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淫规:公开晒逼遭妾室们围观视奸,言语凌辱无插入高潮
前一天寒风刺骨,今天反倒艳阳高照。 莫阳窝在罗汉床上,默默看着旁边的裘让州边喝茶,边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他脸上虽然一派平静,但心里却一直默念着‘这男人怎么还不走’。 因为和这种心机深重的男人在一起多待一秒,都有增加窒息而亡的风险。 “你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裘让州忽然抬起头望了过来,眼神幽幽的,但已经没有了昨晚的那份冰冷。 莫阳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哦,我只是想出去晒晒太阳。” 裘让州嗯了一声,把文件放在桌子上:“今天太阳是不错,出去晒晒吧。” 莫阳连忙点头,反正只要不和裘让州在这间屋子里闷着,让他做什么都成。 今天莫阳的身子已经恢复的稍微好一些了,所以能够下床走路了。 没有让丫鬟搀扶,两人并肩慢慢的朝花园走去。 这花园位于老宅的前院和后院中间,而这个花园里面一共又分了三块区域,在多年前族规比现在还森严的时候,因为要避免撞见客人,后院妾室想要看花都只能去其中的一片区域,但现在族规放宽后,也就渐渐地不再计较那么多俗闷的道理了。 现在这个季节,花园里只有西柏蓝还开着,蓝白相间的花苞盛放,被寒风一吹便摇摇欲坠的,似乎想要掉落到泥雪里去。 莫阳站在那里看的有些入迷,忽然身后伸过来一只大手,握住他的手腕就往前拉。 “愣什么,我们到前面去。” 裘让州把他带到亭子边,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又一揽他的腰肢,将人连拥带抱的拽到怀里,然后莫阳就只能压着他倒在了躺椅上。 其实莫阳真的很不能理解,自己虽然是双性,私处多长了个淫穴,但身子的其他地方都瘦瘦弱弱的,摸起来一点手感也没有,可裘让州只要在家,总喜欢像现在这样抱着他动手动脚,这趣味到底在哪里? 眯着眼睛望着蔚蓝的天空,不一会儿莫阳竟然有些泛起困来。 这时远处却传来一阵笑声,接着脚步声近了,莫阳扭头一看,原来是后院的那些个妾室,加起来七八个,身边还围着各自的几个丫鬟,乱哄哄一大群,看起来真是热闹的很。 问过好一落坐,和黎尔最要好的池清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莫阳觉得他脸上好像直接就写着:我就是来找事的! “夫人,听说黎尔的那条狗弄坏了您不少宝贝,怎么只禁足就完事儿了?咱们家规矩向来是严厉的,这次却......啊,我们最近还说呢,黎尔和桑好长得颇有几分相似,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夫人您才无法对黎尔狠下心来吧?” 这话说的拐弯抹角,但莫阳还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来他昨天酒后亲了桑好的事,在后院已经传开了...... 不用回头看,莫阳都知道一旁的裘让州,这会脸色会有多难看。 干笑了一下:“是吗?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显然是没想到莫阳这么轻易就把难题调转到他身上,池清便一时语塞起来。 花园里气氛尴尬又僵硬,莫阳忍不住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这时他忽然察觉到不对劲来,因为方才他们提到的另一个人,桑好,竟然没有出现。 张了张嘴巴,莫阳想问桑好怎么没来,但他知道这时候还是不要再提桑好比较稳妥。 裘让州出声了:“桑好不是一直不高兴待在这里吗,今儿一早我派人将他送下山了。” “......” “怎么,你不舍得他离开?” 裘让州坐起身凑到他身后,越过肩头低头俯视着他略有些苍白的侧脸。 莫阳的长相并不出众,五官只能说是清秀吧,不过他皮肤很白,尤其因为身子不太好的缘故,肤色在太阳底下便被旁边人衬托的犹如会发光似的,但他只要一张嘴说话,气质又会特别像个男人。 一般双性人身上的气质都是偏中性阴柔的,而莫阳可以做到两种气质自由切换。 “嗯?” 莫阳摇了摇头:“没有,他只要开心就好。” 裘让州轻轻笑了笑:“你倒是挺想得开。” 池清再次打破了这僵硬的局面:“老爷,最近很流行晒太阳呢,但可不是像咱们现在这样坐着晒,夫人您知道吗?” 莫阳晕头转向的回答:“不知道。” 池清便笑着走上前俯下身:“那让我来伺候夫人吧,一会儿您就能明白了。” 莫阳抵触的看着池清伸过来的一双手,在他的余光里,周围的妾室们都直勾勾的看着他。 “......好。” 池清动作温柔的扒掉他的衣裳,接着握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弯起来按在他胸口。 “老爷,现在您用手托住夫人的屁股,再用手指掰开夫人的穴缝。” 说着,见裘让州和莫阳都能这么配合自己,池清的眉眼简直笑开了花儿。 莫阳还略有些红肿的嫩粉色穴肉被裘让州掰开了,纵然沉浸在寒冬的暖阳中,但还是有一种透骨的寒意好像能穿过穴缝灌到身体里去。 莫阳不适的扭动了一下,下一秒就遭到裘让州咬住耳朵的一通训斥。 “老实点,不要乱动。” 池清笑道:“夫人,这冬天的阳光最适宜晒穴了,自从这种游戏流行起来,我们妾室们都在后院里趁着日头好晒过许多次,都感觉自己的穴肉更加敏感紧致了呢,这种天然的法子,可比使用再多名贵保养品都管用。” 正说着,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只蝴蝶,竟然就这么在众人的注视中轻飘飘的落在了莫阳的穴缝上,只怕裘让州把穴肉掰开的用力一些,蝴蝶就要挨到淫穴里面了。 “啊!放开我......不......不行......” 莫阳自认内心是猛男一枚,可架不住他从小最怕虫子蝴蝶这些东西,一看就会毛骨悚然那种。 可现在他越是挣扎,裘让州反倒是在下面搂的更紧。 而且在挣扎间,他清晰的感觉到裘让州的裤裆里那玩意儿硬了。 最让他气恼的是,他都这么害怕了,池清竟然还在旁边不停提示他不要乱动,说什么晒穴要晒够一个小时之类的。 等莫阳挣扎的几乎热汗都冒出来,打算放弃了,蝴蝶终于飞走了,而裘让州也松开将他放开了。 莫阳一咕噜从他身上爬下来,接着慌乱的从丫鬟手里抢过外衫穿到身上。 现在他真的有一万句脏话想要喷出来,可他不能。 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莫阳看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他发誓自己今天受到的屈辱,来日要加倍奉还。 而裘让州,如果有机会的话,他甚至愿意和他同归于尽! 气到冒着烟跑回前院,一进屋子莫阳就把门关上,谁也不让进来。 接着便趴在罗汉床上,绝望而愤怒的发起呆来。 唯一能谈心的桑好被送走了,今天在那些妾室面前,裘让州亲自动手将他最后一点尊严也从踩在了脚下。 这是裘让州对他的警告。 他怎么能不明白呢? 裘让州就是想让他明白,再受宠也是有个限度的。 他可以把他捧的高高的,也可以将他摔得很惨,甚至可以让他孤立无援,连一丝丝的希望都失去掉。 这时门帘被掀开,有人走了进来。 “不是说了谁也不要进来吗!?”莫阳含着哭腔吼道。 裘让州道:“是我。” 裘让州走过来再次将人抱起来搂在了怀里,声音低沉的问道:“生我的气了?” “我怎么敢呢?”莫阳闷声反问。 “你是我的妻子,在他们面前那样做,只会表示我们感情很好。” 莫阳猛地抬起头看着他:“我们感情很好?我可不觉得。” 被他毫不留情的戳穿,裘让州绷不住了冷笑一声:“那看来是我对你的关怀还不够多,要不要现在把桑好接回来,让你们吃住在一起,想上床我也不能拦着?” 莫阳的手颤抖了一下:“你没资格说我。” “什么意思?” 裘让州是真的没理解莫阳的这句话。 裘让州心机再深重,对任何事再运筹帷幄,可他到底是属于这个世界的男人。 在他眼中,男人有无数个妾室都是理所当然,是身份尊贵的象征。 而莫阳每天在类似残酷的族规中生活,被丈夫一次次霸道无情的索要亲热也是理所当然。 见莫阳闭上嘴巴,一副不打算再回应的样子,这下裘让州彻底恼了。 猛地起来将人抱起来扔到床榻上,裘让州紧接着压了上去。 隔着那层薄薄的外衫,裘让州用力揉捏着手底下娇嫩的穴肉,果然不出半分钟那薄衫就被淫水湿透了。 “桑好肯定不能像我那样操你吧?你既然喜欢他,那你觉得你们在一起能做什么,还是只亲一亲摸一摸,这样就能满足了?” 说着,裘让州的气息变得有点粗重起来。 但莫阳的状态要比他更难以控制,这副身子自从嫁人后几乎每天都在经受淫规调教,现在被男人直接这样动手触碰,哪能没有反应呢? 所以很快莫阳的大脑就连思考都不行了,他眼神迷离而又痛苦的仰望着裘让州,但却还是咬着嘴唇坚持不想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来。 “还是你操他?嗯?你下面那根东西除了被我操的时候滴出尿来,还有什么用?” 裘让州低头看了一眼手里被薄衫包裹着捏到变形的穴肉,突然又松开了扬手照着莫阳的淫穴位置残忍的啪啪抽打了五六下。 莫阳的身子直接被抽的颤粟起来,双腿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嘴唇被咬破了皮,但淫糜的声音还是憋不住哼了出来。 像只被折磨的很惨的虚弱小兔子。 莫阳高潮了。 再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再被裘让州言语凌辱的情况下高潮的。 “不要再搞那些小动作了,否则下次我不知道会不会,还像这次一样能忍得住不惩罚你。” 裘让州咬着他的耳朵,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