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器晚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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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器,取大器晚成的意思,是大旻皇帝的第八个儿子。他老子给他取这样的名字,其实全是对他的拳拳爱护之心。 赵器刚出生时便睁开了眼睛,乌溜滚圆的大眼,皮肤白皙娇嫩,神情淡然,被他的皇帝老子惊为天人,当场取了小名嗣儿。他的母亲福薄,产后得病去世,皇帝就把他抱在身边亲自抚养,气坏了当时长大成人的皇子公主还有一众妃嫔,当时的风向就是下一任皇帝便是这个刚出生的小崽子了。可谁知,这个天生异相的八皇子是个痴傻的,又呆又木,到了五六岁还不会说一个字,连父皇都不会叫,皇帝扼腕叹息,当时正值藩王叛乱,于是赵器便交给了一位新立的妃子抚养。 赵器虽然痴傻,但毕竟是个皇子,还在皇帝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宠爱依旧,抚养他的自然也是高门贵女。那是位列四妃之一的端妃,父兄皆是内阁重臣,是皇帝手足心腹,年方及笄,娇容妍丽,身姿名动一方,饱读诗书,稚龄便被破立为嫔,第三年便位列四妃,还未生育,便领养了一个皇子,这个皇子受宠但痴傻没有未来,也算是皇帝制衡的一个手段。赵器虽然蠢痴傻但不蠢笨,长得像是年画里的童子,浓眉大眼,喜庆可爱,任谁看了都要赞叹一声,太后,皇帝的老娘也特别怜爱这个小仙童一样长相但是神志不开的小孙子。因为这个孩子注定了和皇位无缘,倒是谁都愿意给皇帝面子,宠着他爱着他。所以赵器的童年,可比其他的兄弟姐妹们好过多了。 可谁知,就是这个众人都把他当傻子养的八皇子,最后竟然荣登大宝。 赵器前面的十五年都是呆傻着过来的,但是自从他得了一个系统,赵器就像是失了的一魄归了魂,有了灵智,不仅不痴傻,反而心机颇深。在无所不能的系统的帮助下,他帮助自己的年轻养母端妃坐上了皇后宝座,后来成了太后。他除掉了叛乱的大皇子,太子被废,其他的兄弟废的废死的死,当年都是风光无两的人物,如今都被圈禁荒废在家,家仆尽散,而立的年纪,妻子不能荫蔽,族人无所成,自己也是郁郁不得志,成天浑浑噩噩度日。而夺嫡成功的赵器在系统的帮助下,控制了整个朝堂和后宫,独揽大权,野心勃勃地往外拓张领土,国力日渐强盛,领辖土地竟清海升平,一派盛世景象。 赵器的养母,现在年轻的太后正是女人好颜色的年纪,刚过了二十九的生辰,一身贵气地坐在正宫首位受众人的叩拜。 “都是十几年的姐妹了,还这么客气做什么。”朱唇一点,艳红花钿,盛装下鲜妍如牡丹的太后笑意盈盈地虚扶起地上的女人们。新帝后宫空虚,只有一位皇后,以前位分不高没有子嗣的妃子守陵的守陵,遣散的遣散,还有随先皇去的,出家的,现在只剩下几位太妃陪着太后在宫内养老,守着新皇等着抱孙子。 这些太妃虽然风韵犹存,但没有一个比太后小的,如今后宫里除了一个比赵器小两岁的皇后,有头有脸的女人都是过了三十的“老货”了。皇后这两年肚子又没有动静,可让她们这些无所事事的深宫女人们着急上火,越说越没边,把来祝寿的皇后说得满脸通红。 “婉婉啊,”周太妃用一张精巧的帕子微微捂住嘴,婉约柔情似水的样子正是当年先皇可爱可怜的,一双杏眼微弯,嘴里叫着皇后的闺名,“知道你和嗣儿正是情浓时候,怎么这子嗣没有半点下落啊。”声音柔婉如烟,说的话可是非常直接了。 “姑母…!”陈皇后闺名婉如,戴着贵制的凤钗步摇,颜色比太后的首饰要鲜亮一些,杏黄的抹胸长裙衬得少女纤柔的腰身如水中莲花,就是显得太过富贵和奢华,有点老气,和她年轻轻的年纪不太相称。皇后一声娇嗔,脸上飘起两朵娇俏的红晕,引来年长女人们的一阵银铃笑声。 “娘娘们又在欺负我的婉婉了。”走进来的明黄高大身影,不是意气风发的赵器又是谁。众女人起身柔声请安,赵器笑着搂过皇后的柳腰,放肆地在少女脸上亲了一口,惹来皇后的一阵粉拳和嗲声的嗔怪。 “嗣儿,你来了,”太后满脸笑意地让宫人接了赵器给她的礼物,“谁敢欺负你的婉婉啊,”年轻太后捂嘴轻笑,“政务辛劳了。“ “不辛劳,这有什么的。看见婉婉和各位娘娘,朕什么辛劳都没了。“这句话说得甜到心里去了,特别是在座以前那位潇洒的皇帝的女人们,那位可没这么哄过他后宫里的女人。这个新的皇帝,虽然不是自己的了,但是比以前那个更年轻,精力更充沛,而且身材颀长,风流俊逸,宠爱皇后这个唯一的女人宠到了心里去,没有太妃不羡慕现在的皇后,也想过如果自己能年轻个几岁,得以伺候这样的男人。 赵器游刃有余地抱着皇后在自己腿上,一边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和众女人们谈笑风生,皇后小鸟依人微微颤抖地红着脸趴伏在他怀里,任他的大手隐秘地在她纱衣遮掩下抚摸她娇嫩的身体,被疼爱过的身体敏感又知情趣,两腿间都开始有了湿意。这些深宫的妃嫔们,哪怕原来的皇帝不在了,也依旧仰望着现在的皇帝生存,对于接触不到其他男人的她们来说,这个现有的雄健的男人是她们生活中唯一雄性刺激的来源,他的到来,让她们的行为举止都和往常独处时不一样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争奇斗艳百花齐放,在这些保养得宜的女人脸上一点儿也不为过,虽然她们不是在争夺一个皇帝了,但是有的习惯她们就是改不掉。女人,男人的眼神留在自己身上,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自己的,年岁几何,都是会开屏的,更何况赵器是这么个年轻优质的帝王。 除了太后过于年轻,这些太妃们都三十五六,正是女人精力充沛的年纪。年纪大的那些都争不动,早早地青灯古佛了,能坐上妃位的,姿色仪态不用说,深宫里又保养得宜,这些女人可以说是年纪轻轻便守了寡,能够在夺嫡之争中生存下来的子嗣又多被圈禁,深宫无聊,这些女人看起来高高在上,但是她们的一辈子都要埋在这里。 没了那个男人,太妃们已经歇了争斗的心思,反而都生出了惺惺相惜的味道,毕竟老来还是要靠姐妹送终排遣寂寞,往常都静静地呆在自己宫内,这次太后小寿,才能有了众女群聚的一次机会。 赵器哄女人特别有一手,小宴众人都吃得很开心,尤其是太后,精致冷艳的妆容都笑开了,鼓鼓囊囊的胸前笑得颤动。 宴后,赵器抱着皇后上了御辇,在四周青纱缦帐的遮掩下抱住春情已动的少女一阵揉搓,皇后香靥微红,发鬓散乱,口中娇啼不已,抱住了在她胸前揉搓的粗糙大掌 “皇上…婉婉…婉婉受不了了…” “湿了?”