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肏干
束胸解着费劲,云绯倒是不介意打个野战,就是存在安全隐患。 抛开会被他人误打误撞的看见,还有个季焕在无时无刻的等着捉她把柄。 思索之际,云绯十分冷静的按住了岑霖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手。 “别解。” 岑霖虽说是个疯批,却也不是完全丧失理智,他知道云绯身份的顾虑,若是就这么把人玩没了,谁来赔他? 但是,自己想是一回事,被人拒绝又是另一回事,云绯的举动传递给岑霖的信号就是,她在抗拒,她不想跟他做。 既然这样,那他就偏要做,就在这片树林里把她干的淫水直流。 没有动云绯的束胸,即便岑霖很想玩玩那对嫩白的奶子。 下一刻,他俯身咬在了云绯锁骨的位置,另一只手径直向下,解开了云绯的腰带,向着内裤深处探去。 手指仿佛携带着魔力一般在云绯的身上到处点火,一边掐着她纤细的小腰,一边玩弄着娇嫩的花蕊,炽热的吻从锁骨一路向上辗转,酥酥麻麻的印在云绯的颈侧。 情欲一点即燃,见岑霖没动束胸,云绯也不再多说什么,她知道这次是躲不掉的,倒不如顺其自然,好好享受,体内的痒意刺激的小穴已然湿透。 察觉到云绯的情动,岑霖贴着她的耳朵问道,“想要么?” 随着手指的插入,云绯微微昂首,气息逐渐紊乱,偏偏岑霖插入的很浅,速度又很慢,非但没有缓解痒意,反而让情欲更加难耐。 云绯没有回应岑霖话语的挑逗,她向来不擅长嘴上功夫,尤其是在情事上,与之相比,云绯更喜欢直接一点。 就像刚刚被解开腰带那般,云绯也十分利落的解掉了岑霖的腰带,将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团释放了出来。 出于对岑霖的回应,她细白的手指握住了棒身,上下缓缓撸动了两下,感受着岑霖变喘的粗气,又用指腹碾了碾流出液体的马眼,问出了同样的话,“想要么?” 一样的三个字,岑霖的语调是玩味恶劣的,而云绯的语气却能品出几分笑意。 这话听的岑霖欲火攻心,“等不及想被我肏了?别急,这就满足你。” 他说完就拿开她的手,粗大的龟头戳进了云绯的腿心,碾了两下花蒂,就向下肏入了穴内,感受到穴肉的紧致和阻挠,更是用力的肏到更深处。 这一下直接顶到了宫口,仅停顿了一瞬,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囊袋打着穴口,随着不断的撞击发出了啪啪声,淫水顺着棒身流到囊袋,再滴落而下,水渍声也越来越响。 岑霖肏的十分用力,即便是云绯咬唇抑制,依然会有呻吟声溢出。 眼前人的眼尾都是一片绯红,岑霖低笑着问道,“忍什么?叫出声,难道我肏的你不够爽么?” 与此同时,云绯身后靠着的树上的叶子,连带着树枝都一同抖了起来。 这并不是风能吹动的频率,掺杂在其他树的中间,摇摇晃晃,格外显眼,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这颗树下干坏事。 · 怒意被汹涌的情欲冲散,取而代之的是占有和征服。 平日里被冷眼相待了不知多少次,到头来不还是要被他肏? 看着云绯在身下承欢,媚眼如丝,又欲又纯又野,宛如一个矛盾体。 她无疑是特别的,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尝,就会发现该死的上瘾。 第一次泄身之后,岑霖将云绯的身子掉转了过去,让云绯抱着树,他从后方而入抱着她,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腰身耸动的速度很快,力度迅猛,体位使他得以肏的更深,好似将宫口都给肏开了一般,肏的身前人止不住的娇吟。 尤其是顶到敏感点的时候,龟头每撞击一下,都能听到云绯抑制不住的一声恩或是啊,又娇又软。 与平时冷淡的音调不同,反差萌听的岑霖心痒痒,就肏的更狠了,故意顶撞着她的要点,叫声也随着撞击的频率而跟着加快,完美契合着他的节奏。 穴内湿乎乎的软肉又夹的特别紧,促使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射意根本就抵挡不住。 岑霖忍不住埋首在其颈侧,咬着云绯的耳朵赞道,“你怎么这么会叫?” “光是听你叫我就想射了。” “是不是想让我早点射给你,才故意这么叫的?嗯?” 说着岑霖就肏得更大力,要不是人抱着树,怕是能肏飞出去。 跟那些装作很爽,故作呻吟的女人不同,云绯的声音纯粹且干净,听起来完全是因为控制不住身体,才被肏出了声。 · 此时,云绯已经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好半晌才反驳了一句,“没有……” 察觉到云绯被肏出的颤音,岑霖不禁低低的笑了,“你在狡辩?” 懒懒的音调听的云绯抱着树的手不禁攥成了拳,就很想给岑霖的脑子来一下,让他明白什么叫做残忍。 注意到云绯攥拳的手,岑霖笑的更开心了,连同之前在云绯身上受的气也烟消云散。 