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淫规:作恶勒索宗老爷,掰逼认错被脚踹
转眼小半个月便过去了。 金舒一开始被安排给妾室纣尘做随从,可是很快又成了暖床。 暖床这个活儿其实非常轻松,白天可以想干嘛干嘛,只有到了晚上,把身子洗干净后抹的香喷喷的钻进主子床上,然后由着主子对自己的身体这般那般,主子泄欲后睡下,那么这一天他的工作就算是结束了。 可是由于金舒太张牙舞爪,纣尘就给了他许多苦头吃。 这半个月来,白天金舒要跟着下人们去前院趴在地上刷地,晚上则是就站在纣尘的房里,眼看着纣尘和那位人高马大的彪悍随从乌烟瘴气的翻腾淫乐。 一站就是大半夜,只有纣尘每次泄欲完沐浴了,真要安安静静的躺下去休息了,他才能离开。 奴仆睡觉的屋子是大通铺,一个屋子要挤七八个人,既拥挤又潮湿,每次一推开门就是满鼻子说不出来的难闻气息。 金舒每天回来的晚,而其他牢奴都睡过去了,他根本挤不进去。 不过其实他也不愿意挤,即便被折腾的劳累了一天,他自己也是牢奴中的一员,可他还是嫌恶这些臭烘烘的牢奴,不愿意跟他们睡在一起。 于是金舒每次都直接抱着被子,在地上简单铺一下,然后将就着睡过去。 他本身身子就瘦的一阵风便能吹跑的那种,现在短短十来天过去,脱了衣服身上的肋骨都一根根的清晰可见,更不要说原本倨傲白嫩的小脸,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都快脱相了。 这天深夜。 整个城域都刚刚寂静下来,然而宗家后院的奴仆大院里却赫然火光冲天。 漫天的的大火把西面的方向的大半个夜空都照亮了,大院外附近的住民察觉出不对劲,纷纷跑到屋子,站在自家院子里眺望那恐怖的火光。 宗家的奴仆大院里,自然要更加热闹的多。 可是在众人忙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瘦弱的身影裹着单薄的衣裳,飞快的闪出了大院的门,然后他埋头钻进一片黑暗之中,消失了。 第二天,宗家诺大的后院,所到之处里里外外无不是在说昨夜的那场大火。 而那大火中,掌管奴仆大院的妾室纣尘被严重烧伤,还有两名下人在救火的时候被烧断的房梁砸中,断了好几根骨头,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 大家都猜测着,如果不是因为冬季天气干燥,院子里房屋大多都是按照古时传统,以木头建造导致的起火,那排除了这个可能,就只有是不满纣尘管教的奴仆做出来的了。 故意纵火,并且是在名字屋子里有人的情况下,这和直接谋杀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是可以直接按照族规直接私下处置了的。 然而起火的原因还没有被查出来,所以大家也就只能在背后悄悄讨论。 宗家前院的润池,是一般宗亲也不允许进入的。 润池是宗家老爷主母,以及少爷小姐闲适玩乐的地方,只可惜宗老爷至今未婚,所以更没有什么少爷小姐在这里玩耍。 冬日下午,太阳马上就要落下去了,堪堪的挂在枝头,像是半个蛋黄一样黄灿灿的有些刺眼。 润池里种满了花花草草,看起来却都开的旺盛,翠绿一片。 而润池中间有一个大约两亩大小的荷花池,冬季荷花未开,不过金鱼们倒是游得依旧欢畅,如果有人从中间的木桥上走过,金鱼们就会一群群拥着,跟着桥上走过去的人往一个方向游,放眼望去,池子里大片火红的鱼儿,鱼尾哗啦啦拍出的水声,多少让常年幽静的润池多了几分生气。 一个穿着半旧黑色长袍,满脸大胡子看不出年纪的男人单腿屈膝,蹲在荷花池边,手里拿着一罐鱼食,一边大手往池子里撒着,一边嘴里‘啾啾啾’发出声音呼唤着那些争抢的金鱼,看起来好不悠闲自在。 这时一位身穿红色丝绒长裙的女人,怀里抱着一叠牛皮纸袋从大门外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在脑袋后面麻利的用根玉簪挽着,那满身精致严谨的气势和这座幽静的院子,以及蹲在荷花池边喂鱼的男人看起来都十分的格格不入。 她走到距离男人身后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出声道:“医生说打算给白夫人换一种药物,白夫人最近情况越来越不好,恐怕是对那些药物全部产生了耐药性。