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阳山强奸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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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西见她这样,又冷静了一些,在心里琢磨不对劲,如果闹鬼,小舟跟她住一起,为什么小舟没有感觉到?难道鬼专找她?可她没倒霉到连鬼都来欺负的地步吧! “晚上有人进来吗?” 小舟摸不着头脑,“没有啊,我睡觉都反锁了门,有人进来我肯定知道。” 余唯西皱起眉头,忽然记起上次陈简言来时,他说把小舟迷晕了,可小舟说睡觉反锁门,那陈简言就算能把小舟迷晕,但他是怎么进来的呢?” 越想越不对,趁着早餐吃完,小舟去洗碗筷时余唯西躲在厕所给陈简言打电话。 发短信那个号码没人接,她拨通了另一个。 “你昨晚来医院了吗?” 陈简言疑惑,回答说:“没有。” “……你前天晚上是怎么进来迷晕小舟的?” 陈简言更疑惑了,“先用烟迷晕她,再推门进来。” 余唯西:“……”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余唯西总不好回答说自己做了春梦,醒来还有吻痕,想了想,回答:“没事。” “余小姐,管家那边打电话来了……” 小舟走进来,余唯西吓了一跳,飞快挂断,将手机藏在被窝里,好在小舟正在甩筷子上的水,应该没看到她的动作,余唯西松了口气。 “管家说今天下午来接余小姐出院,好像是洪爷要宴请贵宾,到时候大小姐傅先生他们都要出席。” 余唯西心一凉。 现在大姨妈走了,虽然右侧手脚都有伤,但如果洪爷态度强硬,还是能做的。 她该怎么办…… 惶恐不安到下午,管家来了。 之前原本说出院的时候洪爷会亲自来接她,现在他没来,倒是派了管家来,余唯西琢磨不透,洪爷到底还在冷落她,还是怎样。 如果是冷落,那今晚她应该还是安全的。 想了想,她问管家:“那位南风小姐,还跟洪爷在一起吗?” 潜在意思是洪爷玩够她没有。 管家笑了笑,打官腔:“余小姐,我只帮洪爷管宅子里的事情,洪爷的私事我不清楚。” 狗屁,连送饭的阿姨都知道洪爷带南风小姐出海了,他会不清楚? 不过管家不愿说,余唯西也不好勉强,忐忑不安地回了宅子。 …… 洪爷不在,南风小姐没有住进来,所有人看到她还是尊敬地喊余小姐。 余唯西大失所望,心中有些恐惧,等借口休息时,悄悄躲在房里跟陈简言发短信,告诉他自己的现状。 但陈简言许是不方便或是没看到,一直没有回复她的短信。 余唯西坐立不安,上厕所时又看到锁骨下方的红印,琢磨着有可能不是吻痕,平时皮肤痒,一直抓的话也会留下类似的印子。 她应该是太紧张了吧? 一直熬到黄昏时分,小舟来喊,说车已经准备好了。 洪爷宴请宾客并不在宅子里,但也不知道是什么贵客,她都成了残疾人士还要去。 一个多小时后,车到了地方。 五星级酒店,金灿灿的富丽堂皇,仿佛看一眼都要收费。 余唯西敲门进去,里面只有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长得非常漂亮,正坐在那里玩手机,瞧见她进来,只瞟了一眼。 没坐两分钟,洪爷和傅九等人来了。 之前因为余唯西的事情闹得洪爷父女俩不快,但此时李青芝挽着洪爷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丝毫不像有间隔的样子。 看到这幕,余唯西万分庆幸自己反思了傅九的话,他们再怎样争吵都是亲热的父女俩,会因为她一个外人真的产生仇恨么?不过还好她半路刹车,没有再挑事。 “西西,你来了,今天感觉怎么样?我有事没能去接你,你可别怪我。”洪爷上前拉住余唯西的手,语气很温柔。 余唯西真是琢磨不透这人,一冷一热,现在这样,晚上是不是得让她陪睡觉了? “洪爷,人家在这里坐半天了你也不问问人家。”年轻女人上前撒娇,洪爷收起笑,“今天有客人,你的小性子收一收。” 年轻女人很尴尬,坐了回去。 余唯西心惊肉跳,想着完了,今晚估计跑不掉了,她浑身发冷,双腿禁不住一软,人往后倒。 有人用手臂挡住了她的背后,她得到支撑,立刻扶住椅背,终于站稳。 “余小姐,小心。”是傅九客套的语气。 洪爷将她扶住,傅九立刻松手,他蹙眉,“怎么总是不小心?” 余唯西忙说:“脚上根本使不上力气。” 洪爷这才记起她不止手受伤了,便扶她坐下。 又等片刻,傅九接了个电话,说:“洪爷,来了。” 洪爷点点头,傅九便起身出去迎接。 不到一分钟,分开了,几个男人走进来,其中两人余唯西认识,都是洪爷身边的人,可紧接着,她居然看到了陈简言。 