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高H】(指奸、毛笔插入、强制高潮、下体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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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乐推开长门宫的门,多年未修的宫门“吱呀”一声响,最近一直忙着和母皇明里暗里斗,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来这里了,不大的庭院里一身着素衣的年轻男子在作画,他微微露出的腕子在阳光下透着莹润的光,旁边一个半大的小童在一旁伺候着笔墨。 那男子显然是听到了动静,抬头微微眯起眼望向来人,雪肤乌发,轻轻地绾了个简单的发髻,不像这冷宫里的侍君,倒像是九天外的谪仙。 看到来人,他笑了笑,道:“殿下今日怎的有空来我长门宫了呢,小松,看茶。” 还不待小童应声,长乐就摆了摆手说:“茶嘛,这里不是有吗。“她看了看成碧手边饮了一半的茶杯,颇有意味的笑了一下”梅香,带小松下去。” 大皇女每次来这长门宫都是要和成侍君独处的,这干啥嘛,大半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但唯独那头上一片草原的女皇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长乐走到他旁边,看他正在画门前那棵海棠树,扯了扯嘴角笑道:“你倒是好雅兴啊。” 他浅浅笑了笑,说道:“这海棠最近几日开的极好,想着趁着好光景画下来。” “我倒是觉得卿比花娇呢。”赵长乐最喜欢的就是逗他,看着他面上风平浪静,但红晕却悄悄爬上耳尖的样子有趣极了。 她一只手握住了成碧的手,春日午后天气还有一点凉,成碧的手摸起来也微凉,她摸着就像在摸一块温润的玉,另一只手拿起了成碧刚刚作画的画笔,用笔端微微抬起他的下巴。 成碧就这么仰着脸看着她,那双总是波光粼粼的眸子映着满树繁花和她的脸。 她拿着画笔,在他莹白如玉的脸上作画,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着,像脆弱美丽的蝴蝶在扇动翅膀。 她最喜欢他这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她在他眼角下花了一朵海棠花,配上这双婉转多情的眼,像那画里走出来的海棠花妖。 画罢,她微微低下了头,吻上了成碧的额头,因为成碧一直坐在石凳上,她只需要微微低一下头就可以吻到他。 她抵着他的额头说道:“渴了。” 成碧立刻反应过来,拿起自己饮了半盏的茶水喝下去,然后主动抱住长乐的脖子吻上她的红唇。 有些凉的茶水顺着柔软的小舌哺过来,她绞住这灵活的舌,汲取他口里的甘甜和空气。 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结束时成碧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原本浅粉色的嘴唇被亲的红艳艳的,不知道是沾上了赵长乐唇上的胭脂还是被亲的。他的衣襟不知何时也被大喇喇的解开,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粉嫩的茱萸。 赵长乐看着被亲的晕头转向,眼泪汪汪的男人,心里满意极了。她这个父君真是个轻轻一挑逗就动情的人呢,她那成天沉迷于求仙问道的母皇不理自己年轻漂亮的贵君,那她自然有义务替她的好母皇开发开发这俱身体,让他在自己的掌下绽放。 她从看到成碧的第一眼,就对自己说,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得到。她想扒光他繁复的衣衫,看他在她身下婉转呻吟,想看他这霜雪琉璃般的眼睛染上尘世的情欲,想看这矜贵的世家第一公子变得淫荡不堪。 反正她总是这样,喜欢看美玉破碎,琉璃染上污垢,华美的衣袍被虫子蛀蚀,人也一样。 赵长乐拿起画笔,沾了点颜料,又在成碧袒露的胸脯上作画。 细密的狼毫笔尖轻轻扫过因为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已经有些挺立的乳头,成碧微微哆嗦了一下,看到他的反应,赵长乐越是有意的研磨着那颗红艳艳的果子。 “嗯,殿下。”他有些难耐的唤道。 “乖,马上就画好了。” 