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小厮老爷3p
正苦思之际,忽见陈好古推门而入,下体赤裸,老着脸儿凑上床来。 ??冬梅见状一惊,三人同床共榻岂不羞杀人也!遂披衣护胸,急求裤儿,可哪里寻得?陈好古涎笑不已,陈好古一手搂住冬梅,另手去推金良。 ??金良朦朦而起,一手护住那物儿动也不动,陈好古笑道:“你二人已做成夫妻,还要遮遮掩掩,弄了几个时辰,滋味如何?”二人闻罢羞得低头不语。 ??冬梅见金良不做声,遂知事体七八分了。暗恨陈好古无耻,更恨金良软弱,索性拥着被儿静观其变。 ??只听陈好古又道:“你二人如何谢我这媒人?”言毕直视金良。 ??金良龟缩至床角,知陈好古又欲行后庭之事。陈好古门外解溲,唤过早已听房多时的金良快快进去,方才赤着下体朝一侍妾屋中去了。 ??金良火急进屋,腰间那物早已直竖竖的跳动不已,朦胧之间见床上玉体横陈,遂跨上就去冲锋陷阵,冬梅迷乱之中哪顾长短粗细,一鼓作气,弄了两个时辰,金良招架不住,丢出阳精,城破旗倒,倒头便睡,未待如何与冬梅交待,陈好古又猝不及防破门而入,又欲行那龙阳兴趣,想必侍妾未能推倒金山、倾折玉柱。当下心中恐惧,退至床角,连连张望冬梅,乞冬梅说情饶过。 ??冬梅见状暗笑。尝闻陈好古与金良有断袖之谊,倒不知龙阳行路由径如何?今有幸做壁上观,遂默不做声,泥塑木雕一般。 ??陈好古爬将过去将金良放倒,提起金良双腿,架于肩上,拨开软软那物儿,照准下面,挺阳物便射,未进半寸,金良大呼痛杀,陈好古哪管这些,腰腹加力发狠射入,金良哇哇哭叫,声震屋瓦。 ??陈好古暂时收回,将些唾液抹在金良下面,又去冬梅牝中捞些水儿出来抹与龟头上,重又稳稳徐徐深入,金良目眦欲裂,紧咬被角儿,任凭陈好古冲撞,费了些力气,终将个阳物没入。 ??陈好古稍事喘息,前后浅抽慢送起来,金良紧闭双目,悄无声息,陈好古抽动驰骤,气喘如牛,目瞪着铜钤般鼓起,呻吟出声,少顷,金良也叫了起来,且掀动臀尖,摆动不止。 ??冬梅看得心惊肉颤,不信男子与男子交欢会与妇人交欢相类,观其进出真如操妇人阴户之势,不禁兴起,如此活春意儿谁人得见? ??只是金良为男儿身,倘是女子,活脱脱春意儿景象!忽然想起方才陈好古大弄自家不即如此么?原来看着比干着还有趣哩! ??遂目不转睛,贪看不已,牝户之中淫水又溢,看那边干得热火朝天,无人来给杀火,遂挖进指头搅动一番,嫌不够粗,将裤带缠在指上又深挖不停。又探出一手自抚其乳,乱动乱移,自寻快活。 ??约摸过了一个更次,陈好古与金良仍在那弄个不停,换了个姿式更觉得舒服。你道是何种姿式? 原来,金良跪在床上,臀儿高高耸起,那陈好古站在床下尽力从其后面大弄,金良那活儿索然而起空往前冲。 ??冬梅瞅着这个空档甚觉可惜,早把羞耻二字扔到一边,况与金良亦是弄惯了的,遂抢身倒爬至金良身前,破开臂膀,凑着那物儿直套过去,唧的一声套入。 ??金良一愣,明白过来,索性趴在冬梅臀上任他二人前挤后拥,倒亦省些力气。 ??陈好古一见大喜,连呼绝妙,身下欲加用力,顶送急骤,冬梅也狂套乱夹,可怜金良软玉温香坚硬无比已尝到,只有夹在中间消受。 ??那陈好古早已在外间施了春药于龟头之上,久战不泄,却也憋得脸色青紫,阳物隐隐做痛,把个一腔欲火填进金良后庭,任凭抽插无数,亦不济事,今见冬梅倒开阴门助阵,力气又增,遂以狂风骤雨之势直贯而下,又腾手扯住冬梅丰臀,肌滑若无骨,淫水满把,冬梅又浪叫几声,金良也呻吟连连,遂用尽平生力气猛然一顶,力大如山,把个金良并冬梅双双压倒床上,终狂泄而出。 ??金良觉体中阵阵烘热,知他泄了,也觉痛快非常,阳物抖擞撤出阳精于冬梅阴中,最可怜冬梅,知他二人登仙已极,趴在床上被二人压着又动弹不得,亦不甘居人后,自收阴门,咻咻鼓涨,终将个阴精丢尽。三人皆似泥般堆成个叠罗汉。 ??陈好古跃身而起,抚掌笑道:“今日我三人极尽人间之乐,虽死足矣!”言毕登床睡下,将金良与冬梅左拥右抱,亚赛神仙模样。 ??金良与冬梅对望,毫不羞怯,都是争着比肩,难得风流快活。只是不知为何全无睡意,正疑惑间,陈好古笑道:“你等二人均被施放春药,何来倦意,待略做休息,再演一出三战吕布!” ??及至天明,三人重整旗鼓,又于床上乱交一回,皆大欢喜不在话下,冬梅亦不再提起做妾之事,三人悄悄散去。正是: ? ???世人之人当威淫,报应循环理最真; 怀今若能旧正事,何惧鬼兵何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