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攻二的第二次嘻嘻嘻(?˙︶˙?)
再说裴景星,长久的压力让他在杨枭略显粗糙的按摩手段下面,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但大脑已经安眠,可涂在身上的那些精油可不是作假。 特别是那些无色无味的油,那是用来助兴的好东西,因为对身体没什么害处,药效也足够,所以价格不低,通畅技师们也只会用上一两滴。可不是被杨枭这个不识货的东西翻出来了。还一股脑的全用上了。 药效一丝丝的浸润到被揉开的皮肉里,焦糖色的肌肤上漫出一种色情的红色。男人似乎觉察到了点不对劲,可是沉睡的大脑不能做出什么反应,反倒是这种灼人的高热烧的皮肉越发敏感了。 再话说那位被被绑在房间里的真正技师,她直到昏过去都不明白,那位长相精致的青年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这紫菀会所是根本没有人安排人到男人在的这间房里去的。换言之,安排这个的经理也根本不知道,这间房间里有人。 世界上很多的事情就是那么巧,瀮毅由于上次上过男人之后很是不得劲儿。他思衬着大约是那个男人太过淫荡的关系。听闻紫菀里面“好东西”不少。 这会儿瀮毅扎着高马尾,挂着儒雅的假笑,按着侍应生的指示,推开了门。 昏黄的灯光无端生出一种暧昧,装修的古色古香的房间很有味道,角落里还在点着熏香,袅袅的烟雾升起。这样的景色都不及那床上躺着的男人。 焦糖色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的光泽着实是招人。柔韧的肌肉,漂亮的线条。种种的一切都在冲击着瀮毅,更别说他定睛一看,那个男人不就是上次打钱的那个裴景星吗?! ‘呵,这个淫荡的男人,看上去端的根什么似的。其实呢?那点儿钱还不知道是从多少男人身下转来的。’ 瀮毅完全是把裴景星当成了是个出来卖的鸭子,那次中药也想成了是他被金主玩成那样的。 小年轻心底隐藏的那点黑暗面全然冒出来了,叫嚣着要好好的搞搞这个男人,最好让他满脸失神,再不能做出那种冷漠高傲的样子。 他反手把门锁上,露出了个有些狰狞的笑容。 那时候自己打定主意,要是在碰到这个男人,呵,我不操死你! 光滑的皮肤实在是吸手,一寸寸的从后颈哪里往下摸,时轻时重的划过凹陷的腰眼,又狠狠捏了一把肉厚的臀部。 瀮毅这会儿已然摸上了男人,心底的焦躁奇妙的安静了些。他瞧着裴景星两片臀肉之间的小穴,心思倒是活泛了些。 摸着男人的腰,将人翻过来,刚毅的脸上泛出一些红晕,挺直的鼻梁,锋利的眉峰。明明是这么英武的男性长相,却,他妈的该死的性感。 小年轻啐了一声。 丰厚的胸乳上,两颗乳头已经被照顾得站起来了,乳晕上泛起一粒粒的小颗粒。块垒分明的腹肌下面是不停流水的雌穴。 呵,真是个骚货。 瀮毅红着双颊,感受了下湿润滑腻的内腔。解开裤头,一下就挺着勃起的鸡巴捅了进去。 “啊~” 艹,真他妈的爽。 小年轻自从心底里面认为他是个鸭子之后,那点顾虑全然消失,只把他当成了个不要脸的小婊子一样。雌穴里就随便扩张扩张就插进去了。蠕动的甬道没什么水液的润滑,高热的肉壁全然紧贴在鸡巴上,连上边每一根狰狞的青筋都乖巧的吃下去了。 裴景星就算是再怎么累,哪怕是熏香里有安神的草药,被人草了穴,他怎么着也是清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就瞧见一个长相漂亮的男人垂着长长的头发,如同绸缎一般。雪白的脸上两片酡红,宛若喝醉酒了的贵妃。 这个人,不是上次的那个,瀮啥来着的吗。 这小东西难不成是这个紫菀的鸭子不成? 男人这么一想,就释怀了,想着大约是叫来的鸭子,可没想到先前两人上过床。这也倒是巧了。 所以说啊,人不能太自我为中心。 男人全然把他的动作当成是鸭子的服务,连平时不愿发出的呻吟都随便发出来。 “啊,慢点儿慢点儿……啊哈……”瀮毅听着裴景星漫不经心的声音,仿佛如同,自己才是那个给人服务的鸭子一样! “呵,裴景星,你要慢点儿?好啊。” 小年轻弯了弯嘴角,露出了个嘲弄的笑容。慢慢的顶过男人的g点,狠狠地碾过之后,又是慢慢的抽出,这种仿若隔靴搔痒的焦躁感,让经受过狂放有力冲击的男人格外的欲求不满。 “……啊,你快点。”男人伸出手拍了拍瀮毅雪白的面颊,“做的好了,……少不得赏你的。” 裴景星眼里全是水意,亮晶晶的。深色的皮肤上浮现出一层暧昧的情动之色。打着发胶的头发落下来,粘在额角,实在是诱人。 瀮毅虽然精虫上脑,但算不得什么傻子。