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透明背心、书房、补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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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做完之后,迟晚是没有什么记忆的。他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回到了林子灼的卧室,身上并清洗得很干净。被子上带着淡淡的松木香,闭上眼仿佛置身于静谧的丛林中,迟晚真想就这样睡过去,却迎来了新一轮的美食投喂。 和林子灼的相处对于迟晚来说,就好像是黑巧克力在唇间化开后的浓醇和回甘,又像是一个本以为自己失明,却没成想只是在黑暗中独自摸索了许久的人突然见到了光亮。迟晚说不清自己对林子灼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喜欢,当然是有的,但是有时候恨不得把他痛揍一顿的情绪,也时常反复。 不过从总体来看,他的小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的,从身到心。 直到—— 林子灼发现了他的月考成绩。 二中是所很各色的学校,别的学校一考完试就张贴出长长的排名表,二中却不落窠臼,每次考完试只是象征性地公布一下年级前十的排名和总分,其他的同学有需求,可以直接找班主任询问自己的年纪排名。 这样的做法顾及到了一些同学的自尊心,也避免了年级不良的攀比风气,当然也会产生一些负面影响。但是二中不管,作为昙市教育界的龙头老大,它我行我素得厉害。 高三的年级前十一般波动不大,主要集中于一班,像迟晚这类努力复习偶尔可以挤入前十的,不在名单里也稀松平常。 迟晚在经受了父母离婚的打击后,这段时间十分消沉,每天做完作业也懒得归纳整理知识点,甚至连考前都没有经历系统的复习,于是考试的时候就……理所应当地考砸了。他原本对考试成绩也没什么压力,但却在林子灼为他整理书包不小心翻到要订正的各科考试卷时,心惊肉跳起来。 可是我怕什么呢……林子灼不是我爸,也不是我妈,他怎么会管我考了多少分,错了多少不该错的题呢哈哈哈……哈哈、迟晚看着林子灼挑起的眉梢,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目测了一下自己与门的距离,三秒已经可以冲过去吧? “晚晚,你这回年级排名进前五十了吗?” “哈哈我没有问老师啊……问排名什么的太落后了,这样不利于我们整个年级的共同进步。排名,庸俗!它只是一个数字,只是一个十分片面的数据而已,能代表什么呢……呢……”迟晚心虚地转身往门外跑,却被身高腿长的林子灼三步之内缩短了距离,一把抱住迟晚的腰肢,“跑什么?不是说的挺好的吗。” 迟晚小脸一皱,索性转身抱住林子灼的腰,重心猛然下坠——他拽着林子灼的腰打飙悠儿,自暴自弃地软声撒娇,“没进嘛,我这回考砸了,可是人都有失误的时候啊,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其实,并没有生气。”林子灼任由迟晚赖在自己身上,“但是,你有想过自己今后的人生吗?”他托着迟晚的大腿根后退两步,坐在了蓬松绵软的床上。自从上次迟晚跟他抱怨床太硬睡得后背疼后,他就把床垫和被子都换了。迟晚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还拽着他的前襟,脸上一半茫然,一半沉思。 林子灼没有多少劝慰别人的经验,但他做事向来讨厌挤牙膏,若对象不是迟晚,他恐怕早就把思维的精髓一股脑地砸在对方身上,让对方自己好好动动脑子反省反省。然而如若对方是迟晚…… “晚晚,我知道你最近因为你爸妈的事情,情绪受到了影响,所以心思可能没有放在学习上。但是你要考虑清楚,你的未来是由你自己掌控的,你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罢了。”见迟晚脸上没有明显的情绪,林子灼便知道对方并没有头脑不清到夸大那对不称职夫妇的重要性,“他们不喜欢你,那是他们眼瞎罢了。为人父母不需要经过测验和考试,这是一件很悲哀和遗憾的事情。你虽然摊上了这样的父母,但却遇到了我,这也不算很差吧?” 