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宫腔,被心上人看到
“啊、要死了……太深了呃啊、啊……呀啊……啊哈要捅穿了……啊啊……” 人烟罕至的荒野上,马背上两个肆无忌惮交欢的人影格外显眼,跟在远处的士兵们信马由缰,风中隐隐约约带来少年的呻吟。 文轩已经完全从马鞍上挪到了达奚拓身上,他双手紧紧攀着达奚拓的手臂,满面涨红地接受着身下凶狠的冲撞。刚历人事的肉洞已经被撑到极限,巨大的阴茎在泥泞糜烂的甬道里不停抽出挺入,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到肉壁,仿佛下一刻就会冲破肚皮,他不得不挺起平坦的小腹,生怕那根孽物真的把他捅穿了。 可他越是想要逃开一些,达奚拓却越是不许他逃开,坚实的臂膀搂着他毫不留情地往下摁,淫荡的肉穴就被粗硬性器重重破开,从他口中逼出更多失神淫叫:“啊!!好大……唔额,太大了,小穴要操烂了……” “说,再多说一点就让你射出来。”达奚拓满足地搂着文轩小小的身子,在少年耳边诱哄。 他粗糙黝黑的手掌包裹着白皙的乳肉肆意蹂躏,两颗红缨在他手指的挑动下变得又大又软,少年背对着他挺腰后仰,纤细的上半身不停地扭出曼妙的弧度,身下水淋淋的肉穴则满满地吞咽着自己的阴茎,每当那小肉逼紧紧抽动夹吮的时候,达奚拓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身上。 或许是感受被身上的动静折腾得有些难受,马儿不耐地喷气走了两步,骤然的颠簸让达奚拓的肉棒深深冲撞进花穴深处,窄细的甬道被狠狠破开,隐秘的巢穴被敲开了门,达奚拓的鸡巴竟然捅开了文轩宫口! “啊啊啊啊啊!”文轩尖叫着夹紧了身体,但铁杵一般的性器却无视他的抗拒搅弄着宫口。不同于被达奚拓肏干肉壁时的快感,身体深处产生出一种陌生的渴求,文轩感觉到被龟头不停顶撞的宫口逐渐打开,暖热的淫液从宫腔里喷涌出来。 达奚拓听着他含糊的呜咽,低声问道,“是不是操到子宫了?”文轩刚刚经历一个小高潮的冲刷,眼神迷蒙,哪里还听得到他说什么,达奚拓心中感叹,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副淫荡的身体,他甚至有些咬牙切齿了,“要不是我亲自给你开的苞,看看你这幅骚样,谁敢信你刚开荤!” “唔嗯……啊……”感受到男人莫名的妒忌怒火,文轩下意识地蹭蹭他的脖颈,鼻子里还发出微微的哼吟,把达奚拓刺激得欲望大涨。 他摸了摸文轩的颈侧,命令道:“张嘴。”文轩便乖乖张开嘴,肉红的舌头微微吐出来,达奚拓迫不及待地与他纠缠在了一起。他侵吞着文轩口腔里失控泛滥的津液,手掌顺着腹部滑到双腿之间,握住了那根激动的性器轻轻揉搓,等到文轩前头不住地吐出腺液,他便压着那根小鸡巴贴上平坦的小腹,去摸含着阴茎的红肿穴口。 没了阴茎的阻挡,那个淫靡色情洞口就一览无余了。 两片湿哒哒的阴唇早已被干得发红外翻,在足有小孩儿拳头大小的阴茎的肏干下伸缩变形,仿佛马上就会被撑破一样,连顶端凸起的阴蒂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达奚拓用手指摩挲他的肉道,在两片可怜瑟缩的唇肉上一遍遍摩擦,最后又去揉捏那粒肿起来的阴蒂。 文轩被捏得控制不住,肉穴里喷出一股股液体,他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下意识用力收缩着小腹想要逃开快感的束缚,子宫却更加饥渴地绞紧了肉棒,他只能哭着叫起来:“呜呜不要!!不要揉了!啊啊,我要尿了嗯哈……啊!啊!达奚拓,操我、操我呜……” “啊……真会夹……嘶……”达奚拓按着文轩的肉棒根部,让淫靡的风光无处可藏,同时也限制了文轩的射精。孱弱的少年受不了这样的磋磨,两腿勾住他的大腿开始尝试自己上下骑乘,每一次当他挺身吐出性器又向下坠落把肉棒完全吞入,肉棒都能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完完全全顶上宫腔,带给两人无上的快感。 “操!”达奚拓玩过这么多人,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快感,当他的鸡巴被逼肉和子宫紧紧绞缠的时候,他几乎要忘了暗处的危险,只想把这个骚浪的美人摁在马上干死他。 马上骑乘的姿势对腰力要求极高,文轩只做了两下就已经脱力了,他汗涔涔地靠在达奚拓身上,再想起来只觉得腰眼发酸两股战战,偏偏小穴里瘙痒难堪十分难耐,文轩忍不住开口索求:“啊……将军来……里面好痒……想吃将军的阳根……” 青涩的淫语撩拨让达奚拓头脑发胀身下发硬,他在文轩耳边粗重喘息:“你真是……太,欠,操,了!”说着,两只铁箍一样的大手掐住了文轩细腰,凶狠地顶弄起来,每一次都将文轩高高抛起又紧紧压下,鸡巴一次次地直入根部填满宫腔。 男人粗狂的动作让马儿不安地蹦跶了几步,粗壮的鸡巴将文轩顶得神魂颠倒,他只觉得自己已经男人的阳物被贯穿了,高潮与濒死的感觉何其相似,文轩在阵阵眩晕中惊叫着射了出来:“啊啊啊——” 少年抽搐紧窒的肉洞可谓销魂,达奚拓再也无法忍耐,一股股精液激射在文轩宫腔内,久久不息。 急喘数息过后,达奚拓轻轻抬高文轩,将自己的大鸡巴抽出,没了孽物堵着大量淫水混合着精液一同涌出,达奚拓用自己的下摆给文轩擦了擦,轻笑道:“舒服吗?看看,下面流了这么多水,叫你小骚货果真没叫错,将军向来不喜欢在逼里留种的,为了你都破戒了。” 达奚拓轻揉文轩小腹,心中感叹双身的淫性之大,他以往在性事上确实很能把控自己,妓子也好或是手下献上的良家女也好,在床上最后关头达奚拓都能果断拔出来。大商崇尚正妻嫡子,达奚家的孩子只能由娶进门的女人生,而跟文轩做的这几次他却都无法把持地射给了他,甚至还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失掉了防备。 幸好对方没有贸然行动。 达奚拓心中纳闷,他已就察觉到有人跟着他们,对方还极有可能是冲着文轩或他来的。只是来者潜行的功夫了得,摸不清踪迹,他便想出这么个引蛇出洞的办法,可对方迟迟没有现身,着实让他迷惑。 方才两人落单,马上纵情欢爱之时已是动手的最好时机,达奚拓想不明白对方为何还不出手。 文轩忽地嗯了一声,神志缓缓醒转,达奚拓摸了摸他的脸想将他抚正,文轩却连坐也坐不住了,歪着身子要倒下马背,达奚拓无法,只能抱他下马替他整好衣物,跟在后边的骑兵也都追了上来,达奚拓便下令原地休息。 这时,三根利箭冲着达奚拓破空而来,那速度太快几乎来不及反应,众人大惊,达奚拓只得堪堪闪过,却被擦伤了脸,同时还有三匹骏马倒下。 “在那!”见将军无碍,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已经发现了对方的身影,骑上好马追了上去。 达奚拓脸上血流不止,他却没心思管这些,夹起文轩飞身上马,未料到这队大商精锐骑兵追了半日,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竟还是把人跟丢了。 回想起那毫不留情的三箭,直取他眉心,心脏和下体,其中的意味他或许能猜出几分。 达奚拓看向被一连串的变故惊得面色煞白的文轩,他恶狠狠地掐住了少年的脸,如一只獠牙野兽想要咬断猎物的咽喉:“好哇!真不愧是闵国皇子!果然是冲着你来的!一个小小的质子也让闵国皇帝这么看重,你在闵国的时候该不会天天给你的皇帝爹爹舔鸡巴吧?!舍不得放你过来了?!嗯?!” 这个凶恶如青面鬼的人和情事中判若两人,简直让文轩瑟瑟发抖,说出来的话更是侮辱至极,那些士兵听了达奚拓的话都笑起来,淫邪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荡,仿佛要把他立刻扒光似的,文轩生怕达奚拓把自己扔到这群士兵中任他们奸淫,只能含泪说道:“不、不是……那是我哥哥……” 达奚拓有几分惊讶,又沉下了脸:“小骚货上面的嘴巴也不老实,你那些个皇子哥哥如何练得出一身这么好的功夫,能把我手下的人都甩掉?!