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作弊惩罚 （久违的打屁股 跳绳抽脚心）
天气冷冽的要命，赵主任正在召开高二年级大会，高二年级文理科班的所有学生都站在操场上，不怕冷的赵主任对着话筒正吐沫横飞的讲话。 “前几天摸底考试，咱们年级出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什么呢！”赵主任转头瞅了眼站在主席台上的艾柯和陈粟两人，“竟然有两名同学在考场上作弊！这两位同学是高二三班的艾柯和陈粟！我要在这次的大会上严厉的批评他们！”艾柯和陈粟站在台上低垂着头。 艾柯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直绞着被冻红的手指，通过余光可以看到操场上黑压压的一片同学，这下自己可出名了，全校同学都知道自己作弊了。艾柯悔恨的不行，现在可算理解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句话了，被全校通报批评实在是太丢人了。而且，林向晚也站在台下看到如此狼狈又不堪的自己了吧。 赵主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艾柯和陈粟，“作弊这种行为是多么的可耻！现在或许你还可以抄，等高考的时候呢！？还能抄吗！？”赵主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赵主任拿起台上的保温杯喝了口水，看着台下，“底下说不定还有些作弊了的同学但是没被我抓到，我告诉你们，你们来上学不光要学知识！更重要的是要学习怎么做人！作弊，是非常恶劣的一种行为，这是什么？是投机取巧！作弊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更是对他人的不公平！” 艾柯一边听，泪一边哗哗的淌着，时不时肩膀还抽动几下，赵主任讲的这些话让艾柯心里难受的要命。陈粟虽然也难受但好歹是男生，瞥见艾柯哭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很愧疚，想偷偷递块纸巾给艾柯。 赵主任把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你们给我听好了，要是下次再有类似作弊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直接给我卷铺盖回家，不用再来上学了！” 林向晚站在队伍中间靠后的部分，抬头看着站在主席台上偷偷抹泪的艾柯。 “哎？台上那个作弊的小妞给我口过。” “真的假的啊？” “真的啊，虽然长相一般，口活真是不错，啧啧啧，那滋味......” 林向晚转头看向旁边班一脸正在回味的男生，男生旁边的人接着笑小声说，“泽哥，我也想试试......” 被称为泽哥的男生摸了摸下巴猥琐的说，“好说，我把她联系方式给你，正好，我最近也想找她......” 艾柯和陈粟要回家反省自己的错误三天再来上学，艾柯和陈粟正当着全班人的面收拾书包，教室里出奇的安静，艾柯都看不清楚自己拿了什么书，只想着快点收拾好然后赶紧离开教室，因为艾柯能够感受到全班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前桌的宋朝南坐的依旧笔直，始终没有转身。 艾柯和陈粟收拾好低着头一起走出了教室，教室外面空荡荡的，大家都在教室里上课。班主任王峰正站在门外表情严肃，“你们俩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赵主任说的话你们应该也都听进去了。”艾柯低头盯着王峰的皮鞋眼眶又一阵湿润，“陈粟，你还是体育委员呢，真会给咱们班争光啊。”听了王峰的讽刺，陈粟扁着嘴道歉，“老师，我错了。” “行了，让你家老陈给我打个电话。”王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陈粟的老爸和王峰以前上学的时候是要好的朋友。 