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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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师姐出关啦!” “听说棠师姐这次闭关突破了金丹境界。” “棠师叔太厉害了,她怕不是这九州最年轻的金丹修士吧。”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琼山派二十年前可是出了一位可以和棠师姐媲美的天才,年纪轻轻就步入金丹境界,你们入门的晚,我可是有幸在二十年前目睹了岑小师叔的风姿。” “这个什么岑师叔很厉害吗?为什么我都没听说过。” “说来也奇怪,岑小师叔二十年前像人间蒸发了似的突然不见。” “师叔就师叔,你叫什么小师叔啊。” “说来惭愧,我还虚长小师叔几岁。” “那这个师叔二十年前岂不是和棠师姐如今差不多大,所以他们两个到底谁是最年轻的金丹修士呢。” “这就难说了,那时我刚入门,掌门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乞儿,当时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模样,给他取名岑应涟,想来小师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大吧。棠师妹一百二十岁突破金丹,小师叔和她差不多年岁突破,只是我们都不知道他具体多大,想来两人也差不多吧。” 而此时,正在被同门津津乐道讨论的天才修士唐棠正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的走在山里的小道上,她腰上挂了个憨头憨脑的布老虎,这是她下山给自己刚刚见面的小师弟买的见面礼。 没错,闭关十年她一出来就又多了个小师弟,而且还是个不到五岁的奶娃娃师弟。她那个师父,不好好修行就算了,还偏偏喜欢收徒弟,误人子弟。 她一回到流岚峰就看到满峰光着屁股的小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育幼堂。一想到自己那个不靠谱的师父向来管收不管养,那群小鬼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养自己教她就头疼。 山中不知岁月长,闭关的十年于她而言仿佛一个呼吸的时间,但山下的世界却变了很多,比如,她最喜欢的那家包子铺不在了。。。 不过,这条她小时候师父偷偷带她下山的小道,一百多年了,还是没变样。虽然对她而言,从山下到流岚峰御剑飞行的话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但是她还是喜欢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看看风景心情果然变好了很多呢。 “谁!”唐棠感受到有人的气息,拔出剑来警惕的环顾四周,这条小道隐秘至极,不远处就是门派禁地,平日里几乎不会有人来到这附近。 禁地! 唐棠突然想到,刚刚她感受到灵气波动就是禁地方向,想到此唐棠立马赶到禁地附近。 身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修士,禁地这种明晃晃画着大红叉的地方她是从来没踏进去过的。不过如今这种情况进去查看一番不算违反门规吧,她在心中想道。 进来之前还想着禁地里面会有多阴森可怖,没想到除了没有人外和别的峰也没什么区别嘛。 她一边想着一边观察着四周,走到一处小湖旁边,感受到了隐隐的灵气。 是结界。 这个结界做的不可谓不高明,若不是不久前可能有人出入使结界有了波动她都有可能无法发现这个结界。 能做出这般高级的结界的至少得是元婴期修士,是谁会如此大费周章在琼山派禁地做一个如此隐秘的结界呢? 好奇害死猫就是说的她了,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身体就已经先一步拔出剑来念口诀了。 “破!” 结界内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山洞,隐约能够感受到山洞里有一个人,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她无法看透这个人的修为,如此说来此人至少是和自己一样的金丹期修士,甚至可能会更高,但是她又几乎感受不到这个人的灵力,单论灵力来说,此人甚至还不如刚入门的新弟子。 山洞入口很小,但是却颇深,光线也不怎么好,里面有些潮湿。她摸索着七拐八拐走到里面去,看到了一个空旷的大厅,听到了低低的喘息声。 她警惕的提剑寻声而去,看到的景象却让她呆住了。 在一个简陋的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寒冰床,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他一只脚的脚踝处拴着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玄铁锁链,通向那厚厚的石壁。 