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让余唯西颤抖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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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次做,他们都是在一片漆黑的情况下,感官的欲望大过了正常的思维,可现在他们都暴露在灯光下,身体和表情,都在向对方展示。 余唯西很快就脸红,用力推傅九,她以为傅九会像之前那样强硬,可他没有,他顺势躺下来,静默数秒,起身出去了。 余唯西松了口气,她越来越搞不懂傅九的心思。 隔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回来,突然问她:“你想不想捉鱼?” 余唯西顿时竖起耳朵,高兴地问:“现在吗?可是这么晚了,怎么看得见呢?” “明天,明天我们去捉鱼。” “啊?明天我们不是要跟黄大叔他们一起下山吗?” 傅九关灯,在黑暗里躺下,“我们后天再走,阿忠他们应该会找过来。” 余唯西虽然看不到他了,但还是居高临下朝他的方向问:“如果阿忠他们找不过来怎么办呢?我问过黄大叔,他们每两个星期左右下山卖货和采买。” “没关系,我有办法能出去。” 余唯西还是不放心,“那要是这个月都出不去呢?” 傅九不耐烦了,“你废话怎么这么多?那要不现在就把他们喊醒开始赶路,马上,立刻,马不停蹄就走。” 余唯西扁了嘴,轻轻躺下。 傅九真的很没有耐心,她讨厌他。 两人各睡一边,中间还有些距离,沉默了一会儿,想到明天就要回去,余唯西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欢喜?不是。 伤心?不是。 她认真仔细想了想,觉得是惆怅。 余唯西主动翻身面对傅九的背,拿手指轻轻戳他,“傅九,那我们明天去捉鱼好不好?” 傅九没吭声,像是睡着了。 但余唯西不信他睡着了,她支起脑袋去他那边瞧,尽管什么都看不见,但还是凑过去说:“傅九,我想去捉鱼。” 话音刚落,傅九开口了,还是那样不耐烦的语气,“知道了知道了,把你的狗头伸回去。” 余唯西一点都不生气,露出笑意,安心躺下。 这个季节正是鱼虾多的时候,村子后面就有条一米多宽的溪流,小石子铺地,水浅又清澈。 余唯西提着水桶和小渔网跟着傅九身后,她开心死了,从出门一直讲到溪边,傅九出奇的没有烦躁,偶尔还敷衍她两句。 余唯西说了半天,口干舌燥,指责他:“为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却只嗯两声?” “不然呢?跟你比赛讲吗?叽叽喳喳的,你是麻雀投胎吧?”冷酷无情。 余唯西不理他了,举着小渔网欢快地跑。 小溪里鱼虾确实多,但需要技巧,并不是一网子下去就能兜满。她在上游捞小鱼小虾,傅九在下游水深些的地方捉大鱼。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太阳大了许多,但好在山里温度本就低,他们又在溪边,所以并不觉得热。 余唯西捕了会儿战绩不佳,但傅九似乎很厉害,一条接一条往桶里扔,余唯西坐在边上看了一会儿,问他:“傅九傅九,你这么会捕鱼,是不是鸬鹚投胎呀?” 傅九看都不看她。 有人这么能干,余唯西彻底不劳动了,扯了柳条子编花环,自己编一个,还给傅九也编了一个。 傅九扔了鱼叉,坐下来休息。 余唯西忙递上水,趁着他喝水的功夫,将花环戴在他头上,“你看,可比你戴墨镜好看多了吧?” 傅九不高兴,伸手要把花环甩下来,却又瞧见余唯西头上也有一个,他目光闪了闪,收回手万分嫌弃:“无聊。” 余唯西嘻嘻嘻,“我还会用草编小动物哦。” “有什么好得意的,谁不会?” 余唯西诧异,问他:“那你会编什么呢?” “狗,兔,鸡……”傅九顿了顿,补充,“戒指。” 余唯西:“那我们各自编一个,看谁编的好,谁的好谁就不用洗碗。” “那你想要看什么?”傅九今天格外配合,也不发脾气。 余唯西想了想,“小鸡吧。” 傅九:“……” 她没意识到什么,已经开始扯草。 片刻后,余唯西显摆自己的,“你瞧,天鹅哦,傅九你快看像不像?” 傅九瞅了一眼,“一般吧。” “那我看看你的。” 傅九摊手,手心里有个草编的东西,两颗圆溜溜的小球,中间还有一根长长的东西。“ 余唯西看了半天,问:“这是什么啊?” “小鸡巴啊,你不是想看吗?两颗蛋,一根鸡巴,是不是栩栩如生?”傅九还挺得意。 余唯西恶寒,跳起来就把天鹅往傅九脸上摔,“你是个变态吧,恶不恶心啊?” 