原本还被林子灼牵着情绪走的迟晚噗嗤一笑,眼角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笑意呛出来的,“我真没想到你也会说出这样……不着四六的话,哈哈哈哈……” 感受到那只大手轻柔抚摸在自己脑后,迟晚微微眯起双眼,像是被摸爽了的小猫咪,乖顺地趴在林子灼肩上,“不过我也不光是因为他们的原因才考砸了,你也要负很大的责任啊!”提到这个,迟晚便有些气鼓鼓,“你做得太狠了,有时候我上课想记笔记都直不起腰……” “嗯,我认错。”林子灼顺了顺迟晚“炸毛”的脊背,眼中暗芒一闪而过,“那周末我给你补习吧。”低头见迟晚的面色有些狐疑,他还云淡风轻地补充了一句,“那你一会儿先睡,我去整理一下复习提纲。” 说罢,他将迟晚抱到一边,自己仿佛真的如正人君子一般坦坦荡荡地走出门去,徒留坐在床上的迟晚茫然地挠了挠脸颊。 然而林子灼并没有去书房,反倒是去了对迟晚谎称锁坏了所以打不开的房间。看着墙壁上密密麻麻、满满当当的迟晚的照片,林子灼缓缓舔了舔唇角。复习提纲罢了,学神不需要提前准备。 或许是林子灼这几天的表现实在太过正经,甚至连性事的频率都克制了许多,他在迟晚心目中的可信任程度逐渐从高危的深红色过渡到了“还算可以信任吧?”的桔黄色。周五的晚上,林子灼甚至抱着迟晚盖着棉被纯聊天,这让迟晚忍不住在内心唾弃自己,你看,林子灼还是个挺通情达理的人的。 “嗯?为什么,补习要穿、穿这种东西……”迟晚结果对方神神秘秘递过来的衣服袋子,发现里面有一件几近透明、材质新奇的小背心和一件虽然是纯白色,掩盖度很高,但两侧都是交叉绑带,很容易走光的超短裤。 “你不会又想!”迟晚才不想承认自己刚看到这两件衣服的时候,就忍不住心中荡漾,连下身都起了微微的反应。然而林子灼面对这等指责不以为意,甚至义正言辞,冠冕堂皇,“你这几天仗着我说要给你补习,并没有好好学习吧?我听你们班班长说,你上课经常偷偷看推理,你……” 糟了!班长坐在他右后方,的确十分方便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更糟糕的是,班长是林子灼的迷弟!但话又说回来,学校里有几个男生不是林子灼的迷弟呢…… 林子灼后续的借口都白费了,因为此刻迟晚便已经慌了神,俨然一副自己上课开小差被班主任发现的鹌鹑模样,简直就差把“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叭”写在脸上了。 “所以,”林子灼捏捏迟晚的脸颊,“这只是让你督促自己进入学习状态的一种方式罢了。如果你还一心想着玩,那我会适当给予你一些惩罚。为了避免受到惩罚,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他亮了亮手中厚厚一沓的A4纸,迟晚只来得及看到第一张是一张有关生物多样性的思维导图。不过看厚度,林子灼这几天真的很用心在准备啊…… 迟晚瞬间就愧疚了,自己怎么能天天东想西想的? 只肝了三个小时就弄出一本高三学子求而不得的学习宝典的林子灼笑而不语。 然而那两件衣服实在太过羞耻,迟晚头一次以十分豪迈的步伐跑进了浴室。等真正换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这衣服究竟有多羞耻。不知这件神奇的衣服究竟是什么材质,穿上之后就如同果冻一样紧紧吸附在身上,不仅将他丰满的胸乳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粉红色的奶头被衣服压进乳肉,每一次呼吸都让他有一种衣服即将崩开的耻辱感。 而下身的这件超短裤更是荒唐得不遑多让,迟晚的小肉棒多少是有点存在感的,然而此时,这点存在感却不是什么好事——超短裤被顶起一个微微的鼓包,最可怕的是这条短裤的裆部居然有些抽丝了!这就意味着,迟晚的花穴紧紧贴在了层层叠叠犹如蛛网的破烂布料上,每走动一步,敏感的阴蒂便会在其上摩擦。 迟晚怀疑林子灼是不是故意把衣服弄坏的,或者说这件衣服本身就是这种不怀好意的设计。但是思及今天的主战场是书房,自己也不用经常走动,便也不再多想。 他的手搭在门把上,刚欲深呼吸为自己鼓足勇气,突然想起自己穿的这件连呼吸都是不可承受之重的鸡肋衣服,便抬手抚了抚胸口,佯装镇定自若地打开了门。当林子灼看到迟晚时,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惊艳。 