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淫规:阴唇穿红绳系铜钱,屁眼成茶壶
黄昏的时候,无边的烧云映红了漫山遍野的深绿竹林 映红了宅子院墙屋瓦,也映红了每一个候在院子里下人和丫鬟们的脸庞。 严晋长腿迈进屋子里,那些围在床榻前的丫鬟躬身立刻退到了一旁。 “吐了?” 甘黎摇了摇头,他脸色看起来还有些苍白,躺在床上瘦削的几乎几乎没有什么起伏,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掀开褥子,带着寒意的修长大手直接放在了他的肚子上。 男人冷冽的双目注视着他的脸庞,大手在那平坦的肚子上上下抚摸了片刻,严峻凝重的神色竟诡异的有了一丝温意。 “还很难受?”男人沉声又问道。 甘黎现在内心杂乱烦躁无比,还刚刚被孕检折腾了一场,精神恹恹的只想一个人静静待会儿,所以反应就有些迟钝。 然而严晋平常冷酷严厉惯了,鲜少有这样温情,主动关心的时候。 一旁的大丫鬟见甘黎半天张不开嘴,就有些替他着急,于是主动出声回道:“回老爷,夫人刚才只是干呕,医生说是孕吐,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严晋点了点头,站起身脱下身上的黑色长外套,又随手解开领带往丫鬟手上一扔,接着就拿出手机走了出去。 看样子是去打电话了。 大丫鬟瞬间喜的无以复加,她一个箭步窜到床榻前,弯下腰压着嗓子说道:“夫人,老爷肯定是打电话通知老爷子去了,您现在有了孩子,等得了老爷子的准许,将来就能入严家祠堂,这可莫大的荣耀啊!” 甘黎深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把脸面朝里,假寐起来。 大丫鬟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他露出来的清润侧脸,末了还是挥手让大部分丫鬟们都退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和几个最为机灵的丫鬟,好让甘黎可以安心休息。 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甘黎缓缓睁开双眸,被子里的颤抖的手捂在肚子上,用力往下按了一下,并不会产生什么不适。 这个孩子的生命力应该很坚强旺盛吧,不然这两个月以来,他的身体遭受了那么多的折磨惩戒,子宫却没有产生任何不良反应。 这是一个残酷的,难以想象的,人性和道德都扭曲的世界。 他原先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当做地狱里的魔鬼,可是在这里待的时间越久,他的身体就越无法自控的被迫堕入这个世界。 可是如果他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管孩子是男还是女,还是双性人...... 那他这样做算什么呢..... 在原来的世界里,甘黎从没有结婚生子的经验,他甚至连恋爱都没谈过。 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孩子不能要。 他看着床榻另一侧乳白的玉瓷枕,眼睛里不停闪过茫然和惶恐。 最终一切都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痛苦的抓着褥子,冷汗浸湿了身上的衣袍,毫无血色的嘴唇被他咬出了一道伤口。 用舌尖轻舔嘴唇上冒出来的血珠,口腔里满是淡淡的铁锈味。 晚上九点多,一辆辆车子开进了山里。 由于已经确定甘黎怀孕,所以这些各界名流便纷纷过来祝贺。 作为双性人受孕是十分不易的,能够怀上孩子,并且怀的还是严家的孩子,这不是一件关起门来,高兴几天就行的事情。 院子里来了那么多客人,甘黎无法继续在床上躺下去。 丫鬟们为他换了身银色暗纹的白色长衫,纤瘦单薄的身形看起来比往日里轻减了不少,但即便身子再虚弱疲惫,他的眼眸里依然深邃如高星,清冷卓然的气质更加使人不敢亲近亵渎。 卧房帘门外,有四层台阶,高半米。 甘黎被搀着走出屋子,站在屋檐下,就能看到外院灯火辉煌,人影攒动热闹纷繁。 “来了多少客人?”他突然出声问道。 大丫鬟愣了一下,“回夫人,目前总共来了七十余,还有大半宗亲家眷,以及与严家近交的客人都在外地和国外,得明日或者后天才能赶回来。” 