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彩蛋/小妈被地痞欺♂负♀
徐敦生本不想理会他们,佯装镇定地试图从旁边绕过去,可那几个人围了上来,牢牢把他堵在了巷子里。背后就是长了青苔的砖墙,徐敦生实在是退无可退,只能祈祷他们只是图钱,可翻了翻口袋,只翻出两个大洋,“我身上只有这点了,”他把大洋递出去,“都拿去吧。” 领头的地痞笑了一下,露出两颗金牙,“您这是打发叫花子呢?”一挥手,两枚大洋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嗯?易太太。”见徐敦生吃惊地睁大了眼,索性用冰冷的手指沿着脖子摸上徐敦生的下巴,“我们兄弟可是在这等了您一夜,您说说,要怎么补偿我们几个呢?” 捏着下巴的手逐渐用力,徐敦生只能被迫抬起头,艰难地问,“等我做什么?” 那人用行动回答了他,徐敦生被翻过来摁在墙上,一只手粗暴地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的腿,身后的人发出一声嗤笑,“金主果然没骗我们,当真是个骚货,出门连内裤都不穿。”几个小弟也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徐敦生脸涨的通红,内裤昨天晚上不知道被易连恺随手丢到了哪去,他走得匆匆忙忙,来不及找,如今倒是方便了这群人。“他们给你……多少钱,我补双倍……” “钱不钱的,不重要,哥儿几个好几天没发泄了,今天你好好伺候我们,说不定我们还能赏你几个卖屁股的钱。”说着,两只大手就袭上了那面团似的臀肉,揉捏的力道之大,让娇嫩的皮肤立刻就泛起了红。徐敦生试图挣扎,却被一边一个牢牢制住,两只手顺着腰摸进了衣服,徐敦生从来没被陌生男人亵渎过身体,只觉得喉咙里一阵恶心。 “你别说,大户人家的姨太太就是不一样,这皮肤摸起来就是滑。” “哼,不知道会不会吸鸡巴,养尊处优惯了,哪会讨好男人,还不如窑子里的。” “骚货哪有不会吸鸡巴的,你看他扭腰这骚样,怕是恨不得你插进去给他止止痒。” 三根手指硬生生从穴口捅了进来,“啊……”徐敦生痛得一激灵,那里昨天被易连恺折腾狠了,穴口还微微肿着。正喘着气,不知道谁的两根手指伸进来搅弄他的舌头,“呜呜呜——”那只手不知道多久没洗,上面的味道熏得他想吐。 “我说怎么让我们等这么久,原来是挨操去了,屁股里还有精液呢。” “真他妈骚,老大你快点,我鸡巴都他妈要爆炸了” 徐敦生感到穴口被一个热乎乎的硬物抵住了,他拼命挣扎却动不了一丝一毫,身后的人没再给他放松的机会,粗大的性器一捅到底,“真他妈紧。”那人抓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草干起来,徐敦生几个小时前才射了三次,如今几乎得不到任何快感,干涩的甬道被迫承受着巨物的侵袭,性器毫无精神地垂着。 那两双手已经开始玩他的奶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蹂躏起来,“嘿,这小子怎么奶子比女人还大,我一只手都攥不住,还他妈这么软。” “呜……呜别……”奶子被捏得太疼了,眼泪糊了满脸。可徐敦生被手指插着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 “操,换个姿势。”老大一声令下,徐敦生被压着躺在地上,背靠着墙。那人把他的腿分开到最大,又挺了进去,几浅几深地抽插起来,这次恰好对准了前列腺那一点,徐敦生忍不住发出猫一样地叫声。“骚货就是骚货,被强奸也他妈能爽。”一个人跪在他旁边,从裤子拉链处放出来一根丑陋的巨物。“给哥哥舔舔,哥哥一会儿给你爽。”说着就往徐敦生嘴边凑。 徐敦生把头扭开,挣扎着不肯舔,那人没了耐心,上来就是一耳光,徐敦生的半边脸立刻肿起来。“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非让老子上杀手锏。” 徐敦生仍梗着脖子,不肯张开嘴。 那人狞笑了一声,拍了两下手,从黑影里走出来一个衣衫褴褛的地痞,怀里居然抱着小少爷,徐敦生对那人怒目而视,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卑鄙!无耻!” 那人趁着他张嘴的空档,把黑黝黝的玩意儿直接捅进了嘴里,几乎要碰到喉咙。“我劝你呢,乖乖伺候哥哥,不然我们不小心伤了小少爷,可就不好意思了。 徐敦生看着几乎要逼到宝宝身上的刀刃,心里一片苍凉。