王峰转向艾柯，艾柯咬紧下唇等待着王峰对自己的批评，王峰叹了口气，听到王峰叹气艾柯心里比王峰骂自己还难受，“艾柯啊，你们家的情况老师也了解一二，可这也不是你作弊的理由。你一个小姑娘，一定不能学坏啊。”艾柯点点头，眼泪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艾柯和陈粟背着书包走在空荡荡的校园里，道路两旁的树叶都快掉光了，平时上课的时候艾柯总是在想自己要是可以不用上课偷偷跑出去玩那得多开心啊，可是现在梦想成真了艾柯反而没那么开心了。 陈粟轻轻撞了一下艾柯，垂着头说，“对不起。” 艾柯擦了擦眼泪，“不关你事，是我自己要作弊的。” 陈粟烦恼的挠着头，“咱俩点太背了。” 艾柯叹了口气，“就不应该作弊的”，其实艾柯现在一句话都懒得说，陈粟踢走路上的石子，“你说得对，董清雪肯定嫌弃死我了。” 艾柯转头看了眼陈粟，心里却在想林向晚，林向晚肯定也嫌弃死自己了吧，一想到这，艾柯的心又开始抽抽的疼。 放学了，学校道路两旁的路灯都亮了起来，同学们从教学楼里蜂拥而出。与此同时，一个男生被林向晚压在学校教学楼后的墙上，林向晚一手揪着男生的校服衣领，接着一拳打在男生的脸上。男生啊啊的叫着，没几下男生就被林向晚打的鼻血直流，鼻青脸肿了。林向晚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拿出手表给自己戴上。男生则蹲下身捂着脸哎呦哎呦的叫着，林向晚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男生，“你叫阿泽是吧，以后说话给我小心点。” 等林向晚走后，阿泽擦了擦嘴边的血，阿西吧！！！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了，平白无故被人胖揍一顿，关键是自己根本就没和林向晚说过话啊！ “咚咚咚”，艾柯从床上起来开门。 是林向晚，艾柯一下子眼眶又红了，一天之内数不清哭过多少次，艾柯的眼睛已经肿的像只兔子了。 林向晚的黑色外套上还沾染了几片雪花，林向晚把饭菜放到桌子上，又脱下外套挂起来。 “吃饭了吗？”听到林向晚的声音，艾柯一瞬间控制不住眼泪就滚落下来，艾柯抿着唇不敢看林向晚摇了摇头。 “我买了鱼香肉丝盖饭和西红柿鸡蛋盖饭，你想吃哪一个？”林向晚把餐盒从袋子里拿出来，还拿出了两双筷子。 艾柯慢慢挪动到桌子前坐下，餐盒还透着热气，艾柯的鼻子红红的，艾柯偷偷的用手背把眼泪抹去。 “快吃吧，等会就凉了。”林向晚把筷子分开递给艾柯，艾柯碰到林向晚的手指冰冰凉凉的。一天了艾柯都没有吃饭，因为没什么胃口，可是闻到饭味，艾柯倒也感觉到饿了。艾柯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就着出租屋里暖黄的灯光，艾柯看了眼坐在自己身旁慢条斯理吃着饭的林向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泪水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艾柯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流眼泪，林向晚扯过一张纸巾递给艾柯。“......谢谢”艾柯接过擦了擦眼泪，可是眼泪流的更凶了，自己仿佛在一天之内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对......对不起......”艾柯一边哭一边含着饭开口，艾柯的眼睛本来就小，这下都被挤到看不见，“我......我不应该，呜呜......作弊......咳咳......”艾柯似乎是被泪水呛到，“真的......对不起......” 林向晚给艾柯拍着后背帮艾柯顺气，“说完了吗？” 艾柯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向林向晚，林向晚表情淡淡的，艾柯擤了下鼻涕，点点头。 “说完了就吃饭。” 整个晚上林向晚都没有和艾柯说一句关于作弊的事情，林向晚还是像往常一样给艾柯补习数学，只不过林向晚的语气比平时更加温柔罢了。 下午快放学的时候，依旧在家里反省着的艾柯收到林向晚的短信，“在学校的体育馆等我。” 