他点了点头,转身想走下去,扭头却看到金瑶站在不远处,面色忧郁的望着自己,完全不像别的人那样高兴激动。 两人的视线有两秒钟的交叠,不知怎么的,甘黎的心口竟然突然被针扎似得疼了一下。 但他没有停下脚步。 垂眸走到台沿上,他忽然脚下一个趔趄,手臂同时猛地推了一把搀着自己的两个丫鬟,然后整个人就像一阵风一样。 头朝下顺着台阶滚摔了下去。 被推倒的两个丫鬟没能站稳身子,紧接着尖叫着,也跟着摔了下来。 院子里所有人顿时都定住了,他们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就是面如死灰。 一股湿热的液体从双腿间流了出来。 小腹里好像被刀绞一样剧痛,甘黎咬着牙双手在青石地面上乱抓着,宛如在寻找一根救命的稻草。 可是所有的丫鬟,都扑在了他脚下,将注意力放在他出血的下身上。 他忽然就咳嗽着笑了出来。 甘黎昏睡了两天,再醒过来时,外面依然是黑夜。 屋子里开着灯,明亮的刺眼。 大丫鬟站在床榻前低着脑袋昏昏欲睡,其他的丫鬟们则是或站或跪的也都睡着了。 他扫视了一圈后,面无表情的悄悄伸手探进被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啊!夫人您醒了!” 大丫鬟哭着猛地扑上来,她的声音吵醒了所有人,然后立刻就有人掀起帘门冲了出去。 很快医生们就来了,他们给甘黎做了各项检查后,期间不断的长吁短叹,宛如在给一个濒死的人做最后的身体状态测量。 然后严晋也携着一身的冷寒进来了,满屋子气息原本就压抑的不得了,他一来,就更低沉的像结了冰一样。 连大丫鬟都抑制不住的明显颤抖起来。 “老爷,夫人的身体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只需再多加休养,就能恢复。” 说完,医生们便躬身退了出去。 严晋坐在床沿上,修长的手指在甘黎脸上慢慢滑动着。 “你是故意摔下去的?” 甘黎定定的看着他,不再回避那凌厉的眼神。 “不是。”他有气无力的吐出两个字。 “不是?”严晋蹙眉弯腰伏在他上方,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男人用着只有甘黎能够听到的声音,沉声道:“我竟然不知道你生了根反骨,夫人,你认为,我该怎么惩罚你让我失去了一个孩子呢?” 众所周知,严晋是一个相当英俊强盛的男人,可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带着骇人恐怖的气势,就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长相,只在意他下一秒会不会暴怒,然后将自己一把掐死。 甘黎想起在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严晋沉浸在情欲中就会面色狰狞,脸红脖子粗的,完全不再有一分克制,像一头癫狂难训的野兽。 可是现在,他这是第一次,在严晋还穿着衣服的时候,见到他这样凶悍阴狠的一面。 “我不是故意的。”甘黎再一次为自己辩解道。 严晋冷笑了一下,鼓着青筋的冰凉大手在他脸庞‘啪啪’拍了两下。 没用什么力气,就已经让他脸颊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这也太懦弱了些,你作为严家主母,看来还需要多加调教啊。” 后院里的所有事务都暂时被交给了金瑶,甘黎又在床上躺了两天,终于可以下床了。 站在窗前,他看到院子东墙边种的一颗桂花树变的光秃秃的,墙角下落满金黄的桂花,被风一吹,就喝啦啦的朝着他们屋子这边刮了过来。 入秋了。 管家说,再过一段时日,大家就要搬到山下去了,不然冬天山上太过寒冷,人根本撑不过那样极端的阴冷。 不过在搬下去之前,还要举行一次祭宗祠的仪式,到时候严家所有宗亲都要上山小住几日。 甘黎坐在茶室里,身上裹着一条黑绒厚毯,手里揣着个手炉,倦懒的看茶师制茶。 这茶师是训诫嬷嬷的请上来的,原因无他,就是为了让甘黎多学点东西,以后好讨严晋欢心。 可是自从上次流产的时候,严晋出现了一次,到现在半个月过去,他都没再见过严晋一面了。 不过这样也好,但愿严晋能永远都不回来,他作为当家主母,说不定可以慢慢把这里变成世外桃源...... 他脑子里神游太空,对于周遭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察觉。 