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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玩乳

    陈昭在家里只呆了一天就又回了项目,不是他不想多呆,周潮借着腿伤躲他躲得厉害,但凡他在家周潮就闷在房间里不出来,他想了想,为了周潮能自在一些,还是回去了。周潮的态度也让他打定了主意,之后必须得找个好的时机跟周潮把事情说开才行。

    陈昭回了项目之后,罗科却不知道为什么又被他们公司总部召唤回去,两个人说开之后他也不担心罗科会跑,只是在寂寞时难免对甲方大佬繁琐的办事章程有些牢骚,好不容易等了三四天,罗科终于给他来了个消息。

    陈昭一大早顺着罗科给的地址摸上门去,从酒店的前台那里拿了房卡,刷开门时罗科还在浴室里面洗澡,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床边放着冰好的香槟,润滑剂、安全套一应俱全,不由笑了笑,随意坐到正对着浴室门的沙发上,隔着雾蒙蒙的玻璃欣赏起罗科的身段。

    罗科的身材确实很好,跟清瘦的周潮比起来他的身形反而更像个男性,肩背宽厚腰肢劲瘦,一双长腿矫健有力,被操得不行时会夹住他的腰微微用力,每当这种时候陈昭都会头皮发麻,更兴奋地把人往死里干。

    哗哗的水声停了,罗科擦着头发出来,看到陈昭也只是微微冲他点了下头:“你来了。”

    “一大早就把我叫过来,现在又摆出一副谈正事的脸色,会让我失望的。”陈昭走到他面前,自然地接过毛巾给他擦起头发,罗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他连夜坐飞机跑回来,身心都实在太过疲惫,只想找个人好好陪陪自己,思来想去终于还是打给了陈昭,此刻享受着这个男人的服务,他几乎要生出一种安定感来。

    “发生什么了?”陈昭注意到罗科青黑的眼圈和疲惫的神色,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阴沉了,“要说说吗?”

    罗科呼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我爸那边的事,老问题了。”

    陈昭也不勉强他,笑了笑,伸手去开香槟,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既然是一时没法解决的老问题,可以先放一放。虽然白天喝醉有点破坏我的原则,不过陪陪你也没关系。”

    罗科嗤笑了一声:“那我还真是感谢陈总啊。”

    “不客气,让客户满意是我们的宗旨,”陈昭盯着他忽然邪气一笑,“有什么不周到还请罗总多包涵。”

    罗科听到他这话一张俊脸有些发热,显然是想起了刚重逢的时候陈昭也说了这句话,结果当晚两人就滚到了一起。

    “来,我敬罗总一杯。”陈昭拿起杯子,金黄色的酒液在杯子里微微晃荡,他喝了一口,摁住了罗科的脖子又渡了过去。

    两唇相贴,香浓的酒味充斥口腔,罗科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把混着对方唾液的酒咽了下去,而没咽下去的酒液从两人唇边流下,陈昭松开他的唇,又珍惜地舔上了他沾着酒液的下巴和脖子,边吸边舔着说:“罗总,既然只叫了这瓶酒,那就不能浪费了。”

    罗科淡然地享受着他的舔吻,只觉得自己被舔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腰也软了下来,低低“嗯”了一声。

    “还想要吗?”陈昭含住他的耳朵问。

    罗科长长舒了口气,拉开了自己的浴袍,说道:“今天要怎么玩,我都随你,让我爽到就行。”

    陈昭看上去有些惊讶,旋即一笑道:“难道我平时没让你爽到吗?”也不等罗科回答,手已经滑进浴袍里,摸上了罗科结实的胸肌。

    “之前我就想说了,你的胸真大,是特意练过还是天生这么大的?”陈昭的手揉着罗科的大胸,忽然一捏乳头,把罗科捏得低叫出声,“这奶头这么骚,捏一捏就挺起来了,是不是就想着男人来捏来舔?”

