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赵明礼一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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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宁王还是太子赵明礼的时候是多么的风光无限,太子妃也没有因为只诞下一女而备受争议,太子甚至力排众议,坚决不纳侧妃,可以说当年赵明礼的名声和未来都无限光明。 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现在的宁王赵明礼总是在黑夜里瞪着黑黢黢的屋顶,旁边是沉睡的宁王妃即前太子妃谢轻容,怀念着风光无限的过去。 现在的宁王没有了养尊处优的环境,所有人都对他如喊打的老鼠或者避之不及的瘟疫,他虽然空有一个亲王头衔,但是一个罪人,能有什么出路?没有朋友没有帮手,昔日的仇人的报复,好友的背弃,甚至路人都对他们吐口水,外面侮辱他和他家人的歌谣更是传遍了大江南北。 在这样孤立无援的环境下过了三、四年,宁王已经被生活的重压和家人性命的担忧折磨成了个会低头哈腰阿谀奉承的市井小人。 倒不至于对着平头百姓低头,不过为了避免当年的影响,前太子自降身份的事情可没有少做,虽然,他现在也没多少地位可降了。 当年的太子混到这份上,着实可怜。不过所有人都在赞颂赵器的深明大义和仁慈,因为赵明礼全家上下都捡回了一条狗命呢。昔日的头号敌人能放水到这个程度,君主英明啊。 所以宁王在接到赵器那边递来的帖子的时候,激动又心酸,呜呜地哭了出来。要知道这几年他的心腹全无,外界的消息也不甚清楚,只知道他的三弟,那个腿脚都已经残废了的废物甚得宠爱,不知道是给国主灌了什么迷魂汤,得赵器接到宫里去和周太妃住,还常常宿在他们那,听说整个月容殿每天都热闹的很,罪王赵明珅真是有造化。 赵明礼他也想啊,太想回到以前的日子里,没有权力,回到原有的亲王编制也好啊。 赵明礼他受够了。什么国主,什么大旻,他现在只想安安心心地过个富贵闲人的日子。这几年来赵明礼一直试图向赵器示好,可是递出去的消息如石沉大海,一去不返。 赵明礼擦干了激动的眼泪,沐浴焚香,如同初嫁娘一样绞脸抹脂,还画了当时年轻郎君喜欢画的晕红眼线,淡淡的扫在眼角。赵明礼的生母元后是名动烟京的美人,赵明礼的长相随她,其实很阴柔,作为君主阳刚之气不重,也是众人讨论他失败的原因之一——长得不像真龙天子。哪有天子长得和个女人一样?漂亮有余,男儿气不足。这三年来他失去了以往的奢华生活,眼角多了点细纹,疏于锻炼,人变得清癯寡柔,脸瘦了,潋滟的桃花眼显得很大,宽大的腰带把细腰一系,倒还是风流翩翩,白玉微瑕,佩环锒铛的衬托下,没有当年贵气逼人的太子做派,倒像是个清流人家出来的公子,小家子气了一点,但是胜在清雅,气质柔和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现在是伸手可摘,触手可碰。 “陛下…!”赵明礼看起来比以前小了一圈,这几年来日日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的,又没有了弓马锻炼,不至于废了,细瘦的脚踝手腕看得出来和以前的太子是判若两人。他从厅外奔来跪在赵器的面前,簌簌地流泪,悲泣地哭诉这几年自己过得有多么不好,多么苦,只求赵器的怜悯。 赵明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赵器把他的大哥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搂着他女人一样的的细腰,揉搓着他笑得淫邪,“大哥没有弟弟在身边,这么难挨吗?”赵器的手揉捏着赵明礼的大腿,赵明礼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停止了哭哭啼啼,笑得谄媚,“肯定啊,没有陛下的垂怜,罪臣实在是…实在是…”说着又抹了抹眼睛。 赵器把前太子禁锢在怀里,手在他的臀腿处流连忘返,赵明礼带着讪讪的笑容动着身体,嘴上一点不落下地表忠心。 “没有陛下的怜爱,罪臣是夜不能寝食不知味,”赵明礼蹙着眉头,淡红的眼角显得可怜可爱,“担惊受怕,只想…只想日日伴在陛下身边才好…” 赵器笑得猥琐地舔了舔赵明礼的耳朵,赵明礼一抖,一句话没敢说,只是陪着笑。 赵器的手从下摆里伸了进去,摸在他的大哥赵明礼柔韧的腰间,伸进了他的亵裤。赵明礼呼吸一滞,仰起头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音。 “叫出来,朕喜欢听大哥淫荡的声音,大哥不是说自己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么。