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强奸犯先生的第一次
女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回酒店好好睡一觉再回Z市。 ‘出差果真是个苦差事啊,’,开了三天会的女人叹了口气,‘真希望自己的疲劳也能像气一样叹出去。’ 将手中的房卡贴上感应装置,开锁的声音随即响起,她推门进去,顺手把房卡插上,又转过身将房门反锁,插上安全插销。 这是她的习惯,出门住酒店就一定会带着安全插销,一般来说防止门外的人进来是足够了。 反过来说,阻止门内的人出去也足够了。 被捂住口鼻拖入房间时,女人甚至都还没有转身看一眼屋内的情况。 被对方用身体压制在床上,女人脸朝下埋在被子里,因为缺氧而眼前发花,脖颈后面的手强行压住她抬头的动作,身下的裤子被拉了下来。 ‘怎么回事?’她意识模糊地想。 等对方的物件侵入她下身之后,对方一手抓住她的脸防止她转头和呼救,一手揪住了她的乳头。 女人的生理泪水流了满脸,失神地望着窗外灰沉的天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咬住了下唇,想抑制住自己的哽咽和混沌的思绪,赶紧思考一下自己要怎么脱身。 下身被硬生生破开的感觉却让她无法集中精神。 身后的男人沉默着再次改换了她的姿势,让她完全依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探向下方,蹂躏起她未经人事的敏感阴蒂,湿热的舌头舔上了她的耳廓,呼吸灌入她的耳道。 女人颤栗起来,试图阻止对方玩弄她的下身,然而无力的双手却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与她相比,对方的手臂简直就像石头一样。 人在遇到完全无法抵抗的强大威胁时,是会呈现僵直状态的。 不知从何时起,她不再尝试无谓地挣扎,涣散的瞳孔里满是泪水,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这样任凭对方用她发泄着欲望。 随着她的阴道分泌出粘液,对方的进出变得越来越畅快,淫糜的水声与对方粗重的呼吸声占据了她全部的听觉。 阴蒂也渐渐得了趣,快感有如电流一般侵入她的大脑。 但这依然不能算是一场舒服的性交,她的阴道内壁被强行侵入的火辣疼痛完全没有消减,只是痛感在快感的衬托之下显得不太明显罢了。 直到对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她因为高潮而痉挛时狠狠地将她按在自己下身上射了精,这场酷刑才算结束。 之后她被抱到浴室清洗干净,为了防止她看到他的脸,她的脸被贴在冰冷墙壁上,被动地像个死鱼一般任他清理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对方的手探入她下体时,她终于昏了过去。 女人醒来时,望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 等她坐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下的床上用品已经被换了。 对方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她转过头,沉默地望着窗外,这又花费了她很长时间。 然后她起身,赤着脚向窗台走去。 当她扒着窗台抬起脚试图跨出去的时候,她听到了身后匆忙的脚步声,随后她被强行拽离了窗口。 显然感到意外的不只是她,对方扯她的时候完全没有防备,所以她很轻易的就看到了他的样子。 对方僵在了原地。 这是一个看上去很高大的男人,只凭外表就能让人知晓他很不好惹。 “你会杀了我吗?”她面无表情地问他。 事实上,这正是他的打算,但在女人这样问的瞬间,他却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女人垂下眼睑,沉默下来。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她看到了他的脸,是肯定不能活的,结果他竟然摇了头。 他想进监狱吗! 他斥责着自己,心绪有些乱。 而眼前的女人再次抬眼看向他,说出了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那句话: “和我结婚吧?” 他愣住,像是突然被雷击中,魂灵因此出了体,头脑中一片混沌。 ‘这是什么?’ 在这混沌中,他似乎听到了自己说:“好。” ‘这是什么?’ 女人勾起嘴角,眼中却毫无笑意,补充道:“结婚之后,不可以继续犯罪。” 犯罪二字让他猛地跌回人间,拧眉逼近。 她毫不在意,漠然地看着他,在他将她困在墙壁与他身体之间后,再次开了口: “不然我会把你送到监狱。” “或者是地狱。” 他咬着牙,不太确定她是什么意思。 但在女人抬起下巴示意他给个回复时,毫无迟疑地点了头。 女人嗤笑了一声,推开他走向了她的包。 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为什么要这么顺从他看上的猎物呢?同时有些戒备地看着她的举动,如果她还是要报警的话,他是不会放她活路的。 但是女人只是从中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明天,带着要求的证件来Z市民政局,”她说,“不知道要带什么就自己搜。” “我走了。”她将本就没有多少的东西通通塞进了手提包,走出了房间。 男人呆滞地靠在墙上,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他想起如果她退房的话,酒店服务人员很快就会来打扫房间,而他在这里只会惹麻烦之后,才决定放弃思考这诡异的发展。 如果她骗他的话,他阴郁地想,他就给她个痛苦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