯摔倒在柔软的长沙发上,连鞋子也没脱,带着一点猫咪偷腥后似的笑容,甜甜地睡去了。

    巫女在森林里布满蛛丝,上面种着艳丽的玫瑰。

    现在,美味又可口的勇士终于踏入森林。

    一根蛛丝颤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