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煽B/狂操血B破处/射满肚,种马彩蛋
季知宇欺身将谢若林压进浴缸里,狭窄的浴缸刚好容纳两个人,没有更多的空间,季知宇分开谢若林的双腿,将它们搭在浴缸边缘,迫使那畸形的器官暴露出来。 他抬了抬他的屁股,近距离观察了一会儿,朝着那开阖的阴唇吹了一口气,只见那嫩肉敏感地颤动了一下,像受到了惊吓的蚌肉,上面还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季知宇嗤笑道:“这个逼真他妈像一张嘴似的,还吐着白沫呢,我吹一口气,它就抖两抖。” “呜呜……不是……” 季知宇一巴掌朝那嫩肉扇过去,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谢若林的阴唇十分敏感,稍微一用力就疼的不行,他惨叫了一声,很快,那处胀得通红。 “还他妈嘴硬,我对你越凶,你这逼流的水越多,还敢否认?!”季知宇又扇了一巴掌,不过这次力度轻了不少,他加快速度,不再用扇的,而是五指合并小幅度快速轻轻拍打起来,这给了谢若林不小的刺激,让他又痛又爽。 那拍打的声音很快混合了滋润的水声,黏糊糊的,每一次分离都会带起一根根黏腻的银丝,两瓣阴唇被拍得左摇右摆,季知宇明显感觉到这两瓣肉里面充血胀大起来,和他的手掌回应击掌一般。 谢若林被季知宇扇得连连呻吟,隔几分钟就小高潮一次,正应了季知宇的话,越粗暴对待就越流水。 本来浴缸里一滴水都没有,十分干燥,这会儿谢若林的屁股下面却积了好大一滩水,就像给他的下体沐浴过似的,季知宇凑到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问:“喜欢我这样搞你吗?” 那声音低沉磁缓,像一记电流传遍谢若林全身,谢若林突然脸颊发烫,心跳如雷,不得不说,他真的被季知宇诱惑了,脑海里紧绷的弦彻底断掉,伴随着季知宇的拍打,谢若林就这么射精了。 就在这么短短二十分钟内,谢若林大叫着第二次射精了。 这一次射的没之前多,只有五六股,但他的反应却不小,每一次高潮都像一只离水的鱼一般剧烈抖动,不知道是爽还是煎熬。 季知宇嘲讽道:“妈的,扇逼也能射精高潮,你这身体有点意思,值得开发啊。” 谢若林糗死了,遮住脸低声哭了起来,季知宇烦躁地拉开他的双手,道:“老子今天让你爽了那么多次,你也该知足了吧?嗯?还遮脸?给老子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操你的骚逼的!” 说着,季知宇扶着他那早已经硬如铁棍的肉棒抵住谢若林的女穴。 谢若林慌了,脑海里只剩下那庞然巨物,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会被操死! “不要啊……呜呜……太大了……会死的……”他捶在季知宇胸口的拳头像挠痒痒似的,反倒像调情意味。 季知宇摁住那双不安分的手,一个挺身就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噢……” 两个人同时叫出了声,但一个是痛得惨叫,一个是爽得低吟。 其实那巨物并没有完全进入,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因为谢若林的女穴确实太窄,季知宇的性器又太过粗大,特别是那硕大的龟头,像个鸡蛋似的,谢若林又是第一次开苞,自然就困难了一些。 但季知宇毫不怜香惜玉,龟头被软肉包裹,比在谢若林的口腔里还紧致舒服,他只想往里面更深一步。 “小声点,这里隔音差,想让整栋楼都听到你的骚叫吗!” “不……可,可是……好疼……求求你……”谢若林泪如雨下,卑微地祈求道。 季知宇眉头紧皱,一手捂住谢若林的嘴巴,下体一个冲撞,竟是硬生生又进去了半截! 