他单手别过云绯的脸,吻在了她的唇上,足足缠吻了很久,身下也越插越快,终是抵在最深处射了进去。 于是,正面肏完肏背面,背面肏完肏侧面,侧面肏完再肏正面,俩人在树林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肏到末尾,云绯整个人是挂在岑霖身上的,还被问了问题,“你跟祁翊是怎么回事?” 云绯回答的简洁明了:“朋友。” 岑霖听的嗤笑一声,暗沉的眸光里写满了不相信。 眼见着他又要说些什么无中生有的话,云绯仅存的几分手力拽住了他的领带,将人猛地拉了下来,咬住了他的唇。 被云绯主动吻住,岑霖用力的回吻过去,肉棒振奋的硬了又硬,总感觉还能大战个三百回合。 然而,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不得不放人。 帮着云绯整理好衣服,外套的扣子一系,除了脸蛋太过绯红,其他倒也看不出来什么。 目送着云绯一步一步的离开,为了不让人发现走路姿势的问题,云绯走的很慢,慢到还站在原地的岑霖又一次笑出了声。 · 夕阳西下。 云绯从树林里走出,就看到入口有人在放哨,如果有学生要进树林会被阻止并赶走。 放哨的人除了看看四周,视线还会时不时的往林里头飘,似乎是很好奇,直到跟云绯对上视线,表情相当精彩。 本来以为霖少是被什么小妖精迷了眼,才会逮着人一直干到太阳下山,那得是何等迷人又极品的小屁股? 结果,居然是云绯! 他至今都记得他的拳头有多狠,曾经把他揍的满头都是星星。 不过,瞧着云绯的颜值和身段,白皙的面上仍有未消散的绯色,水润的嘴唇红的诱人,着实是有令人沉迷的资本。 尤其是那惊鸿一瞥,淡然中又夹杂着残余的欲念,看的他心跳都漏了一拍,都要起反应了…… · 做爱无疑是一件消耗体力的事,云绯离开树林,径自回到了宿舍,洗了个澡,又换上了睡衣。 正当云绯准备睡觉的时候,靳洛回来了。 发现云绯这么早就上了床,还以为是生病了,他担忧的问道,“怎么没上晚自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人躺下之后,困意便涌了上来,云绯盖上被子,“没事,就是困了,我先睡会。” 闻言,靳洛也没有再打扰云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就是干什么都静悄悄的,生怕吵醒了睡觉的人。 大概就这么安静了三个小时,靳洛也准备休息了,洗完澡出来发现云绯还没醒。 他有些担心的走了过来,近了看发现云绯的睡姿很好,人也不乱动,就平平稳稳的躺着,好乖。 这一看就难免看入了神,自从云绯救了他,靳洛就越发关注云绯的动态,自己的家族也依附了云绯的家族,讨好的人也从祁翊变成了云绯,靳洛觉得对象是云绯的话,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是多了几分欣喜…… 这般想着,靳洛俯身帮云绯掖了掖被角,仔细又小心,视线也随之扫过,从上到下的角度,视角也有所不同。 当靳洛看见云绯锁骨上的咬痕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短短的几秒钟,靳洛想了很多东西,咬痕是谁留下的?云绯是被强迫的吗?难道是祁翊?他们最近走的很近,应该就是祁翊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都是他的错,云绯才会被连累…… 越往这方面想,越发不可收拾,靳洛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稳了,那种感觉比自己被强迫还要难受。 情绪紊乱的时候,人也跟着魔怔了。 靳洛想看看云绯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如果受伤了有没有上药? 他将刚刚掖好的被角缓缓掀开,微凉的手向里面探了进去。 宿舍内十分安静,静到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靳洛在这一刻紧张到要命,可能是因为在做坏事吧…… 经历了一场磨难,他被救命恩人迷了心神,难以自抑的产生了依赖感,情愫愈演愈浓。 然而,当靳洛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原地逮捕。 靳洛还没有碰到云绯,就被云绯反握住了手腕,被扰醒的目光又冷又不善,嗓音清哑,“你在干什么?” 靳洛的眼角有些湿润:“你受伤了……我想给你看看。” 闻言,云绯松开了靳洛的手,直截了当的拒绝道,“不用,我没事。” 靳洛小声说着:“我都看见了……” 眼前人眸中的依恋是不加掩饰的,自从将靳洛救回来,他就对她就殷勤了很多,而云绯并不需要这份示好。 云绯:“靳洛,你越矩了。” 