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作祟,器官与身体深处深度接触
书迷正在阅读:小妖精【双性/3p】、攻主千千岁、心甘情愿(严厉家主攻x抖m人妻受)、垃圾和屑们(GB女攻)、[双|性]魔王对敌调/教记录、修真界大佬都是女配裙下臣、少爷和土匪、儿子的烂屌、如夜神行:快穿之拯救世界方法论、【互攻】女王的狼狗
严锦的意识已经迷糊了。 他四肢酸软,懒懒的抵在床头,如果不是牧子封扶着他的腰,让他的小穴更贴近他的胯部,恐怕严锦早就摔进床里了。 他缩了缩身子,肉壁被劈开的疼痛和酥痒被缓解的爽快刺激得严锦忍不住泪水,他无意识的张开嘴呻吟着,完全听不清牧子封在说什么。 牧子封本来也没想从严锦这得到答案。 他的阴茎后退,柔软的穴肉蠕动,肉壁紧缩,仿佛在挽留一般。牧子封被快感刺激得倒吸一口气,他的阴茎彻底离开了肉穴,只留下覃头仍抵在严锦的穴口,翕张的穴口仿佛张开了一朵肉红色的花,充斥着糜烂腥臊的气息。 “求求你……”严锦口齿不清的张开手,他下意识的想要攀附住牧子封的肩膀,结果却因为药剂的作用不得不任由牧子封动作。 他的腰部被死死抓住,阴茎朝着肉洞狠狠的撞了进去,巨大的龟头瞬间撑开肉壁,宫颈来不及反应便被撞击了数次,柔软的宫颈微微被撞开一个小口,随后牧子封便趁虚而入,直接将龟头塞入了子宫当中。 作为双性人,严锦的阴道比寻常女性的要窄,而且更短。牧子封几乎是稍稍动作便撞击在了子宫壁上,激起一阵痉挛。子宫口被撑开的痛苦让严锦瞬间惊呼出声,随后内壁被摩擦带来的巨大快感也让严锦有些头昏脑涨。 他的子宫紧缩,阴道夹得更紧,而薄薄的两片阴唇被挤到了大腿内侧,可怜巴巴的外张着,粉色的阴茎半挺不挺,龟头渐渐渗出水渍来,就腹部染得湿漉漉的。 牧子封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伏低身子,伸手掐住了严锦的脖子,眉眼低垂,认真说道:“严锦,我他妈要知道干你这么舒服,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就该把你干死在床上。”那样就不用看着严锦高高兴兴地领着牧子澜站到他面前,他还笑着指着牧子澜那个混账说是他的男朋友? 想到牧子澜,牧子封的心里更气,他的胯下猛地往前一顶,两人的腹部贴在了一起,牧子封连囊袋都差点挤进严锦的穴内。严锦的子宫被疯狂撞击到几乎变形,他手指慌张的想要抓住床单,却被牧子封抓在手里。 牧子封低头去含严锦的乳头,小小的红色的乳尖被牧子封含进嘴里,用舌尖描摹着乳头的形状。 “你这里出过奶吗?我怎么闻到一股奶味?”牧子封笑着用手指撩起严锦的碎发问道。 严锦不知是听到了还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你妈的……” “说脏话可是不对的。”牧子封的胯下狠狠的撞进他的穴中,然后抵着他穴道深处死死缠绵,然后又穿过宫颈捣进子宫当中,粗大的阴茎形状透过腹部薄薄的皮肤显露出来,牧子封笑着用手压了压他的小腹,然后看着严锦崩溃得哑着嗓子哭喊。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只是硬度依旧和寻常人的不一样。 牧子封大概知道也许是双性人和一般男性的构造不同,但是这依旧无法阻止牧子封玩弄的严锦。 他的手握住严锦的阴茎上下撸动,顺着他的茎脉缓缓地游移到龟头处。 他的手指挑弄着龟头的穴口,小心地将小手指往里面伸。 虽然他的手指相较于尿道太过于窄小,然而依旧牧子封的手指依旧给严锦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当他摩挲尿道口的时候,严锦甚至摆脱了药性的控制,腰部猛地弹跳抽搐起来。而他的脸色更是变得更加糟糕,涎水顺着嘴角一路滴在床铺上,汗津津的额角满是汗珠,粉色熏着汗水打湿了床铺,而他从肉穴深处喷出的水却被牧子封的阴茎牢牢挡住。 他凑过去亲吻严锦的鼻子,随后换着方向的用阴茎欺负严锦。 几次撞到敏感点上,严锦四肢无力只能哭着流泪。 当阴茎抵在子宫的深处,随后一股热流撞到他的子宫壁时,严锦疯狂的摇晃着脑袋想要逃开,却被压着腰进入得更深。 “给我生个孩子吧……”牧子封心满意足的在严锦的耳边轻声说道。 “子澜……”严锦的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呜呜”得发小动物一样的低吼。 然而牧子封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所有的怜惜都因为一个名字彻底崩塌。 软下来的阴茎还没等恢复便再次撞进了阴道中,牧子封挺立着身子跪坐在床上,将严锦的腿部往上拽压在了胳膊肘下面。 大张的阴唇正对着牧子封的腹部,时不时便因为他的疯狂撞击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 而牧子封一手玩弄着严锦的阴蒂,一手揉搓着严锦的乳头,带有老茧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搓弄着他的小豆子,牧子封的唇角带笑,他看着严锦因为被玩弄而崩溃哭叫的模样,心底升起一丝丝的怜惜,同时更多的是心满意足。 终于将心爱的人困在怀里的快乐折磨着牧子封,他伸手在严锦的腰上掐着,轻轻问道:“现在干你的是谁?” 严锦被药性折磨得头脑昏沉,他身体唯有的感官只剩下了穴里被摩擦的感觉,他听不清牧子封的话,唯一说出口的只剩下了求饶。 “别进去了,太大了,要死的……” “别摸了……” “不行……” 却独独没有牧子封的名字。 牧子封笑着将阴茎穿入他的宫口,然后再次射出一股白色的浊液。他笑着伸手捏了捏严锦的耳朵,然后俯身轻声道:“没事,晚上还有很长的时间我等着你叫我名字。” 于是严锦刚刚开苞,肚子便被淫水和精液撑得鼓起,而牧子封的阴茎始终堵在他的肉穴里,直到第二天早上严锦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的时候,依旧没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