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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淫规:烟斗凌虐子宫,巨屌抽脸捅喉

    润池里有一座用作憩息的屋子,里面有床榻桌椅,旁边还有茶水间。

    金舒转悠了一圈,觉得就算等不来宗瑜鸿,他暂时躲在这里也不是不行。

    一旦找到可以逃出宗家的机会,他绝对一刻也不犹豫。

    下午金舒窝在游廊边的长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彩,结果看看看着就掉起眼泪来。

    人是不能闲下来的,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他想他姐姐金瑶,他想念在严家后院做妾的时候,现在想想甚至连严家那位主母甘氏也觉得和蔼可亲起来。

    毕竟甘氏从没有对他颐指气使,也没有刁难他什么,而且姐姐和甘氏还是好朋友......

    他真不知道自己那天到底是抽了什么羊癫疯。

    一时疯魔,就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他哭的抽噎不止,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也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宗瑜鸿把脸上的大胡子刮掉了,那张被凌厉严峻的脸庞让他看的晕眩了一下,险些没能认出来。

    宗瑜鸿垂眸看着他,森冷的神情忽然淡了几分,轻笑道:“果然是你,等我吗?”

    被男人这么问,金舒顿时觉得自己这样做特别骚。

    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于是他羞赫又畏惧的站起来,低着头说道:“上次......上次的事,小的真的知错了,老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的吧。”

    “就因为这个事吗?你可以走了。”

    金舒讶异的慌忙摆手:“不......不是,老爷,小的是倾慕老爷,想......想跟在老爷身边伺候.......笑的看您身边没个贴身的伺候,而且白夫人也......您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宗瑜鸿从背后抽出烟斗,金舒见他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便大着胆子上前熟练的帮忙点烟。

    “你都知道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金舒身子颤了颤:“那小的说了,老爷您不会杀人灭口吧?”

    “不会。”宗瑜鸿的双眸在喷出的烟雾后面幽冷无比。

    “那小的就老实交代了。”金舒舔了舔嘴唇,满脸掩饰不住的恭维阿臾。

    “老爷您至今未婚,外界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可是那天我亲眼见到白夫人后就懂了,白夫人和您肯定是一对及其相爱的一对,可是白夫人很久之前就身体不好,查出了问题,只能一直在疗养院躺着养病,您就一直默默守护,盼望着她能好起来,与您成婚生子,可是白夫人现在.......”

    说着,金舒的表情变得哀伤起来,他还故意抬起袖子擦了擦干燥的眼睛,鼻子配合着抽泣了两声。

    宗瑜鸿一口气没喘匀,忽然被烟呛的咳了两下,他拿着烟斗在栏杆上磕了两下。

    “你是真能想啊!”

    金舒见他没有骂自己,那肯定是自己猜对了七八分,而且还戳中了宗瑜鸿的伤心事。

    于是他心中狂喜,表情却更悲痛起来:“可是老爷您还年轻着呢,正是男人最健壮的时期,白夫人她如果有意识,肯定是不希望您为了她委屈自己,您身边能有个贴心的人儿惦记关心着,她才能放心的......是吧?”

    “嗯,你说的有些道理。”宗瑜鸿认真点头表示肯定。

    金舒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他都被宗瑜鸿那认真的表情给弄的愣住了。

    不过金舒向来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他一咬牙,猛地就屈膝跪了下来。

    “老爷,金舒就想做您的那个贴心人,金舒没有别的期望,只是心疼老爷这么多年来对白夫人的守候,到头来却落得一场空,金舒想看到老爷脸上露出笑容,想让老爷开开心心的,金舒真的被无他求!”

    宗瑜鸿捏住他的下巴,那常年习武而变得异常粗糙的大手像一把刀子一样,弄的金舒有一种下巴被捏碎后刀子再割上去的疼痛感,可是他不敢挣扎。

    “真的没有别的目的吗?”

    金舒用可怜巴巴,含着泪水的无辜双眸仰望着他,连忙摇头。

    “可是刚才你都猜错了,怎么办?”

    “......啊?”