艾柯见到林向晚的时候有些发懵，“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都是些无聊的课，还不如来打篮球。” 空旷的体育场里只有艾柯和林向晚两个人，林向晚在做热身运动，艾柯坐在台上拄着下巴看着林向晚犯花痴，穿着校服也还是好帅。 “今天都干什么了？”林向晚一边弯腰一边开口。 “嗯.....上午推着对门的奶奶下去散了会步，之后就一直在学习。” 林向晚把上衣校服脱下扔到艾柯怀里，林向晚上身只穿一件黑色卫衣把袖子撸起就做起了俯卧撑。林向晚的双臂结实有力的撑在塑胶场地上，林向晚的腿笔直修长，艾柯吞咽了下口水，目光不自觉的就移到林向晚的窄腰上，衣服里面的光景艾柯是领教过的。 艾柯脑子里正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林向晚忽然抬头看向艾柯，“你帮我数着”，艾柯点点头表情羞涩，林向晚毫不费力的做了五十个，动作标准利落，林向晚一边做着一边忽然开口，“我做多少下就打你多少下，怎么样？”艾柯听了林向晚的话一脸惊恐，看林向晚的架势起码再做100个啊......艾柯硬着头皮冲着林向晚点点头，还露出一个僵硬到有些难看的笑容。林向晚做的更加起劲，“88”，“89”，艾柯的声音都有些发飘，艾柯头疼，林向晚怎么体力这么好。 “......90”，艾柯颤抖地喊出90，林向晚起身拍了拍手，“不做了，我要打球。”艾柯总算松了口气。 林向晚头球的准确率艾柯是知道的，看林向晚投球，艾柯又想起自己和于早早姜婉婉她们在赛场边看林向晚比赛的画面。林向晚在球场上挥洒汗水，可苦了艾柯，艾柯特怕篮球砸到自己身上，还不得不帮林向晚满球场的捡球。 艾柯把篮球递给林向晚，林向晚没有接，“你投一个试试。” 艾柯咬着下唇，双手举着篮球，这篮球还挺沉。瘦小的艾柯面对着高高的球框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嘿！”从艾柯手里投出去的篮球连篮筐边都没有碰到，“哈哈哈”，林向晚在艾柯身后毫不留情的耻笑艾柯。 艾柯撇了撇嘴，“我根本就不会打篮球。” 林向晚拉起艾柯的手跑到主席台下的器材室，林向晚又拿出向体育委员借来的钥匙把器材室打开，直到林向晚把器材室的门反锁，艾柯开始紧张了。 “......你，你要干什么？” 林向晚微微挑眉，“叫我什么？” 艾柯愣住，林向晚这是要......可是，这可是在外面啊，艾柯垂下头，“主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叫林向晚主人，这让艾柯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脸颊也不自觉的泛红。 林向晚勾起嘴角，指向靠在墙边的一张桌子，“趴到那去，把屁股露出来。” 艾柯乖巧把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两腿站直大大的分开，桌子靠的墙边上正好开了一扇小窗，同透过这一扇小窗可以看到体育馆的大门。 林向晚端详了一周，最终拿起器材室里的乒乓球拍，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朝在不安中等待的艾柯走了过去。林向晚伸出修长的手指在艾柯的屁股上抓揉了几下，“嗯......”艾柯舒爽的哼出声，自从上次被打出血之后，林向晚就很少动艾柯的屁股，要打也只是象征性的用手打两下，所以艾柯的屁股现在已经看不出来受伤的痕迹了，林向晚感受着艾柯屁股的弹性，手痒痒的要命。作弊这件事，惩罚是一定要有的，林向晚不提不代表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多久没正儿八经打你屁股了？”林向晚这话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艾柯一愣，艾柯不敢迟疑立马回答，“很久......了？”艾柯不禁想起上次因为情书这件事自己的屁股被打的开花，只是一想，艾柯又觉得自己的屁股一阵刺痛，腿也跟着软了一下。 “要打多少下来着？” 艾柯害怕的握紧了拳头，“一百下......