他买这件背心的时候,只是因为听说这件透明背心是可以“吃”的,却没想到它居然能将迟晚的诱人烘托到极致。他本就白皙,又被笼罩在一层犹如透明果冻的衣料下,经过微微射入的阳光的照耀,就好似在上身抹上了一层香甜的蜂蜜。 美人羞怯地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紧紧扣着短裤的碎边,殊不知正是这样风骚中满含纯真的模样才最是勾人。“穿好了?那走吧。”林子灼的喉结上下滑动,眼中的炙热丝毫不加掩饰,然而半低着头的迟晚却没能看到,只在心中暗想:林子灼这回看来是认真帮他补习的,要不然放在平时,早就冲上来对他这样那样了。 心里想着“玩玩情趣,晚晚更美味”的林子灼:呵呵。 两人一先一后地来到书房,迟晚发现自己的作业已经罗列在书桌上了。“今天先补数学和物理吧,这两门你这次的失误最大。” “嗯……”“学渣”迟晚羞愧地底下自己毛茸茸的头颅。 然而来到书桌前,迟晚懵然地看着已经淡定落座的林子灼,我椅子呢?他举目四望,并未在书房看到自己熟悉而亲切的那把椅子,“我,我坐那儿?” 林子灼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见迟晚一脸犹疑,林子灼冷淡地挑了挑眉,“放心,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只要你自己不分心,我是不会惩罚你的。” 极其容易被哄骗的迟晚小碎步走过去,看到林子灼修长的双腿又开始犹豫,却没想到猛然被对方大力扯入怀中。他的双腿被迫分开,正中间被对方插入,花穴恰好被挤压到。“唔!”这是一个稍微有些不妥但道理上又完全解释得通的姿势。迟晚红着脸想要直起身,臀尖却碰到某处火热硬挺的物体,立刻吓得动都不敢动。 “怎么了?”某人语气正经,仿佛偷偷硬了的人不是他一般。 “没……没。”迟晚尴尬地维持着上半身前倾45度,双手撑在林子灼膝头的姿势。赶快学习吧,他进入状态之后就不会胡思乱想了!迟晚在心中暗自点头。 眼见迟晚双目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习题册,不在他视线范围内的林子灼暗暗勾起唇角,“那就先开始补数学吧。晚晚觉得哪部分最难?” 思维已经渐渐开始乱码的迟晚“唔、嗯、啊”三连地犹豫了半天,“圆锥曲线?立体几何?不不不,还是数列比较难吧。” 见迟晚自乱阵脚,林子灼心情颇好地轻笑了声,“嗯,紧张?你空间想象能力很好,立体几何明明学的很扎实,大题几乎每次都能拿满分。”被学神夸奖了的迟晚心里没有飘飘然,反倒是走神地想着,空间想象能力好……我胡思乱想的能力也挺好的……唉怎么感觉这家伙贴上来了…… “我分析了你之前的试卷,数列是你的弱项,每次遇到最后一问你都想用穷举法是怎么回事?” 对方的问话正经中暗含调笑,迟晚瞬间红了脸,心里弱气,嘴上却理直气壮地反驳,“穷,穷举怎么啦!都怪那些题目太稀奇古怪、强人所难了,让我求第121项是什么,只给了我两个条件我,我怎么能算得出来!” “咚!”迟晚的小拳头在林子灼的大腿上砸了一下,以表气愤。 “还顶嘴?”林子灼伸手在迟晚的大腿根处捏了一把。因为坐下的缘故,短裤的下摆不管不顾地圆鼓鼓的屁股顶了起来,只能堪堪遮住一般的臀肉,而裆部则紧绷绷地锁定住湿软的花穴,坐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煎熬。迟晚腿一抖,心虚道,“明明就是嘛……” 气到噘嘴。 “有些题目的确是老师生搬硬套才设计出来的,下考场时你想怎么吐槽就怎么吐槽,但是做题的时候还是要暂时放下对题目的成见的。” 见林子灼这么耐心,迟晚也不好意思起来,“嗯……嗯嗯。” “其实做这类题,思维模式可以很固定,不要多想。出题总共也就这7个方向,我先讲一遍,然后你再做题。”为了方便讲解,林子灼身体前倾,火热的胸膛印上了迟晚的后背,他执起笔,将迟晚圈在怀中,“这是第一种……” 笔尖在A4纸上刷刷刷地动作起来,本来还因着姿势缘故而有些尴尬的迟晚渐渐将目光集中在了那晃动的笔尖上。他知道林子灼写汉字写得有力度、有风骨,却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笔体自成一派后,居然连阿拉伯数字都能写到这么好看。原本在众多学科中被他深恶痛绝的数学瞬间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之前林子灼给他讲过题,但如此系统性、针对性地复习还是头一次。