靳洛像是被惊醒的小鹿,惊慌失措的低下了头,“对不起。” “可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这让他如何过意的去,明明什么都没有付出,又怎能心安理得的享用云绯给予的好? 云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无关。” 靳洛咬紧下唇,他想不明白,怎么就跟他无关? 云绯平躺在床上,见靳洛进入了死胡同,到底是解释了一句,“我没有唬你,不是祁翊,真的无关。” 详细的就不能再说了,云绯给靳洛指了一条明路,“你如果真的想报答我,就好好为我做事,我不需要肉偿。” 被变相揭穿了想法,靳洛的脸色有些红,云绯又讲的太直白,信息量又大,靳洛足足呆了半分钟,才终于明白了什么。 他想到云绯以前做的事,她一定不止跟祁翊一人有过节。 靳洛不再傻站着,他重新给云绯掖好被角,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平躺着,脑子已然被点醒,他想,他要帮他。 解决了靳洛的问题,云绯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到底是岁数太小,又经历了那种事,才会迷失方向。 如今,云绯需要培养自己的势力,而靳家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 翌日。 云绯是被痛醒的,小腹坠裂的痛感让她的脸色比往常还要白上几分。 怪不得昨天回来会那么困,原来是要来月经了。 从前云绯是不痛的,入学之前,她注射了长期避孕的药物,引发了痛经的后遗症。 她本来也不怎么在意,痛经能有多痛?然后就被扎扎实实的上了一课。 云绯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床边还有靳洛留下的纸条,他已经去教室占座了,让她晚点去也没关系。 起身下床,轻吐一口气,好在没有弄到床单上,云绯去卫生间弄好了卫生棉条,才穿戴校服出了门,顺便去食堂买了杯红豆粥当早餐,热乎乎的喝下肚子,才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浑浑噩噩的上了上午的课,云绯久违的在课堂上睡了一觉,靳洛也很贴心的抄了两份笔记,有一份是她的。 待到吃完午饭,云绯打算回宿舍睡午觉,就收到了祁翊的邀约。 隔三差五就会被邀到空中花园喝茶叙旧,云绯哪怕是再不习惯也被迫养成了习惯。 空中花园采光极好,温度适宜,周遭环境尽显高贵奢华却不失品位,确实是个风水宝地。 跟祁翊打了声招呼,在他身边安静的落座,又简单聊了两句,见祁翊还在摆弄他的东西,云绯背靠着舒适的沙发座椅,有些昏昏欲睡。 来了月经的云绯感觉自己浑身乏力,实力硬生生被削掉了七成,就很不习惯,且没有安全感。 若不是家族注重继承人的子嗣,云绯可能会直接注射绝孕的药剂,而不是像现在这种长期避孕。 犹记得医生说只会痛经,没什么其他的副作用。 云绯觉得,医生可以开除了。 痛经跟丧失力气是两码事,她现在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莫非是以为人在学校会很安全?不会有人身危机? 事到如今,云绯也很无奈,只能低调行事几日,小心驶得万年船。 然后……云绯就困倦到睡着了。 祁翊拿着ipad的手一顿,他察觉到了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不禁低低的笑了一声。 缓缓放下手中的东西,视线扫了过去,阳光的沐浴下,眼前人的肌肤白到接近透明。 祁翊敏感的发现,云绯的唇色好似淡了几分,没有往日那么红了,却依旧诱人。 他就像一个蛰伏已久的猛兽,缓缓靠近被自己盯上的猎物,侵略性的目光将猎物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 彼此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近到面容要相贴的时候,云绯骤然间睁开了双眼。 祁翊意图亲近被发现后也不退缩,而是光明正大的盯着她看,他在云绯的颈侧轻轻嗅了嗅,低声问道,“你受伤了?” 云绯仍有些迷蒙:“嗯?” 祁翊勾了勾唇角:“我闻到了血腥味。” 云绯瞬间就清醒了:“……”吸血鬼本鬼? 祁翊担心的嘱咐道:“照顾好自己。” 云绯淡定的狡辩:“我没事。” 祁翊又笑了一下,有被可爱到,随适时的转移了话题:“这周末有什么安排么?” 云绯:“暂时没有。” 闻言,祁翊没有在回话,而是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云绯,就很奇怪。 好半晌才期待而感慨的说了一句:“阿绯,我的好朋友,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云绯:“……?”感觉有被内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