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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 伸张正义反被操(采花贼玩弄愤青小少侠)

    江南之地自古钟灵毓秀富庶繁华,这话一点都不假。古诗有云: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烟柳画瞧,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 ...

    都说江南自古多美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燕寒秋也不例外。当然他没有其它意思,他初到江南,只是单纯地饱饱眼福。于是,燕寒秋在茶楼点了一壶茶,挑了二楼临窗的雅座,悠然地看起江南的“美色”。景是美,奢华也占了;可美人,他是一个也没见着。别说美人,就连窈窕妙龄的女子都没几个,还都以轻纱遮面,根本看不清姿容。这跟传言中的江南地灵人杰民风开放,完全不一样啊!燕寒秋心中疑惑,找来了小二。

    “客官不是本地人吧!”小二了然,接着道:“民风开放倒是不假,但那是以前。最近郁州城不太平,城里出了个采花贼,专挑年青貌美的女子下手,好多人家的姑娘都遭了殃。郁州现在人心惶惶,那些姑娘更是门都不敢出;出了门也都遮着脸,生怕被采花贼瞧了去。”

    燕寒秋挑眉:“采花贼?”

    “是啊,是啊。那采花贼武功高强,官府都被他耍得团团转。这不,他上次留书说看上了府台大人家的千金,扬言今晚就要去她的闺阁一叙。唉,可怜温小姐那么好一个姑娘!”

    “多谢!”燕寒秋随手甩出一锭碎银,拿起桌上的佩剑转身下了茶楼“采花贼么?本少侠今天就替天行道,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 ---

    是夜。

    温府的后院灯火通明,温府的守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把温家小姐的绣楼围得水泄不通。

    时辰过了巳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守楼的差役大都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了下来。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黑影灵活地躲过守卫们的视线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温家小姐的闺房里,燕寒秋躺在锦被里昏昏欲睡。突然,背后传来房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燕寒秋一惊,伸手握住了身边的长剑。轻微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在来人离床榻不远的时候,燕寒秋翻身而起,长剑直指来人脖颈。

    “贼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来人身形颀长穿着黑衣,面目俊朗见之忘俗,端的是丰神如玉风流倜傥。任谁也不会想到,郁州人人谈之色变的采花贼竟是这样一个“绝色”。面对突袭而来的利剑,来人一点也不惊慌,向后一个轻闪就避到了一边;抬眼打量了偷袭的人,眉毛一挑。

    “哟,是个男的!长得倒是不错...”

    “贼子,看招。”燕寒秋一击不成,再出一招。只是他这刚一出剑,就感觉全身脱力,身体一软就往地上倒去。糟糕!

    “还是个小辣椒!这么主动,我喜欢!”并没有如意料中那边跌倒在地,黑衣人一把接住了他。

    燕寒秋瘫在他怀里,全身无力:“你对我做了什么?”

    黑衣人呵呵一笑,“小郎君这般着急?别急,相公这就满足你。”

    说罢把燕寒秋一抱,往床榻走去;而后把他往床上一放,欺身压了上去。

    “你..你想干什么?”燕寒秋脑里闪过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声音都有些颤抖。

    “干什么?”黑衣人邪魅一笑,腰往他下身一顶“当然是干你啊!”

    “你..你!我是个男人!”燕寒秋面色大变。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不过,这有什么关系。虽然我没干过男人,但我肯定会让你舒服的。”黑衣人云淡风轻的亲了亲燕寒秋的唇角,如是保证到;然后一把扯掉燕寒秋的腰带。

    燕寒秋惊骇欲裂地睁大眼睛,似是不可置疑又似无法接受。他趁着黑衣人注意力转移的空档,凝聚身上的最后一点力气,伸手推翻了床头摆着的瓷器花瓶。花瓶掉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呵呵..呵呵..”黑衣人笑了起来,他从燕寒秋身上爬起来坐在床上,打量着他“这是暗号吗?你想把外面的人引进来?”

    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燕寒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贼人,你做了什么?”

