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淫规:第八章(宗祠开裆裤寒气冻逼)
被玩弄了一遭,严西心中怒气更盛,这下彻底将厉东视作空气了。 心情郁结,又食不下咽,纵然每天用牛奶滋养子宫,又往嘴里硬灌上许多名贵营养品,可严西的神色还是一天天眼看着黯然无光起来。 这天丫鬟小跑进主屋,兴高采烈的通传说他大嫂来了。 严西愣了一下,居然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他大嫂是谁。 直到听见甘黎和丫鬟们轻声说话的声音,他才猛地站起身冲了出去。 甘黎依旧是身着一拢白色长袍,肩上披着蓝绒披风,但这么些天不见,严西竟然觉得他似乎精神好了不少,眉目间都是清澈明朗的。 严西一看到甘黎,便不自觉的红了眼眶,憋了这么久的闷气也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宣泄口,使得他不由自主的一把抱住了甘黎。 甘黎有些惊诧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在丫鬟们的帮助下把他给推开了。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跟在严西身边伺候的丫鬟们欲言又止,她们虽然知道严西和甘黎亲近,大毕竟甘黎是她们主母娘家的人,若是说了这宅院里的事,恐怕会不妥。 甘黎在严家看多了腌臜隐秘之事,所以她们不说,自己也不好追着问。 站着又安抚了几句,等严西情绪平复下来,两人才拉着进到主屋里,在罗汉床边坐了下来。 “.......还不就是那些事儿吗,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段时间一直心情不好,所以看什么都心烦。” 甘黎瞧着他落寞的神情,心中却暗暗担忧。 严西怀孕之前可从来没这样子过,那不成是孕期激素紊乱导致的? 又或者是孕期抑郁症? 在这个世界里并没有什么心理疾病一说,所以如果严西真得了抑郁症,只怕也难以接收到好的心理治疗。 想了想,甘黎出声道:“要不让厉东带你出去散散心,离开这儿看看外面的风景,说不定心情会好些。” 严西的眼眸里一下子明亮了几分,他扭头看向甘黎:“对啊!嫂子,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是......” “可是,厉东肯定不会让我出去的,而且我现在还怀着身孕。”说着说着,严西的脑袋又耷拉下去了。 屋子里一时间气氛再次沉闷起来,甘黎本来就不是什么会安慰人的,这下也有些束手无策了。 “那......那要不我给你大哥说说,让他再帮你告诉厉东?” 甘黎说完,严西还没来得及反应,大丫鬟就已经炸掉了。 “啊严夫人,万万不可啊!奴婢知道您与我家夫人感情好,但您要是说了,被两家的嬷嬷们知道了,一定会不满的,她们会说您这是插手厉家的事情,然后......” 甘黎抿了下嘴角:“......” 这时严西望着手里的汤婆子出神道:“嫂子你看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就说嘛,什么时候能够允许双性之间也能成亲,到时候我一定要主动让厉东休了我,然后找个可心的双性凑一对,再怎么也比整天守着这些讨厌的规矩和嬷嬷们强!” 甘黎干笑了一声:“还是不要再说这些话了,省的被有心人听到传进厉东耳朵里。” “我才不怕他,我现在怀着身孕呢,他拿我没办法!” “我拿你没办法?” 忽然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紧跟着门帘掀开,厉东面带些微不悦的走了进来。 严西顿时吓怂了,暂时不敢再说一句话。 甘黎脸色复杂的慢慢站了起来,厉东面无表情的冲他点了下头,毫无诚意的喊了声嫂子。 甘黎硬着头皮出声道:“既然厉东回来了,你也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不顾严西的眼神有多不舍,他在丫鬟的搀扶下径直离去了。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厉东就送完甘黎返回来了。 严西在罗汉床上缩了缩身子,心虚道:“你那样盯着我干什么?” 厉东回来之后,就一直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瞪着他,吃人的目光真是要把正常人都逼疯的节奏。 听到他问了,厉东咧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一声。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厉东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蹙眉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腕,然后一把就将人从罗汉床上抱了起来。 严西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呢,就挣扎着被抱出了主屋。 外面天寒地冻,路过的下人们纷纷惊恐的停下脚步注视过来,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最后终于走到宗祠前,厉东终于把他放了下来。 宗祠里地板冰凉,严西的双脚刚一踩上去就被冻得险些蹦起来。 但是厉东却揽着他的腰,强迫他不能做出太剧烈的挣扎动作。 前面是一排排祖宗排位,还有白色蜡烛与粗长的香火在燃烧着,而厉东却毫不顾忌的掀起了他的衣摆,然后将他的亵裤裤裆猛地撕裂了,接着踢来一个蒲团,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跪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后,厉东蹲下身子凑近了,贴在他耳旁轻声道:“我一直都对你太溺爱了,才导致你说出那样无法无天的话来,所以我这样惩罚你,也是按照家规来,你就跪在这儿好好反思吧,什么时候知道认错了再叫人通知我。” 说完厉东站起身,从旁观架子上拿了一个木头做的支架,放在了严西的屁股底下,这样可以防止他一个人的时候,也能保持住下跪的姿势不偷懒。 但同时双腿间的穴肉,也更大面积的被迫暴露出来,接受着这残酷的寒冷折磨。 严西的身子太瘦了,本来又是虚寒的体质,冬天难以将手脚暖热。 现在身上穿着单薄的袍子,脚上也只穿了薄薄的布袜,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如此折磨。 当厉东转身一步步离开宗祠,严西看着那些幽静明亮的牌位,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的。 他这辈子都没有承受过这样从心到身体上的残忍惩罚,所以一时之间他竟然觉得自己只是在做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