谢若林被限制了发声,到嘴的声音变成了细弱的呜咽,瞪大一双眼睛绝望地盯着季知宇,女穴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一股股粘液喷涌而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一定是流血了。 果不其然,开苞的处女血顺着大腿根流下,混合着淫水,染成了梦幻般的粉色,整个下体红的,白的,粉的,煞是好看,季知宇被这视觉效果刺激得又硬了几分。 “唔!唔!” 这一次有了鲜血的滋润,穴道变得比之前更松软了一些,却依然拼命地夹着季知宇的性器,不让它退出去一分,季知宇深呼吸一口气,一个挺身,又往里撞了进去。 这一撞,像是撞破了什么结界,只听一声微妙的刺啦声,仿佛冲进了天堂,整根性器彻底被包裹完全,四面八方的软肉全往他的肉棒上凑了过来,不停挤压,碾咬,仿佛要将他的性器给生吞了一般。 “操,太他妈紧了。”季知宇咬牙骂道,倒不是生气,反而是一种夸奖。 性器上每一根神经都感应到穴肉的挤压,季知宇爽得头发发麻,大手拍着谢若林的屁股蛋子,那可怜的臀肉很快被他拍得起了两个鲜红的五指印。 “好痛……呜呜呜……太大了……不要……”谢若林的哭声越来越大,可听在季知宇耳朵里跟淫叫差不多,他平时说话就又软又慢,此刻更是软得可以滴出水来,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居高临下打量起谢若林。 谢若林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而他却衣冠齐整,只露出粗大的阴茎,两个人形成强烈的反差,谢若林长得属于清秀那一挂,要说好看,肯定不及季知宇,但他皮肤很白,常年没晒过太阳,白得亮灿灿的,肉也很嫩,稍微一用力就会起红痕,特别适合留下凌虐的印迹。 真是一只白嫩的老兔子,成天就知道勾引人。 季知宇心里冷笑,鸡巴适应了穴肉的拥抱,开始缓缓抽动起来,这一动,让谢若林倒抽一口冷气。 “不——唔唔——疼啊——” 谢若林越是哀求,季知宇就越是加快动作,一开始他的抽插还有些困难,鸡巴抽到最外面时再进攻的话感觉到有什么障碍物堵着,但随着淫水的分泌,操干变得越来越顺利,力道又深又狠,完全不顾障碍物和身下人的求饶。 有穴肉堵着,那他就强硬地操开便是! “妈的!好意思说疼,你的嫩逼可是一直夹得死紧!舍不得松口呢。”季知宇动听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不堪入耳。 谢若林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他确实一直在分泌着淫水,显然是又疼又爽的后果。 季知宇操开了嫩逼之后便动作缓慢起来,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停顿一会儿再抽到最外面,如此反复,那小嘴在他抽出时不停留恋地狂吸阴茎,生怕他就这么直接退出去不进来了。 谢若林的哭声也变了调,甜得发腻,此时只觉得甜蜜的折磨,他的女穴彻底被操开,完全容纳了一根二十厘米的鸡巴,最开始那波凶狠的撞击,几乎顶到他的胃里,他的肚子甚至都随着男人的抽插被顶起一个鸡巴的形状,现在男人的动作倒是温柔缓慢起来,却不比刚才带来的刺激小。 季知宇顶到一块软肉,坏笑着问:“这是子宫吗?真神奇啊……你居然连子宫都有……真他妈是个女人?” “不……不是……我不是……呜呜……” 季知宇哪管他的哭泣,就像一个势在必得的胜利者,慢慢享受着猎物的滋味,每一下都退到最外面,再狠狠地砸到他阴道最深处,顶撞他的子宫,让谢若林爽得快要升天,两眼忍不住被顶得翻白眼,舌头滑出嘴角,无力地搭着,亮晶晶的唾液混合着眼泪齐流。 每一次深入都让谢若林敏感地浑身发颤,双腿无意识地抽动一阵,嘴里还浪荡地叫着:“好深……好大……呜呜……不要……” “妈的,老骚逼,还叫着不要呢,都被老子顶到子宫了,逼都被我操烂了,不知道多爽吧?!口是心非的骚货!”季知宇的帅脸微微狰狞,双目赤红,动作更猛更凶了。 