    黑衣人显然不满“贼人”这个称呼,一把把他抱起圈进怀里“小郎君真是不乖巧。怎么能把相公叫贼!你相公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叫杜仲卿。”

    燕寒秋无力地挣扎“你这个贼子,竟然杀了那么多人。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小郎君,这你就误会相公我了。我只是给他们下了点蒙汗药,可没有杀人。不过小郎君你竟然要把我碎尸万段?呵呵,你现在一没力气二没武器,你要拿什么将我碎尸万段?难不成是..”杜仲卿邪气一笑,手伸到燕寒秋的后方,手指隔着布料在他后庭的地方打着圈 “用这里。”

    隐秘的后庭被温柔的抚弄,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入口的穴肉像是受到了惊吓,一下夹住了捣乱的始作俑者,看起来像是舍不得松开。杜仲卿低下头靠在燕寒秋耳边低声耳语:“它好热情呢!自己就咬住了。真是个可人的小心肝,知道相公想得紧。”

    燕寒秋的耳朵很敏感,被他温热的气息和撩人的声音一刺激,明明是被调戏了,却感觉骨头都有点泛酥。他感觉自己的状态不太对,既愤怒又惊恐:“你这无耻的混蛋!色魔!快放开我!否则..唔..唔..”

    两瓣薄唇堵住了那张聒噪的嘴,杜仲卿的舌头灵巧地分开反抗的唇齿,凶狠地在对面的口腔里骚刮翻搅,舌尖追逐着对方的小舌死死缠住狠狠地吸吮,静谧的房间里传出“啧啧”的水声。

    燕寒秋靠在他的怀里,无力地承受着他霸道的吻,喉结不时地鼓动,被迫吞下一口又一口不属于自己的口水。

    一吻过后,燕寒秋气不成声,连闭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杜仲卿细细地舔掉他嘴角的银丝,说不出的愉悦:“小心肝这么饥渴?吃了好多相公的口水!乖,相公马上就喂饱你。”

    话音刚毕,他就剥得燕寒秋只剩下一件亵衣大敞着挂在身上。宽大的手掌立刻伸了进去,缓缓滑过迷人的腰线,一手来到胸前,两指夹住凸起的两点时轻时重地揉捻,另一只手一直往下在燕寒秋平滑的小腹流连片刻之后,握住了他因刺激而微微抬头的欲望,手掌包裹起来轻轻地套弄,掌心的薄茧不时擦过龟头敏感的地方,触发一浪接一浪让人沉迷的快感。怀里的人瞬间僵直了身体,想要反抗却力不从心,只能任由他大肆地侵犯;一边紧咬着牙关,拼命压抑着身体里翻腾的快感,不让自己叫出声。

    可是,酷刑并没有就这样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杜仲卿重新把燕寒秋推倒在床榻上,手里的动作不停,却是一低头把他的另一只乳头含进了嘴里,牙齿又是啃咬又是拉扯,吃得津津有味。双乳和下身同时被赏玩,所带来的快感成倍地剧增,像一股迅猛的洪流,激烈地冲刷这燕寒秋的神经。

    “啊..”片刻之后,他终是坚持不足,大叫一声,自龟头喷出几道白浊。

    “小心肝舒服了,这下该轮到相公我了。”杜仲卿看着床上因高潮而失神的人轻轻一笑,手指沾着刚射出来的稀薄精液一下插进了他的后庭。

    “啊..”

    粗暴的手指突然的侵人,让燕寒秋再度失声,下意识地夹紧了臀部,后庭因此紧紧地绞住侵入的指节,缠裹着它难以寸进。

    “太紧了!乖,放轻松。相公的手指快被你夹断了。”

    杜仲卿见他难受,温柔地安抚。他虽风流贪花,但也从不在这方面唐突了美人。欢好这种事,总是要有人配合才能水乳交融尽享鱼水之乐。

    细长的手指不断地抠挖按压,后庭的不适感渐渐消失,燕寒秋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杜仲卿也随之增加了手指的数量,一根,两根..等到三根手指在后庭畅通无阻地抽插几个来回之后,杜仲卿迫不及待地解下衣裤,用自己狰狞的欲望换下了湿漉漉的手指。

    “唔..”

    “哦.”