还有龙町以及张氏集团都把您需要的资料收集好了,需要我送到老屋那儿吗?” 男人头也不回,抬手甩了甩:“不用,放在那里我自己拿回去就行。” “好的。” 女人躬了下身,把一叠文件放在了一个大石头上,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不远处的一簇茂密的花丛后面,明明没有风吹过,却无端的发出一阵晃动,伴随着一声低呼,一个奴仆打扮的年轻男人滚了出来。 年轻男人吃痛的捂着碰在石子上的额头,顾不上其他,立刻抬头看向对面荷花池子,这年轻男人,不是金舒还能是谁。 他昨晚逃出来后,知道宗家前后的大门都有把守,不可能让他逃出去,所以仓皇之下,他就躲进了这润池里来。 这一躲就是大半天,滴水未进,躲在花丛后面困的眼皮都要睁不开了也不敢睡过去,谁知到了下午却忽然进来一个男人,蹲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喂鱼! 金舒气恼又惊慌的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面对着他的男人。 男人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正默默俯视着他。 “是你!?” 金舒顿时把所有的恐惧和慌乱都抛之脑后,他捂着额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不好好在武房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男人挑了下粗眉,放下鱼食罐子,拍了拍双手背到身后,然后有些好笑似得出声道:“喂鱼,你呢?我看你有些眼熟,是不是见过?” 金舒气的眼睛直冒火,憋屈又胆战心惊了一夜的情绪似乎终于找了发泄口。 他磨了磨牙:“你还敢说!你就是一个看家护院的,也敢往我的身体里撒尿,你就那么听一个贱货的话吗!?我要你的管事,我非得剥了你的皮!” 现在不像那天,两人都是站着的,金舒的身高不过才到男人胸口的位置,他一个人在那儿气的恨不得蹿起来,而男人却始终静静的听着,这一对比,就如同一只流浪街头的吉娃娃仗着嗓门够响亮,又没有主人拽着,居然神志不清的朝一头吃饱喝足了的大藏獒狂吠。 大藏獒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吉娃娃,张开嘴咬下去都嫌不够塞牙缝的,可吉娃娃却以为藏獒怕了,直接拖着拴在脖子里,连日来被风尘弄的脏污无比的牵引绳想跳到藏獒背上当马骑。 金舒骂了半天,气都要喘不过来了,男人这才回道:“哦,原来是你啊,你是偷跑出来的?” “你!?” 男人笑了笑,不理睬他再次愤怒起来的狼狈模样,弯腰把石头上的一叠文件捡起来,打开后一张张拿在手里,直接把金舒当空气一样,看起了资料来。 金舒眯起眼睛,视线从男人身上的黑袍子上下转了一圈,抬脚走上前,仰起头伸出了一只手。 “把你身上的钱给我,我就当那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要不然我就去告诉你们武房的管事去!” 男人有些不可思议的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 “要多少?” 金舒没想到他这么老实,贱人纣尘那天骂武房的人都是榆木疙瘩,还真没骂错。 “有多少给多少,如果太少就先欠着,有了再给!” 男人满脸的大胡子抖了抖,轻咳一声,把手里的资料递到了他面前。 金舒顺手接过帮他拿着,然后眼睁睁看着他从袖筒里掏出一个黑皮钱夹出来,连忙一把抢了过来。 他迫不及待的把钱夹直接塞进自己后腰衣缝里,作恶得逞,总算松了口气。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对你那么恭敬?” 他语气轻佻的闻着,低头看向了手中的资料。 那大叠的资料的第一张纸上,写满了他看不懂的商业金融之类的词汇,他有些不耐烦的直接随手翻了起来。 男人伸手想拿回去,他就嬉笑着把资料藏到了身后,吐了吐舌头,重新把资料拿出来继续看起来。 “宗氏集团总部收购置宇调查报告?什么东西......” 不知怎么的,金舒的眼皮忽然跳了一下,他慢慢翻到了最后一张。 最后一张资料上,印着面前男人的一张身着西装的蓝底照片,虽然脸上的胡子都没了,但还是可以一眼认出,男人那双凌厉却又总是漫不经心的双眸,以及那挺直的大鼻子...... 