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中)欺负发情小妈 放置play
第二天早上,徐敦生是被阿文的敲门声吵醒的,身上干干净净的,显然是被清洗过,昨晚他居然搂着易连恺就睡着了,完全不知道易连恺什么时候醒的。 “进来。” “夫人,哎呦……” 阿文端着餐盘进来,又猛地背过身去。徐敦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睡衣的扣子还大敞着。 估摸着徐敦生穿好了衣服,阿文又像没事人一样转过身,“夫人您看今天天儿多好,等您吃好了我们出去晒晒太阳。” 给他解链子的时候阿文鬼鬼祟祟地笑,不知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等出了房门他才明白,一个小男孩坐在地毯上玩小汽车,即使过了两年,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言言的样子。他走得时候,言言还不到一岁,怕是早就把他忘了。 阿文走到言言旁边蹲下,“小少爷,看看这是谁?” 言言眨巴着大眼睛抬起头,和徐敦生对视了几秒,突然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跑过来抱住徐敦生的大腿,“妈妈?” 徐敦生连忙蹲下,又惊又喜,“言言怎么知道是妈妈?” “看到就觉得是,妈妈你别丢下言言。” 男孩把脸贴在徐敦生的大手上,无所保留地依恋着他。 “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言言。” 言言小大人似地摆摆手,“没关系,哥哥向我保证过,妈妈一定会回来。” “是吗?哥哥还跟你说什么了。” “哥哥还跟我说过一个秘密,妈妈不许告诉别人。” 言言把一口奶音压得极低。 “什么?” “哥哥说他其实是我爸——” 言言被徐敦生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别听你哥瞎说。” 言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徐敦生面有难色,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你还是要走,把言言也带走吧。” 豆丁儿大的小孩嘴一瘪就要哭。 徐敦生拿纸给小人儿擦眼泪,“好好好,带你走。” 徐敦生带言言在花园玩了一上午游戏,又教他写字,保镖就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阿文来送午饭的时候,徐敦生塞给他一张纸条,又给他报了小何家的地址。 “夫人,老爷知道会砍了我的。” “你小心一点,他不会知道的,拜托你了。” 阿文苦着脸收下信出去了,没几分钟易连恺就铁青着脸走进来。“你胆子真是肥了。” 阿文在旁边狂打手势,意思不是他告得密。易连恺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干你的活去。” 徐敦生无意识地攥紧了言言的衣襟,慢慢向后退。 阿文冲过去抱起言言就跑,小孩子在空中蹬着小腿,“不许欺负我妈!” 等阿文走远了,屋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徐敦生被直接扔在床上,哐当两声,铁链子又回到了手腕上。 “准备跟姓何的说什么,让他来救你?你也不怕我叫他有来无回?” “信没封口,你可以自己看。” “我比较喜欢你说给我听。” 徐敦生顾左右而言他,“为什么突然叫言言来?” “你舍得我,你也舍不得他。” 易连恺倒是坦荡得很。 “那我就带他走。” “你尽可以试试。”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你欠我两年,六百多个日出日落,你不该赔给我吗?” 易连恺玩味地看着他,“我说了,你不愿意做夫人,那就做仆人,旁的事我也不需要你做,乖乖躺着给我操就是了。” “易连恺……你真无聊。” 徐敦生干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看在你活儿还不错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脱了自己的衣服,徐敦生又去扒易连恺的,却被挡开了。“怎么,又没心情了?” “我是主人,我想操再操,现在我不想,所以你先和这些玩意玩一会儿吧,我看你挺喜欢的。” 徐敦生把眼神嫌恶地在那几个小球上扫了一圈,昨天一个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易连恺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床头扯到身边,揉了两下屁股就掰开臀瓣把小球塞了进去,一个的时候徐敦生感觉还好,只是在穴口跳动,第二个的时候也只是有点撑,第三个的时候已经隐隐抵在了骚点上,却梗着脖子不肯认输。易连恺又放了第四个,穴里已经被装得满满当当,四个小球互相挤压着动来动去,又在电力的作用下拼命在甬道里旋转,把淫水都搅出了沫子。 看着徐敦生有使劲把小球排出来的意思,易连恺眼疾手快地把一个肛塞堵在了穴口,让里面的小球一个都滑不出来。坤泽敏感的区域被狠狠地碾压让徐敦生的性器几乎立刻站了起来,没怎么使用过的性器还透着粉红色。 易连恺把束缚着徐敦生的铁链一点点收紧,让两只手困在背后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穴口在床上难耐地磨蹭。