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花洗(摸到粘腻的液体
判官在那儿正写字。用的是鹅毛笔。大鹅身上拔下来的健羽,蘸着墨水,在小片的硬卡纸上沙沙写了一行,抬头看了看夜蛾,见怪不怪:“被人家送进来的?” 夜蛾点头。 判官把写完的签子系在盒子上,问:“知道我们这里的女人结婚前归军人集体所有?” 夜蛾当时就又哭了:“我本来也不是……” “生育过吗?”判官索然无味的摇了摇桌上的铃铛。 夜蛾不知道自己该摇头还是点头。 有个传令兵进来。判官让他帮忙把夜蛾按在桌上,腿分开。夜蛾之前已经打得够累的了,也没敢真踢乱桌上的文件。就是哭得抽抽。衣服本来就七零八落的,桌面木纹磨着屁股。疼。 判官拿笔尖戳了戳她股间的肉,软。看茸草下花瓣含羞的合着,不像是经过人事的样子,问:“被人插进去过吗?” “……”夜蛾羞愤的咬着嘴唇,然而小穴却在判官和传令兵两个男人的视奸下蠕动着吐出了一滴花露。 “里面有没有怀啊?”判官扒开口子往里看,但见艳红的肉壁层层叠叠咬得紧紧的,再往里一点儿都看不清,道: “你现在说出来还能帮你打掉。” 口气还是很慈悲。似乎她继续怀着孩子的话是多麽悲惨的下场。 当然夜蛾也并没有怀。 她愤然摇头。摇得太用力了,不过是自己头晕而已。两个男人都没有把她的情绪宣泻看在眼里。判官跟传令兵说:“请南团长来。”又说:“这个交到仓库。” 传令兵就把判官刚写了签子的箱子拎走。判官又打开一份文书看,边看边跟夜蛾说: “骚味太重了。自己打水洗洗。” 夜蛾羞得满脸通红,也不敢违抗,就着判官下巴指的方向拿了个盆子,艰难的挪到门外。那里有口井。 军社的生活社区有时候会给水设管道,让居民用水更方便,营区内就从来没有这麽多讲究,都是现用现打,但是一定会有水源。这个水源离得正好倒不远,走去不过几十步路。路上看到有巡兵,远远的还有人格斗训练。夜蛾有点不服气,想自己偷东西的训练也不见得比他们轻松。他们不过是仗着野蛮而已。真要出灵巧的任务,说不定反而是夜蛾虐他们呢。 几个军人在看夜蛾,眼光并没有多猥琐,就好像看见赶回了两只肥羊的战利品,“哟喝”一声“这羊挺肥的”,你也不能说就是猥琐的。哪怕他们当晚就吃上了热乎乎的羊肉,而且是聚众群吃,你也不能说是猥琐,最多说是热烈……?嗯,还真是热烈而团结的气氛呢! 夜蛾觉得汗毛一紧,在盆里打了点水,端回判官营中,对着埋头书写的男人张开双腿,故意在清洗动作中发出甜蜜的喘息,另一只手暗暗扣紧了刚刚在地上摸的锋利的石片。 判官有了反应。他说:“水太少了。” “……?”夜蛾怀疑他在开车但是没有证据。 “你太脏了。”判官停笔,吹着墨迹,道,“去井边洗。” 确实,军营里的人如果要冲澡都是直接在井边冲。谁有这个空还先打水提回睡的地方啊!而夜蛾如果真的打一大澡桶的水她也没这个力气提。盆里的水什麽的……本来就是意思意思嘛! 谁知道军社里的男人还真的这麽洁癖啊! 酒馆和旅舍里的男人不都是看到女人就扑就上的吗!谁会嫌谁臭啊!夜蛾o(一︿一+)o 的又回到了井边。 井边上已经有几个完成任务的士兵在冲凉了,见衣裳不整的夜蛾转回来,一边冲凉一边对着她看,居然还笑笑,给她让了个地方。 夜蛾无可奈何的脱了衣服,露出不大、但很坚挺的胸,还有小腹下黑亮的草丛,其实心里也还是有点怕的:看这些士兵的肌肉,硬扭打是肯定打不过的,搞不好还要把别人都招过来。那就死得很惨了。难道就要顺服的配合他们奸弄不成? 谁知这些士兵竟然没有群扑上来,难道是训练强度太大累萎了不成?但看夜蛾弯腰低头胡乱的拿盆子舀水浇自己,他们又很好心的笑了:“哎你这样哪冲得乾净,得这样。” 就把夜蛾按住,呈一个接近跪趴的尴尬姿势,拿水把她浇透了,格滋格滋给她搓。一边还教育她:“你是女性,要保持乾净,这样不容易生病。你看我们鸡巴也要乾净,不然也要把你们操病了。” “……”夜蛾三观噼哩啪啦碎了一地,看自己身上被他们搓出来的灰泥,感觉好羞耻啊……但莫名又有种很爽的感觉是怎麽回事! 搓出来的皮肤就白了很多,还像婴儿一样粉粉红红的。几个肌肉男把她一会儿按着一会儿翻身一会儿打开四肢的,搓过的地方都跟火在烧。夜蛾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渐渐不一样了。这几个士兵的阳物也涨大起来,一个个难耐的停手,跟夜蛾说:“剩下的你自己搓吧。”肩上搭了浴巾竟然都走了。 夜蛾勉强把自己搓乾净点,忽然想着干嘛呀我得这麽配合他们?蹲在地上不想动,却听判官咔啦咔啦踩着硬底军靴过来,看着夜蛾,哼了一声:“不中用的东西。”军靴往她的股间一踢:“叫你把这骚洞洗乾净!” 其实并没有真的踢到夜蛾的女花,但是在石地上“铿”的踢出那一声,竟然好像拍打在夜蛾的穴肉上一样,夜蛾穴肉一阵蠕动,居然有滑腻的暖流涌出。她双颊发热,生怕被发现,连忙掬水清洗。判官竟然看得恼了: “你是不是女的啊!从来都不会洗的吗?” 一军靴把夜蛾的大腿踢开,蹲下身子,用手指把夜蛾的大花唇拉开。 他的手指比较细长,但是指头上仍然有薄茧。而且很有力。轻微的粗糙,把夜蛾的小花唇都捏住了。 夜蛾竟然爽得呻吟一声,立刻羞愤的咬住嘴唇。 判官拎起她的花唇就泼水上去,还用另一只手在她花瓣底搓,摸到粘腻的液体也跟不知道一样,一边彻彻底底的洗一边教训她:“皱褶里头全要洗乾净知不知道?你自己生病还要害男兵也生病吗?” ……去死咧!夜蛾气急败坏的,手又抓住了那块石片。 然而又有人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