远远看去,年轻男子素衣半解,胸口大开,坐在石凳上,一手撑着自己倚在在石桌旁,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自己凌乱的衣摆。 虽然平日里成碧的身体就很敏感,但是今日的他好像格外容易情动。 “殿下,到屋里去吧。” 长乐了然一笑,原来是害羞了,她有些狡黠的笑道:“到屋里去怎么看海棠,这海棠啊,就要在光下赏才有味道。” 成碧望着这突然之间开始孩子气的女子,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曾经的那个少女,殿下,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朝他笑过了。 五年前,他刚刚入宫时,殿下还只有十四岁,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个喜欢笑的小女孩,偶尔小打小闹的发脾气,也不过是个渴望得到关注。 他只比她大五岁,大概她也从未把自己当做她的父君,看到自己就忍不住挑衅,他当时却是真的把她当做孩子来看的,那些无关痛痒的挑衅在他看来像是小孩子的玩闹。他让着她,让她闹,然后就不知不觉的闹到了床上。 他出着神的功夫,赵长乐完成了大作,她摸着下巴仔细欣赏了一番,一簇红艳艳的海棠从他胸口的一点红处开始蔓延,一直到那形状美好的锁骨。配上男人羞得粉扑扑的脸颊,微微红肿还透着水光的嘴唇,水汽氤氲的眸子,还有眼下那朵妖娆盛开的海棠,秀色可餐,让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马上就剥开外壳吃掉。 当然,赵长乐也确实这么做了。成碧从小的教养让他有些难接受就这么幕天席地的白日宣淫,他推拒着,说道:“殿下,别这样。” 长乐可不管他这样那样,一只手将他两双手腕交叠在一起就压到石桌上。她虽然是女子,身量也比成碧矮,但是从小就是以培养储君的方式养大的,骑射武艺都是好手,加上成碧也没有尽全力去抵抗,竟是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他。 她三下五除二解下成碧的衣袍和亵裤,将他的衣衫和自己的外袍铺在石桌上,然后把成碧抱到石桌上,她一边抱着还一边捏着成碧腰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那点肉打趣道:“看来这冷宫的伙食也不差啊,父君竟然还长了点肉。” 赵长乐只有在和他上床时才叫他父君,她喜欢看他每次被叫父君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自己名义上的女儿操干时羞耻惶恐的表情,虽然后来被干的次数多了,他对这个称呼已经免疫了,但长乐还是将这个恶趣味保留了下来。 成碧浑身赤裸的躺在深青色的石桌上,松松挽起的发髻已经在之前的缠绵中松散开来,乌黑柔顺的秀发铺散开来。他一直脚还踩在之前坐的石凳上,另一只脚无助的垂落在石桌边。 “那个东西,在我塌上的柜子里。” 长乐一般都是用假阳具操他,地点也多是在他的宫殿里,所以就在他这里放了一套工具。 “今天不用那个,我们换套新鲜的。”她看了一眼桌子上挂着的型号不一的毛笔。 成碧也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他有些慌张的摇着头说道:“那个,不行的。”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呢。”赵长乐说着一把拉开他的大腿。 他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秀气干净,长乐摸了摸已经开始抬头的肉棒,抬高他那条踏空的腿,从笔架上取下了一只小指粗的毛笔,就捅向他的后穴。 他的后穴已经快一个月没开发过了,此刻紧的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小嘴。 无奈长乐只得自己先用手指沾了些许茶水开始扩张他的后穴。 “殿下,凉。”他微微皱了皱眉。 “可是父君你的小穴里很热哦。”因为还没开始分泌肠液,他的小穴里干热干热的,紧致的肠壁包裹着她的手指。 随着她手指的进进出出,成碧的喘息也开始急促起来,感觉的湿润了些许后,长乐又加了一根手指头,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直上直下进出,她开始在温热湿润的肠道里扣扣挖挖。 成碧有些难耐的轻哼着,突然之间长乐的手指碰到了肠壁上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激的成碧一个哆嗦。 长乐知道她碰到成碧的骚肉了,便有意在那处扣挖。 “啊,殿下,不,那里,不要。”成碧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刺激到语不成调,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衣服。 长乐看到他白皙的臀肉微微颤抖着,粉嫩的穴眼抽搐着允吸着自己的手指,像一朵在阳光下盛开的海棠花,说道:“父君身下真的是好风光,不如我们在这里做一幅画吧。不过作画的水不够了,只能委屈父君身下这张小嘴多吐出点点水来了。” 成碧虽然被磋磨的哼哼唧唧的,但还是听清除了她的意思,他有些慌张的扭着腰试图逃离。 “嗯……,殿,殿下,下面的水,啊,怎么,怎么够做画的呢,我,我去给你取水来。”说着便想扭身爬起来。 长乐一把箍住了他的腰,笑的不怀好意,“我说够就够,父君下面这张嘴可比你想象中的淫荡多了。”说着便猛戳向他肠道里那块骚肉。 “啊啊啊啊啊……”他被突如其来的戳弄激的扬起了纤细的脖颈,腰也弓了起来,不自觉的蹭着贴向自己的长乐。 长乐俯身去啃噬吮吸他高高扬起的纤细如玉般的脖颈。 这么多年的亵玩,她已经对这副看似不食人间烟火实则被自己开发的淫荡的身体了如指掌,她清楚的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点,如果她愿意,简单几下就可以让他高潮,可是她不愿意,她最喜欢的就是慢慢的磋磨他,一点点的看着这冰雪堆砌般的人儿在她身下吟哦轻泣,然后慢慢的融化成一摊春水。 她衔上他脖颈一侧的嫩肉,轻轻啃食着,手下动作轻缓了些许,但也或轻或浅的拂过那一处骚肉。那原先干燥温热的小穴已经变得湿热起来。 “嗯,殿下,啊,那里,不,不要了。”成碧哼唧着,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往她手上蹭。 “可是父君下面的小嘴水还是不够多啊。”长乐状似无辜的说道。 “下,下面,已经很湿了。”他的眼睛水汪汪的。 “我觉得还不够。”她松开自己之前一直揽着他的腰的那只手,去扣弄他的乳头,另一只深埋在穴眼里的手又多加了一根手指突然快速捣弄起来。 “啊,啊——啊——殿……唔唔唔”还未等他说完一句话,长乐就狠狠的吻上了他红润润的唇,吞没了那些他还未来得及出口的呻吟。 长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压制着他。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身下人急促的喘息,想要逃离似的挣扎。那只没有被压制住的玉手无助的在空中挥舞挣扎,另一只被长乐压在身下,只能用力的抓住身上女子的衣衫。 感受到身下男子的身体在颤动,她知道他快要到了,便更加用力的捣弄起来,当然,那微微肿起来的骚肉也不放过,挤压搓揉碾磨,另一只手下的乳头也是狠狠的揉搓掐弄,她的手指像傀儡师操纵丝线的手,操纵着身下人的痛苦与欢愉。 他身体的颤抖与挣扎越来越强烈,被深深吻住的嘴里的舌也开始变得张皇无措,最后只能被长乐衔住予取予求。 随着他身体一阵极速的颤抖,后穴里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刷向长乐的手指。前面挺立的玉茎也吐出了粘稠的精液。竟然是前面和后面同时潮喷了。 长乐松开了还在颤抖的躯体,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伸向他。 成碧很自觉的张开了红唇舔舐着她的手指,那小舌软软的,温柔的扫过她的手指。他一边吮吸吞咽着手上的淫水一边抬起头看着她,脸上红潮尤未散去,眼中波光潋滟风情万种。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的他有多么诱人。 等他舔舐干净她手上的淫液后,赵长乐扳高他大拉拉敞开的双腿,让他自己能够看清自己泥泞的下身。 “看吧,父君下面的小嘴比你想象中的能流水多了。”她伸手拂过那艳红的穴口,说道:“那么,现在我们开始作画吧。” “知道父君诗画双绝,那下面这副画就由父君自己来画吧。” 说着她就拿起一根小指粗细的毛笔插进了那已经湿答答的后穴里。 “啊,不,不要。”犹在高潮余韵中的成碧那里受得了这种折磨,他一边呻吟着一边往后蹭。 长乐一把抓住了他妄想逃离的脚踝,又往里面送了寸许。 那笔头上绵密的狼毫,像一根根细软的针扫过他肠壁内的每一寸,让他浑身战栗,想躲却也无处可逃。 “父君别急着躲啊,你还要用自己的淫水在自己小穴上画画呢。” “父君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上面那张诚实多了,你看,又开始流水了。”