今天洪爷要宴请的居然是陈简言? 余唯西表情幻变莫测,有一百个问题,却不得不往回咽。 从进来到坐下,陈简言都没有看余唯西一眼,仿佛压根就不认识她,余唯西也不敢多看他,怕被洪爷察觉什么。 和陈简言同来的还有个男人,听介绍也是警察,什么职位余唯西晃神了下,没听到。 人到齐后便开始上菜,她坐在李青芝的右边,左边是南风。 余唯西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洪爷为什么宴请陈简言。 上一任局长在时,洪爷的生意畅通无阻,可陈简言来了,他处处受阻,虽然省厅有人,但也不能事事都让对方帮忙,想要拿下东城,还是必须先拿下陈简言。 当然,洪爷自然不可能这么直白的说,他明面上是正经生意人,还经常做慈善,对外的形象还是很好的。 傅九做为狗腿子,觥杯交错间,抛出一个个隐性的诱惑,明着听不觉得有什么,但细细咀嚼,就什么都明白了。 陈简言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适时起身说上洗手间。 正好南风也起身要去,于是余唯西便对她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南风并不理睬她,洪爷发话:“南风,你扶着西西。” 南风不情不愿,扶住了余唯西。 到厕所后,余唯西说先洗个手,南风也不管她,兀自进了格子间,余唯西挪出去,正碰见陈简言出来。 她迫不及待朝他招手:“你不会要跟黑社会同流合污吧?” 陈简言没接话,表情隐忍地望着她看。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你还记得上次我问你的问题吗?” “什么问题?” “如果我没有去出差,没有离开东城,我们那天会不会在一起?” 余唯西不解,又听陈简言沉声,一字一句对她说:“其实两年前,在平阳山强奸你的人,是我。” 余唯西浑身一震,右脚落在地上传来的痛感似乎都感觉不到了。在这瞬间,她真的体验到大脑一片空白是什么感觉。 肌肉痉挛,血液倒流,牙齿颤抖,身体几乎是陷入了濒死状态,她嘴唇哆嗦地看向陈简言,整个人几乎是不可思议的颤抖。 陈简言目光幽深,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在数秒的对视与僵持后,最终艰难地开口:“余唯西,对不起。” 他独自离去,余唯西一个人站在那里,望着冗长的走廊,那一排排灯好像都变成了黑白。 “你这么快就上完了?走吧。” 南风上完洗手间补好了妆,白里透红的脸与余唯西的惨白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回到包厢,推门而入时,一桌的人都在笑,也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余唯西直勾勾地望着陈简言。 他也在淡笑。 南风早已坐下,兀自站立的余唯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西西,你怎么不坐?”洪爷开口问。 他这句话像是点醒余唯西,她没坐下,反而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了陈简言边上。 “余唯西,你干什么?”李青芝不悦,觉得她这样没礼貌,给他们丢人。 可话音刚落,余唯西在一桌子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狠狠扇了陈简言一巴掌。 “你干什么!” 所有人都乱了,和陈简言同来的警察大喝一声,他要按倒余唯西,却被陈简言抬手阻止。 “西西,你疯了?”洪爷颇为震惊,升起薄怒。 他的两个手下表情严肃纷纷起身,仿佛只要洪爷一发话,他们就会把余唯西就地正法。 “洪爷。”陈简言开口,还是那样淡然镇定,仿佛刚才挨了一巴掌的是别人,“我不怪她,这是我欠了她的。” 这话又是让大家摸不着头脑。 “陈局长,这是什么意思?” 陈简言沉吟数秒,看向洪爷:“感谢洪爷的盛情款待,我陈某怕是无法消受。” 他说着,欲起身。 洪爷却是一笑,“既然陈局长清廉不喜欢和我们这些商人同流合污,那这次就当我们交个朋友,生意上的事陈局长不爱听,我也就不说了。”说到这里,他忽然又变了语气,“那我就向陈局长打听一件事情。” “两年前,你们警察侦破一起重大杀人案件,凶手马强被执行死刑,听说你们警队有人立了大功,不知道是哪位警察立的功?” 陈简言看他,“洪爷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