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身上写满你的名字,作话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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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雀像是解脱了一件沉重的心事,整个人也轻快了许多,不再浑身散发着抗拒,久病的人都比较瞌睡,像是在用睡眠拔除他的沉疴痼疾,再加上温先生的纵容,他几乎是连睡了好几天。 半夜宫雀幽幽被尿憋醒,床尾书桌上点起了昏黄的灯光,温先生坐在笔电前面对一屏幕的红红绿绿。 宫雀起身被子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黑夜里清晰入耳,他一抬头就看到温先生带着金丝边框眼镜,镜框边还衔着链条直至耳后,好一副斯文败类,刚睡醒迷糊呆愣地看着人。 败类不斯文地将人抱了过来,下巴枕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并递了纸笔给他,手里点起鼠标,长期没有说话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走不动吗?什么事?” 宫雀睡久了,半夜醒来后很快就清醒了。 他没想到温先生居然会在办公,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让人忘记这是个需要钱才能活下去的时代了。 他本来想着写着上厕所的,抬头看到温先生账户上一闪而过的用户名,在纸上一笔一划写着字,因为太久没碰笔,上手生疏,笔画像火柴棍拼接起来一样。 【温?名字?】 一直以来宫雀只听过周围人叫他温先生,却从未知道他的名字。 如果换作是别人,八成不敢招惹,然而最近的温先生太具有迷惑性,像是有神明突然之间降临凡间,平易近人,让人忽略了背后的锋芒。 宫雀侧对着温先生,看不到他眼里闪过的自嘲,“想知道?” 宫雀点头,不过他没有太多的好奇心,顿了几秒后摇了摇头,他穿着舒适的居家服,适宜的温度下没有遮掩太多,脖子上一圈同色系丝带,后背露出大片肌肤。 温先生背对着宫雀的那只手拿起了桌上的圆珠笔,在他背上写着字。 圆珠笔的滚珠在皮肤上滑动,轻微的摩擦触感细细小小痒的很,宫雀忍不住蜷缩,但是温先生按压让他挺直背部,完整写下了签名。 “不是想知道吗?猜猜看。”成熟的字体笔画行走间带着这个人狂傲锋利的性格,就算写在纸上都不一定认得出来,更何况写在背上。 他皮肤又敏感,滚珠走过的地方燃起一抹桃红,一路烧到耳廓,红了脸颊。 宫雀摇着头,他不想知道了,而且被滚珠走动痒痒的撩拨,他现在只想上厕所。 但偏偏温先生乐在其中,又写了一遍,心里腾升起一种满足感。 他讨厌自己的名字,但当他把名字写在宫雀身上的时候,莫名有种内心空缺得到填补的满足感,四肢百骸都叫嚣着吞噬这个人。 仅仅是裸露出来的皮肤已经被温先生签上了大名,脖颈都没有放过,白晢的肌肤配上笔画纤细却风格不羁的黑字,柔和硬的结合和谐。 温先生拽着他的睡衣,家居服具有良好弹性,衣领顺着肩头滑落,露出了更多没被笔墨沾染的肌肤。 温先生拿笔尖抵着却没动,“猜出来了吗?” “呜。”宫雀宽松的上衣被扒去了大半,手指揪着衣服一角,阻止摇摇欲坠的衣服继续滑落了下去。 他眼尾泛着红,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尿急还被这样一圈圈写字,哪里知道温先生写了什么。 他迟迟猜不出来,温先生就一遍一遍写,写着还带问,直至衣服被扒了下来,蝴蝶骨清晰可见,扑闪颤抖着,背沟形成漂亮的弧度,但却写满了温先生的名字。 宫雀整个人瘦,骨骼纤细流畅,跟标直的葱白似的,浑身上下的骨节神经是由温先生一点一点为它们缝合串联起来的。臀部不硌人,挺翘有弹性,睡裤低,露出了小半股沟。 温先生的手指挑起松紧带的睡裤,他眼神里深邃带着风暴。 他自制力良好,不代表着吃素,医院时顾及到他的身体,再加上宫雀睡了那么久,他的欲望突然间爆发了出来,就像酒越酿越醇。 宫雀被扔到了床上,优质的床垫被这么一砸,甚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裤子被一挑到了脚踝,再被一扯,宫雀整个人光溜溜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浑身上下就脖颈带着丝带。 他还有点懵,不知道为什么被写了个名字变成了这样,但是他对于情爱之事心理上一直有准备,何况他也反抗不了这个人。 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心中蔓延出不知名的生涩感,有期待也有害怕,他鼻音混合着气声咿咿呀呀叫了起来,整个人浑身上下苍白的肤色泛起了粉。 温先生宽厚的脊背倾了下来,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下身衣服鼓起了一大块,昭示傲人的尺寸,他手指一寸一寸好似凌迟一样抚摸在宫雀的身上,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抚摸的同时想把他捏碎了揉进怀里。 “呜……!”宫雀早在笔画走动的撩拨之下,股间一片湿润,双腿被扒开后,阴唇已经张开,随着呼吸收缩着。 温先生手指插进了这抹粉红里,换来了宫雀急促的喘息,他阴茎未曾被抚摸,却在手指抽动发出淫靡啧啧的水声之下逐渐挺起晃动着。 手指逐渐增加,细心开拓,野兽捕猎埋伏总是格外的有耐心。 “啊!”不知道按动到了哪一点,宫雀蜷缩起身子颤抖推阻着温先生的手,小腹卷起绷出漂亮的线条。 但他的动作是徒劳的,温先生甚至在那点打圈,宫雀左右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下身一下子涌出了大量的液体,股间粘腻泛满水光,床单都被深色了一圈。 温先生抽出他的四根指头,递到宫雀面前,滴答,有几滴砸在了他的脸上,手指往下逐渐收拢在他的脖子上,仿佛只要一使劲,就能捏折这纤细的脖颈。 宫雀蓦地一紧张,不是因为脖子上的手,而是感觉到了庞然大物抵在了他身下,喉结滚动不禁咽了口口水。 从上次被进入已经时隔好几个月,腿交那次迷糊没这么深刻的感觉,他都快忘了这个能撕碎他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