直到一道高大威猛的黑影突然在身旁坐了下来,男人磁性的声音响起。 “让他进来。” 甘黎回过神来,扭头一看,只见严晋坐在身旁,一双长腿在这茶室里总有施展不开的感觉,于是便一条腿伸着,一条腿蜷着压在另一条大腿下面,整个人瞬间就把原本沉静的茶室搅的幽森压抑起来。 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男人弯着腰走了进来,朝他们俩行了个礼,然后便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小捆极细的红绳。 “夫人,请您褪下身上的衣物。” “......什么?” 甘黎一脸迷惑,但严晋就在旁边坐着,这肯定是他的意思。 丫鬟们上前动手解他的衣扣,将他身上的外衣和亵裤都脱的一件不剩之后,中年男人这才低着头走到他面前,然后跪下来分开他的双腿。 看着那长了许多斑点的灵活双手,在他面前迅速的整理红绳,接着将手伸到自己双腿间,温热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两片阴唇翻来覆去的观察,甘黎立马僵硬的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你要做什么......” 中年男人沉默不语,低头一手捏着他的阴唇,一手捏着红绳的一头,开始往他阴唇上被穿刺出来的孔洞里穿去。 “你暂时不能受孕了,淫穴留着也没用,索性不如就把它封起来,也省的每日再行那些规矩。” 严晋说的每一个字,听进甘黎的耳朵里,都让他脊背发寒。 惩戒终于还是来了。 他们新婚的当夜,训诫嬷嬷亲手为他的阴唇穿刺,两片阴唇各穿出三个细孔,这样做,是在严晋不能回家过夜时,可以将他的阴唇用金环锁住,防止他自渎或与人通奸。 不过现在每日用金环锁淫穴只用到了两个细孔。 按照成婚年份计算,每过五年,就要增加一对金环,多锁住两个细孔,加大锁阴的力度,因为无论双性人和还是女体,在被开苞后,逐渐体验到鱼水之欢,习惯了情欲和男精的滋润,那么身体的淫欲便会与日递增。 现在红绳交叉把六个细孔都穿了过去,将两片阴唇紧紧的绑在了一起,接着中年男人将红绳穿过逼缝底部,在末尾往绳端上穿了五枚铜钱,最后把每一枚铜钱都紧紧的缠上红绳后垂掉在双腿间,剩余的红绳则编成了一道金刚结,塞进淫穴缝隙里消失不见了。 终于编完了,中年男人站起身向严晋行了个礼,躬身退了出去。 严晋放下茶杯,抓住甘黎的一条腿,看着那被红绳紧束的逼肉,但凡腿再张大一些,就会牵拉的双腿间周围穴肉变形,可是被绑起来的阴唇下来,逼缝还是流出了一道透明的液体,与那鲜红的细绳和浅粉色紧闭的屁眼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后面怎么办呢?今天有用训诫玉石吗?” 甘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的牙齿咯吱咯吱的响着,额头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跪在边上的训诫嬷嬷便出声回道:“回老爷,夫人一直不曾断过训诫玉石,今天使用的,是三号训诫玉石。” 严晋点点头,但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大手在那因为被牵拉到穴肉而吃痛抽搐收缩的屁眼上拍了几下。 “看起来还不够敏感,需要加大调教力度。” 训诫嬷嬷忙道:“是,老爷!” 屁眼被拍的钝痛,甘黎的腰肢立刻痉挛着扭动了两下,可是身子一动,淫穴就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而严晋还抓着他的一条大腿没有放开。 严晋伸出另一只手安抚似得在他的臀缝中,沿着那小嘴儿一样张合的粉嫩屁眼重重的用两指揉搓滑动着。 “看来饿一些时日也是有好处的,知道讨好索要了。” 说着,严晋把手指插进去,拔出那根湿漉漉的,幼儿手臂粗的训诫玉石,随手丢在一旁,接着把茶桌上的茶壶拿了过来,直接把弯弯的长壶嘴插进了他的肠道里面,瞬间滚热的茶水涌入,烫的甘黎闷哼着弓起上身,浑身都变得通红起来。 这时茶室的门被缓缓推开,金舒穿着一身薄薄的亵衣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