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搞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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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孩子上学方便而购置的联排别墅里,灯光暖溢,菜肴繁杂,言笑晏晏。六个人围坐在方形餐桌周,有来有往地闲聊家庭琐事,倒也真有那么点一团和气的氛围。 舅父舅母的确挺和蔼地在问舅父的姐姐——也就是我母亲、我们一家的近况;他们的小儿子成莫乌百般无赖地扒拉着碗里的饭,大概知道我就是被派来一会儿要说教他的,时不时偷瞄我一眼又低头假装什么都没干,我也只当没看见;夏帘珊在公婆面前从来都是不多言的乖巧儿媳形象,此时一副认真听我们谈聊的样子,偶尔附和着笑几声。 至于成煜桦,进了屋门后就像开了禁言,他对他父亲和继母这个家向来冷淡,除了舅父关于生意上的事过问会回答几句外,硬是一言不发。可餐桌下又赤着脚轻触我的脚踝,本以为今天有正事所以穿了套通勤装,白色七分西装裤就被脚指夹住向外拉又向下拖,甚至顺着我的小腿一路向上,如果不是我膝盖夹住了他并警告地紧了紧,不知道他还要蹬鼻子上脸到哪去。 客厅那边是小孩没关的电视,人声嘈杂声自机器传来,舅母想以不符礼数想教训他,但一家人都不介意,也就放在那儿了。现在倒是可以帮着成煜桦底下那东西遮盖一下声音,毕竟购买时再怎么号称消声无响,买回来震起来那声音还是谁用谁知道。我借着擦手的动作把遥控器推到顶档又降回去,看着成煜桦瞬间一变的脸色,心情颇好地面上笑着回应舅父刚提醒的话: “嗯,以前因为学业在海外最近几年又忙于工作,今年我一定和母亲还有丞则哥去外公的寿宴。” “那就行那就行,你外公可想你们一家了。”舅父笑地慈眉善目的。 我不好意思地一点头,水杯送到嘴边却冲不走咽喉的恶腻感。 荀成两家人都知道,当年我父母婚后生活形同陌路,母亲见夫妻两人关系难以相好,经过父亲同意用辅助生殖技术人工授精去国外孕产了。事情至此也没什么,不过是用不同的形式诞生夫妻二人的孩子罢了。可没想母亲生下一儿子,刚坐完月子,就听闻父亲带了个女婴进荀家并称是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我。母亲当即回了林城,不知她是否在荀家大闹一场还是和父亲谈了什么,只知她自此后不回荀家也没回娘家,在自己的房产带着亲生儿子生活,每年她会带着儿子回荀家一趟表明她还是主母,我偶尔也会在本宅或者成家的亲戚那里见到母亲以及哥哥,但从来没被正眼瞧过。直到我初中时,母亲似是和父亲冷战结束,终于带着哥哥住回了荀家,我的人生也正式开幕了。 成家是个老家族,现在的老爷子、我的外公,光是认回来的孩子就有七个,六个女儿一个儿子,成家主母宣布亲生有两个孩子,一个是我这舅父,另一个便是母亲。可即便如此母亲还是自嘲自己是成家最不受待见的,不说别的,其他女儿的女婿都是入赘,只有她是外嫁到荀家,也因此被远远隔离在了成家内斗外,变成母亲庆幸却又解不开的心结。但无论母亲在成家究竟地位如何,父亲随意带回来私生女这行为也是够成家反感的,因此按理说我被成家百般嫌弃也不为过。实际上我幼时跟着父亲去过几次成家,也确实被排挤了,但和母亲一母同胞关系甚好的舅父却毫无芥蒂对我关怀备至。 理由我当然是知道的,也是如此我才不知不觉间和成煜桦纠缠到了现在。舅父是长辈,我也不再是不会遮掩情绪的幼童,纵使内心再蔑视表面上也要滴水不漏恭恭敬敬。可幼时经历带来的粘腻厚重的恶臭感,却何时才能消除呢。 