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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径通幽,繁花掩映。 透过斜枝花桃的雕栏画柱,云鬓微散的美人,香肩酥胸慵裸,半着细纱于睡榻间阖眸。 丈远处,茶榻上的香肌美人娇乳裸露,懵松美眸喘哼不止。如兰娇躯被腿间壮汉抽顶丰乳乱耸。 “啊、啊~啊、啊……哈、啊~……” 湿眸迷离,纤纤玉指紧攥住大汉的手臂,身躯被体内的粗壮抽送,撞击的频频仰起修长脖颈。喉间娇吟声支离破碎,身下销魂处媚体逢迎。 旁边迷睡的美娇娘听着旁边的活春宫,一双丰腴修长的白嫩大腿交叠扭磨。丝丝焚香吸入鼻息,美人胜雪肌肤抚染海棠。 玲珑有致的身躯,湿了蜜蚌的幽滑嫩穴。 美人嗅着萦绕的檀香,呼吸渐渐不稳。一名壮汉来到美人榻前,揽起美人柔弱无骨的娇躯,擒住了美人浑圆跳出的一对巨乳。 “嗯~哈……啊~……” 薄纱被壮汉扯至乳下,一股股酥麻顺着被大汉用力嘬咬的乳头窜至蜜液泛滥的密穴。 “啊,哈……嗯啊~……” 美人抱着大汉吃着她大奶的头,眼眸迷醉。丰腴白嫩的大腿间,肥嫩的淫蚌充血胀硬,敏感的战栗淫靡肉花。 大汉厚实的手掌挤进去,摸了一手的蜜液。吃着美人的奶子,释放了胯下手臂粗的阳物。猩红的龟头抵住美人颤栗的淫蚌时,蜜液嫩蚌被屌头上炙烫的温度烫的一缩。紧接着,大汉固定住美人滑腻的腰臀,抵住娇小的洞口,一用力—— “呜……” 布满蜜液的幼滑穴口,被一根滚烫的乌黑巨物强硬撑开。美人被刺激的仰着脖子大张樱唇喘息。大汉插入销魂窟,舒服的打桩腰用了狠力,往里深插…… 美人挺着酥胸颤栗,蜜穴里被撑的一丝缝隙也没有。蜜幽深处久未开发,被阳物烫红了穴壁。大汉一只强壮的手臂揽住美人的裸背,一只大手按住美人的腰臀与胯下。上面擒住美人饱满香嫩的乳肉,狠命的啃咬,下面一下一下毫不怜惜的往里深插。 美人被过于粗烫的阳物插的说不出话来,只有不断肿大的肥美蜜穴,濡吸着大汉的雄壮,一嘬一嘬,酸抖着流淌蜜液。大汉爽的抓着她的豪乳狠揉,嘴里恨不得把美人的乳肉咬掉。美人下面含着那么大一根热烫,乳房又被那么亵玩着…… 大汉越玩美人的乳房,美人的蜜穴眼儿越紧缩蠕动。绞含着自己怒涨的销魂窟越嫩滑收缩着嘬吸,大汉越爽的狠命揉咬美人的饱乳。 美人很快在焚香缭绕的闺房内泄了身。而遍布阴阳交合书画的房间内,旁边的那名美人身前,另一名大汉正光着膀子,敞开了干她。肌肉暴涨的粗嶙大汉,胯下怒涨的雄物尝到美人穴中滋味,硬板腰越干越快,大屌越插越用力。 云鬓散乱的美人被干的快要散了架,受不住张口求饶。 “啊、啊~啊啊啊啊!!!……公子……啊哈!……公、公子……奴家要被肏坏了……停、停下来……嗯哈啊啊啊!!!哈啊啊啊!!!!……” 窗边两丈处,一身形挺俊公子宽衣阔带,大袖广襟。白泽绡衣大敞,及腰墨发散垂。前面三丈处,两对美人被肏的梨花带雨,媚泣颠鸾。娇喘媚叫声充斥在公子耳边。 “咣叽!咣叽!!噗叽噗叽!!咣叽咣叽噗叽!!!……”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公子……公子饶了奴家吧……” 提笔作画的公子四周,烹茶的丫鬟,浇花的美婢,焚香的小厮,捧砚的书童,一个个神思沉静,似乎皆未被眼前的活春宫打扰到。 “公子……” 红袖添香的侍墨美妓,磨好了丹寇嫣粉的芍药书墨,挺着一对酥胸给案前的公子送“墨”。 