说完她就拿起毛笔抽插了起来。 “哈,嗯啊,殿下,不要,不要插了,好,好难受啊。”他双手撑在桌子上,难耐的摇着头。 她对他的哭求无动于衷,反而加速了手下的动作,同时将原先微微后仰的他往前拉,让他呈前弓的姿态,强迫他看着那根原本是用来作画的笔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长乐把那支被他后穴泡的湿答答的画笔放在他手上,让他沾了颜料作画。 成碧一边轻喘着,一边颤巍巍的拿着画笔在自己的后穴间作画。 他正画着,却又见长乐拿了一支有他手里两倍粗的画笔插了进去。 他一声惊呼,想要伸手阻止,却被她同时箍住了手和腰,只有那支拿着画笔的手可以活动。 “我看父君的笔快要干了,我给你再挤出些水来。”说完就用力的在那湿热的穴里抽插。 “啊啊啊啊啊。”成碧脖颈扬起一声惨叫,身子跟着痉挛起来,手中的画笔都颤抖着拿不住了。 画笔深深地捅进肠道后,她开始在他敏感的肠壁上挤压揉搓,像在里面作画一样肆意捣揉。 她抽插着画笔,在里面摸索到了之前已经被磋磨的肿胀起来的骚肉。 “啊啊,不!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他修长的双腿胡乱蹬着,紧绷的腰臀不断的向上抬着,试图逃离这可怕的折磨,但又次次失败的落回原处。 长乐望着他泪流满面的脸,听着他抽抽搭搭的求饶轻轻吻了一下他红肿的唇瓣,但嘴中却说出残忍的话:“父君叫的真好听,我最喜欢听父君叫床了,叫的再大声点。”说着就又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殿下,又,又要到了,哈啊……啊,不,殿,殿下——。” …… “呜呜,饶了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嗯啊……啊啊啊——。” …… 守在外面的梅香小松二人听着院子里传来男子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不禁红了脸蛋。 虽说每次侍君和大皇女独处时都会传出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的声音,但似乎今天声音格外大呢。 院子里激烈的性爱还在持续,成碧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的衣服都变得湿哒哒的。而他就像长乐手中的一块海绵,每次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时她残忍的拧一拧,总能挤出水来。 “嗯啊……”又是一波激烈的高潮,他已经喊不出声来了,喉咙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来告诉别人他现在正在经历什么样的情欲地狱。 他的身体兀自颤抖着,脑袋却无力的软软搭在长乐肩上。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精液来了,只能颤巍巍的吐出些清澈的清液。 他的神识变得模糊,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情欲浪潮下,他只能无力的紧紧攥住他身边唯一的浮木,紧紧抱住他的殿下,他的玉儿。 长乐看了眼一只手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他泪眼翻白,红唇微张,一截粉嫩嫩的小舌颤巍巍的吐了出来,另一只手还拿着画笔不敢撒手。 她之前和他说过,什么时候他画完自己身下那朵花什么时候她就停下。 现在他股间一片狼藉,清澈的穴水和乳白色的精液交织成一片,海棠花还没画好就被后穴里流出的汩汩清泉洗刷掉。 长乐想到刚刚他一边忍耐着高潮的刺激,一边流着泪执着笔在自己身下作画,却看到自己马上快完成的画被自己的淫水冲刷干净,急得哭的更凶的样子就觉得可爱,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更过分的欺负他玩坏他。 现在的他浑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怕是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了。 成碧扔下了右手的笔,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长乐。 那就让她肏坏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