成莫乌突然把筷子摔进碗里,椅子后退一句话也没说回了自己屋,这反倒是缓解了下饭桌上顿然陷入沉默的尴尬。 “这孩子,青春期还没过吗。”舅母不满地埋怨,又换了副面孔温和对我道,“予羽别在意,莫乌平时就这样,不是针对你,一会儿还要麻烦你去劝劝他。” “没事,小孩子,莫名其妙来脾气很正常,”我用餐布抿了抿嘴,规整好餐具站起来,“我也吃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去问问他的想法。” “那小子要是不尊重你就直接打,就是欠揍。”舅父笑呵呵道。 我配合地笑笑微鞠躬,走上楼梯。遥控器调回低档,成煜桦似是不满地蹬腿,椅子被压在地上后退刺啦一声。 我没有立即走上三楼,而是不紧不慢地先去洗了把脸,在舅父家什么都没吃进去,从小被训练利益,为了防止饭桌上被长辈问话嘴里还有菜失态的情况,食物都要悄悄碾碎成小块含在舌低,软了后吞下去,不会影响回话也不会污染牙齿,但取而代之就是一顿饭下去五分之一饱都没有。我漱了漱口,刚刚和舅父说话而产生的胃酸上涌的恶感总算是消失了。 别墅的整个三层的房间都是成莫乌独用的卧室、书房、运动室、游戏影厅等,还有个比我学生时代还生活在荀家本家的卧室还大上两倍的衣帽间,衣帽间和他的卧室是互通的,有一部分重叠空间,挂着的都是他的常服。小孩从小就受到了十成十的溺爱,一周的零花钱比我大学按高时薪打工一个月的工资还多。财富储蓄决定消费水平,荀家主母成箫无论对她的亲儿子还是我钱财管地都很严,大到买电子产品交学费小到超市买瓶水都要保留收银条,每周结束无论她有多忙都会亲自审查我们的消费,再决定哪些报销、以作为下一周我们生活的经费。在这种情况下我和亲哥是没有经济自由去什么富二代快乐吧厅或者动不动出去旅游参加轰趴,除此外家里父母那种冰冷的氛围也让我俩一个比一个闷,没有正当理由试图要钱是不可能存在的,娱乐少得可怜,只能说比中产阶级小康家庭的孩子活的要清贫的多。 但成莫乌就不一样了,成家的皇太孙,生下来就是万众瞩目众星捧月的娇子,闲暇时的消遣自是花钱如流水。我和他真的有接触也是我留学后开始了,放假回国,被拜托照顾表弟,基本次次都要去酒吧会所娱乐场找他,一个成年人次次去次次都大开眼界也真不愧是我。之后表弟应该是看出来我反感那些喧闹的地方,便不再出去浪,甚至在我开了疗养庄后主动来当侍应打工,我还感叹现在的小孩子都挺有担当来着。 打开手机在聊天程序里找成莫乌的账号,我和他差了快十岁,试图了解现在的小孩子喜欢什么,一会儿聊天或许能用来防尴尬。但意外的是成莫乌的账号空空荡荡,连头像都和我一样是全黑的一张素图。本想着是不是屏蔽了我,但点开个人相册,除了甚至吝写文字内容的旅游风景照外,什么都没有,倒还真和我一模一样。 按那小孩之前那么爱乱搞瞎玩的性格,社交平台上这么沉默真是难得,可能是玩其他软件吧。 我耸了耸肩收起手机,其他屋里都没人,敲了敲卧室的门提醒道我进来了,然后推门而入。 二十五平有余的卧室乌漆嘛黑,我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黑暗的环境,站在门边手朝墙上试探着摸,结果开关没摸到,倒是碰到具温热的身体。我一把被拽住前进一步,身后的门立马被关住门把上抬锁死。 我冷静地推了一下撞进我怀里紧紧不放的人,掏出手机晃了下。好家伙,虽然刚刚就意识到是成莫乌这小孩了,但上半身赤裸裹着镂空黑色皮装,下面只有一条明显是女士三角蕾丝内裤,腿间鼓出那么一包东西,随时会抖出来,脖颈上的项圈与白皙的皮肤视觉对比性极强,链条被塞到我的手中,他拉着我接近床边,我每被往前拉一步,他就会被铁链牵引向后项圈桎住他的咽喉一瞬,即便如此他眼中的羞涩和顺从却愈发浓稠,只要是个禽兽看到就会血脉贲张。 就是可惜我不是,不知道多说几次会不会有用,我真的没特殊癖好。 看来刚刚餐桌下被挑逗倒是我误会成煜桦了。 “想玩,玩到我头上来了?”我踢掉了客用拖鞋,被推到床上靠着枕头躺坐了下去,成莫乌跨坐在我的腿根处,脱掉我的西装外套,顺着我的方领内衬低头舔舐过去,我有些不适地掐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又道,“在家?你父母兄嫂都在下面呢。” “我会让你开心的。”小孩什么都不顾,只鼓着脸闷闷说了这么一句,就牵起我的手抚摸他的身体,链条没再被举着让他的头不得不垂下,毕竟是富家子弟,定期去健身房已经是成莫乌的生活习惯之一,出乎意料地身材不是白斩鸡,虽肌肉不明显,但也能称得上是瘦削紧致。锁骨完美,胸肌不发达但却有胸型,腰部没有赘肉腹肌的沟痕隐隐可见,随着动作明显鼓起的臂二头肌也不错。 我不自觉地审了遍他的身材,手被捉住一直在揉捏他白嫩的胸部,时不时擦到胸前的两个红点,便会引起一阵颤抖,我干脆使了点力气揪住那小肉尖外扯一瞬,然后立即按压打转,成莫乌嘴里散落出一阵呻吟,跪坐在我腿上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像是想着什么仅靠胸部的刺激就要去一次一样。 他的胸渐渐被揉地粉红,他也适应了一样继续拉着我的手向下,划过小腹,到达那三角布料掩盖之处。他穿的是系带式的女用内裤,布料少得可怜,深色蕾丝网根本就挡不住里面是什么,精神奕奕的性器弹缩着想挣开无用的内衣布。我自下而上瞅了他一眼,看到了害羞又期待而有些泛红的眼。揪起内裤的一边,向外拉,又松开任其弹回去,不大不小的声音打在性器上,可成莫乌却没有感到疼痛只是爽地呜咽了一声。 我隔着布料握住了那一团东西,又靠着手力把内裤扯变了形全部覆盖在他的阴茎上,内裤的其他部分已经勒成了一道线卡在他的股间,而正是这样又让成莫乌多了几道被摩擦的快感。 拇食两指圈成环套弄阴茎帮他自慰,另一只手揉搓着根部的肉球,蕾丝布料是要粗糙地多的,我的手在外部已经有一些涩感了,可成莫乌却一副这样更爽的样子,口水顺着嘴角淌下,脸色绯红。明明从小男女关系混乱该玩的都玩过了,此时却仅仅被别人帮着手淫就一副要上天的样子。 他双手环在我肩上,头靠过来和我额对额,想吻住什么却被我撇头避开,只好失望地松手离开,头后仰着浪叫:“对,好棒,好舒服,再、再快点,姐,求你,啊……姐好舒服,要在姐手里射了……!”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隔着内裤也能感到龟头停顿了一下不动,不知为何爬上我床的人都希求过我先用手帮他们射一次,所以此时我也大概知道差不多了,握紧了布料,另一只手最后上下撸了一次,然后回到根部不轻不重地捏搓着,等他射了出来。 底下的铃口才吐了两三次浊液没结束,成莫乌就红着一张脸带着失神的笑容看着我。我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在床单上擦了几下,又看了看小孩的脸。似乎从他不再去泡吧后,就有意蓄发,现在头发都已经及肩,前面的刘海也是常年遮着大半张脸。我根据以前的印象本以为小孩长大后长相会和他气质一样阴柔,今晚他把刘海掀到了一边后才发现他和他父亲以及他哥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是指五官,成家基因向来有保障,看舅父一家再看我母亲和哥就能知道,只不过舅父成瑟和他这俩儿子一家大概是英气编进了基因,他这俩儿子床上一个比一个欠操媚人,脸上倒始终是光明磊落刚正不阿的铁直男面容。 成莫乌坐在那里缓了一下,才像是想起什么,脸上带着歉意:“抱歉,姐,差点忘了,该我了。”说罢便是低头衔住我西装裤的拉链,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我立马把他的头推了起来,想揉自己的太阳穴又想起来手还不干净,只甩过去一句不用。 