这还没完,易连恺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纤细的玻璃棒,沿着马眼的小孔一点点塞进去,那棒子足有十厘米,性器哪承受过这个,疼得他没几下就萎靡了,可小球一刻不停地在后穴转动,引得那根性器又百折不挠地含着棒子站起来。 易连恺又拿出一捆绳子,把徐敦生的大腿绑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嘘,我要去上班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自己玩玩吧。” “别走……别……哈……” 徐敦生开始还能求饶,渐渐地就只能急促地喘着粗气,还不敢发出大的声音,因为易连恺走得时候特意留了条缝,若是有人从外面经过,就能看见徐敦生大张着腿,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为什么,徐敦生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越来越困难,连身体都在发烫。 该死,他发情了。 自从有稳定的标记以后他就没再经历过这么猛烈的情热,理智一点点被发情期的生理反应剥夺,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把铁链子摇得狂响,可怎么样都没办法把束缚着性器的棒子挤出来。 发情期不仅带来了欲望,也让坤泽对乾元的陪伴异常渴望。“连恺……连恺……”徐敦生无意识地呢喃着,体内仿佛有火在烧,急需冰凉的抚慰。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敦生的嗓子已经干涸到发不出完整的声音,疲惫的精神几乎无法辨别时间的流逝,那几个小球却还在尽职尽责地搅弄着,搅得水声啧啧作响,却一滴也漏不出来。 易连恺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几乎没有发觉。 事实上,易连恺怀疑他其实是在折磨自己,处理事务的时候总想着徐敦生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小玩具玩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哦,他做不到,自己替他堵上了。完完全全受自己控制的成就感让易连恺有些飘飘然,可想象着徐敦生被高潮折磨的样子让他自己也不受控制地硬了。 匆匆赶回来,就看到小妈被前后夹击着欲罢不能的样子,性器涨得发紫,淫水流了一肚子,连小腹都被撑起来,赤裸的胸膛上还挂着他昨天的杰作。 “想射吗?” 徐敦生见他回来了,拼了命的点头。 “求我。” “求你……呜……要坏了……” 见易连恺还不满意,徐敦生被欲望搅得一塌糊涂的脑子胡言乱语道, “求你……主人……主人” 易连恺一寸一寸地把那根东西拔了出来,痛感虽然还留在那,徐敦生还是抓着床单射了易连恺一身,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军装上一片暗色的污渍。 “舔干净。” 徐敦生艰难地跪坐起来,垂着头把那里舔了,却只是把暗色的区域又扩大了一点。 “弄脏主人的衣服,该怎么办?” 徐敦生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用牙齿把裤链拉了下来,熟练地隔着内裤开始舔。易连恺像摸宠物一样捋着徐敦生的头发,果然还是沉迷于欲望的小妈诚实得可爱。 撅着屁股舔的姿势实在太累,没一会儿徐敦生就没力气了,更何况还有几个小玩意在他的穴里捣乱,他吞吐几下就要吐出来喘口气。 或许是满意徐敦生今天听话,易连恺替他解了铁链,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取出来,不然我就把大肉棒直接放进去了。” 铁链是特制的,不会伤了手腕,甚至连一点红痕都没留下,可被禁锢久了,难免酸疼。徐敦生委屈地揉了两下。 拔出肛塞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淫水顺着腿根就流下来。“小妈这是想把我淹了?” 徐敦生没说话,一边用力往外排,一边用手指去抓,可小球不听话得紧,每次捉到一点就会滑开,反倒搅得徐敦生差点又高潮了。 “帮我一下……呜太滑了。” “我看不是太滑了,是淫水太多了吧。要不要我把你抱到厕所去排?” “别说了……” 易连恺调戏够了,抓着小妈的手把小球一个个拽了出来。“啊啊啊啊……” 被折磨了一天的后穴骤然变得空虚,好在易连恺的性器已经硬梆梆地戳着他的腰窝了。徐敦生撑着身下火热的胸膛,又坐上了那根肉棒。他每挺动一下,胸前的链子就摇晃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比窑子里的头牌还要风情。 徐敦生还在哺乳期,奶子摇摇晃晃地溅出奶水,洒在易连恺小麦色的胸膛上。 “别浪费了。”易连恺一口叼住一个乳头,不知道是不是喂孩子的原因,感觉这两个圆球比以往还要大。 “唔……疼……” 乳头上的伤口还没好,易连恺一吸又沁出血来,又疼又爽。 最后徐敦生又被易连恺操射了两次,每次只能可怜巴巴地射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他彻底没了力气,被易连恺抱进浴缸里,热水浸得徐敦生昏昏然,不知怎的又被压在了瓷砖墙上操,高潮的时候,性器抖了两下,只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易连恺把徐敦生擦干塞进被窝,穿戴整齐走出门,阿文很有眼色地跑过来。 “照着信上的地址,去请姓何的过来,有些事该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