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淫规:严晋x金舒,荡受的风骚操作
老宅后院里所有的妾室加起来一共有六位。 妾室们平日里百无聊赖,偶尔会聚在一起游戏,打马吊牌玩桌游之类的,但私下里其实谁也瞧不上谁,只有唯一的女妾金瑶人缘还好一点。 金瑶从来不争不抢,受过的惩戒也是最少的,她温顺伶俐,所以严晋难得来一次后院的话,往往也是去她的院子里,要么就是金舒那儿。 和姐姐共侍一夫是什么感觉呢? 私心作祟,没有人愿意和任何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即便是亲姐姐也不行。 所以金舒自然是不太喜欢的。 但他不喜欢归不喜欢,除此之外却什么也做不了。 掌管后院的是主母甘氏,可甘氏很少搭理他们,所以就由训诫嬷嬷盯着。 金舒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训诫嬷嬷不开心了,总之他做个什么都是错,在所有的妾室当中,他是受过惩戒最多的。 金舒脑子活跃机巧,他深知严晋的性子,严晋对他这种邪魅玩物只是用来发泄,有时能宠一宠他,也只是看在他在床上的时候把严晋伺候的爽了而已。 等将来他年来色衰了,就会像大多数普通妾室那样,被送到后山上去,像被打入冷宫般,永远再得不到任何宠爱,他将在无尽的孤寂和空虚中老死在那儿。 他才不允许自己走到那一步。 认真谋划了一番之后,金舒认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让姐姐在伺候严晋的时候,尽可能的怀上身孕,给严家生个孩子,虽然是个庶子,但也比自己这不能生孩子的男儿身强。 到时候他只要帮着金瑶好好照顾孩子,让孩子把他这个舅舅当成依赖,晚年之后他也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结果计划还没迈出第一步,就立刻胎死腹中了。 在他旁敲侧击这下,金瑶竟然告诉他,说严晋在她屋子时,会让丫鬟提前给她喝避子汤,避子汤药性很毒,喝上个三五次,一般女子就直接失去生育的能力了,可现在严晋每次过来还是会让她喝避子汤,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 金舒顿时觉得天崩地裂,他痛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为什么甘氏那样不守规矩,任性妄为,一无是处的双性人都能做上严家主母的位置,他这样姿色的男儿身却得不到严晋的更多宠爱呢? 老天爷就连金瑶这条路也给他断掉了。 他不甘心。 月底的时候,山蓝花开了,这天老宅里大家都难得能够一起出趟门。 甘黎跟在后面,远远的就瞅见甘氏身着灰色长衫,满头乌黑的长发编成一条辫子甩在身后,那步伐和神态看起来几乎和男人无异,就连背影都透出一股让他直皱眉的清冷感。 偏偏严晋走在甘氏的身边,低头不知和那甘氏说了些什么,甘氏把脸扭向一边,而严晋竟然还贴近了几分,伸出一只大手搂住了甘氏的后腰,似乎是在强迫甘氏回应自己。 金舒越看越难受,看的久了,感觉嘴里都要品出酸味来了。 他冷哼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为了出门,特意打扮挑了一件崭新的鹅黄色长衫,腰间还坠着姐姐亲手为他做的香包,里面塞的是严晋最喜欢的香叶,可现在看来,他这一番准备,今日恐怕是要付之东流,白忙活一场了。 来到山腰下的山蓝花丛旁,由于周围早已布置好下人和家丁把守,所以甘黎便吩咐丫鬟,告诉大家都可以随意走动,不用再聚在一起了。 吩咐完,他自己懒洋洋的挑了个阴凉的大树底下,便躺下来压着一大片树叶枯叶的打起盹来。 金舒不想注意他,可就是控制不住,他一见甘黎来到这种地方竟然还能睡觉,那湮灭的心思立刻就死灰复燃,唰的活泛起来了。 他装作随意的绕着花丛走了一小圈,终于找到了严晋的身影。 严晋站在山崖边,正和两个西装革履的手下说着什么,手里夹着半支烟,男人的背影高大而挺拔,那西裤里包裹着的修长健壮的一双大长腿,不知多少次令金舒在夜里魂牵梦萦,难以自己。 金舒的回忆里所有极致的快感,那令他崩溃到难以承受的高潮,都是严晋带给他的。 可是这个男人性情不定,忽阴忽晴,脾气不好的时候能把所有人吓得静若寒声,恐不能直接原地消失,他心情好的时候,却又能让金舒恨不得一辈子贴在他身上,扒着他,即便承受再多的折磨也心甘情愿。 