    两声叹息同时响起。

    丝绒般紧密包裹的触感从饱胀的阳具上传来:柔软,紧致,温热又湿滑;美妙得杜仲卿不能自持,飞快地挺动着腰抽插起来。

    杜仲卿不愧是久经沙场,插起穴来是得心应手轻车熟路,九浅一深时急时缓,不停地在穴儿里刮蹭骚磨,不一会儿就摸索到了燕寒秋的敏感位置,然后卯足了劲地往那一点强干。

    “啊..哦..啊..”燕寒秋初次承欢,哪能经得起他这般操弄,百来个回合下来,便哀嚎连连败下了阵,夹紧了屁股不让那孽根往里进。

    只是他那屁股眼早被杜仲卿给操熟了,哪还挡得住杜仲卿的如意金箍棒;肉棒一来,它不止不挡,还自个儿张开了嘴一下一下地含进去。杜仲卿被他又吸又夹,是好不舒爽;嘴里的淫词浪句止不住地往外冒。

    “唔..小心肝..小宝贝儿..好紧..真是个好穴儿..”

    “穴儿真美..真会咬..”

    “啊..好骚..好会吸..”

    “好爽..比处子的穴儿还爽..”

    燕寒秋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被一个男人妓子般地压在床上,身体让男人恣意地当女人一样使用,在他的身上纵横驰骋所向睥睨。看着男人享受的神情,听着男人淫荡下流的混账话,燕寒秋脑子里不禁想象出男人是如何惬意地干着自己的,那粗长的东西是如何贯穿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在自己后庭里面得趣。他羞愤欲死又惶恐不已,自尊如同身体一般被男人狠狠地蹂躏,他终是低下了骄傲的头,开始向男人求饶。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

    “别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燕寒秋自小就生了一副好相貌,长得是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他这双眼含泪委屈求饶的模样,真是看得杜仲卿我见犹怜,那行着禽兽之事的孽根马上又胀大了两圈。杜仲卿只觉兽欲沸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什么技巧什么章法全忘了,只晓得捧起燕寒秋的屁股不管不顾地死命地往里干。

    “哦..相公的小心肝小宝贝..相公要干死你!”

    “不..不要..要坏了..”

    “让相公操干坏你..操烂你的小穴儿..”

    杜仲卿马不停蹄地狂插猛干,燕寒秋期期艾艾地不住求饶,激烈的肉体碰撞和交合的声音,汇杂成一场淫靡而又浪荡肉体盛宴。

    杜仲卿仿佛不知疲惫,直把燕寒秋操得失声大哭,操得嘶哑了声音,操得没用前面就射了出来;最后,直接把人操晕了过去。而他依旧龙精虎猛,一路高歌猛进打桩机似的狠干着燕寒秋那让人着魔的销魂洞。

    “啪啪...啪啪”

    “叽咕叽咕...噗嗤噗嗤”

    不知过了多久,燕寒秋悠悠醒转。他看见头顶的帐子在不停地晃动,愣神片刻才明白过来:不是帐子在动,而是自己在动。眼睛下移,果然就看见自己两腿打开,那个男人跪在自己腿间不断地挺腰干着自己。

    燕寒秋的后穴已经被他干得麻木了,不止是身体,连他的精神都有些麻木了。他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醒过来了。每一次醒来,男人都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姿势操着他。床头上,地上,桌子上,窗户边...平躺式,后入式,骑乘式.....

    他已经不知道被操射了几次,男根已经射不出任何的东西,赤裸的下半身和悬挂着的亵衣上全是干涸的精液,身后也没能幸免,烂熟的后庭不知被男人用浓精灌满了几次,粘腻的精液随着阳具的抽插不断从穴洞里被干出来,顺着臀缝一直往下流,整个臀部湿濡一片。

    “唔..”

    一股滚烫的热流伴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打在了燕寒秋后庭的内壁上,随后男人把已经软下去的阳具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就在燕寒秋心里总算一松以为这场奸淫已经结束的时候,男人温柔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手指轻轻拨弄着被使用过度的后庭,一脸满足而又意犹未尽地笑出声。

    “小宝贝的穴儿真美!让相公舒爽得紧。相公以后一定会好好疼它的。”

    说罢,用床单将燕寒秋一裹,抱起他来到窗前,纵身一跳消失在将明的晨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