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舌奸
周新来不及拒绝,任策的回来就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我回来了……” 周新脸色一白,几乎要站不住。 任策保持着开门的姿势,看看周新又看看任越,“哥,你怎么在这?” ??“早起刚好在外面遇到,周先生找不到我们家厨房,我就给他把早餐送过来了。”任越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不由挑眉,“爸不是让你去送个年礼而已?怎么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乍然听到任越提起昨晚,另外两人都有些神色狼狈。 ??任策干笑两声,把匆匆准备好的理由拿出来:“被几个朋友留下来,喝多了就直接在外面睡了一晚。” ??任越模棱两可地笑:“是吗?周先生可是第一次在咱们家住呢,你把人家带回来又不好好照顾,要是我就马上跟你离婚。” ??周新听到这话背后不由渗出冷汗,他慌张地瞟了任越一眼,就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任策倒是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打了个哈欠道:“哥,你还会开玩笑啊?” ??“我还不会说笑了,我在你心里是个机器人吗?”任越笑道,“跟你商量个事,我听说周先生是陶艺师,想让他帮忙挑几套好点的中式餐具送人,不知道行不行?” ??任策笑了:“你算找对人了,周新的工作室里有不少,不过那些都是日常使用的,他不做藏品这块,要不我给你联系卖行的经理?” ??“只是给别人家里用的,价钱倒是不重要,外国人都比较喜欢别致有韵味的。”任越问,“你们两个有时间吗?我去把车开出来,我们一会儿过去?” ??任策露出为难的表情:“爸还等着我呢,这么急吗?要不你和周新先过去看看?” ??这话正中任越下怀,他也不给周新发表意见的机会,点头同意道,“也行,我现在下去把车开出来,”他看看任策又看看周新,“我看我也不在这儿做电灯泡了,给你们留点空间。”说毕,如同一个靠谱识趣的大哥退了出去,还顺手把吃剩的早餐一起带走了。 ??任越一走,任策就跟周新柔声道歉:“对不起,昨晚一帮损友灌我酒,醉死过去了,没看到你的电话。你一个人在家没受欺负吧,跟大家相处得怎么样?”他虽然谎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心里还是对周新有几分愧疚,自然想要让他开心些,语气也尽量放得轻快,“我们家人性格虽然有些傲气,对新媳妇还是很热情的,你看我哥就对你很满意,他很少这么亲近别人,你看你多讨人喜欢啊。” ??他哪里知道,对周新来说,任越的亲近让他如遇蛇蝎避之不及。 周新难得拒绝他的要求,“我能不能不去?” ??任策有些惊讶,仔细看了下周新的神色,“怎么了?”看周新只摇头不说话,他又笑着哄道,“不要怕,我哥刚从国外回来,估计是觉得家里太闷了,才想要出去走一走。他看上去是冷淡了点,但对你不是很好吗?我知道你在家里不太自在,跟着大哥出去会更轻松一点吧?而且我还知道,你放心不下你那一工作室的宝贝,怎么跟大哥一起去反而不愿去了呢?” ??周新不太情愿地找了个借口:“我跟他又不熟,不知道说什么。” ??任策了然,周新确实不太擅长社交,甚至还有点社交恐惧症,这点跟林亚有着天壤之别。 他抱住周新轻轻安抚:“不知道说什么就把他当成客户来介绍你的那些宝贝,这可是大哥,以后我们还要来往很长时间的,你要是一直不接触怎么行呢?你听话,跟我哥先去,我很快就去找你们,嗯?” ??任策心里想的是哪怕之后要分开,也要让周新在他身边的时候能得到最好的照顾,家人的承认与关心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要是能在这段日子里让周新体会到家人的温暖,那他的愧疚也能少一些。 ??