浪荡公子,大敞着怀,拿起一只狼毫毛笔,沾起美人酥胸乳头上的丹粉霞染。嘴角弯起的弧度,眼角含着的亵玩…… “嗯~……哈……” 美人被毛笔伸进透纱中,轻撩乳头,被刺激的轻咬柔唇,水眸看着自己的一对奶峰被身前的公子戏弄。 公子勾起侍墨美人的下颚,一双桃花眼看的美人娇羞无限。美人羞怯含眸,公子轻吻上美人柔唇。 “嗯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公子、啊啊啊啊……公子……” 睡榻上的美人云鬓散至乳间,被身后的大汉揉着胸前的大奶插搅蜜穴。水淋淋的阴阜被撑起圆柱状的凸起,美人频频拧紧酥眉,面露“痛苦”似的娇叫。 前方露出赤裸胸膛的丹青公子,提笔看着美人股间被硕根抽动的景象,下笔细细描摹。硕大的阳根,撑起美人娇嫩肥美的阴阜。美人肚子里又热又烫,酸痒麻胀。被肏的身形颠簸。偶尔扭过头去,想要哀求大汉,朱唇里只能发出“啊啊”声。 大汉大手扭过美人的小脸,擒住美人的香唇啃吻。胯下一刻也不停歇的深肏、猛干,美人遏制不住的在大汉胯下痉挛。 镜头穿过京城夏日的座座建筑,落在了东郡王府的别院。 “哥……” 二世子覃恒到别院找他哥覃胤。碰到了宁王家的世子连霖。他哥覃胤慵懒的斜倚在贵妃椅上,连霖正在给他哥穿锦鞋。 覃恒见到连霖皱了下眉。他不喜欢这个宁王世子。整日里流连在脂粉堆里,还要娶他二姐,看着都讨厌。 连霖给人穿好鞋,跟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覃胤说了些什么,覃胤阖着眼眸也没说话。连霖起身时偷偷摸了人的手,转身向阴着一张脸的覃恒告辞。 “……” 覃恒心里气不顺,扭着头目送宁王世子的背影消失不见。转头看到他哥覃胤要回屋睡觉。忙拉着他哥的袖子,直言道:“哥,怎么让一个男人喜欢一个男人?” “你是说秦毅?” 覃胤说话也一向直接。听的覃恒小脸一红。刚才问的时候挺大胆,这会儿站在那里局促不安。覃胤打了个哈欠,蹬掉刚被连霖穿上的锦鞋,进里屋上床。睡眼懵松的斜倚在锦榻之上,看着他那个唯一的弟弟。 “哥……” 覃恒才十七,算是王妃和王爷的老来子。 “回去吧,哥累了……” 九月初七 东郡王府内喜气洋洋,王妃张罗着,跟宁王府的这门亲事算是定下了。还蒙皇上赐婚,东郡王妃长了脸面,一下又趾高气扬起来。 穿着仅次于宫内伶妃娘娘的牡丹华服,云鬓精细点翠,手指镶嵌着宝石丹寇。抹着外邦进贡来的脂粉,在一众人中,显得光灿夺目。一旁的东郡王倒像个闲杂人等,配合着自家王妃的张扬。 别院里收到信儿的大公子覃胤,抬了眼,似是刚知。 下人们都去了前院,在王妃手下张罗着家宴。都知道覃胤这个大公子不受宠,整天男不男女不女的。爵位以后也是二公子覃恒继承。跟着大公子讨不到什么好处。 覃胤躺在湖边的藤椅上,吃着昨日深夜那人翻墙送来的糕点。穿着白布袜的双脚交叠,想了半晌,下地,没穿旁边的锦鞋,进了屋。 当晚,东郡王府和宁王府举行家宴,府里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宁王世子连霖,人中龙凤。跟东郡王府的小郡主,一对璧人,承蒙皇上赐婚,将于明年五月十一正式结为连理。 婚礼还有半年有余,爱显摆的东郡王妃现在已经开始着手,要大办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