成莫乌沉浸在刚刚的余韵,觉得表姐的推拒只是欲迎还羞,想直接深埋进去,却猛地对上了她沉静中带着丝冷漠的目光,他想起来现在他意图做爱的对象并不是以往被自己压在身下呻吟婉转的人。 他讪讪地坐起来,手指在自己的腿上摩挲了一会儿,幽幽道:“让你玩个东西,姐,本来想让你自己发现的。” 我挑眉,看着他转过身去,手撑在床上翘起了屁股,一团毛茸茸的兔尾就卡在那里,我说总感觉刚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在裤子上。 “不动一下试试吗。”成莫乌侧着头,明明吸进去的是个兔尾巴,却像是有一条长尾一样轻摇臀部,狡黠地诱惑。 说真的,也不是我塞进去的,真的不是很想动。但小孩一副专门为我准备的模样,我也只好捏着那团仿真毛,缓缓拔出来,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肛塞,却没想到还连着段拉珠,也不知道是他从哪家熟悉的店订做的。 本来随着我缓慢的拔出动作,小孩弓紧了背部长吟,后庭的洞口不断地扩张又缩合,液体也长流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可我看到拉珠后一时无语,拔出来又觉得便宜了他,动作略粗暴地整个一顿塞了回去。成莫乌没料到刚出去的部分会这么快被暴戾地塞回来,“嗯啊”地媚叫出声,似是痛苦,可声音里刺激与快感带来的愉悦暴露无遗。 “你到底是从哪知道我性向的。”我也不顾手脏了,扶了扶额,一把抓住成莫乌的胳膊把他拉下床让他跪在地上,“算了,这也不重要。” “怎么?都给我做一半了突然良心发现乱伦想停了?”成莫乌还没来得及想几句淫话鼓舞一下好让自己继续被玩弄,冷不丁就被推下了床跪在冰冷的地面,他看着表姐也坐在了床边脚落在地上,不禁心痒了起来,后穴塞着东西却还是空虚,他嘴上不休道,“还是不想和小屁孩做?那怎么一开始不拒绝?装模作样。” “有免费送上来的娼我为什么不嫖,我看起来像是会介意伦理的正人君子?”我敞开腿,按住小孩转身让他趴下脸朝地屁股撅起来朝着我,然后把他整个人拖过来,圆润的臀瓣间插着兔尾的景象瞬间近了不少,“谁知道你还好这么玩。不过我得说清楚,我今晚是受你父母之托必须来问你出国的事的。” “有什么要问的?你问,”成莫乌似乎对这个发情雌伏交配的家畜的姿势很满意,一改刚刚的刻薄道,“我答一句你就捅一次?” “别皮,”我略微使劲朝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听他在那儿浪叫,问,“你父母都给你把K国A国C国当地关系打通了,你安的什么心非要跑我留学那国,觉得自己是语言天才赶着给自己找罪受?” “我就是想去嘛,你当初都去了为什么我不能去?不就一年学个语言,你可以我也可以。”成莫乌顶嘴,还期待地回头看了看,以为他嘴上顶撞我我就会用拉珠惩罚他,结果等了半天我一点动静都没,忿忿道,“我都开始自学一个月了,你等着,再几天我至少有A2水平。” 还自学一个月,顶多半个月,就几十天就敢自诩过A2,这让挣扎了快五年才敢有把握去考B2的我感到一阵屈辱与憋屈,虽然菜的确是我的原罪。 “是吗,那你还挺牛,”我无奈到嗤笑了一声,黑暗中扒着他后穴两边的肉道,“自学了一个月,变位开始背了吧,hacer的陈述式现在和简过给我背一个。” “现在这情况你考我背诵…?!”成莫乌呆滞表情狰狞了一瞬,有些期待故意背错会不会被惩罚,但想让表姐承认自己的好胜心还是更胜一筹,只好维持着求欢的羞耻姿势老实背道,“hago,haces,hace,hacemos……啊!别!