更何况,他们凭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要来找你?再说了,要真是闵国的皇子,这是不是你们闵国出尔反尔了?是不是真想我们打到都城,把你们的皇帝捉来,嗯?” “不是!不是!”文轩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是我母亲家的哥哥!他无意破坏两国邦交,只是舍不得我才追过来的,求将军放过!” 少年真切的哀求泄露了几分隐秘情意,达奚拓看着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忽然勾起嘴角邪笑道:“你喜欢他?” 骤然被问到心事,文轩一愣,一瞬间的表情已经让达奚拓确定了:“你喜欢他。”他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敢情这是一出牛郎织女的戏码,这个所谓的哥哥倒也胆大,竟敢不带人马一个人追上来,达奚拓心中冷笑,怪不得他抱着文轩在马上的时候没有出手,感情是怕伤到美人。 “达奚拓,求你放过他,他不会再跟来了。”文轩扯着他的衣角还在求情,不知为何,这反倒让达奚拓更加不爽。 “哦?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跟来了?你有办法跟他联系?” 文轩摇摇头:“没有……但是,我知道,他不会再跟来了。”亲眼看到了自己在别人身下淫荡的样子,席寅又怎么还能钟情于他? 想到几个时辰以前跟达奚拓的淫靡情事,文轩心中痛楚,他知道自己当时的不堪和失控,还被席寅全部看去,席寅会怎么看他,他不敢去想。曾经的情意此刻都变成了刀子一寸一寸剜心割肉。 达奚拓也想到了同样的事,自己就在那个刺客面前把他的心上人奸了个彻底,不知道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吃着别人的大鸡巴骚逼喷水是个什么感觉,这么想着,脸上的伤痛仿佛也减轻了几分。 “够了。”达奚拓松开了文轩,“我们接下来可没时间让他再来了。传令下去,连夜赶路,后日定要赶到国都!” 接下来的两日队伍日夜兼程,除了必要的歇息几乎不做停留,达奚拓将文轩抱在前方骑马飞驰,之前手段了得将文轩弄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此时却变作了柳下惠,文轩羞耻地发现自己反而有些怀念那根肉棒插进他肉穴中的感觉了,尤其在驰骋时他能感觉到达奚拓的性器有时会硬着,还时不时触碰他的臀缝,而他的花穴则马上能够想起那根肉棒的形状和抽插时的节奏,汨汨流出淫水来。 这样的反应让文轩羞愤欲死,他只能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欲望,有一次途径一个地势比较复杂的林间,道路颠簸,身下的马鞍意外中撞到了他的花唇,还正正撞对了敏感的阴蒂,文轩便无法控制地高潮了。 他浑身颤抖着喷发淫水,不敢去看身后的人,达奚拓的手隔着裤子插进了臀缝里,揉弄着后面的穴眼,就是不去碰前面空虚的骚逼,反倒弄得文轩身上欲火无法完全消解,只闷闷地烧着,从骨子里都透出一股痒来。 这日夜间,总算到了大商国都城门外,护送公主的队伍也在他们后面赶来,城门才开,就有自称宫中禁军的队伍前来接管闵国众人。 达奚拓没料到会有禁军接管,可禁军的统领拿着皇帝御诏,嘴上说要好生安置闵国使臣,君心难测,他不明白皇帝怎么会对闵国人质如此看重,却不能轻举妄动,他是太子的人,一举一动都会牵连太子,因此只得把人、物一一交接。 文轩上了禁军带来的车轿,回头望了一眼达奚拓,两人对上了视线。明明都是大商的人,跟达奚拓的分别却让文轩觉得离开了安全的区域,他看向前方公主的车辇,突然有了身为闵国质子的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