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淫规:黎尔骚逼上写字色诱遭扇烂阴唇,妾妾磨豆腐69吃逼互暖
按照族规,怀了身子是不能再和丈夫同房的。 这对莫阳来说,算是怀孕后的唯一好消息了。 但莫阳脾气执拗,裘让州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可以不好好遵守族规和人妻之道,裘让州也同样不想睡到别的地方去,毕竟这只不过是夫妻私下里的事情,族里的人即便是知道了也是不敢多嘴的。 所以裘让州非但夜夜睡在莫阳的屋子里,而且还变得更缠人了。 睡着之后一只手捂在莫阳肚子上,一只手露着莫阳的脖子,要是他手里再有把匕首,那莫阳看起来就和人质没什么区别了。 这样又过了段时间,就到了一年一日祭祖的时候。 裘家祖祠建立在这半山腰上,原先老宅是和祖祠建在一起的,后来年月久了,近五六十年前,裘让州的祖父才在山顶又建了新的老宅。 所以半山腰的旧宅子里,现在住着的,都是裘让州祖父的妾室们,莫阳每次过去的时候,都觉得那里阴森森的,气氛压抑的和冷宫似的。 祭祖的时候,莫阳身为正妻可以进入祖祠,但妾室们是没资格的,他们只能跪在祖祠外祭拜。 被禁足了两个多月的黎尔终于有机会出来了,立马换上纯白到刺眼的修身长袍,戴上裘让州以前赏给他红玉小冠,手里再拿着把小骨扇,往那里一站,真真是位飘逸俊秀的公子。 因为才下过一场小雨,山里空气清新的不得了,但因为莫阳身子不能太过辛劳,所以便和裘让州先坐车下山了,但黎尔和池清这些妾室就得步行下去了。 黎尔和池清并肩走在一起,边走边肆无忌惮的大声说笑着。 “一出来就穿的这样风骚,只怕你是又动了什么歪心思吧?”池清坏笑道。 黎尔转了两下小骨扇:“作为妾室,想要尽心尽力的伺候好自家老爷,这怎么能叫歪心思呢?” “可老爷都多久没看咱们一眼了,我现在晚上做梦都是老爷去后院了......” 黎尔:“呸!你就光做梦吧!” 步行到半山腰需要将近一个时辰,妾室们和丫鬟下人们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眼看祖祠就在前面了,这时连续三辆黑色车子从旧宅大门里冲出来,紧接着又有一大群胳膊上戴着白条的族人们也纷纷慌乱的冲了出来。 池清连忙拉住黎尔停了下来:“你看大门那里,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妾室们踌躇着,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到族人面前去惹人心烦,于是便站在原地等待着去打听消息的下人。 等了一会儿,跑过去打听消息的一个下人回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呼呼是.......是夫人不见了,旧宅里里外外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这下完了呜呜呜......” 他们是真的害怕莫阳出事的,因为正房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首先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可有可无的妾室们。 下人哆哆嗦嗦的说完了,黎尔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莫阳真的失踪了。 裘家刚刚怀上身孕的正房夫人失踪了。 这个消息如果登上新闻,可以直接成为今年最劲爆的热点。 但奇怪的是,裘让州把这个消息压了下来。 所以除了裘家内部的族人们,外界都被瞒的死死的。 可祭祖那天,莫阳是和裘让州坐着同一辆车去的祖祠,按说下车后也不会分开,那莫阳又是怎么做到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消失的呢? 于是过了大约四五天时间,这座山以及周边所有的山林,包括山下的城市,能找的都找完之后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后,一个惊悚的猜测在老宅里传播开来。 “管家身边的那个小刘说,夫人那天在车子上和老爷大吵了一架,然后等车子开进祖祠里停下来的时候,夫人就已经不在车上了,所以夫人说不定是......” 黎尔打了个冷颤,焦急的催促道:“墨迹什么呢,你倒是快点说呀!” “说不定是老爷一气之下将他给杀了,然后埋在山里了也说不一定,反正夫人整天冷着个脸,在老爷面前也牛气哄哄的,老爷看他是正妻的份儿上宠着,谁知他竟这么不知好歹!” 黎尔望着门帘外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丫鬟们,过了一会儿轻声道:“要真是这样的话......那......那岂不是要立刻立新的正房夫人了?” A城快餐店。 穿着休闲夹克衫牛仔裤的年轻男人推开门,快步走向收银台。 老板娘看着他笑了笑:“又是两个牛肉饼,一杯豆浆?” “没错。” 年轻男人低头掏出一大包零钱,凑够了十个纸币后递过去。 交完钱他走到一旁坐下来,百无聊赖的打量着这快餐店的每一处角落,眼睛里充满许多的新奇和茫然,就好像乡下人第一次进到这种地方来一样。 过了一会儿,食物端过来了,男人说了声谢谢,抬手就要去接。 可是扭头一看,眼神突然又变得欢快起来。 “咦,新来的吗?” 女服务员挑眉:“你想干嘛?” 