迟晚渐渐被林子灼的思路勾引走,看到林子灼另辟蹊径总结出的解题思路便点点脑袋表示肯定,遇到没听懂的地方就歪歪头,一直密切关注迟晚动向的林子灼便会重讲一遍。 “原来是这样!数列题原来这么简单,如果数学老师也能像你一样就好啦……”学到了新知识,迟晚双臂撑在桌子上高兴得摇头晃脑。“那我怎么还有机会给你补课?”那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又轻又淡,句尾却带着若有似无,仿佛带着小勾子一样的试探和引诱,让喜形于色的迟晚顿时像鹌鹑一样不敢动弹。 他自然是不敢回应的,怕林子灼心情一好把他吃掉。 “快,快讲下一个吧!”迟晚急忙催促。 “已经讲完了——”林子灼留出充分的时间让迟晚意识到自己的慌乱,见对方耳根的红晕渐渐下移到脖子,这才慢条斯理地从放在一旁的讲义中抽出几张订在一起的纸,“这是我给你出的题,你先做前三道。” 见迟晚急匆匆抓过题目就像动手,林子灼大魔王一般在他身后幽幽提醒,“做错了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审题务必小心。” 迟晚身体一僵,握住笔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着白,“嗯嗯!” 说来林子灼的学神地位真的没有半分水分,以往看到这些无理取闹的题目,迟晚首先都要花5分钟时间用来头大,可现在,读完题之后脑海中便已经渐渐有了思路。飞快地做完前两问,正准备攻克难度骤增的第三问时,腰间突然缠上了一双手臂。 “你,你干嘛!”迟晚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将林子灼的手臂扒拉下来,然而已经默默俯视他诱人肉体许久的林子灼怎会如他所愿? “我的手没地方放,还是说你觉得它放在这里——”那只大手缓缓下移,隔着破布条一样的短裤盖在迟晚的花穴上,“这里更合适吗?” 迟晚紧抿嘴唇,左手将那只作乱的大手提溜回腰间按住,“不必,这里就很好。” 然而话是这么说,可是对方手臂的力道和热度都不容小觑,简直和自己赤身裸体被抱住毫无二致。都怪这件衣服!迟晚忿忿地埋怨起无辜的衣服,却将坏心眼地挑选了这件衣服的某人摘得一干二净,题正做到一半,对方的下颌抵住了他的肩头。 “你,你靠这么近做什么啊……” “昨天晚上你睡着之后我又出来准备复习提纲,凌晨两点才睡,有点困。”实则趁迟晚睡得像小猪一样后偷偷给他拍了好多小照片的林子灼撒谎都不带打磕巴的。迟晚一听,顿时内疚起来,也不追究对方时时刻刻吃自己豆腐的事情了,“那,那你先歇会儿,我一会儿写完了叫你。” “嗯——”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侧,迟晚舔舔嘴唇,努力集中精神攻克题目。 “林子灼,我做完了。”仿佛突然被“惊醒”的林子灼将迟晚紧紧扣在怀里,下身一直未消退的硬挺戳在软嘟嘟的臀肉上,“嗯,我看看。” 迟晚不敢挣扎,只奇怪着难道小睡一会儿也会勃起吗?大魔王还真是与众不同。 或许是因为做题的这段时间内林子灼还算安分,迟晚领悟得又快,这三道题迟晚得了满分。“嗯,这只是初级难度的,接下来是中级难度,3道,比较接近一般的月考试卷,限时半个小时吧。” 10分钟一道数列大题,要求倒也不算太过严苛。迟晚唰唰唰开始写题,然而没过多久,那只大手却突然覆盖在自己的奶子上,食指指腹不急不慢地缓缓按压起紧贴乳晕的奶头。“我还在写题,你不要闹!” 林子灼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加大难度可不仅仅是指题目难度哦。” 食指按进乳晕,隔着透明的小背心将奶头顺时针按压,迟晚绷紧脚尖,腿上的肌肉都连带着绷紧,“你,你耍赖!” “那晚晚要放弃题目吗?放弃了我可就不能帮你复习了。” 学神的课后辅导来之不易,迟晚憋着一口气,收回心绪。蹂躏了那可怜的粉色乳头许久的手指陡然松开,被玩到肿大一圈,将衣服顶起一个小尖尖的奶头弹了出来。林子灼的手又缓缓移到了另一边,不偏不倚地对另一侧的奶头提供了同样的服务。直到玩得迟晚气息不稳,胸膛急促喘息着,一双漂亮的奶子随着起伏而上下颤抖,林子灼双手大力揉捏起来,迟晚被这突然袭击带来的快感勾弄得仰起脖颈,鼻腔中发出了一道弱声弱气、可怜兮兮的呻吟。 