    “而且是大错特错,跑偏了十万八千里。”

    宗瑜鸿说着,语气逐渐变得冷厉起来,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化作了一把冰刃扎在金舒的身上,入骨之深,让金舒瞬间遍体冰寒,如坠地狱。

    “我原本有一个儿子的,如果他现在还活着.......应该能长的跟你差不多高了,白青杀了他,想自己给我生一个儿子,然后名正言顺坐上主母之位,可惜我儿子刚死,她就查出了癌症,得了那个癌症的人,会疼的生不如死,并且会反复发作,也没有根治的方法,可我一直坚持让医生给她治疗,我就是要让她一次次被痛苦折磨,偏偏又死不掉,可惜她现在失去了意识,脑死亡了,不过身体还是可以继续维持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宗瑜鸿笑了笑:“她现在植物人一样每天躺在那里,即便身体难受的要死,可是却一声也出不来,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疼的掉眼泪,不过你说的也并不是全错的,我一直守护着她,我守着她,保证她不会轻易的一命呜呼!”

    金舒的下巴都快要被捏碎了,他面无血色的看着面前的恶魔,吓得连疼都忘了。

    等宗瑜鸿说完,一把将他拽起来抱坐到大腿上,金舒才反应过来,如惊弓之鸟似得挣扎起来。

    宗瑜鸿的双臂实在太有力了,毫不费力的勒着他的身子。

    “你不是很想跟着我吗?怎么害怕起来了,难道你是觉得我很慈爱良善,才可怜我想亲近我的?”

    金舒趴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圈在腰间的长臂松了力道,他赶忙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躲到了一旁。

    宗瑜鸿看了一眼手背上被咬出来的整齐的牙印,脸上淡淡的笑意不减。

    “这就吓到你了?那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呢,你都知道了还不得吓疯?不过现在你如果反悔不想跟着我了,那我就知道杀了你灭口了,毕竟你知道我那么多秘密,放你走可太危险了。”

    金舒大口呼吸着空气中冰冷的寒气,肚子里都开始绞痛了,他哆嗦着含着哭腔:“老爷.......您您别这样,我真的害怕呜呜......”

    “我怎样了?我本来就这样。”

    宗瑜鸿收起笑意,拿着手中的烟斗冲他勾了勾:“好了,过来吧,我不吓你了。”

    金舒一抽一抽的,想哭却不敢哭,明明眼泪已经把脸庞都沾湿了。

    他想了想,不敢违逆男人,还是慢慢靠近了过去。

    宗瑜鸿坐在那里,和他站着差不多高,他一走过去,男人就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进了双腿间。

    “你以前给严晋做妾,那这里为他生过孩子吗?”

    说着,宗瑜鸿的大手钻进他的衣缝里面,然后把冰凉的大手捂在了他的小腹上。

    金舒被冻得打了个冷颤:“没......没有,妾室是没资格怀孕的。”

    “这边没这些规矩,不过能怀上也得有些本事护住孩子,不然......”

    宗瑜鸿的后半截话没有说完,不过金舒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宗家比严家要更波云诡谲,如果怀上宗瑜鸿的孩子,可能被一碗毒药害的一尸两命,做了鬼混都查不出来下毒的是谁。

    这就是所有大家族内宅的通病。

    忽然,刚刚熄灭没多久,还带着余温的烟斗也塞进了他的袍子里面。

    金舒瑟缩了一下,不敢乱动,任由男人好像把脸埋在自己肚子上一样,实则一双大手却在自己衣裳里面游走着作恶。

    烟斗最粗的一端,就是放烟草的尾端,宗瑜鸿竟然把那头直接插进了他的淫穴里面。

    没有任何润滑,刚一插进去的时候十分干涩,不过进去个头,后面就轻松了许多。

    手臂长的粗大烟斗被宗瑜鸿插进去了大半截,金舒疼的咬着嘴唇,一声不敢出,感觉子宫都被温热的烟斗给烫坏了,小腹里面胀痛无比,简直比第一次破处后被操还要难受。

    “不.......嗯啊......子宫要......”