那个男人从破碎污浊的衣裳中抬起头来,虽然脸上有些脏兮兮的,红艳艳的嘴角还有些黄的白的难以言状的浊物,但看起来还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或者说是少年。 当然,修真者的年龄和他的长相其实没太大的关系,如果不加以变换一般修士的容貌和身体都会停留在他突破筑基期时的样子。 那个少年看起来好像有些怕她,看到她后就蜷缩起赤裸的身子,扯着那破的不成样的衣服盖在斑驳的身体上,低着头瑟瑟发抖,嘴里说着一边说着“别过来别过来。”一边往后退。 唐棠给他施了个清洁咒,然后从储物空间里找了一件多年前她师父放在她这里的衣袍隔空送到那人面前。 她背过身去说道:“我不过去,你快些换上衣裳吧。” 唐棠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后,问道:“你穿好了吗?” 身后的少年什么也没说。 她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少年还是蜷成一团坐在里她最远的角落。他好像很怕她,低着头,像一只受惊了的小白兔,红着眼睛蜷缩成一团。 房间里光线不好,少年又躲在阴暗处,她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纤长的睫毛和紧紧抱着双膝白皙瘦弱的手。 她看到他眉间有朱砂纹制的琼山派专有花纹,问道:“你是琼山派的弟子吗?是犯了错被关到这里了吗?” 那少年抬头看了她一眼,明明是一双漂亮的眼睛,但此刻却毫无神采,要不是他的眼珠还会随着他打量自己的目光微微转动,唐棠真的要以为眼前这个少年是个盲人了。 她注意到少年的视线在自己腰间的布老虎上微微停留了一下,于是唐棠解下腰上的布老虎朝少年走了过去。 少年像是惊弓之鸟似的哆嗦了一下,但是之前已经躲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只能直勾勾的盯着唐棠。 她走到那张寒玉床前,把布老虎放到床上,露出一个自己觉得最和善最温柔的笑,说道:“你喜欢这个吗?那送给你了。” 说完想了想又从怀里掏出一包热腾腾的桂花糕,这本是她买给师父的,但是看到眼前少年尖削的下巴,细弱的手腕,她觉得他比自己那养的白白嫩嫩的师父更需要这个。 一开始唐棠还怀疑这个少年是否在隐藏实力,但是观察一番后确定他真的灵力稀薄,在这灵力充沛的琼山,一只麻雀身上的灵气都比他充沛。至于自己为什么看不透他的修为,大概是有高人在他身上下了什么禁制。 但是他又犯了什么错误以至于被关到禁地里还费尽心机把他藏起来,她虽然没有过什么那方面的经历,但是黄本子也不是没看过,不难理解刚刚进来前在这个少年身上发生了什么。他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甚至还有点呆傻,实在不像是会犯下什么大错的人。 看到少年仍就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唐棠有些泄气,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连续十年被评为琼山派最受欢迎师姐的荣誉称号,怎么到这个少年面前就不管用了呢。 她捏了一个法决,一只扑闪着翅膀的千纸鹤出现在她手中,她对少年说:“这是我的传音鹤,若是再有人欺负你,你便滴上滴自己的血,它会告诉我,我会尽量赶来救你的。 她不清楚少年到底犯了什么错,但是私下欺辱同门是违反门规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能坐视不理。 女子离开后,缩在床角的少年慢慢的爬向床沿,刚刚被自己的师兄和师侄轮流操弄过的后穴和花穴随着他的动作还隐隐发痛。 那隐隐发着幽光的纸鹤仿佛感受到了少年松动的心意,“呲溜”一下钻进少年的怀里去了。 他剥开油纸,一股桂花的清香袭来,闻到这熟悉的味道,他在蒸腾的雾气中湿了眼眶。他嗜甜,但是门中饮食清淡,所以那时自己只能偷偷下山买点甜品打打牙祭,再后来他被关到这禁地之中,除了一次次被逼吞下去的精液,他再也没有吃到过其他的东西。虽然他的身体残破不堪,灵力微弱,但是到底是金丹期的身体,不光能承受他们一次次变着法儿的折磨操弄,还可以不用吃饭只喝点石壁上滴落的露水就可以活下去。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最开始他还凭借着洞口传来的微弱的光线变化判断日子,后来当一面墙都被他刻满正字后他放弃了。既然他不能再像人一样活着,那每日的日升日落于他又有什么干系,毕竟他需要做的就是张开腿乖乖挨操乖乖做一个炉鼎就够了。 这熟悉的人间烟火味,于他而言遥远到快要忘记了,他大口大口的吃着,却被呛得连连咳嗽。原不得自己原先分给别人他们都不喜欢吃,原来这桂花糕这么甜这么腻,甜腻的他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