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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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将静澜丢在柔软的被褥里,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静澜想了想,爬起身,伏在床边小心地用嘴解开了顾渊的裤子,又咬住内裤的裤腰扯下来些许,露出那根半硬的性器,讨好地拱了拱,试图让男人对他那只今天已经被过分刺激的后穴温柔一点。顾渊何尝不知道静澜那点小心思,只是不免总想欺负欺负这只小家伙,把静澜搂在怀里亲了一口,舒舒服服地倚在床头伸展开两条长腿,从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两个瓶子摆在柜面上,点了点左边那瓶:“消肿的药。”又点了点右边:“热感润滑油——想用哪一个?”静澜听见热感两个字,顿时菊花一紧,仗着顾渊让他自己选,怯生生地往顾渊肩窝蹭了蹭:“主人,奴隶想用药来润滑,求求您了……”顾渊便拿起药,小瓶子在指尖一转,见静澜紧张兮兮地盯着,恶劣地一笑:“可以——不过要自己拿软毛刷上药。”静澜完全可以想象软毛滑过比平时还要敏感数倍的甬道时的触感,但又想了想自己红肿不堪并且很快就要被再次侵占的后穴,撒娇似的窝到顾渊怀里,可怜巴巴地轻轻扯了扯顾渊的衣角,又是讨好又是求饶地睁大了眼睛,软软叫了声“主人”。顾渊却是无动于衷,笑道:“看来你是想用另一瓶了。”“别……主人!”见顾渊真的放下药膏去摸润滑液,静澜下意识地小小挣扎了一下,一时间泄了气,蔫耷耷地讨饶:“主人,奴隶愿意自己用毛笔做……求您赏了药给奴隶吧……”顾渊似笑非笑地捏住了他的下巴,不叫他低下头去:“今儿我心情不错,才肯赏你个上药的机会,倒惯的你得寸进尺了?”静澜闻言一颤,眼神也飘了起来,不敢直视顾渊——他后穴的伤,是主人赐予的惩罚,是不该也万万不能产生顾忌的。换言之,若静澜的穴是被顾渊肏肿的、训肿的,他求这一求还有情可原,但是既然是惩罚,他就只能默默受着,不该有半句讨饶的话。在顾渊大度地愿意赐药给他的情况下还妄图讨个便宜,发现不成又向主人求情,追究起来也是个相当大的罪过了。 静澜心里的小算盘被戳破了,只能小心地觑着主人的神色,不敢再耍滑头,老老实实跪好了,耷拉着脑袋认错:“主人,奴隶再不敢了……请主人随意地使用奴隶。”顾渊拧开润滑油的瓶盖,食指指尖微微蘸了一点,破开后穴,缓慢而坚定地探了进去。红肿的肠道比平日里更加紧致,顾渊用的润滑又少的可怜,强制性的插入使得奴隶难耐地不住运动着肠肉。况且静澜本就没有灌肠,姜汁依旧持续不断地挞责着肠肉,这一点点火辣的润滑油又一次激起了蛰伏的痛与麻。几重不适铺天盖地地卷过来,奴隶终于忍不住,“呜哇哇”地哭叫起来。顾渊见他哭的厉害,却僵着身子由着自己动作,终于满意了些许,抽出手指放到静澜嘴边,被奴隶急切地舔了个干干净净——静澜生怕自己舔的慢了顾渊又要把手指插回去。顾渊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奴隶悄然挺立的阴茎,问道:“知道刚才是为什么受了那一遭吗?”静澜抽了抽鼻子,抽泣道:“因为奴隶……”他正要说是因为自己得寸进尺理该受罚,心念一转,怯生生地抬头瞧了顾渊一眼,呜咽着改了口:“因为主人喜欢……这是……主人的权利……呜……主人……”顾渊笑意深了两分,随手在湿润的龟头上弹了弹,看着奴隶不自主地战栗:“很好。”他拿起药膏看了看,又放回桌上:“如果你说那是惩罚,我会将那瓶润滑油全部灌进你的身体里去,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惩罚。但你很聪明,”顾渊发现静澜暗暗松了口气,眯了眯眼睛,恶劣地揉搓了几下奴隶胸口的凸起,直到静澜低低地粗喘着,性器几乎要翘到天上去才继续道,“既然你很清晰地认识到那是主人的权利,那么现在我很乐意行使我的另一项权利,给聪明的奴隶一个奖赏。”顾渊揉了揉奴隶的头发,“毛刷在抽屉里,自己去拿。” 静澜知道顾渊这是放过自己了,忙不迭地爬下床去,又听顾渊悠悠道:“本来打算让你用小号的那只,但是鉴于你刚才耽搁了太长时间——拿二号过来,帮你省省扩张的工夫。”静澜垂头丧气地应了声“是”,模样像极了挨了训斥的大型犬。他打开抽屉里一只黑檀木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了七只毛刷,最小那根只有小指一半粗细。静澜看了看这根本来应该被取出来的小刷子,又看了看足有拇指粗细、刷头更是鼓囊囊像个饱满的花骨朵似的的二号,先是默默后悔了几秒钟,便快速地叼了起来跪回顾渊边上去——他怕再磨蹭下去,顾渊就要改主意让他用那根足有两指粗的一号刷了。顾渊饶有兴味地看着静澜的动作,又示意奴隶仰躺到床上。静澜会意地把双腿大张着抬到空中,后穴便毫无遮掩袒露在顾渊面前,把刷头滚满了药,试探着向后穴伸去。只是这通道太过狭窄,半软不硬的刷毛分散着堆在肛口内外,刺得静澜一个激灵。他苦兮兮地看了看顾渊的神色,见主人一脸津津有味,只得继续动作,捏着毛刷先在穴口打了个转。药膏清清凉凉的,这么轻轻一抹静澜便觉得穴口舒坦多了,只是衬得内里越发水深火热起来。他没敢直接把毛刷插进去——里面肿的那个样子,硬生生捅进去要疼死人的!静澜试探着收缩了几下肛口的肌肉,想把毛刷里的药挤出来让它们顺着火热的肠道流淌下去,却听顾渊嗤笑了一声,吓得手一抖,刷毛打着转浅浅地刺在肠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