严晋是他的天,是他的地,是他所有的美好幻想和追求。 金舒出神的看着严晋的身影,身体则一步步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老爷......” 听见声音,严晋正好吸掉最后一口烟,他把烟头扔掉,抬脚踩灭后才吐着烟雾转过头来。 “什么事?”严晋冷冷的问他。 金舒抿了抿嘴唇,明亮的日光下,少年白嫩的脸庞看起来愈发清嫩,只是那双上挑的丹凤眼怎么看怎么勾人,仿佛是想把男人的魂儿给勾走似得,带着丝生疏的做作,和他的年纪有着截然相反的情欲渴求。 “老爷,我听说......听说用山蓝花在身子里捣成花汁,可以让身子和男人都十分有好处,于是我就摘了许多山蓝花瓣过来.......” 两个手下极有颜色,闻言立刻颔首向严晋点了下头,然后便远远的退到一边去了。 严晋看了看他手里捧着的一大把白边蓝蕊的山蓝花,那山蓝花隔着一些距离仍能闻道淡淡的香味。 他伸手拿起一只花瓣,用手指头用力捻碎,蓝色的花汁立刻就给手指上了颜色。 金舒故作惊慌的‘呀’了一声,慌忙上前一步,低头张嘴便含住了男人的手指。 他用温软的舌头裹住那手指灵活的撩拨舔舐着,间或还用牙齿轻轻的,要咬不咬的在手指上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牙印。 等把男人的手指头舔干净了,金舒已经气喘吁吁,脸颊飘飞,整个人身上泛起的情欲气息更加浓烈起来。 相反的,被撩拨的男人看起来却不动声色,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似得。 严晋把手指从他嘴巴里抽出来,将沾着的唾液往他脸颊上蹭了蹭,然后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给谁学的这一套?” 金舒仰望着,欲说还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立刻垂眸看向下面:“哪......哪里有学,我只是看着老爷的手指脏了......” “你过来。” 严晋这话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吩咐的刚刚走到一旁的手下。 一个手下走了过来,严晋松开了金舒的下巴,命令道:“按他刚才说的做,把他手里的花儿全部捣成汁,让我看看究竟能有什么好处。” 说完,他掏出手帕擦了下那只手指头,然后便往地上一坐,摆出了一副准备看好戏似得样子。 金舒傻眼了。 不过就算是妾室,在没有严晋的准许下,也是不可以有别的男人操干的。 所以金舒傻傻的脱掉裤子,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之后,那手下便从训诫嬷嬷手中接过一条白玉手持,扁扁的大概有半截手臂那么长,顶端是圆形的。 这白玉手持原本是用来保养身子,敲身上经络用的,现在却要被用来往屁眼里捣花瓣汁水了。 这东西不粗,插进屁眼里的感觉奇怪极了,可是肠道一次次被捅开,金舒已经一个多月没被严晋宠幸过的身子还是很快起了反应。 他咬着手指头淫叫的间隙,眼神朦胧的看到远处躺在大树下的甘黎睡醒了。 甘黎听到声音扭头看了过来,由于距离太远,金舒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金舒却莫名觉得,甘黎是很嫌恶的。 金舒便觉得身子更加畅快愉悦起来,他的叫声更响了。 “啊......啊啊啊.......老爷我要......您来操操我吧.......呜呜呜骚屁眼想要您......” 远处的甘黎慵懒的任由丫鬟用湿帕子擦着脸庞,待精神清醒了一些之后,便对大丫鬟问道:“那是金舒吗?” 大丫鬟回道:“夫人,那是金舒。” “他受伤了?难不成被蛇咬了?这里有蛇?” 大丫鬟嘴角抽搐了两下:“这山里自然是有蛇的,不过咱们这边的蛇都没什么毒性......” 大丫鬟的话还没说完,向来懒的像没骨头似的甘黎竟然一秃噜窜了起来。 “真的有蛇?走吧走吧,别在这儿了。” “啊?夫人?您怕蛇?” 甘黎已经跑出很远,嘴里含含糊糊不知回答了怕还是不怕,丫鬟们赶忙小跑着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