双腿猛然并拢,轻轻摇晃着屁股想要缓解腿间的热痒,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浅淡的曲线,“你,你太,过分了……” “可是一直这么坐着我也很无聊啊?”林子灼信誓旦旦,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甚至力道愈发猖狂,将白腻腻的奶子胡乱地揉捏成古怪的形状,让迟晚感觉乳根都滚烫难耐。“还剩下17分钟了,晚晚的第一题还没做完呢。” 迟晚咬住嘴唇,觉得自己与林子灼多说无益,不如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题目上。然而实践了十分钟后,迟晚咬了咬手指,发现真的好难做到! 林子灼的手指已经从裤腰深入到他的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抵在肿胀的阴蒂之上缓缓按压,待手指已经被骚水打湿,超短裤也因此变得一片狼藉后,他的两根手指夹住骚浪的阴蒂开始搓弄起来,甚至随着迟晚软绵绵的呻吟和偶尔泄出的浪叫声调整频率。 穴口已经敞开了一个小孔,急切地想要将外物吸入,以缓解着磨人的情欲的撕咬。 “嘀嘀嘀——”放在一旁的闹钟不甘示弱地蹦跳起来彰显存在感,迟晚听到这犹如下课铃声一般的噪音松了口气,但看到自己自己凌乱的卷面心里咯噔一下。 “最后一道题完全没有做啊……是太难了吗?”林子灼一语双关,大手盖在迟晚的手背上,就着他手中的笔批改起来,“第一题,前两问都是没错的……”他操控着迟晚的手,让笔尖在第三问的中间部分顿了顿,“这个公式没错,但是计算……”他慢悠悠地打了个叉,“每题满分15分,这道题可以给你12分,思路都没错,只是计算上有些问题,应该不用多做讲解。” 说这话的时候,你的手能从我的……里拿出来吗! “第二题,第三问还没开始做啊,而且这个字太乱了,会被扣卷面分的。”林子灼先是在空白处写了个“-1”,又十分良心地解释道,“一般来说可是要扣2分的。前两问……怎么第一问的答案算错了?第二问从中间开始思路就不太对了,这道题只能给你5分不能再多了。” 45分的题,迟晚最终只拿到了17分,被玩弄得眼角潮红,满脸欲态的迟晚瑟缩在林子灼怀里,等待自己的“惩罚”。“这个分数,相当于不及格了,我要好好惩罚一下晚晚了。鉴于你三道题都没有做对,我要给你三个惩罚。” 他低下头,湿吻从后颈出一路往下,顺着迟晚的脊梁骨留下了一串热烫的红痕。渐渐地,迟晚察觉出异样,为什么对方的舌头好似真的在自己的皮肤上游弋一般,这滑腻的舔舐感未免太过真实了?而随着对方的舌头逐渐往下,他又感觉自己周身的束缚仿佛被缓缓解开,刚才还被紧紧束缚住的奶肉此刻仿佛有了呼吸的余地。 “晚晚知道吗?”林子灼的手顺着被他舔开打得缝隙钻入,大手捏住沉甸甸的奶子轻摇慢晃,“这件衣服其实是可以吃掉的。”迟晚已经随着对方的动作战栗起来,绷紧的脚尖在地上无意识地划拉着。“这仅仅是初级惩罚,还有——” “刺啦——”下身某块看着不结实,实际上比看起来还要不结实的布料被暴力扯坏,超短裤突然变成了超短裙,红润而骚浪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战战兢兢地吐露出一股股淫汁。林子灼将睡裤拉下,坚硬滚烫、青筋毕露的狰狞巨物陡然弹出,急切地插入迟晚的双腿之间,伞状头抵在那骚香四溢的肉逼上,偏偏无视掉那不住吞吐的肉缝的渴求。 “晚晚的骚水好多啊,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不知不觉中,迟晚已经双腿大开地坐在林子灼的双腿上,乳头隔着那层可以吃的不正经衣服在桌沿上下磨蹭以缓解痒意。他红着脸,眼角渗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含住自己的指尖才能避免浪叫出声。“还有最后一个惩罚,”林子灼钳住迟晚的腰,让他站起身来,然而迟晚的双腿早就酸软无力,并不能支撑起自己的重量。于是林子灼想到了一个这种的办法,他像摆弄洋娃娃一样让迟晚曲奇双臂撑在书桌上,臀部高高翘起,这样才能勉强在地面上站稳。 火热的肉刃重新插入他的双腿间,将那朵模样凄惨乏人问津的肉花撞得撇向两边,“第三个惩罚就是罚你以这种姿势做高难度的题目,两道题,每题15分钟,计时开始。” 然而眼下这种情况,迟晚哪里还有精力去做题?