老板娘在后面爽朗的大笑两声:“这是我女儿!” 年轻男人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这么相,还以为你们是姐妹俩呢。” 吃完食物后,年轻男人离去了。 透过玻璃门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老板娘拍了下女儿的后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后面跑出来是想干嘛,我告诉你,你以后不是嫁给这种穷酸男人的,把你的鬼心思赶紧给我收住了!” 深夜降临,自从莫阳失踪后,裘让州便很少回老宅住了。 这天晚上他难得回来一次,可是刚走到屋檐下,莫阳的大丫鬟忽然朝他躬了下身子,满脸为难道:“老爷......” 裘让州猛地站住了脚步,接着推开大丫鬟便冲进了屋子里。 可屋子里的人远不是他最想要见到的那一个。 屋子里只点了一根蜡烛,黎尔浑身赤裸着站在烛光里,雪白的皮肤被衬的宛如上等绸缎一般,而他望着裘让州的眼神又是那么充满渴望和紧张惶恐。 “老......老爷,您回来啦,今晚让我来伺候您吧?” 裘让州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轻声道:“出去。” “不,我不出去!” 黎尔急了,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接着爬到裘让州身边焦急的抱着他的大腿,红着眼睛哀求道:“老爷,您知道这些我有多心疼您吗......当初您最喜欢我写的一手毛笔字了,好一阵子都让我伺候着您,甚至还允许我的字挂在您书房里,可自从莫阳来了,您就再也不理睬我了,我不敢多说什么,但莫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没良心的贱人竟然背叛了您......老爷,您看。” 说着,黎尔站起来抹了把眼泪,然后背过身去趴在一旁的梨花木书柜上,撅起屁股后,臀缝里淫穴周围写着几个大大的毛笔字。 “我立了毒誓,要是有一丝背叛您的心思,都立刻不得好死,老爷,今晚就让我来伺候您,行吗?” 黎尔的声音听起来真是卑微极了。 但裘让州却始终面无表情,一语不发。 等黎尔终于把能说的都说完了之后,裘让州随手拿了个挑帘子的木板,接着丢在地上,对站在门外的丫鬟轻声道:“侮辱夫人,没有允许擅自闯入前院,你们两个,轮流给我扇他的贱穴,什么时候扇烂掉什么时候结束,然后将他丢到畜圈里,以后再也不能出现在我眼前。” 说完裘让州出了屋子,坐在院子里听着黎尔凄惨的叫声,以及木板抽打在淫穴上凌厉的皮肉声,脸上冰冷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黎尔的淫穴也不知究竟被木板究竟扇了多少下,总之当天亮之后,池清见到黎尔的时候,差点被当场吓晕过去。 被剥夺了妾室位份的一般都是赶下山去,哪里有和畜生圈禁在一起的。 好在池清也是善于拉拢人心的,所以后半夜的时候他就收到消息,知道了黎尔快被打死了,便连忙花钱买通了几下下人,让他们不要把黎尔送到畜圈。 将黎尔接到自己院子里,池清又让丫鬟仔细的给他清理伤口,接着又连灌了一大碗的参汤,黎尔这条命总算是有了保住的可能。 半个月后,黎尔坐在灰暗的屋子里,脸上带着冷笑的看着池清。 “现在还没找到那个贱人呢,说不定尸骨都被野兽啃食干净了,真是想想都觉得痛快!” 池清叹了口气:“他死了不还是让那个老爷整天想着他?” 黎尔的冷笑不由得变成了苦笑,他抬起身子凑到池清身边,伸出了胳膊搂住池清的腰肢。 “起码你比我好多了,以后你还有的是机会。” 池清拍了拍他的手背:“身上好点了吗?腰还酸不酸?” 黎尔呼吸一窒,脸颊变得红润起来:“昨晚你实在太癫狂了些,弄的好用力,感觉那里都要被磨坏了似的。” “那下次我轻点?” “才不是......” 说着,黎尔解开了池清袍子上的系带,接着弯腰便熟练的把脸埋在了池清的双腿间。 池清闷哼一声,很快也倒下来抱住了黎尔的双腿。 “嗯啊......你老实说,你之前是不是经常和丫鬟们这样磨逼?呜呜嗯......” 黎尔将舌头从他的穴缝里抽出来,绕着阴蒂扫了个圈儿,这才笑着回道:“你猜?” 黎尔的身子要比池清敏感许多,虽然池清口技也不太好,但黎尔还是很快就高潮了。 但是在高潮到来的前几秒钟,黎尔猛地爬起来,将两人的骚逼贴在一起,接着再次疯狂扭动腰肢迫使两人的磨逼产生更大强度的摩擦力。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黎尔......你这个骚货哈哈嗯啊......” 屋子里两个寂寞空虚的人黏在一起,没有任何插入,但彼此的骚穴都时刻处于剧烈的快感之中。 当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终于都平静下来之后,黎尔趴在池清的身上,用手指在他的乳头一侧画着圈圈,一边忽然小声道:“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 “就是......” 黎尔趴在池清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接着才又笑道:“这样你夹紧了骚逼回来之后,我们再像刚才那样,说不定我也能怀上老爷的孩子,到时候老爷肯定就不忍心再生我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