    “子宫怎么了?”宗瑜鸿沉声问道。

    “呜呜子宫被烟斗捅开了。”

    宗瑜鸿大手握着淫穴外面的烟斗嘴,猛地往里一堆,顿时剩下的小半截也捅了进去,金舒的小腹瞬间鼓起了一个烟斗的形状,而那烟斗现在剩下一个手长的烟斗嘴留在外面。

    宗瑜鸿的大手已经被他的体温暖热了一些,他松开烟嘴,转到前面再次捂住金舒被撑得凸起的小腹,用力往下按了按,金舒就痛得再也忍不住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呜呜呜啊.......疼......太撑了呜呜......真的不行.......”

    “忍着。”

    宗瑜鸿说完把手从他衣裳里面抽了出来,奖赏似得拍了拍他哭红的脸庞:“现在跪下,让我看看你有多会伺候男人。”

    金舒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叉着双腿跪了下去,唯恐不小心碰到淫穴外面的烟嘴,不然烟斗又要在子宫里面摧残。

    他流着泪水解开宗瑜鸿的腰带,把那根紫黑色粗长的生殖器掏了出来,一只手都握不住,并且底下那粗硬的阴毛扎的他的手都有些疼了。

    可是他不敢露出任何抵触的神色,抽噎着张开嘴就把那鹅蛋大小的硕大龟头勉强含进了嘴巴里面。

    宗瑜鸿的龟头实在太大了,而金舒的嘴巴有效,所以他含进去半个龟头,底下就再也捅不进嘴里了。

    他的舌头难以灵活的施展,只能笨拙的舔舐着龟头的边缘,和小心翼翼的刺激龟头上的马眼,等尝到马眼里流出来的一丝精液的腥味后,他就尝试着尽量着吞的深一些,可是还是无济于事,他的嘴太小了。

    这时宗瑜鸿忽然抓着他的头发,把生殖器从他嘴里拔了出来。

    握着鸡巴,宗瑜鸿把紫黑色狰狞的柱身‘啪啪啪’往他脸上抽去,像一道粗鞭,抽的金舒眼睛都睁不开了,鸡巴抽过的地方,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道深红的印子,和旁边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口水和马眼里流出来的浓稠精水把金舒的半边脸颊都弄的黏糊糊的,宗瑜鸿抽的他脸颊都火辣辣的,泪水流个不停,满脸的屈辱软弱,最后直到金舒疼的受不了,觉得脸都要被抽烂了,宗瑜鸿才停了下来。

    宗瑜鸿掰开他的嘴巴,然后猛地把鸡巴捅进去,接着大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噗嗤’一声,小半个柱身就一下子捅到金舒的喉咙。

    那硕大的龟头捅在喉咙里,金舒根本无法呼吸,他瞬间就本能的挣扎了两下,然后才乖巧的安静下来任由宗瑜鸿折腾。

    那巴掌大的小脸,嘴巴被撑的几乎裂开,幼童手臂粗的阴茎残忍无情的深深捅在他嘴巴里,每次捅到最深处的时候,从外面甚至可以看到金舒的喉咙都被撑得变了形状,口水无法咽下去,全部从嘴角流了出来,一丝丝的挂在下巴上。

    金舒红着眼睛眼泪呜呜哭着,咳嗽干呕个不停,宗瑜鸿都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就这样持续进行了大概五六分钟,宗瑜鸿总算把阴茎拔出来供他喘了口气,可那也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如同施舍一样,然后就再次把阴茎捅了进去。

    后来宗瑜鸿生气总会用这种方法教育金舒,金舒也知道他不会弄死自己,可每次那濒死的窒息感还是令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宗瑜鸿教给他了畏惧,教给了他恭敬,也教给了他仇恨。

    可是同时,宗瑜鸿也给了他无限的宠爱,无限的纵容,以及无限的怜悯。

    但这些宗瑜鸿需要他去回报的,他的回报就是,没有二心的陪伴,十足忠诚的爱意和依赖。

    宗瑜鸿还是想要金舒的命。

    可惜现在的金舒,还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