    “你……啊……”罗科自有性爱经验以来哪里听到过别人这么评价自己,直到遇上陈昭他才知道一个人的不要脸程度能有多高,他羞耻又郁闷,却抵抗不了被揉的快感,只能沉下脸不回应。

    陈昭却不放过他,还越说越露骨:“你说这个大奶子会不会被我越揉越大,以后再上健身房人家都盯着你这个大奶子看,每个人轮流上来吸一口都把你爽死,是不是?要是我射大了你的肚子,你这里会不会有奶,这么大的奶子要是流奶水了,恐怕碰一下就能喷出奶来。”

    罗科被他的描述臊得浑身微微发颤,鸡巴却忍不住慢慢翘了起来。

    陈昭早就发现罗科在性爱中被羞辱时反应会更加强烈,此时不禁笑了一声,没想到却惹怒了罗科,罗科翻身将他一把压到床上,手也摸上他的胸:“你的胸也不小啊,不知道被揉大了是不是也会流奶。”

    沉沉的笑声带动了震颤的胸腔,震得罗科手臂都有些发麻,陈昭顺手解开两颗扣子,牵着他的手伸到衣服里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要揉揉看吗?”

    这简直就是对他的挑衅了。

    罗科当即扒掉了陈昭的衣服,那副健硕完美的身材便展露出来,漂亮的六块腹肌,充满了男人味的胸膛,罗科舔上他硬邦邦的胸,还带着点汗味,让他有些沉迷起来。

    陈昭低头看着罗科低眉顺眼地舔着他的胸腹,一小节红色的舌头从那张不会说好话的嘴里伸出来,在他的身上滑动,留下濡湿的痕迹,让陈昭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鸡巴用力插进这张嘴里,让这根红色的舌头乖乖地把鸡巴舔射!

    他伸手到冰桶里拿了几块碎冰,搓成小冰粒便按上了罗科的乳头,激得罗科浑身一抖惊喘了一声,含不住的唾液从罗科舌尖滴到他的胸膛上,长长的银丝连着两人,看着淫靡又色情。

    “唔……太、太冰了……”乳头被冰了一下后更加敏感了,细小的冰砾还卡在乳头的缝隙中揉搓滚动,难受与刺激中又掺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罗科连嘴都合不上了,口水不断地溢出落到陈昭身上,终于开口哀求道,“别、别这样……太刺激了……”

    “怎么总不说实话呢,”冰砾被体温融化成水顺着手指留下来,陈昭仍然捏着罗科的奶头碾搓,他动一下罗科就忍不住抖一下,看上去爽极了,另一边没被玩的奶头也悄悄硬起来,“那另一边我可就不玩了。”

    “唔……哈、别……”新的冰块又覆了上来,罗科甚至能感受到陈昭用冰块的尖端戳刺着自己的乳尖,把他玩得两腿战战,吃惯了鸡巴的小穴汨汨地流出汁水,微微张合着想要什么东西进去。

    一边的强烈刺激让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显得愈发可怜,罗科呼哧呼哧地喘气,快感与饥渴同时冲击着身体,忍不住挺起被放置的那一侧,朝陈昭说:“别只玩一边,这边难受……”

    陈昭轻飘飘瞟了一眼已经充血硬挺到红肿的乳头,手上却仍然揉捻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那侧,问道:“刚才罗总不是让我别玩吗?”

    罗科对他这个在床上得寸进尺非要逼得别人求他的性格简直恨得咬牙切齿,无奈受制于人,只得挺起自己的乳头骚叫道:“嗯啊……来玩我的奶子,奶子又骚又痒想要被冰块揉到肿起来!”

