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小叔子和兄嫂互表心迹
天未亮,君卿突然一下惊醒。 他昨晚和闻殇胡闹,忘记还有闻大少了。谁给闻大少擦洗换衣?服侍他上床睡觉? 他挣扎着要下床,可是昨晚他保持了一晚骑跨在闻殇身上趴着睡的姿势,腿又酸又麻,哼了一声,没起得来。 “君卿?”闻殇也跟着醒了,刚醒的人声音沙哑,无意识的的亲了亲君卿的脸颊,贴着君卿的耳边这么一叫,君卿耳朵都酥了。 “我得回去了,大少爷该起了。”君卿红着耳朵道,人却趴在闻殇身上被搂着一动不动。 闻殇有些不高兴了,“你一大早就只惦记那个病秧子。”脸也冷了下来,“你不准去,不准对他好。” 君卿哭笑不得,“闻殇你讲讲道理行不行,我现在负责照顾闻大少,要是出了差错,闻夫人会抽我鞭子的。”他捏捏闻殇的脸,“你想让我捱鞭子?” 闻殇及时捕捉到他的手指含住,含糊不清的说,“不想。” “那放开我,我得走了。”说完脸倏的也红了,因为他腿上恢复了些知觉,撑着动了动,发现两人的下身还在连在一起,他们竟然就这样睡了一夜! “呵!”闻殇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得意的挺挺腰,晨勃的阳物耀武扬威的梗在阴穴里。 君卿真的没眼看了,满面通红,磕磕巴巴道:“你,你快拿出去,我真得走了。” 外面已经隐约可闻鸡叫,君卿又羞又急,闻殇面色又不好看了,“别动,我再抱一抱。” 君卿也很眷恋这样的温度,窝在他身上没有动。 闻殇亲吻他的发顶,叹气低声道,“君卿再等等,快了,很快这一切就能结束了,你就不用再照顾病秧子了,往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君卿自然听不懂他的喃喃自语,抱了片刻后,不等他催促,闻殇真的松手将君卿抱起来,分开时,肉穴被撑了一晚成了个圆圆的肉洞,大量的混合粘液顺着君卿的腿流下来。 君卿管不了这么多,没有擦直接套上衣裤,显然他的行为令闻殇非常高兴,闻殇也起来,“我送你。” “不用,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君卿急急的往外走。 “看见就看见。”闻殇赶上来搂他的腰。 君卿无奈摇摇头,又闹孩子脾气了。 被闻殇拥着往前走,现在还早,闻府上下一片寂静,没有人起,确实不存在被看到的风险,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这样平静的一起走。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萦绕在周围,这种感觉和两人肌肤相亲的又有所不同,似乎更加深入内心,更温暖,使得两颗心更近了。 送到百岁园门口,闻殇还依依不舍的抱着君卿。 君卿真被他弄得没脾气了,心里头像是踹进了个小火炉,慰贴得很,柔声道,“快回去吧,天快亮了。” 闻殇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低声听不出来情绪,“早晚有一天我们能光明正大的牵手,想抱你就能抱。” “好。”君卿笑了笑,仰头在他唇上回吻一记。 趁闻殇愣神,赶紧逃似的跑进了院子。 闻殇回过神来,在后面喊,“卿卿,晚上等我。”声音听起来高兴得很。 君卿差点左脚绊右脚给摔了,正想回头骂人,院门口的人已经不见了,跑得倒是快! 君卿又羞又恼,可是接下来的一天,却又会忍不住翘起嘴角,心里不仅有一个暖心的火炉,还揣着糖似的,火一烤,糖融化成蜜糖浆将他整个裹得甜甜的。 一想到闻殇就自己羞红了脸,却又止不住的想,想着想着心口又甜丝丝的,居然有些期盼晚上快点到来。 闻大少这几天的病情比较稳定,没有再陷入昏睡,而是像个正常人一样,按时入睡按时起床,君卿有时早晨守在他床边又生怕他沉睡过去,直到他睁眼才放心。 “少…大哥,我昨晚…”君卿一边给闻大少递帕子,一边斟酌着提起昨晚的失职。 “没关系。”闻大少温和笑道,“以后君卿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特地问我。” 虽然他叫闻大少爷一声大哥,那是闻大少爷抬举,君卿可不认为自己就能不一样了,他没应声,躬身站在一旁。 闻大少继续道,“我睡着时多亏你照料,现下我醒着,许多事也不用你都代劳,我想自己做。” 闻大少爷擦完脸,自己居然穿起了衣服,没让君卿帮忙。 