周新实在不会拒绝,开口明确表达出自己不想去的意愿已经是极限了,在任策极力诱哄的情况下他无法把拒绝的话再说出口。 何况他更害怕自己的拒绝让任策察觉到什么,只能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 ??上车的时候他顾不得礼仪特意上了后座,任越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坐在一起吗?不过下来的时间比我预估的要快多了,我还以为你要再过一个小时才会下来。”他夸奖道,“乖孩子。” ??这暧昧的语气成功让周新变了脸色。 任越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不再挑拨他的情绪,径直往周新的工作室开去。 ??一年多以前还只是个郊区小作坊的工作室已经搬到了市中心的小区里,外面看上去与普通居民楼没什么不一样,里面却装修得艺术别致。 ??按照风格分好的展厅像个小型迷宫,绕了不知几圈才从满室的陶瓷摆件中钻出来,上到二楼又是一间间半开放式的隔间,专门供给来客使用的,里面还摆满了带有名字的半成品。 ??最后一间是周新自己的工作室,东西虽然堆得比较多,也能看得出离开前有打扫过。周新检查着摆在架子上的新品,任越就跟在他的身后东瞧瞧西看看。 周新检查好了陶胚,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任越开口,只得问道:“你想要什么样的看好了吗?” ??任越好不容易等到他主动说话,心情很是愉悦:“你们这里没有我喜欢的样式,要不我定做一套吧。”他扬了扬手上的介绍册,“这里可是写着可以定制了,要是没法定制的话,恐怕我得天天来看一下有没有喜欢的样式了。” ??这摆明的耍无赖让周新情绪恶劣,他勉强压下情绪:“定做的时间会比较长,而且还要确定设计图,会很麻烦,你应该没有这个时间……” ??“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任越走到周新身后,“倒是你,给客人介绍的时候不用面对面吗?还是你对每一个客人都这么不理不睬?”他边说着,双手顺势搂上周新的腰,两人的突然接触让周新身体一僵,猛地挣扎起来。 ??“别闹,别闹,小心把东西打破了!”周新的激烈挣扎被任越死死压制,两人的体能从来不在一个层面上,任越将他牢牢束缚在怀里,想要强迫他安静下来,“乖,安静下来,你听话……” ??“你放开我!”浓烈的信息素充斥鼻腔,煽动着前一夜的记忆复苏,周新的慌乱不仅来自于心理的抗拒,还有对身体骚动的恐惧与羞耻。 ??任越知道只要自己放开周新就能平静下来,但他哪里只是想要平静的相处呢,他就是瞅准了这个机会来彻底打破周新的防线,他要他躺在他的身下摇着屁股浪荡求欢,要他像曾经那样沉溺在他给予的快感里,不会拒绝不会抗拒,甚至连别人都没法想起来。 ??任越一边困住周新的动作,一边熟练地安抚他,他吻过周新的耳背发尾,湿漉漉的舌头沿着嶙峋的颈椎一路向上,在后颈的腺体处不住流连,用牙齿叼住软肉轻磨,没几下就把周新弄得浑身颤抖软了下来。 ??虽然无法标记,周新的腺体却出奇敏感,任越每舔一下,都能让他发出带着哭腔的“呃呃”呻吟。 他一个劲地躬身往前躲想要逃开任越湿热的舌头,却没想起来这姿势只能把下身送往任越胯下,跟那包硬鼓鼓的欲望贴在一起。 ??臀部主动的贴近挤压让任越舒服极了,胯下硬物直挺挺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包,隔着裤子就要往周新的股间塞进去。 ??外物顶入的感觉即便隔着裤子也十分清晰,周新双腿一软,臀间的小穴登时喷出一滩水来,几乎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周新挣扎变弱,任越马上趁热打铁,一把扯了周新的皮带,把裤子剐下来,又圆又翘的屁股立时暴露在空气中,任越一手捞着他的腰一手包住他的屁股,食指沿着臀缝摩擦,昨晚躺在他身下被操得死去活来的人立马绷紧了臀部,把他的手指紧紧夹住。 “不要!”