赵器探入皇后的裙内,伸进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滑腻,皇后嘤咛一声,只感觉赵器粗糙的指腹滑过娇嫩嫩的鲍肉内侧,然后挑动揉捏那个已经因为情欲肿胀起来的女人阴蒂,陈皇后大腿内侧跳动,皱着眉头张开了檀口,被赵器一口叼住,肥厚的舌头就伸进她的小嘴里和香舌一阵翻搅,皇后一口一口咽下赵器渡过去的津液,舌面齿根还有口腔上壁被滑腻的大舌头不羞不饶地舔舐,少女皇后控制不住地张大了嘴任由,或者说是巴不得赵器的舌头在自己嘴里嘴外地用他的大舌头舔遍了,嫩粉的嘴唇被吸吮得艳红,嘴边糊满了亮晶晶的涎水,皇后夹着大腿不停地扭动娇躯,胸前半露的白兔蹭着赵器结实的胸膛,嘴里嘤嘤唔唔,娇媚的凤眼半闭, “器哥哥,婉婉,婉婉受不了了…嗯…器哥哥…”皇后大腿间的两片蚌肉已经被花口吐出的淫液浸得湿透透了,被大手刮蹭的时候发出一声声咕叽粘腻的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 这时候轿子停下了,赵器抱起柔弱无骨的皇后进了寝宫,把软成一滩春水的女人剥得干干净净,细腰肉臀在爽滑的缎面上扭动呻吟着。赵器打开皇后的双腿,摸了摸花瓣一样盛开粉嫩的蚌肉,把一颗药丸塞进了皇后吐着晶亮水液的幽口,陈皇后一声惊呼,忙问,赵器只答有助怀孕对女人有益无害的药,皇后这才脸色重新染上潮红,小脚丫子在赵器腰间挑逗地踩着。 这颗药是赵器向系统要来的,因为他确实为陈皇后常年不孕上了心,虽然系统总是干巴巴地说相比现在皇后花一样的年岁,怀孕的年龄最好还要大一些。但赵器不以为然得很,在宫里,不管什么地位的女人都巴不得早日怀上他的孩子,哪有推迟怀孕机会的道理。赵器坚持,系统不会多话,让他把药物塞进陈皇后身下,一次行房后便会怀上一对龙凤胎,并且以后也会更易有子,赵器很高兴。但是系统又说,塞了药物后的头胎,也就是这一对龙凤胎,和寻常的孩子,和以后皇后生下的孩子都不太一样。赵器一愣,问哪不一样,系统慢悠悠地说,那对龙凤胎的本质是赵器的奴隶,不是孩子,因为赵器的契约才把他们带到人世间。这对孩子的特殊之处就是他们的契约让皇后变得更易怀孕,但他们对赵器抱有不一般的感情,虽然会在环境的影响下接受人伦纲常,认为自己就是赵器的孩子,但是内心一直对身为皇父的赵器有孺慕之心,渴望赵器对他们的关注和接触,在禁忌乱伦的念头下挣扎不休。赵器没办法一下子理解主仆契约的意思,但还是表示明白,并说自己的皇子公主根本不用担心,公主不愁嫁,也可以留好多年,之后赐一座离宫近的公主府就行,而受宠的皇子出宫开府后也可以时不时住在宫内,与母后父王“交流感情”。 就这样,这对龙凤胎的命运就这么被定下了。 药物在陈皇后的阴道内化开,她的身体变得滚烫又敏感,喘着粗气,脸上红潮满布,身体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下体一片泥泞,攀附在赵器身上,张开了大腿求赵器龙根的宠爱,声音骚媚入骨, “好哥哥…婉婉不行了,哥哥快入一下吧,痒,好痒啊…!” 赵器如皇后愿扶起硕大的阳具开垦土地般抵着湿泞的阴口夯了进去,下体被塞满,好像肚子都要被捅穿的快感和痛楚让陈皇后嘶声抽气,大开大合的劲腰打得身下女体痉挛颤抖,满心满身只有下体柔嫩内陷的洞穴有感觉,娇柔无力地摆开了大腿用最脆弱敏感的嫩处承受赵器胯下巨物的鞭挞,一下一下的狠入让陈皇后的纤腰弹动不已,臀肉乳波汹涌肥腻,喷溅的水滴从阳具捶打进深处的时候溅在了赵器坚硬的下腹上,陈皇后喘得像只濒死的鱼,被赵器掐着腰从上往下甩着劲腰砰砰砰狠入,发出濒死的尖叫喘息,汗湿发鬓散乱,阴道抖动绞来绞去,后又被大手翻过来,臻首抵着柔软的床面臀部高翘,阴户被掰开,哭叫着又被后入,高速耸动的公狗腰让陈皇后发出了近乎无声但又歇斯底里的尖叫,豆大的泪水一颗颗掉落下来洇湿了一片抓咬着的枕头,像只不会说人话的牝兽被公兽强制地淫弄,射入一股股精水,在第四次高潮的时候被赵器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有力的精液喷涌进去,打在热烫娇嫩的阴道深处,在药物的帮助下,两颗精子有力地游动,一头撞在比它们大了几百倍的陈皇后刚刚排出的卵子里,受精融合的满足感化为干性的高潮,电得皇后一阵痉挛颤抖,白眼上翻涎水直流,阴道里一阵紧绞,呻吟着把最后一点阳具里的精液也吸了出去,然后全身丧失了力气,窝在凌乱的床内气息微弱,眼睛半睁半闭着,因为刚才性事中激烈的快感目光呆滞,缓不过神来。 