闻大少爷让君卿推着在闻府走了一圈,今天他甚至尝试着自己走了一截路,所以累得很了,回来就睡下了。 君卿无所事事,歇了会儿没事做,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心里突然蠢蠢欲动,停都停不下来,一股力量驱使着他的双腿,君卿最终还是出了百岁园,走向那所破败的小院。 闻殇还没回来,他站在屋子里纠结一会儿,心想自己这个行为是不是太逾矩了,有些过于主动了,可是再知晓闻殇这么多事,两人又那么温存过后,他心里的炙热就压抑不住了,他从来都隐忍内敛,自己都不明白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激进耐不住事了,他一整天脑海里都想着闻殇,天一黑就想见闻殇,屋里虽然简陋,可是处处都充斥着闻殇的气息,他有些…舍不得走。 纠结着纠结着,居然趴在小破桌子上睡着了。 他是被身后贴上来的炽热体温弄醒的,打了个激灵,就放软身体靠在了对方怀里,“你怎么才回来?” 闻殇笑道,将他抱起来往床边走,“君卿特地来等我?” 君卿抓着他的衣袖,脑袋还迷蒙着,见着人心里也安心了,靠过去倚在闻的胸口上,嗅到闻殇身上除了他熟悉的体味,还有另外一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一时形容不出来,“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闻殇顿了一下,很快接口,“想你的味道呗。” 屋里没有点灯,月光朦朦胧胧只勉强看得到一个人的轮廓,闻殇将他放在床上压了上去,“卿卿,以后我叫你卿卿好不好?” 君卿心底一热,被转移了注意力,不轻不重的道,“什么卿卿!我可比你年长。” 确实根据闻殇的身世推测,闻大少应该长闻殇三岁,闻大少爷今天二十二,闻殇也才十九,而自己今年二十,还比闻殇长一岁呢,怎么能让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这样称呼自己!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卿卿,你还得叫我相公呢!”闻殇已经开始毛手毛脚去扯君卿的腰带。 “你…”君卿臊的双颊通红,“你要不要脸?” “不要,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要什么脸,别说一岁算不得什么,就算你长我十岁,我也还是你相公。”闻殇邪气凛然的叼着君卿胸口的衣服一扯,嘴巴已经轻车驾熟的找到小茱萸一口吸住了。 “啊嗯…你…不讲理…”君卿被钳住了要害,抑制不住的哼了一声,乳首被软软的包住,湿热的舌头逗弄着顶头的小肉尖,很快,就变得硬邦邦的了。 “这不是正在用嘴和你的小奶子讲道理了?”闻殇咬住奶头,含糊不清的道,另一只手往下去脱君卿的裤子,一本正经,“一会儿再和你的小肉茎,小花穴讲一讲,你就会知道我多么讲道理了。” 君卿要被他说的羞死了,整个人都浮现起害羞得粉红,看起来嫩生生白里透粉,可口得不行,闻殇看得眼热,直接在胸口上啃噬起来,他昨晚留下的红痕都还在,遍布君卿的脖子,平添许多糜艳之色。 君卿嘴上说不过他,抬腿踢了他一脚,闻殇简直和一开始邪魅狂狷喜怒无常判若两人,扒开那个外壳,看到他内里是脸皮奇厚幼稚缠人。 闻殇轻笑一声,“卿卿真乖,知道要主动了。”君卿抬腿被闻殇握住脚踝,恰巧方便他脱下君卿的裤子,纤细的脚踝一手可握,踝骨圆润凸起,闻殇握住把玩摩挲,粗糙的指腹将细腻的皮肤刮得火辣辣的。 君卿裤子挂在一边腿上,一只脚被闻殇握住,闻殇立起身体来,抬起君卿的脚,忘情的吻了吻他的脚踝,“卿卿怎么哪里都好看。” 脚其实也是很私密的部位,平常穿着鞋袜从不示人,还有传闻要是女子的脚被男子看了,这个男子就要娶她,现在闻殇不仅握着,还在上面亲吻。 闻殇每落下一吻,君卿就忍不住一抖,火苗被闻殇从他的脚上植入,顺着经脉一直往上燃烧,熊熊欲火席卷全身,君卿窘迫的蜷着脚趾,哽声轻哼,“唔呜…不…不要舔…了…脏嗯…” 君卿的脚很好看,雪白玉色,脚弓极美,每个脚趾头都圆润饱满,像刚冒头的嫩笋头,闻殇只看得愈发喜爱,着迷的亲吻着,他的脚背,每一根脚趾,“不脏,我的卿卿是世界上最干净的。” “唔啊…哈…啊…”微微的麻痒从脚心往上流窜,像一股股微小的电流,君卿心脏都要麻痹了,闻殇表情很真挚,以一种几乎是虔诚的姿态亲吻君卿的脚背,君卿只觉得心口饱胀得厉害,被这个还小他一岁的少年充满,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接纳这个人,与他融为一体的冲动。 “闻殇…我要你…想要你…”君卿几乎是嘶喊出来,半卷起上身一下子搂住闻殇的脖子。 灼灼切切的爱意倾数毫不遮掩的涌向闻殇,闻殇一愣,片刻后狂喜蜂拥而至,他也反手搂住君卿的身体,高兴地几乎发疯,“卿卿,卿卿…” 这一刻的相拥不需要用言语解释,两人都能体会到对方胸腔里跳动的心脏,那样炙烈,那样疯狂,和满腔的爱意。 君卿已经迷乱了,侧过头胡乱的亲吻闻殇的好看的眉眼,挺俊的鼻梁,还有那张性感的薄唇,急切疯狂,“抱紧我…闻殇…肏我…” 闻殇也已经被他感染,情欲汹涌如同滔天巨浪,双手从君卿肋下滑到后臀,大手抓住两片肥软的臀瓣,往上一抬,君卿顺着他的力气挺身抬高,给闻殇解开裤子的空隙,瞬间那个巨物如同出笼野兽气势雄浑的被释放出来,直挺挺的翘在半空,热气四周发散,龟头甚至把花唇烫得生疼。 “坐下来,卿卿,快…”闻殇捏着君卿的屁股急不可耐的催促,君卿攀着他的肩膀,双腿盘在闻殇的身后,整个人被抱坐在闻殇怀里,他急促的喘息着,慢慢的往下坐,龟头挤开肉唇入侵穴道的压迫感十分强烈,他被噎得不住的拔高身体,小腹绷直了,仿佛这样身体里的通道也能抻直令肉具无阻碍的进入。 “嗯…嗯啊…好涨…”君卿簌簌直抖,体液被往外挤出,眼泪也不甘似弱的从眼眶里被挤出来,眼尾红得妖娆万分。 两人完全是情起所致,第一次没有扩张就结合,小穴被撑得几乎发疼,可是许是昨晚才用过的原因,里面还是水滑的,里面的东西并没有全部流完,特别是闻殇摸到君卿腿根有些硬了的干涸精斑,瞬间就失控了,“卿卿今天含着我的阳精一整天吗?” “我…”君卿虽然爱欲上脑,可是还微微有一丢丢不好意思,“我…很忙…嗯啊…没空…嗯…洗澡…” 闻殇挑眉坏笑,“不用洗,我喜欢君卿含着我的东西。”闻殇色情至极的贴着君卿的鬓角亲吻低喃,大手将臀肉揉圆搓扁,令穴口能稍微放松一些,闻殇就趁火打劫,鸡巴往深处猛力一送,君卿尖叫着一下整根坐到底部,“啊啊啊…好深…啊啊啊…” 肉棒又长又硬,这一下子几乎顶到君卿喉咙里一般,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似的,“闻…啊呜…闻殇…还要…用力…啊啊…”君卿溺水似的紧紧攀住闻殇的肩胛,身体受不住的往后拉伸,后仰得露出漂亮的腰窝,下身却是更加逼近身下的肉棒,闻殇不给他太久的适应时间,已经按捺不住的上下律动起来,君卿腿盘着完全起不了作用,只有屁股和阴处不断的往闻殇的下身坐落,又被顶起,没一会儿,穴里就又水又软了。 君卿将自己完全交给闻殇,由着他成为他唯一的支撑,同时又制造回毁天灭地的风浪,颠簸之中他听到闻殇问“卿卿,喜欢我吗?爱我吗?” 君卿雌穴被干得淫水直流,大龟头将宫口又顶得松泛,将往外流的精液往回顶,水一直流进君卿的脑子里一般,晃动得哗哗作响,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所有理智和矜持被大肉棒搞得分崩离析,哭着浪喊,“喜欢…啊啊…喜欢你…爱你…闻殇…我爱你…” 闻殇觉得这是他这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刻了,动作凶猛的撞进子宫里,疯也似的喊道,“卿卿,我也爱你,只爱你!”似乎为了证明他的爱意,有多浓厚阳具就插得多深,有多热烈肉棒就干得多猛,恨不得连同底下的两个囊袋都塞进肉穴中去,君卿坐在他怀里疯狂的扭腰摆动,第一次这样疯狂主动的迎合闻殇的肏干。 心意相通后,水乳交融,密不可分,两人缠绵在一处,心贴着心,已经互相融入对方的骨血里去。 君卿宫腔中昨天射进的还没有流完,很快又迎来新一轮的阳精内射,宫壁被冲击得发疼,而还没等他喘口气,闻殇已经把他放倒在床上,从正面重新压了上来。 今晚的闻殇吃春药一般持久强悍,君卿被摆成了很多不可思议的姿势,宫腔被撑到疼痛,阴道被磨到充血肿痛,外阴更是已经要渗血一般红肿成平常的两倍。 直到再次听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才被放过睡去,这是君卿进入闻府有史以来第一天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