    叫完这句话他难堪得胸膛都红成一片。

    陈昭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从冰桶里又拿了几块冰,却不是直接往罗科的奶子揉,而是放到了自己嘴里,冲罗科扬扬头。

    罗科怎么不知道他的意思,可主动送上自己的乳头给别人玩弄实在太过羞耻,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陈昭却不耐烦了,含着冰块说:“这冰块化了我可就不来了啊,等下被操的时候也别想让我舔。”

    罗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乳头还在骚动不已,他只得硬着头皮托着自己的胸往陈昭嘴里凑上去。乳肉刚碰上陈昭的嘴就兴奋到不行了,冷热交织的气息从陈昭的嘴里传过来打在乳头上,让罗科立毛肌收缩,胸膛泛起一阵战栗。

    “啊哈……”等乳头被舌头舔上时,电打般的快感从乳尖传到大脑和腰部,让罗科浑身无力重重地压上陈昭,乳肉也更深地挤进陈昭的嘴里。

    被啧啧舔吸的奶肉同时承受着冰冷的硬砾与滚烫的软舌,这恐怖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罗科双眼眼尾发红,不得不抱住陈昭的头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奶头好爽!呜,好冰好烫!嘴吸得好爽,吸得骚奶头好舒服!用力吸我啊啊啊别这么快!别这么快!奶子受不了了啊!”

    这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阳光隔着薄薄的纱帘照进来,投在罗科和陈昭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男性躯体上。罗科勉力挺着腰抱着陈昭仰头发出淫浪的呻吟,口水从他的嘴角溢出流过了脖子,在阳光照射下发着亮晶晶的光。如果这时候有台摄像机把这幅场景拍下来的话,罗科绝不能相信这个浪叫不绝的人会是自己,他挺翘的屁股不住地摇动,粘稠的液体流满了大腿,像是个饥渴的荡妇。而下面的陈昭则牢牢地扣住他的腰,一颗头埋在饱满的大胸脯里,狠狠地吸着奶子,发出极大的嘬吻声,还时不时叼住奶尖轻磨拉扯,给予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啊!啊!射了射了!”罗科挺着胸,硬翘的性器早就滴出水来,此时边被吸着乳边在陈昭胸上蹭了几下肉棒,就达到了高潮,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两个小穴在不住地夹腿摩擦中竟然也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光是被吃奶子就高潮了,还说自己不要喷奶。”陈昭的胸膛上都是罗科射出的白浊,连嘴边都沾到了一些,他轻轻舔去的模样被罗科看在眼里,那张英俊而充满邪气的脸庞魅力十足,让罗科情不自禁凑上去吻了起来。

    一个湿吻结束,陈昭将罗科按上自己的胸膛,示意他舔那些精液:“骚嘴还没吃早餐吧,常常自己骚鸡巴射出的牛奶味道怎么样?”

    罗科红着眼睛发出一声呜咽,低下头去清理自己喷出来的体液,腥苦的精液吃到嘴里让他有些不适应,花了一定的时间才把东西都清理完,陈昭的胸膛腹部也都被他湿淋淋地舔了一遍,留下亮泽的水光。

    “自己的精液好吃吗?”陈昭带着笑意摸上他的嘴角。

    罗科垂着眼睛咳了几声:“你说呢?”

    “吃不习惯那是因为吃得太少了。”陈昭说,“还是说你更想喝骚逼里面的水?不过这里只有一个流水的逼,不知道你吃不吃得到自己的……”

    陈昭还没说完就被罗科打断了,他一双三角眼瞪过来,看上去又狠辣又阴鸷:“你别想!”他是真的怕了陈昭的变态。

    陈昭被他的紧张逗得笑出了声:“开个玩笑,别紧张啊,比起看杂技我更想好好享受一下,我鸡巴还硬着呢。”

    罗科握住他紫黑的阴茎,抹了一把自己胯下的淫水涂上去,缓缓摩擦起来,跟陈昭比起来他总是显得有些早泄,这让罗科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舒服的。

    看见鸡巴被伺候得前端流出些腺液,罗科正要低头含住,陈昭扶住了他:“等一下。”

    罗科有些困惑地抬起头:“怎么了?”

    “不是说原味的精液不太适应吗,给你配个饮料。”陈昭拿过香槟,金色的酒液倾倒在狰狞的性器上,顺着茎身缓缓流淌,流过线条煞人的耻骨,流过两个鼓胀如蛋的囊袋,滴到床单上,霎时屋内满是酒香。

    罗科看着那根大鸡巴喉结动了动,俯下身用舌尖舔上两个饱涨的阴囊,啧啧有声地舔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