啊！”艾柯立马头皮发麻。 林向晚扬起乒乓球拍就冲艾柯白花花的屁股打了上去，木质的乒乓球拍打在屁股上也是很有分量的。 林向晚紧接着又抽了一下艾柯的屁股，“该喊什么？” 艾柯瑟缩了一下，大声的喊出口，“一！” 林向晚似乎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乒乓球选手，握着球拍把艾柯的屁股当成一颗巨大的乒乓球，正在啪啪啪啪的抽球，林向晚也不“偏心”，艾柯的左右两边臀瓣被很均匀地抽打着，不一会就变成了蜜桃般的粉红色。 艾柯在器材室里压抑的叫着，趴在桌子上透过小小的窗户紧张的看着体育馆的大门，生怕这个时候有同学或者老师进来。 “呃啊......四十七！”艾柯身体紧绷，快过半了，这拍子打人真疼啊，尤其乒乓球拍的表面是粗糙的颗粒状的，“嘶.......”，这样的面和艾柯受伤的屁股一接触更是让艾柯握着拳头想捶桌子。林向晚倒是想着，看来以后家里可以备一副乒乓球拍了。 “啪！”又是不领情面的一下，林向晚一手牢牢的按在艾柯试图起身的背部，艾柯紧闭着眼睛大喊了一声，“四十八！啊！”艾柯的大腿颤抖着，两只腿交替的在地上蹬着想缓解痛苦。 此刻的林向晚霸道又冷酷，艾柯知道，自己要是求饶只会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五十下打完，艾柯也只是微微红了眼眶，艾柯甚至觉得自己的抗打能力增强了。林向晚把艾柯扶起来，艾柯颤抖着起身，任凭林向晚帮自己把裤子穿上。 林向晚把拍子扔到一边，舔了下嘴唇，“坐到桌子上去。” 艾柯心里哀嚎，还有五十下，就知道林向晚没那么好心直接放过自己。艾柯迈腿爬上了桌子，双手撑在桌面上，屁股轻轻的往桌面上贴着，“嘶.......”已经这么小心翼翼了，艾柯还是痛的不行，好不容易适应这种感觉，林向晚又开口命令道，“把鞋和袜子脱了。” 尽管艾柯心里对于林向晚接下来的动作有不好的预感，但迫于林向晚的淫威艾柯仍旧照办了。林向晚拿起墙上挂着的跳绳对折攥在手里，这跳绳的手柄是木制的，绳子是棉质的，看起来很有分量很结实的样子，“把脚底露出来。”艾柯看着林向晚手里的跳绳不仅哆嗦了一下，艾柯把白皙的脚掌立起来，脚底板正对着林向晚。 林向晚表情冷淡握着手柄把绳子往空气中甩了一下，“啪”，这绳子像鞭子一样把空气打破，艾柯吓得双手握紧了桌边。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疼的话你可以随便叫。” “嗯！一”，艾柯的表情有些痛苦，只这一下艾柯的鼻子都有些发酸，林向晚握着手柄松松的把绳子甩在艾柯的脚心上，艾柯咬咬牙这样的疼痛自己还可以忍受。 林向晚站在艾柯侧面，一下一下地往艾柯的脚心上甩着绳子，艾柯觉得脚心又疼又痒特别想伸手去抓挠脚心。 ...... “十一！”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脚心的痛苦不断累积，艾柯的双脚也趁着间隙互相磨蹭来减轻痛苦，“好疼......”艾柯带着哭腔开口，脚底也变成粉红色。 林向晚站直身体，拎着绳子在艾柯的脚腕处不轻不重的抽了一下，“把脚并好。” 艾柯一边啜泣一边哆嗦着并拢双脚，艾柯盯着林向晚手中的绳子，眼神透露出恐惧。“啊啊！”脚底板钻心的疼，艾柯弯起膝盖，把脚心贴在冰凉的桌子上像是藏起来一般，艾柯求饶的看向冷脸的林向晚，“疼，受不了了，主人......”虽然知道求饶没用，可这样的疼痛下，艾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林向晚没说话，又拿来一根跳绳，按住艾柯的脚腕，把绳子紧紧的绑了上去。 “最后二十下”，林向晚语气阴冷，“再乱动，我保证你明天走不了路。” 艾柯被吓得不轻，双手攥紧桌边，哭的整张脸都有些扭曲，脚心一道一道的布满红印。 “啊！”艾柯抽噎着，“一”。 林向晚又甩上去，“啊啊啊，二！” ...... 艾柯冷汗直流，终于喊完二十！脚心也高高的肿起，艾柯颤抖着松开扣住桌边的手指，身子往一边倒去，眼泪和口水更是糊了一脸。 这一晚，林向晚把十级残废的艾柯背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