傅九怒了,“你想死吗?敢砸我?”他把小鸡吧扔了,去抓余唯西,余唯西拼命跑,他拼命追。 两人一路追打一路对骂。 余唯西体力不如傅九,跑了一圈还是被他逮住,她怂了,求饶,“我给你烧鱼烧虾。” 傅九把她拖回溪边,捡起小鸡吧塞给她:“你赎罪的唯一途径就是好好珍藏我特意给你扎的这个小鸡吧。” 余唯西颤颤巍巍去接。 傅九眯眼掐住她的脖子,“怎么?你不高兴?” “……我高兴啊,感动……” “是么,既然高兴,那你怎么不笑?”傅九声音往上,黑社会大佬的姿态暴露无遗。 余唯西战战兢兢,“我心里在笑……” “你现在给我面上笑,笑开心点。”大佬威胁。 余唯西哆哆嗦嗦,“嘻嘻……哈哈……” 傅九满意了,松开她的脖子,“抓得差不多了,回去做饭吧,吃完你洗碗,然后伺候我睡午觉。” 余唯西挤出颤抖的笑,“听起来就很棒,今天又是开心的一天呢……” 桶里装了很多鱼虾,余唯西拎不动,好在傅九也没有贱到发指的地步,直接提桶拿鱼叉,开开心心。 余唯西跟在边上,捏着小鸡吧,不情不愿。 等走一半,她趁傅九不注意,将小鸡吧偷偷扔了。 黄家夫妇下了山,家里很放心交给余唯西和傅九。山里人淳朴,再者两人相当于村里的恩人,知道黄家夫妇今天不在,于是很多人拿了菜过来,余唯西感激,也将今天捉的鱼虾分给大家。 余唯西是真的开心,特别开心,这是活了着二十多年来最轻松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她跟傅九说了,但傅九并没什么反应。 到下午,傅九带余唯西去看夕阳。 两人静静欣赏,余唯西本想跟傅九说话,扭头时却发现傅九正望着自己在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看向他时他也没有移开视线。 余唯西陡然忆起逃命时共赏夕阳的画面,那个时候,傅九也是这样看着她,用同样的眼神。 唇微张,她一时忘了自己刚才想跟他说什么,而这时,傅九突然凑过来,在热烈浪漫的余晖下,深吻住她。 余唯西慌里慌张,伸手将推开他,却被傅九握住了手,紧接着,他与她十指相扣。 十指相扣? 十指相扣! 她吓死了,疯狂思考傅九为什么要跟她十指相扣啊,这不是只有里男女主角之间才有的桥段吗?可她不是女主角啊,傅九更不可能是她的男主角啊! 要死了要死了,出大事了。 她挣扎,傅九却将她紧紧搂住,薄唇从唇上滑走,落在耳垂上,他含着她的耳垂轻舔:“余唯西。” 声音低沉,耳垂发麻,酥进骨子。 “我不,我不要……”余唯西脑袋充血,小腹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从未被男人这样对待,颤着身体却又推不开傅九,在一声一声热烈执着的余唯西中,身体被他紧紧禁锢,心也被揉成了一滩水。 “我想要你。” 仿佛被人掐住了脖颈的窒息,她张口呼吸,却得不到点滴氧气。 这种感觉太陌生,深入骨髓,磨人性命。 傅九的唇仿佛涂了药,吻到哪里麻到哪里,他盯着她的红唇,狠狠吻下去,将求救的呜咽一并吞下。 大石头上阳光残留着余温,余唯西却觉得发烫,灼痛了肌肤,也灼痛了心。 她再也挣扎不了,狠狠坠入那汪叫傅九的湖中。 傅九支起上半身,轻巧除掉余唯西的裤子,将她的双腿稍稍分开一些往上压。 这个姿势太羞人,最敏感的地方全部暴露在傅九面前,余唯西涨红了脸,脑袋出现噪点,嗡嗡作响,视线都似乎渐渐模糊。 他的头低下,直视余唯西的双腿间。 黑色的小森林稀疏却性感迷人,下体的皮肤和胸前一样白皙柔嫩,而阴部是浅色的粉红,没有一点沉着的黑色素,阴唇紧闭,压根就看不到藏在里面的小洞。 傅九的眼已经冲起红血丝,他俯下身去,细细密密亲吻她的阴阜。 她柔软的阴毛俏皮可爱,在他嘴边摩擦,傅九吸了口气,只感觉那处竟然透着一股淡淡的芳香,他禁不住的诧异,心中的感觉天翻地覆,在自我震惊中,他面孔沉下去,吻在了余唯西最私密最粉嫩的地方。 一瞬间,余唯西瞳仁放大,粉唇微张,下体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弓起身体,喉咙处发出类似于哭泣的呻吟,下体颤抖,不知是想逃离傅九的唇,还是想更深入一些。 从前余唯西接客的时候,男人们都是避孕套一戴,压着她就往体内冲,所以余唯西一直认为做爱的过程就是不停抽插,她知道女人还要给男人口交,但她从来不口,可她不知道男人还会给女人口交,豹爷曾经拿竹条抽打她,告诉她,女人天生就是要服侍取悦男人的。 傅九的舌头很软且温热,似乎与余唯西的下体很合拍,他的每一下都让余唯西颤抖呻吟,他在性事上给了余唯西新的认知和冲波,被口的感觉让她快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