感受到手指的强势进犯,周新惊喘着大叫,“你放开我!” ??“真的不要的话就别夹得这么紧。”任越轻松制住他的反抗,抚触着臀部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在外面的巡视,他揉了揉不住收缩的后穴便把两根手指顶了进去,肉穴里面早已经是津液泛滥,火热的肉壁欢快蠕动,贪吃地吸住了手指。 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后面的小洞已经饥渴得流了这么多水。任越心想着,手指往周新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按去,周新立刻浑身一震,高高挺起臀部耸动几下,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任越的手掌。 清醒交欢的快感比昨夜酒醉时的更为强烈,周双目紧闭,口中溢出呻吟,双腿已经是完全软掉了。 身体的快乐加剧了他心里的恐惧和羞耻,只是被手指插进来他就……周新不敢去想自己的身体饥渴到了什么程度。 “这么舒服吗,水都多到流出来了。”任越抱起周新转到沙发上,抬起他的双腿看那个饥渴的肉洞,后穴的淫水把周新股间弄得湿哒哒的,大腿也是水光一片,看上去淫靡不堪,“手指插得都这么舒服,要是我舔一舔岂不是要尿出来了?” “唔哈,不要……”周新羞耻不已,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沙哑着声音阻止他。 任越看了他一眼,唇角带笑,掰开他的大腿,伸出舌头往臀眼舔上去。 湿热的舌头一接触到臀缝,周新便受不住似的发出了一声呜咽,那根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臀缝上下扫动,灵巧地拨开菊蕾钻进后穴,让穴肉无法抗拒地在舌头的开拓下绽开流水。舌尖进去后贴着肉壁向上,把流水来的骚浪淫汁舔了个干净,没一会儿就让周新觉得肉穴里面瘙痒得难以忍受,情不自禁地挺起身体扭动起来。 “唔,不要!太深了,啊!我不要了!任越,别舔我,我要坏了!舌头好烫呜呜……要把我吃坏了……”湿滑肥厚的舌头细细扫过浪穴的每一处,把周新舔得泪眼朦胧哭叫着求饶,他抓住任越的头发,细瘦的腰波浪般起伏不停,高高竖起的肉棒汨汨渗出泪珠,在摇晃中甩得到处都是。 从以前开始周新就抗拒不了被舔穴的快感,还没三分钟呢,他就感觉自己快要死在任越的舌头下了。 任越听到他的浪叫,胯下硬得发痛,只得握住挺直如桥的胯部,加大进攻的力度。 任越把他的身体往前压去,周新不得不弯成一个半月的形状,这个姿势可以清晰地看清楚任越是如何舌奸着他的小穴。 肥大强壮的舌头不再舔吮里面的媚肉,反而像肏穴一般上下顶弄抽插着肉穴,每一次进入,舌尖都狠狠地顶在深处凸起的嫩肉上,周新身体不住发颤,后穴的骚水跟泉眼似的咕咕往外流,甚至连任越笔挺的鼻子都沾上了他肉洞里的骚水。 周新看着这情色的一幕,口中泄出呻吟:“嗯……哈啊……” 任越看他面红情动,身体扭动不休,只想快点把自己的鸡巴塞进这个浪穴里去。于是唇舌加快速度,用上了全部技巧在他肉穴里舔吸插吮。 “唔啊!不行!不行!不要顶那里!”周新大叫着,眼前猛地一白,两腿绷紧勾住任越的肩背,大腿根部一阵痉挛,敏感的骚洞立时紧紧绞住了那根舌头,肉壁抽搐着迅速颤动,失禁般喷出大量白色汁液!而前端的肉棒也无法控制地喷射出来,精液飞溅得他满身满脸都是。 任越大力吮吸着喷涌而出的汁水,滋滋声不绝于耳。 高潮持续得仿佛要让周新窒息,等他好不容易粗喘着平息下来,任策便顺势吻了上来,他把嘴里的骚水送往周新口中,一边强迫周新吞吃自己喷出的淫水,一边恶劣地逼问:“尝到了吗?从生殖腔里面喷出来的水,真骚。” 周新被迫咽下自己的淫水,不住咳呛,一双眼睛红得可怜,瞪着任越的眼神也显得毫无威胁力:“你……你无耻!” 任越嗤笑一声,伸手去摸他的脸:“我不光无耻,我还下流。”他卑鄙、他无耻,只要能把人拿到手,他洋洋得意反以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