听他的语气,随便一推敲便是能知道。 ‘呵,这个骚货把他当鸭子了。’ 这种奇妙的怪异感让他有点尴尬,更别说是男人还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小年轻看到他那种漠不关心,高傲的模样就来气。他勾起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 “那裴总,在下一定好 好 的 照 顾 你。” 他重重的捅进去,龟头就在宫口打转,宛若在刀尖上行走的紧张感叫男人一下子绷紧了神经。他的身上全是被瀮毅咬出来的红色痕迹。一个个牙印,一道道指痕。特别是丰厚的胸乳上,两粒红果直直挺立着,硬的和石头一样。 腹肌上湿淋淋的全是骚鸡巴流出来的滑溜溜的液体,一根笔直笔直的男根指着天花板,红红的龟头上边,不断翕动的马眼好像在一股股的吐水。 瀮毅雪白的小腹撞在男人湿答答的下体,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响。雌穴就好像一个鸡巴套子,柔柔的包裹住男根,不管是多么重的草干都能好好的享受到。 男人的叫声已经变了味,从一开始漫不经心的宛若躺在温暖的水里享受着的随便哼哼。到现在。 呵,仿佛是被操成了个骚婊子,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其实油亮亮的丰厚嘴唇还是很诱人的,可是做医生的本来就是有点洁癖,能不带套上人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更别说是那张还沾了口水都唇,瀮毅瞧着就有点恶心。 这种催情的精油效果真的不是盖的,像是毒火一点点的灼烧着神经,裴景星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姓谁名甚了,整个房间都好像在晃动,昏黄的灯光显出一层层的重影,小年轻雪白的皮肤亮的扎眼。 一道道低沉的呻吟,仿佛带着钩子一样,勾着小年轻的心。 两条大腿中间湿淋淋滑腻腻的,随着他面上泛起红晕,那丰厚的胸脯抖抖索索的,瀮毅破开了子宫颈,里头温暖湿润,内壁挤压着龟头,两个最为柔嫩的部位相互碰撞,裴景星爽的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连脚指都紧紧蜷起来。 小年轻歪着头,晃动了下长发,像是猝了毒的笑着,咬住男人红彤彤的耳朵,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蜗里,激起男人的一整战栗。 “老骚货,爽不爽啊,给你开个后门吧。” 裴景星早就没了意识,这种精油无色无味,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沉沦下去,比起沈湘配的药,还要厉害上三分。 白皙的手顺着小腹往下摸,揉了一把阴户,又快速的抽动了几下,在紧致的肉道里抽插,就像是一阵电流顺着脊椎一路向上,在一片空白的大脑里绽开。 漂亮的脸上露出了略带狰狞的笑容,手指捏住阴蒂,揉把了几下,又是狠狠的一捏。小东西红肿肿的大了起来,在空气里颤颤巍巍的,很是可怜。 瀮毅感受了下子宫里无上的享受,在每次都有要把子宫拔出来绮丽幻想中,碾在内腔里,射了,男人下半身像是没了知觉,也不知晓怎样反抗,只是无意识的蹬踢着。肉圈箍住龟头,一股骚水混合着精液的腥气弥散在空气里。 小年轻甩了甩头发,拿手上的发带捆起来,面如桃花,雪白的颈子上都泛着点红。 他看见男人被草开了的穴口,还有影藏在阴影下边不断收缩的菊花。瀮毅家世好,家里也没想让他从政,他就随心所欲的挑了个想做的,医生这个职业本来就是圣洁的像天神,又是长相出众,温柔绅士,自然是投怀送抱的人如过江之鲫,多而又多。 他是男女不忌,艹下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区别。 瀮毅垂着眸,淡淡的撇了眼裴景星,他从没上过这种类型的男人,更何况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看人都像是看臭虫一样的神色,呵,他算什么东西。 即便是这样,浑身上下全然是被精液,淫水弄得脏兮兮的,等这人清醒了,又是会毫不在意的挥手而去。这种耻辱!小年轻拍了拍男人滚烫的脸颊,勾起一个笑容,他有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