他伸长手臂勾出远侧的桌沿,后背上的蝴蝶骨愈发深刻,宛如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让林子灼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然而林子灼的动作仅此而已,最多也只是在迟晚泥泞的双腿间缓缓抽送,仿佛真的是要将舞台交给迟晚,让他专心答题一样。 “还有24分钟,不写吗?”林子灼拉过迟晚的手,将笔塞进他的手中,十分耐心地将迟晚的手指摆成正确而漂亮的持笔姿势,“如果1分都拿不到的话,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的。” 迟晚憋着一口气,颤抖着将笔扣上笔帽,这才泄愤一样扔到一边,他倒要看看这所谓的“严重的惩罚”到底是什么!若是被狠狠操一顿,那岂不是太便宜林子灼了! 见迟晚完全不打算动笔,林子灼也没有毁约,依旧维持着时不时骚扰两下的频率,就这么生生熬到了30分钟结束。 面对迟晚交上的白卷,林子灼也不生气,动作利落地坐回椅子上,袒露着看上去十分骇人,实际用起来更加生猛的巨物,“连判卷工作都给我省下了?晚晚果然贴心。” 迟晚撑起身体,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却有些发飘,“来啊,惩罚我啊!”他在心里认定了林子灼的下一步惩罚肯定是要操他,这岂不是折磨了自己便宜了罪魁祸首?他聪明机灵迟晚晚才不会上当。 “哦……”林子灼倚着靠背,“那好吧。” 良久,维持了艰难姿势许久的迟晚卡壳,“好……好什么好?你的惩罚呢?” 林子灼但笑不语,见迟晚还没反应过来,便好心解释,“惩罚就是维持现在这个状态。晚晚一定把我想的很坏吧?认定了我的惩罚一定是只让自己爽爽,而忽略了你的感受?你不想做,我当然也不会强迫你的,那我们就维持现在这个状态,你安心,我也省力。” 神他妈省力!虽然得到了自己意料之外却感觉还成的方案,但心里这股隐隐的气愤为什么一直挥之不去?哦,大概是猜错了的缘故吧。迟晚撑起身体,脚下终于有了踩在地面上的实感,然而刚一动作,腿间的骚水便顺溜之下,直至经过脚踝隐匿在拖鞋中。他想要抽几张纸收拾一下自己,却突然想到书房里并没有卫生纸这种东西,一边吐槽这个设计未免太不人性化,一边又觉得腿软不想落了面子让林子灼给自己拿纸。 就这么干瞪眼地待了二十分钟,骚水都干涸在了腿上,迟晚渐渐觉得空气都像打着旋涡一样往自己的花穴里钻,肿大的阴唇潮湿却冰凉,令他很不舒服。 被揉捏过的乳肉也可怜巴巴地在衣服里晃来晃去,迟晚见对方老神在在地坐着,心里更气了,他难道是在等着自己去求他帮忙吗?做梦! 但是对方裸露在外的性器存在感实在太强,迟晚总是忍不住视线飘飘悠悠地往那儿看。说实在的,林子灼的那里并不算丑,只是因为尺寸太大而看着很吓人。而实际上……其实也挺吓人的吧。迟晚回忆起自己之前被操得感觉都要被撑爆了,被林子灼夸奖过的优秀想象力又开始发挥作用…… “唔……”迟晚并拢双腿,却抵挡不住那股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缝往下流。越是想要克制,却越是适得其反。迟晚徒劳地用手擦了擦,又宛如嫌弃自己一般把液体蹭在短裤上。听见身后某人的轻笑声,迟晚怒而转身,“你笑什么笑!又看我笑话!” “哪有……”林子灼恶意卖萌,偏偏肢体上十分规矩,甚至就差在旁边立块牌子:我此刻恨不得离迟晚八丈远以表清白。 迟晚被自己的脑补气得眼角泛红,凭什么自己备受煎熬,而这个家伙这么舒服自在。明明不好好补习的人是他,受苦受难的却总是自己!迟晚心一横,双腿分开坐在了林子灼的大腿上,正要无比凶狠不容拒绝攻气冲天地啃上林子灼的薄唇,肩上突然传来一道阻力。 低头,入目的是对方有力却不显粗壮的手臂,“晚晚,说好了的……” 迟晚气鼓鼓,但对方都这么拒绝了,自己再这么黏上去似乎太没皮没脸了。 半晌后,脸皮是什么…… “林子灼!”迟晚气得声音中都带着哭腔,他双手捏着对方的衣领,捏了两秒感觉不太解气,又松松垮垮地捏住他的脖子,“你就是想看我这幅样子求你是不是!” “说好了的给我补习呢!我要认真学习,你居然还这样,这样,这样玩弄我!” “补了半天连数列都没有补完,你的效率太低下了!” 面对迟晚的质问三连,林子灼依旧游刃有余,“那晚晚要惩罚我吗?” “当,当然了!”头一次占据如此有力的优势地位的迟晚不禁有些飘飘然,“疯狂”晃动了一番林子灼的肩膀泄愤立威,“现在,摸摸我!” 迟晚的命令就像小孩子讨要心爱的玩具一样,幼稚又惹人疼。“摸哪里啊?”初时,迟晚觉得林子灼还算听话,自己说让他摸摸自己的胸,他就听话地按照他指定的力道揉胸,把他揉得娇软无力,汁水泛滥。