大哥以前如此端庄自持,肯定想不到现在会在八弟的身边婉转承欢吧?” 赵器的话像尖刀,刺进赵明礼的心脏里,让他有苦难言,赵明礼红着眼角,仍笑着说,“自然了,能作为陛下的…亲哥哥服侍陛下,罪臣甘之如饴,只愿陛下能宠幸罪臣,怜惜罪臣和罪臣一家。” “大哥怎么不问问大嫂,她愿不愿意自己的丈夫给亲弟弟卖屁股求荣华?”赵器依旧不依不饶地羞辱前太子。 赵明礼依旧笑容靥靥,“怎么会不愿意呢,轻容和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家里能好,她巴不得,恨不能自己来伺候陛下,分点荣光呢。” “哦?真的?大嫂愿意伺候朕?” “当然啊,”赵明礼脸上的笑容得体又惊喜,但是双眼涣散,脸上的表情显得僵硬,“能…能得陛下雨露,罪臣一家感激…还来不及呢。” 赵器盯着赵明礼的脸看了一会,哼笑了一声,赵明礼敏感又惶恐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把笑容找回来,“陛下,罪臣之言千真万确…陛下若是不信…罪臣,罪臣还有一女,年方十七,云英未嫁…让她来伺候陛下,保准陛下满意!” 赵器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撕扯赵明礼的衣服,赵明礼顺从地笑着配合,只是偶尔忍不住惊叫出声,被脱光了衣服后赤裸地跪在了铺了厚毯的地上,翘着掰开这几年养得白生生的屁股,笑得谄媚又卑微,“陛下…臣已经清理过了,又涂了脂膏,您…您…”赵器的大哥,之前玉树临风的前太子的屁股里塞着一根湿淋淋的玉势,把浅色的圆洞撑得透明,颜色较深的褶皱卵蛋和微硬的阴茎下垂,像条公狗一样。 赵器嗤笑了一声,把滑腻的玉势往里面顶,“大哥真是内媚得很呢,屁股里塞进这么大一根东西,不咯得慌么。” 赵明礼低叫了一声,额头上浸出细细的密汗,翘着的屁股和腿肚子打着颤,“臣觉得…嗯…陛下的龙根更好…啊…!” 赵器拿着玉势粗糙的柱头进进出出亵玩赵明礼的后穴,旋转戳刺的玉势让这个保养得宜的瘦弱男人呻吟喊叫连连,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扭动,肛门被瘙痒揉捏,一次次被柱头破开,肠道内壁各处都被碾压折磨,额头柔软的细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眼角比画了红妆还要红,脸泛红晕,唇张津液溢透。 赵器抓住赵明礼散乱的发髻强迫他抬起头来,先是扇了他两个耳光,随便找理由怒斥他欺君之罪,赵明礼发着抖掉着眼泪求饶,然后被掐住腰,去掉后穴内的玉势,赵器紫红色青筋裹柱的性器顶着鸡蛋大小的龟头破开废太子赵明礼的肛口,吃进去龟头的赵明礼仰起头拉长了声音呻吟,想要逃走却被拉住了长发,就着头皮被扯紧的姿势,整根粗壮的阳具就这样插进了赵明礼充分润滑过的柔软后穴,龟头狠狠地顶在了肠道的深处!赵明礼发出了快要窒息的声音,瘦尖的脸憋得通红,张着嘴津液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又痛又爽的快感冲刷着赵明礼的神智,他的阴茎因为痛苦半软不硬,但是又骚地直流水, “啊…!陛下,陛下啊…!”赵明礼口齿不清地嘴里喃喃,赵器拉起赵明礼的手,下身也用力,骑马似的在被肏开一个大洞的他大哥湿润紧致的屁眼里抽插起了自己的巨屌,皮肉拍打的声音砰砰作响,身下的软榻吱吱呀呀快要散架了一样。 “啊啊…”屁股被鸡巴填得满满的并且不断被狠肏的赵明礼满脸通红,媚眼如丝,舌头露出来淫荡地舔着空气,说着下流的话,“陛下…嗯…器哥…肏死我了…器哥…啊啊啊…~” 赵器没说话,拽着赵明礼的手臂,拍打着他的屁股一边肏他,然后两手掰着他的屁股,让他被插的浅色屁股洞露了出来,肏得更深了,赵明礼翘着流水的屁股压下了腰,嘶声抽着气把赵器的阳具吞得更深,在赵器摇晃着鸡巴磨他的后穴的时候哑着声高潮了,射得满床都是,看来好久没有泄过了,被男人肏屁股也能爽成这样。 自己这个废太子哥哥也挺美味,赵器把他翻了过来,将他的腿压向他的肩膀,扑哧地又肏了进去,引来赵明礼沉闷地一声浪叫,然后更是从上到下重重地一下一下夯地一样,硕大的龟头破开已经被扒开的肛门,然后整根快速凶狠地肏开肠道,一下下打在赵明礼的阳心上,滑嫩的肠壁被粗糙的阳具柱身摩擦,肏出来的时候还带起媚肉,赵明礼被肏得狠了,瘦弱的身体声音不小,骚浪地喊着“肏我!肏死我!”喊得整个大厅都是他的声音。宁王府已经没有什么伺候的下人了,只有宁王一家,所以赵明礼干脆放开喉咙叫得放荡又不知羞耻,在这个大厅的胡床上像个荡妇,被肏射了一次又一次,只希望国主能垂怜他和他的家人,给他们一些荣光。 赵器粗暴地夺走赵明礼后面的第一次后,将他撇在身后,大步走了出去,准备把宁王赵明礼的正妃和他的女儿也收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