照片底下,写着:宗瑜鸿。 三个黑色的字如同雷击,把金舒劈的外焦里嫩。 金舒傻傻的抬头看向男人,男人的脸色已经有些冷了下来,见他神情痴愣,就又有了些笑意。 “看完了?能还给我了吗?” 金舒把资料递还给他,试探性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你是宗瑜鸿?” “嗯,刚才那个女人,是我的秘书,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金舒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眼看着男人抬腿穿过一块块大石头,朝游廊大步走去,似乎是要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金舒突然面无血色,心砰砰砰剧烈跳动起来。 比昨晚放了那把火之后,还要害怕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就像...... 就像以前他在南陆陷害严家主母甘黎,就像他一时冲动却刺中姐姐金瑶,就像姐姐在他怀里体温一点点流逝...... 那种黑暗的,死亡的气息降临了下来。 金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提起臃肿的袍子衣摆,猛地朝男人离去的方向快速追去。 男人走的实在是太快了,他在后面追着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他就快要跑出游廊,追上去的时候,男人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出声道:“哪来的回哪儿去,别跟着我了。” 金舒快哭了,他红着眼眶苍白着脸庞说道:“不......不行......我错了,严老爷我不知道您是......您能不能不要告诉他们......” 宗瑜鸿沉默了一秒,忽然折返回来走到了他面前:“昨晚的火是你放的吧?小小年纪戾气倒是不小,动不动就要弄死这个弄死那个,不惩戒教训,以后还得了?” 金舒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男人把他最阴暗邪恶的一面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脸色恨恨的,可泪水还是因为害怕而忍不住噗噗的往外冒。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了宗老爷,我......我其实以前是南陆严家的妾室,家主严晋您肯定是认识的,他之前一向都很宠我的,您能不能看到他的面子上,放过我一马......” “严晋?”宗瑜鸿审视着他哭泣的小脸,“的确认识,他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小狼崽子的?” 金舒简直要气死了,他跪在地上哭着,眼睛冷冷的瞪着宗瑜鸿,然而开口声音却又虚弱可怜无比。 “我......我只是太饿了,我一只吃不饱,又冷......” 说着,金舒居然开始解起了袍子上的扣子,一个个解开后,他把袍子扔到一边,赤裸着瘦弱白嫩的身子,抬起膝盖朝男人靠的更紧了一些,然后转了个身,把屁股撅起来掰开。 “宗老爷就饶了小的一次吧,小的愿意为老爷做任何事,小的淫穴最会吸咬,您把手插进去试试吧......唔天儿这么冷,让小的骚逼给老爷的鸡巴暖暖行吗?” 他挂满泪痕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低吟着,十分楚楚可怜的发起骚来。 然而出乎意料的,宗瑜鸿却抬起腿,穿着黑色布鞋的大脚一脚踹在了他骚逼上,直接把他踹的往前飞了老远,两个膝盖都直接磨的破皮出了血。 宗瑜鸿冷蔑的背着双手,高大雄壮的身子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小山。 “被玩烂了的东西也敢随便露出来,就不怕被一脚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