可后来,他觉得对方听话是听话,但是未免太过木讷。 而看林子灼平时那副小机灵鬼的模样,说他木讷,迟晚肯定是第一个要跳出来反驳的。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这家伙又在使坏了。 迟晚命令林子灼操他,然而对方当真一令一动,挺着腰胯就要将那等待许久的肉刃往他穴里捅。假作愣头青一样的鲁莽动作下,迟晚险些从他大腿上跌落,十分狼狈地扶着身后的桌沿才稳住身形,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气急败坏,“你,你不知道扶着我吗!” “嗯?” “你搂着我的腰呀!”迟晚都要欲火焚身了,他准备先达到自己的目的,时候再跟林子灼一一清算。于是他抬起酸软的手臂,拉着对方搂住自己的腰,“操我,快点!” 顶端挑开破布条一样的“短裙”,将马眼伸出的液体慢悠悠地涂抹在崩溃大哭的穴肉上,林子灼挤进了六分之一便停下来,“确定要做?中途可不许喊停哦。” 迟晚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凭着直觉判断对方说的都是些废话,于是迷迷糊糊地肯定道,“快点!” “噗呲——”肉刃破开空虚已久的花穴,内里的穴肉好似长满了吸盘一般紧紧吸附住这火热的阳物,用尽全部力气将其锁在体内。两人紧紧相贴,林子灼甫一动作便操到了迟晚的子宫口,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泥泞的穴口,好似也要钻入这火热的小嘴中享受一下媲美窒息的无上快感。 “嗯啊……”因为体位的缘故,林子灼的性器在迟晚体内埋得很深,虽然动作幅度相对较小,但是快感却从未打折。林子灼圈着迟晚的腰,自下而上挺动腰胯,每一次撞击都毫不留情地撞进迟晚的最深处,随即快速抽出,还未等体液完全流出就又开始了新一轮无休止的操干。 “慢,唔唔,慢一点……” 然而林子灼非但没有慢一点,反而还阴奉阳违地快一点、更快的一年,操得迟晚无法压抑住自己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浪叫。迟晚被操得浑身泛着粉色的光泽,盈润可口,勾得林子灼忍不住低头舔上他的奶肉。本就没什么遮掩效果的衣服很快就溃不成军,化成果冻一样的小块被林子灼吃进嘴里。 然而林子灼这人恶趣味十足,他并没有将衣服整件舔掉,也没有将破破烂烂的透明小背心整个扒下来,而是仅仅将迟晚的奶子舔得裸露在外,剩下的部分全部保留。 奶头娇艳欲滴地在空气中挺立着,迟晚一低头便看到自己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而林子灼还咬着自己的奶子啃来啃去。他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力气,居然从林子灼怀里挣扎出去,却因为无力的双腿绊倒在地。超短裙被掀到腰间,将两片肥嘟嘟软乎乎的臀瓣暴露出来,臀缝的位置粉嫩嫩的,是方才林子灼在其间磨蹭时留下的红痕。 迟晚刚往前爬了两下,就被林子灼捞着腰揽了回去。狰狞肉棒复又插入湿软的嫩逼,迟晚一边气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一边气林子灼这个禽兽太过分。而禽兽本人将迟晚放在书桌上,还不忘将那张白卷扯了出来。“晚晚都没有写出这两道题,是不会写吗?” “唔啊……你,你……唔唔……”迟晚被操得奶肉乱晃,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 “那我把标准答案写上去好了。”身下毫无留情地操着那粘人的花穴,林子灼将试卷放在迟晚胸前,堪堪盖住了那被吸吮肿大的奶头。林子灼拿起笔,看着被奶头顶起一片起伏的纸张,笑得有些让人瑟瑟发抖。 那笔尖精准地隔着纸定在了奶头上方,逗弄地、恶劣地、缓慢地写下了一个解字。因为身体的晃动,又因为怕笔尖穿透纸张划在迟晚身上,林子灼头一次把字写得这么软若无骨。然而眼下这个档口,又有谁会在意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细节呢? “啊啊啊……”迟晚被这温水煮青蛙一般的动作折磨地几欲爆炸,但对方显然不只是说说,倒真的认真他在胸前写起了答案。迟晚哪里能忍得住林子灼在纸上写满答案?