赵器喘了几下,唤来宫女服侍。五六个宫女鱼贯而入,替皇后擦洗身体替换床被,她们做完事之后被赵器又唤了来,几个宫女矜持有礼地微福站在赵器面前, “见过陛下。” 打头的那个是皇后的大宫女之一,叫云璧,赵器哼笑了一声,伸手就掀起云璧的曳地宫裙,拉下她藕色的亵裤去抠她芳草萋萋一点粉缝的那处,果然摸到一手滑腻的水。云璧花容失色,跪不敢跪,站不好站,两腿站站,大呼饶过奴婢,梨花带雨,赵器不以为然,扫了眼其他几个低下头瑟瑟发抖的宫女,说, “都听了壁角了吧,流淫水后一身骚味,以为朕闻不出来?知道朕天生五感敏锐,还敢下体流水勾引朕,如此淫荡骚贱的宫人不要也罢。” “求皇上恕罪!”“皇上奴婢再也不敢了!” 宫女也是选进来的,起码是中等的好资质,伺候皇后的又挑选过,不到双十的年纪,各个水灵,柳腰折在贴身的宫装里,跪拜的时候饱满的臀部翘了起来,赵器愤怒的声音让她们双腿发抖。 “还不快把亵裤脱了!躺下撩起裙子腿分开来让朕检查你们的骚处!要是敢流水,看朕怎么罚你们!” 在皇帝的命令下,宫女们包括云璧颤抖着手脱下了自己贴身亵裤,下身一丝不挂地躺在皇后寝宫的地毯上,掀起裙子。要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私处让她们紧张地喘起了气,几个年纪小的都哭了,抽抽噎噎地分开腿露出了幼嫩的阴部,让赵器一个个品鉴。 赵器严肃地看过一个个颜色大小形状不一的女人的鲍鱼,有的熟透了,像个无花果透着妇人的紫色,但是紧闭的阴口两片小唇拉开后里面又是嫩色,碰一下那两片小唇那个宫女就全身颤抖,两眼发直喘着气,两股战战,但是吐出一股又一股液体,“真骚。”赵器嫌弃的表情和声音打破了这个宫女的内心防线,她双眼涣散,不停地流泪;有的全无成熟女人的样子,红粉幼滑,高起的阴蒂稚嫩可爱,赵器用嘴巴揪住吸吮了几下,宫女尖叫一声就泄了,两片小阴唇肿胀起来堆出个小缝,缝里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她瘫软在地上,头偏向一边闭着眼呻吟,“年纪小但挺成熟,”赵器笑着打了打那个宫女的阴蒂,宫女抖了一下臀部,满脸通红,“可以行房了。”,赵器评价了一句,继续品鉴下一个。这些宫女的阴阜裂开的口子长短也不一样,嵌在两腿间的深浅也不一样,长的毛长疏密也有不同,颜色气味还有味道都有差异,但是都热气腾腾,被解放出来后流出的水不仅让阴户亮晶晶的,还打湿了下面垫着的亵裤,赵器用手和嘴都尝了尝这几个宫女的下体,有一个味道还颇好,被抱着屁股西里呼噜地用嘴和舌头吸了好一会儿,舌头伸进了窄小的阴道口,然后被高潮时被宫女喷了一脸,赵器看着那个宫女分开在地上痉挛喷着小股淫液,哈哈大笑。 赵器一个个品鉴完这几个女人的私处后,她们才得以收拾好手软脚软地起身,被勒令以后裙内不准穿贴身的亵裤,她们红着脸应下了,被男人看了身体还玩弄了私处,那些宫女双眼盈盈似水,腿还是软的,赵器挥手让她们退下,她们瞄了一眼依旧没有知觉的皇后,娇声应下了。 赵器没有真的想给这些女人破身,她们是皇后宫中的内侍,本来就有服侍皇上的一份职责在,供他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