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淫规:当众拳交,手臂深捅黑洞烂屁眼
南陆以严氏家族为首,底下大大小小上百家阶级森明的家族也遍布着整片地域。 世人都知道,南陆之人素以行商出名,那边的人都较为风雅冷傲,处事作风大多眼高于顶。 而北陆由于一年到头气候都十分恶劣,所以时间久了,北陆之人总给人一种粗狂彪悍的印象,再加上他们人人尚武,于是人们最推崇的就是拥有绝对力量,以及完全能够控制住他们的天生领导者。 宗氏一门在北陆有着长达数百年历史的最高地位,目前宗氏家族的宗瑜鸿,就是承袭父亲传位,成为了宗氏家族的领头人。 宗瑜鸿和各大家族所有领头人都不太一样,毕竟长时间位高权重,难免给人一种霸道冷厉的印象,可宗瑜鸿掌权宗氏将近十年的时间,媒体以及上层社交圈子里,都不曾看到过他的身影。 甚至是连他的一张照片都找不到。 有人说他的长相太过丑陋吓人,也有人说是因为宗氏家族内斗,导致宗瑜鸿早就被暗害去世了。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人们不能否认的是,宗瑜鸿虽然从来不露面,可宗氏一门所有产业,这些年一直在不断高速而有序的扩张发展。 宗氏子弟宗亲也全部被规束的谦逊有礼,这样的领导能力,可是比宗氏前几任家主都要更厉害,更强悍的。 哐当哐当坐了将近两天两夜的火车,金舒一走下来,立刻就头晕目眩的干呕起来。 看管他们的人抓着他的衣领,抓小鸡似得一把将他提起来扔进了车子里。 “我不管你们都是谁家的牢奴,来到了这儿,就得由老子说了算,不过嘛......” 留着一嘴络腮胡的男人坏笑了一下:“你们最好乞讨自己不会被选进宗家,那可是龙潭虎穴,进去了不死也得丢半条命,但要是能好好活下来,以后咱们再见了面,也别忘了老子今天给你们提的醒,赏我个万儿八千的是吧,哈哈哈!” 金舒恹恹的依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一个个肤色黝黑,壮硕高挑的行人,一颗心几乎沉到了谷底。 愿意买牢奴的人家,都是地狱。 龙潭虎穴算什么。 又颠簸着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子,再经过各家买主的挑选后,最终金舒坐上车被送进了一座竖立着高墙的黑色大门里。 夜幕降临,金舒一整天滴水未进,他站在寒冷宽阔的院子里,身子摇摇欲坠的随时会晕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总算有一个披着狐皮披风的年轻男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个高壮无比大的随从。 年轻男人打着呵欠走到近前,抬眸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呦,这次买了个宝贝啊,沈三眼光真不错,赏了!” 送金舒进来的人接过一个信封,笑的见牙不见眼,腰都弯的快直不起来了。 绕着金舒走了一圈,年轻男人的脸上满意的笑容却又满满变得诡异负责起来。 “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货色,可是送到谁屋子里,其他屋子的都得对我有意见,这可怎么办呢?” 金舒一直垂着脑袋,忽然一只长满硬茧的大手伸过来,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 年轻男人见随从望着金舒淫邪的目光,不由得乐了。 他幽幽说道:“还从没见你这么喜欢过谁,那要不......先给你玩玩?” 随从反应过来,笑了笑,把手放下来了,改而一把揽住了年轻男人的腰肢,粗绳粗气的说道:“不高兴了?放心,你我还没玩够呢。” 说着,随从竟然当着金舒和其他人的面,直接在院子里掀开年轻男人的衣摆,把大手钻进了他的下身。 年轻男人双腿一软,立刻瘫在了随从的胸膛前,嘴里还发出了淫浪的哼声。 “讨厌,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呢!” “好像你没被那么多人一起操过似得,管他们做什么!” 随从几下就解开了年轻男人身上的扣子,把里面的亵裤给他脱了下来,露出那肥大饱满的屁股,以及一双修长的白腿,大手在他臀缝间动作粗暴的摸索了几下,随后便将人按下去,使其弯腰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那年轻男人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了,随手一把他的臀瓣掰开,里面松垮的如同黑洞一样的屁眼便露了出来,穴口周围还沾着许多油亮的润滑油,一看就才刚刚被玩过不久,现在被随从用手指一抠,年轻男人竟然又发起骚来。 那能轻松插入四根手指的屁眼努力的挤压收缩着,随手坏笑着握起拳头,然后将拳头抵在他的屁眼上比划了一下,紧接着便‘砰’的一声,把整个拳头瞬间捅了进去。 年轻男人尖叫着踮起脚尖,像是挣扎,又像是撅高屁股好使随从把拳头捅的更深。 随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妈的,老子让你吃醋,让你骚!” 随从的拳头又粗又大,手臂也比寻常普通人要粗壮几分,上面青筋蜿蜒,肌肉鼓胀,可是现在却随着拳头,整个手臂有一小半都没入进了年轻男人的屁眼,那屁眼穴口被撑的紧紧勒在随从的手臂上,紧紧的箍着,随从一抽动,那穴肉就被带的往外面越跑越多,好像再这么捅下去,那屁眼就有脱肛的风险。 旁观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就连呼吸好像都忘记了。 可年轻男人却双腿不断打着哆嗦,叫声越拔越高,随从的手臂一半关节都深深插在里面,拳头‘砰砰砰’在一片黏腻的淫水声中发出巨响,他的屁股被捅着举到了半空中,双脚渐渐抬离了地面,整个人的重量都由屁眼里的拳头支撑着,最后当随从低吼着拳击般在他的屁眼中爆发最快最重的力量中,年轻男人忽然费劲的扬起脖子,表情狰狞扭曲的哭叫着浑身颤抖起来。 ‘滴答滴答’...... 一股尿骚味从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传来,金舒低头一看,原来年轻男人在极限的高潮中失禁尿了出来,尿液把随从下身的衣摆全部都浸湿了。 “操,又尿了!” 随从嫌弃的皱着眉,猛地将手臂和拳头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年轻男人失去支撑瞬间掉落在地面上,他光着屁股,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不断的抽搐着。 寒冷的冬夜,金舒面色惨白的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月亮。 那月亮在漫天昏暗的夜空中散发着暗淡的银光,和他在严家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他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