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11完:妻子的觉醒,野种,贞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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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11完:妻子的觉醒,野种,贞操带 最近低血糖的小毛病越来越严重了,时不时就会头晕失去意识,他心里有些担心便去了医院检查。原本是想叫上丈夫的,但又怕男人听到说是一起去医院会多想,毕竟那无法勃起的毛病还是没有任何好转,顾及着丈夫的面子他便一个人悄悄去了。 其实最近他一直有个事压在心底不好跟丈夫摊牌,他感觉自己的丈夫好像是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性癖好。 毕竟也是成了家经历过性生活的,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子,每每晕倒后再醒来四肢疲乏,最让人无法忽略的是来自体内私密之处的酸麻感,那感觉日渐明显,他曾趁着洗澡锁紧浴室的门仔细观察过自己感觉不适的部位。 两片藏在茂盛阴毛下肥厚到显眼的外阴唇,只是被泛凉的手指轻轻一碰就敏感到不行开始收缩,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没有被耻毛覆盖的地方颜色也比曾经要深,透着股糜烂的酱红色,光只是看着就感觉浪荡,让人羞耻。 站在落地镜前他打量着赤裸的自己,虽然没有摆出任何出格的姿势,但镜中的人展现出来的样子都像极了是在刻意卖弄风骚,他曾引以为傲形状大小完美的胸部,如今乳晕也生生大了一圈衬得顶端两粒撅着的乳头更是刺眼。 起初他搞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发生这种糟糕的变化,尤其这种改变还是发生在丈夫无法勃起的时期里。 按土话来形容你说他是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妇男也不为过,虽然是作为稀少的双性体出生,可他家庭普通正常自己也洁身自好,不是那种天性不安分寻求刺激四处乱搞的双儿,还有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男朋友做丈夫,感情经历也是简单到如同一张白纸。 他当然也有点爱美虚荣的小毛病,会暗地里比较自己和别的双性体谁更漂亮身材更好,更受男生的欢迎,面上却故作清高装作并不在乎这些外在条件,甚至很瞧不起那些仗着自己是双性体,就天天和男人们摇晃着胸部屁股卖弄风骚汲取好处不劳而获的,他从骨子里不想跟这种人沦为同类。 可如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被手指轻触,下体就痒的不行迫切的想要有什么粗壮的东西塞进去,这难耐的躁动让他面对镜子夹紧了双腿,脚后跟搓着两条腿上下磨蹭,屁股微微翘起要是现在有第二个人在,就能从后面看到他丰满的两瓣臀肉颤颤乎乎,中间那条连接着前后穴的臀缝因为情动泛红。 自己竟然成为了曾经最讨厌的那种——离开男人鸡巴不能活的贱货吗? 因为长时间徒劳的摩擦他双腿发软脱力的瘫坐在地上,难堪的哭了起来,偏偏因为丈夫无法勃起他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实在没办法只能跨坐在浴缸的上,用自己抽搐的外阴在光滑冰凉的角上摩擦,用来缓解体内的饥渴。 你要硬说这是第二次身体发育也未免太过牵强了,身体的异常让他逐渐对曾经看来平淡正常的夫妻关系有了些许猜测,他怀疑丈夫是不是有了什么特殊的性癖,比如趁着他昏倒时对他干了些过激的行为,否则他不可能每次醒来体内都跟被什么东西长时间塞过酸胀的厉害,总归不能是饥渴到自己搞成这样的吧。 是平时压抑的久了,在他昏倒时能够为所欲为,丈夫的性器才可以被刺激到勃起吗?这种事他原来曾听小道新闻里说过,当时没当回事,在有了怀疑的种子后通过观察丈夫近些日子心虚的状态,他心底暗暗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原本小夫妻在床上是循规蹈矩,丈夫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花招对他施展,他也没有交往过别的男人也无从在这方面比较。在发现丈夫无法勃起后他从情感上决定要和男人一起度过难关,但双性体的身体对可能很长时间里没有性生活这件事是不满的,这体现在他时常会做些混乱淫靡的春梦。 现在知道了那些其实不是梦,而是丈夫在他昏迷时没有了限制的肆意妄为,虽然疲乏但每每醒来身体深处发出满足的信号,出于夫妻感情和一些不好宣之于口的对性的需求,他虽然觉得太过荒唐但还是羞耻的默默接受了。 ——这不能怪他太过天真,他和小张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知根知底,双方父母也是深交,换做是谁也不可能会想到自己会被身边最信任的丈夫,给当作救命稻草灌下迷药献身给自己的老板,这种匪夷所思的事离他的生活太远了,别说是见过就连听他都没听过这种故事,他想不到也不可能会往那种方向去猜,他能想到最离谱的就是丈夫有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否则他无法解释自己身体的变化。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想着一方面检查身体,另一方面悄悄地去咨询一下这方面的医生,针对丈夫如今的情况看看是否会对以后的日常生活造成影响,如果没有影响那么当作一种床上的情趣方式也是可以接受的。 想到这他的脸有些发烫,看不出来一向对他温柔的丈夫,私底下竟然隐藏了这一面。 土老板原本是在办公室里和秘书腻腻歪歪,看到慌里慌张门都不知道敲就闯进来的是小张那个窝囊废,念在他家里老婆的面子上,被扫了兴的中年男人拍拍坐在大腿上的肥臀,让怀里的人先出去等一等。 小张恍惚着被迎面走来的双儿生气地撞了下肩膀,他也没感觉直愣愣地就冲土老板过去了。 “难得你会主动来我办公室,怎么,这次不用我发话你就来请我上门了?” 小张攥着拳头咬着牙,嘴里甚至都能尝到血腥味“我,我老婆怀孕了…” 土老板一听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小张啊,你老婆怀孕你跟我说的着吗?” “可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哟这么确定?难道这段时间你在家里碰都没碰他?”土老板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到下属跟前原本是开玩笑的一问,他不知道自己还真说到了点子上,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因为自己的刺激下属已经没有那方面能力了。 他看到下属的反应才知道自己貌似还真说对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对啊,这不合常理啊,你这段时间没碰他,他难道就不会对自己怀孕的事产生怀疑吗?”那小婊子也不至于这么傻的吧! 小张想着妻子刚才打来电话里掩饰不住的喜悦,更觉得无地自容。 “——他有察觉到,但他以为昏睡时在他身上的人是我,他认为我是工作压力太大有了奇怪的性癖。”电话里妻子这么说时他只是听着,懦弱的顺势承认了下来。 谁能想到会是这种奇妙的发展呢,就连土老板也愣了。 —————— 他发现在自己怀孕后丈夫的癖好更加变态了,再又一次从‘昏迷’中清醒,他的下体多了一样东西。 在他微微凸起的孕肚下是一条金属带,曲线与他的身体紧密贴合,盖住肛门的部位开口较大,前面的女穴被严丝合缝的遮挡,而这些通通被一把锁给牢牢的禁锢住。 丈夫跟他说这是用来实践爱情婚姻专一忠贞的誓言,他只觉得这是男人在发疯,他开始后悔在发现丈夫有了奇怪的性癖后,出于自己的私心非但没有及时阻止反而愈加纵容。 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花样越来越多,如今甚至到了为他穿上贞操带,禁止他随意出门和人接触的偏执地步。 这远远超过他的底线,他先是好言相劝紧接着言辞激烈的反抗,最后哭诉哀求,可这些全都没有用,因为能够解放他的钥匙根本不在他的丈夫手中—— (完事,这个就到这吧卡的好难受,今天本来特别想鸽来着。明天休一天,后天更珠儿公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