他没想到为了报复他和易连恺的关系,有人可以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也罢,不就是一具肮脏的身子,没什么清白可守。 徐敦生抓着那根鸡巴舔弄起来,把他想象成易连恺,也许就没那么难。易连恺平日里也喜欢叫他给做口活,柔软的小舌像蛇一样灵活地扫过鸡巴的每一处,连冠状沟都细腻地照顾到,一边吞吐一边还眼神向上瞟着,水光潋滟的眼神看得那人精关一松就射在了他嘴里,装不下的白浊顺着嘴角流出来。 “你不行啊,才几下你就射了,起开后面排队去。” “就是,多久没搞过了,屯这么多。” 同伴的取笑声让那人灰溜溜地提着裤子躲到后面去了,一个生面孔补上来,又把徐敦生上面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还在闷头操穴的老大不愿意了,变换着角度操弄着让徐敦生迷失的那一点,想夺回他的注意力。如他所愿,徐敦生大声呻吟起来,甚至顾不上侍弄嘴里的那一根,性器高高的翘起,却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 临近射精的时候,老大把两个膝盖压在徐敦生的胸口,几乎要借着重力操到小穴的最深处,小穴已经分泌了充分的淫水,每一次操进去,都“噗嗤”一声挤出一堆白沫来。 等他满意地射在了里面站起身来,另一个人就接过了手,精液还没来得及从没有闭合的小口流出来就又被大家伙顶了回去。 “啊……!”徐敦生吐出来嘴里的鸡巴,下身撕裂般的痛感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小穴被一个婴儿手臂般的鸡巴撑开了,才伸进去一个头,那人还在努力地往里塞,有人骂骂咧咧地,“谁他妈放他进去的,他那怪物鸡巴一会把小穴撑松了,我们还玩什么?” 徐敦生怀疑生小少爷的时候都没这么痛,后穴的褶皱被撑到最大,每进入一寸他都感觉被人从中间劈开了。“痛……呜……慢点……”徐敦生抓起一把地上的沙子攥成拳头,可后穴的疼痛仍是不容忽视,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 那人虽然还有一截没塞进去,已经满意极了,他曾经用这个干坏了三个窑子里的坤泽,害得他被所有窑子封杀,如今终于有个能承受得住的,自然要小心一点。缓了许久,徐敦生才从疼痛中得到一点快感,那人的鸡巴又粗又长,每次都能精准地碾过他所有的敏感区域,“呜……快点……啊”那人听话地加了速,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徐敦生被这根怪物鸡巴捅得高潮了,那根性器抖了几下,淅淅沥沥地淌出了黄色的液体。 “操,什么时候能轮到老子啊。”一个瘦子窜上来,可两个小洞都被人占着,他眼珠子转了转,跪在徐敦生腰间,把那根细长的玩意捅进乳沟里,两个白白软软的奶子夹着鸡巴的滋味美极了,他像马达一样挺着腰,把乳肉摩擦得红通通的,”不要…啊啊啊…疼……”那里的嫩肉怎么禁得起这份折腾,眼瞅着就要破了皮,还好那人没什么持久力,没几下就低吼着射了,乳白色的液体飞溅得徐敦生满脸都是,却腾不出手来擦,两只手都塞满了滑腻腻的鸡巴。 体力消耗实在太大,徐敦生不知不觉中昏了过去,不知道身上换了几拨人,迷迷瞪瞪地感觉有人在咬他的乳头,挣扎着想去推开,“别闹……连恺……”脸上突然挨了一耳光,睁开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在哪。 “挨操的时候叫继子的名字,你们易家人真有意思。”那人抓着他的嘴把自己的性器塞进来,“看看他妈的谁在操你。” 徐敦生努力睁大眼睛,可身上到处都黏糊糊的,脸上,奶子上,小腹上,腿根,都射满了精液,连眼睫毛上都粘了一坨,粘得他睁不开眼。 天色渐渐亮起来了,徐敦生才看清巷口站了一排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开心吗,这都是听说有个好用的骚货,慕名而来的。” 徐敦生没说话,他几乎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若是再被这样操上一轮,怕真是要交代在这了。“连恺”他在心里喊,“救我……” 迷迷糊糊间,身上的重量一轻,那群人作鸟兽散,他逆着阳光,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朝他跑过来。“带我走,求你。”说完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