就算对方思维半点磕巴都不打,那自己也要受起码5分钟的折磨,于是他绞紧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肉刃,勉力支撑着上身扑腾起来。 纸掉了一半,露出一边饱受蹂躏的奶肉,林子灼见迟晚宁愿自己动手也不肯张嘴求自己的模样,笑得像只大尾巴狼,“晚晚不想学数列了吗?” “林,林子灼,你,你你……你等着!”放下狠话,他搂住林子灼的脖子,决定暂时放下“仇恨”,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性事中。 他嘴上“嗯嗯啊啊”地叫着,其实这些已经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了,他侧过头,看着方才动作间原本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复习提纲被推开,里面居然每张都有字,并不是林子灼在糊弄他。“呃啊!”林子灼突然操到了某个点上,让迟晚感觉到骨头缝里绽放出的,犹如小火花一样的快感。 这一声叫喊泄露了他身体的秘密,林子灼掐着他的腰,狠命往那一点碾磨,听着迟晚一声高过一声,羞愤中带着渴求的叫喊,身下动作愈加地不留情面。“林子灼,你……啊,慢,慢一点!” “不要。” 迟晚感觉自己仿佛幻听了,他捂着嘴努力用鼻子呼吸平复好心跳,把支离破碎的字词拼成句子,“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不要’。” ???迟晚混沌的大脑努力运转起来,最终得出了一个林子灼居然跟自己叫板?以前他可没少跟林子灼说要慢一点,但是那时候对方都是假装没听见,要不然就虚情假意地停下来好好折磨他一通,再逼着他喊快一点。 直白地回应“不要”,这还是第一次。 说起来,还挺幼稚的呢。迟晚在心中默默发笑,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笑不出来了。 花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外翻,然而那男人还操纵着凶器不知节制地操干着,汗水混杂着结合处滴落的体液,逐渐把实木书桌弄得一片狼藉、不堪入目。迟晚泄过一次的小肉棒被男人三两下抚慰就抖擞精神地站了起来,但那人却不准备理睬了。 “你,你摸摸它呀。”迟晚轻喘着,小猫似的挠了挠林子灼的背。 林子灼停下动作,火热的柱身与甬道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他手指圈住那秀气的小肉棒,捏捏揉揉,轻而易举便让他吐露出第二股精水。 “满足了?那接下来该我了。”林子灼抱着迟晚站了起来,以两人的身高差,林子灼能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而迟晚踮起脚尖才能堪堪碰到地面。所幸迟晚整个人钉在林子灼身上,摇摇晃晃地随着林子灼来到了窗前。 林子灼家除了储物室外,都是这种一人多高的落地窗。迟晚被林子灼压在地上,跪趴着,手臂和垂落下来的轻纱窗帘缠缠绵绵,一时竟分不出究竟哪个更白。林子灼担心他跪的太久会膝盖能,于是便加快速度冲撞起来。 微风轻轻掀开纱帘,露出后面紧紧交缠的两具肉体。 “唔嗯!”迟晚瘫软下来,被林子灼捞进怀里,等射精完毕,他才抱着迟晚回了主卧。“骗子……大骗子!” 迟晚声音沙哑,因乏力而半睁着的眼睛里满含着对某无良人士的深切控诉。“没骗你,真的给你补课。”见迟晚横眉冷对,林子灼把洗的香喷喷的迟晚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开了空调,“等你睡醒了我再给你补课。” “不补了不补了!”迟晚气得要爆炸。 “真的是补课,不带别的。我准备了那么多复习提纲给你不是闹着玩的,我自己又用不上。” 总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被人秀了一波的迟晚砸吧砸吧嘴,“你说的!不许耍花招!” “嗯嗯……”林子灼低声应着,从旁边拿过水杯喂他喝水。 得了允诺的迟晚双手把被子往上一拉,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两眼一闭,没两分钟就打起了欢快的小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