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和小厮干了一夜
冬梅四顾无人,忙又推门,门虚掩着,呀的一声响后,溜进房内,听帐中鼾声如雷,冬梅捺不住心头狂喜,轻手轻脚直奔床前,挑开帐幔,鱼一般溜进金良被窝中。 ??金良不推不拒,迷迷糊糊中用大手去扯冬梅下衣,一摸精光,亦不做声,游走不停,腰间那物挺起,顶在髋上亦不入巷,急得冬梅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大手又至牝户抚摸良久,继而下移,遍梳玉体之后,欢手摩至肉缝儿,久久摸弄。 ??冬梅急得乱骂:“狗杀才!有什么好耍的,还不快快替老娘止痒。” ??金良亦不做声,将小脚提起一尺,搁在肩上,扶着家伙往里便操。 ??初时试探花丛,似小和尚般探头探脑,搅得冬梅阴水横流,畅快至极,更痒难止,金良用手摸着牝户四周,阴气发动,沛然成雨,遂挺身一插,直到花心深处。喜得冬梅金蓬在半空中连蹬带舞,直是心肝地叫,那金良更是操得虎虎生风,夹带渍渍水声,把个虫鸣蛙叫硬是逼退了。当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操得冬梅花心怒放,阴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更是另一番滋味。 ??金良早已打过头阵,何惧关隘万险,一路冲杀,马不歇,人更不歇,足足杀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这边冬梅虽嫩花一枝,初尝风雨亦无所惧,猛掀动身子极力往上凑迎弄,记不得有多少回合,却不见胜负。淫水汗液把个褥子湿透,连换三块巾帕仍不住手。 ??金良愈战愈勇,那物件暴跳如雷,可怜冬梅花簇般的阴沪己被捣得水肿不堪,仍在频频接应。冬梅几次都被操得晕死过去,醒来仍不依不饶。 ??金良见一时战不倒冬梅,索性拔出阳物用巾帕擦了又擦,又将冬梅横在床上,自家跳下床站稳,掰开两股,大举侵入。 ??此时月华透窗,照见二人模样,金良低头看阳物在牝户中出入之势,甚是有趣,唧唧之声不绝于耳,冬梅觉小肚子中又多了一截,不禁阵阵浪叫,乳波晃动,好不淫荡。 ?? 金良淫兴大发,狠命抽提,一连又是近千余下,操得冬梅手舞足蹈,声息渐小,冬梅暗忖今晚他竟金枪不倒,再弄一个更次亦是无用,不如让他暂泄,杀一杀他的威风,自己亦好休整一下,然后再战,思此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淫辞,又摆又摇,前后推拉,阴肌收缩,麦齿紧含,把个金良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狂抖起来,一阵阳精射在花心深处,似雨打芭蕉一般。 ??冬梅觉阴中甚热,一阵眩晕,阴精也出,四肢如废,摊成团泥。金良拜倒辕门,气息渐微,死了一般。有诗为证: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却夜夜苦相熬。 ? 二人交颈叠股,睡至鸡啼方起,冬梅道:“又便宜你一夜快活。” ??金良道:“夜里浪叫的是哪一个?” ??说罢又去抚冬梅光溜溜的那处。 ??冬梅一躲,骂道:“昨夜不曾吃够,又来歪缠老娘。” ??金良老着脸道:“姐姐,就是将那话儿整天插在姐姐的小肚子里那才快活哩。” ??冬梅又笑问道:“你个挨刀的,做个欢喜佛亦没整天歪缠在一起哩!” ??金良又笑问道:“姐姐明晚来不来?” ??冬梅在他的脸上扭了一把,道:“我才不来哩,你一个人打手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