呜,不是,别、别停,呣……hacéis,ha……ha……啊、啊……” 没想到他还真有在自学,他背到一半我带着点恶意抽动了拉珠,不过现在对他来说也算是鼓励吧。拉珠只来回进出了两回就停了,他的前端又挺直了起来,我自顾自道:“不错,简单过去时呢。” “呜……hice,hiciste,姐…你,你动一下,好不好,求求你,姐,”成莫乌一只手被我按在背上,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后面洞穴里的东西停住了让他难受地要死,声音带上了哭腔,却求不动表姐,只好继续背词,“hizo,hicimos,hiciteis,hi……” “错了,后两个是hicisteis和hicieron,”我俯身,顺着他的脊椎吻到后颈,与他的耳朵隔着一段距离轻轻问道,“你故意说错的,对不对?” “对、对不起,姐,我受、受不了了,好痒…”成莫乌抚慰前端的手向后伸试图把握拉珠,却被我直接拍开,他只能维持着被我压制的姿势继续恳求道,“姐……求你动一下吧,我刚刚,至少答对一半了对吧,就当奖励我……或者我故意说错惩罚我也好,姐……哈啊!” 话未完,身后的拉珠就被大力地拔出又捅进去,几乎是整个被拉了出去,空虚感只回到了身体一秒,就又被返回的拉珠塞满,光滑的珠面在穴壁内碰撞重叠挤压,回到空气变冷不久又在肠道内升温,拉珠收送的动作让成莫乌的身体也剧烈摇动,腰被紧紧地抓住,他只感觉全身上下后穴内和腰间被手扶住的地方烫地惊人。 “哈、嗯…哈啊,好爽,姐,好爽,再往里一点,啊!对,继续这样,捅我,爽……穿我…快,姐,太棒了,我好喜……嗯啊!哈哈!要、又要了!”成莫乌嘴中只自言自语地浪叫,已不知是在说些什么,骤然身体挺起竟是前后都要高潮的准备。 我左手抽送的动作不停,水声像是挖果酱一样粘稠,右手却伸到了前面,堵住了他要射的马眼。 “姐?”成莫乌眼神不聚焦,愣愣道。 “你当只问了一个词就算完了?decir,继续。”我冷漠道。 后面不断喷水前面却释放不出的堵塞感让成莫乌想骂人,可是在被堵住精液的过程中又渐渐升起了新的快感,他的手抓住堵住自己马眼的手的臂膀,汗水与口水落地地面积成了小的水潭,又开始了新一轮甘之若饴的折磨。 等我把个人认为入门级常用的不规则动词变位都问完,打开台灯,地上的成莫乌已经难以动弹,只有腿根和腹部在不断痉挛,涎滴从嘴角流成河,后背及腰部满是掐痕,后穴的拉珠还没有完全拖出来,留了一个头部几个珠子还在洞内被吞食着。 我想道个别但看他也没什么力气说话,眼珠都懒得动不想施舍给我一个眼神,便去卧室内的卫生间洗手整理了下衣服就离开了卧室,顺便帮他关了灯锁了门。 离开时成煜桦也不在,只有当家的夫妻和嫂子来送,毕竟表哥夫妻可以留夜我一外人是不行的。我简单地告诉舅父舅母考了下他基础语法,似乎真的有在自学,个人觉得他还是有能力的,如果他铁了心的话也改变不了孩子的想法,不过当然决定权还是在你们手上。 告别了其实根本不在意自个儿子的舅父和若有所思的舅母,我搭车回了自己家。手机上似乎有条荀丞则发来的信息,可我今天已经累了,甚至连划开看看都不愿意。 一心要今晚好好洗个澡地坐电梯到了家门口,想起明天下去还要回本家,还不知道父亲又在作什么夭母亲又要算计什么,顿时倍感头痛,疲惫感数以倍计涌来,头晕眼花。 可是。 “予羽!你回来啦!今晚还挺早的嘛!” 解锁屋门,跃层住宅的玄关,柔软卷发五官清俊的青年正靠着鞋橱盘腿蹲坐着看书,听到门响立即抬头,见一直在等待的人回来后绽开了夜晚人类的巢穴中最温暖人心的笑容。 我接住扑过来熊抱的青年,揉了揉他满是棕黑色卷毛的脑袋,即使是一时的虚假,也感到了治愈和平静,于是一如既往地吐出抚慰双方心灵的话。 “嗯,今天在外面也好想你啊,云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