那紧致的肉缝早就被操成一个深红的圆洞,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不少淫水和白沫,肉洞不大不小刚好包容他整根粗大的阴茎,再少一分嫌勒,再多一分嫌松,仿佛天生为他鸡巴而生的一个鸡巴套子。 “你这老兔子人虽然老,但是这逼还挺嫩,我看外面那些女人都没这逼嫩吧?”季知宇对谢若林进行着肉体和言语双重羞辱。 “呜呜……啊啊……不要插那里……知宇……求求你……呜呜好奇怪……” “妈的,还敢叫我名字?你就是一只母狗,只能叫我主人!”季知宇恶狠狠地命令,“快,叫老子主人!” “唔哇……主,主人……”谢若林怯生生地叫了一声,脸红成了番茄。 季知宇十分满意,一边操一边调戏:“主人在操谁?” “我……”谢若林回答的不对,季知宇便用力顶了几下,他立刻改口:“啊啊……是母狗……母狗……呜呜……” 季知宇冷哼一声:“哼,你得记住自己的身份,在我这里,你永远是一条母狗,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答错,我他妈操不死你!快,说你错了!” “母,母狗错了……呜呜……主人……求求主人原谅母狗……”没想到谢若林还挺上道,几声主人母狗说的季知宇心情好很多。 “对嘛,乖狗才能得到奖赏,贱狗只配被责罚!” 季知宇狠狠抽插几百下,卵蛋啪啪地砸在谢若林的大腿根,把那一块皮肤都砸红了,季知宇又狠又准,死命地往谢若林要害处顶撞,仿佛要把两团硕大的卵蛋也砸进去。 “老母狗,要不要奖赏!”季知宇一脸坏笑。 “呜呜……什么奖赏……”谢若林脑子一片混沌,被操得全身发软,感觉就快要高潮了。 “你说呢……”季知宇笑容越来越深,操干也越来越用力,“当然是老子的精液了!屁股抬高,接好主人的精液!” “啊啊啊——”谢若林一阵恐慌,屁股猛地收缩,把鸡巴咬得死紧。 “操,妈的,夹这么紧干什么,”季知宇嘴上骂着,却一点儿责怪的意思也没有,相反他十分爽利,很快就低吼着射精了:“操!骚逼母狗,真会夹,老子射给你了,全部射给你了!” 屁股狠狠抽送,将一股股精液全部送到了谢若林穴眼里,谢若林被滚烫的精液烫得剧烈扭动起屁股,但被季知宇狠狠摁住,只能被迫全盘接受精液的洗礼,同时他的女穴和鸡巴也达到了高潮,淫水和精液喷了一整个浴缸,他的小腹上都淌着淅淅沥沥的白浊。 高潮不断的穴口阵阵痉挛,夹得季知宇的鸡巴十分爽利,他恨不得将那肚皮都给顶穿。 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不知道喷了多少股,谢若林的肚子似乎都胀大了一圈儿,穴口被季知宇射过后依然坚挺的鸡巴堵得密不透风,一点儿也不像被灌满了。 突然,季知宇猛地抽出鸡巴,那穴口像是被拔了塞子的酒瓶,穴里的液体立刻像洪水般喷涌而出,真如喷发般壮观,还伴随着咕叽的声响。 “啊啊啊……流出来了……” 黏腻的白浊还带着粉色,应该是血液被稀释的成果,穴口已经被操成了巨大的肉洞,已经合不拢了,看上去又骚又惨。 谢若林的身子剧烈抽搐着,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干净的,似乎都受了一遍精水和淫水的洗礼。 季知宇扫视了一番谢若林的惨样,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他伸手探进谢若林的阴道,两根指头灵活地抠弄起来:“来,主人帮你抠干净。” 嘴上说是帮忙清理,手上却是故意刺激戏弄,根本不是帮他抠干净,而是往他深处的肉壁抠,抠的手法也越来越熟练,很快找到那一处敏感点,死命地磨玩。 “呜呜……啊啊……”谢若林刚射完,身子还没走出高潮的余韵,又被玩得起了反应,那软成一团的小鸡巴又开始探出了头,谢若林无助地咬着嘴唇,看着对方再次坚挺的鸡巴,吓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 季知宇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冷笑,道:“哼,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