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后停顿两秒,开始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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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叔方言很重,但这句话两人一下便听懂了,也不知是尴尬还是怎样,都没接话。 房子都是木头做的,很结实,床不大,但干净整洁,看起来很舒服。 黄大叔叮嘱他们好好休息,带上门走了。 人一走,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不说话,余唯西渐渐有些尴尬。 山里夜晚很冷,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被子可以供他们休息,余唯西虽然尴尬,但不会傻到提出自己坐一晚让傅九睡,傅九也不是什么绅士之人,更不会把床让给余唯西。 天黑了,降温速度很快,余唯西赶紧往被子里钻,她太累了,躺下秒睡,隔了会儿房门吱呀响,紧接着有人上床。 余唯西眼皮子动了动,闻到是傅九的气味,又沉下眼皮继续睡。 熄灯后,长长的手臂伸过来将她轻轻环住。 余唯西被惊醒,问他:“怎么了?” “你不是冷吗?” 她诧异,“我不冷啊,很暖和。” “那你抖什么?” “我没抖啊。”余唯西真的没抖,她睡得可舒服了。 但是傅九挺生气:“我说你在抖你就是在抖。” 余唯西:“……” 她眨巴两下眼睛,又闭上眼睛睡觉。 隔了会儿,傅九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余唯西醒了,彻底清醒。 原来傅九想要她。 余唯西背对着傅九身体一点一点僵硬起来。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把内衣什么的都洗了,因为昨晚都做过了,她也没假装矫情,直接穿了件短袖睡。 而傅九则光着身上,只穿了条内裤。 他紧紧贴着她,温热的肌肤逐渐燃烧起来。 睡意几乎是在傅九手罩上她的乳时全无的,余唯西僵着身体没有动,背脊紧贴着傅九的胸膛,他看起来清瘦,但肌肉很结实,硬邦邦的,也很烫。 她大脑飞快地转动,却又什么都思考不了。 傅九的手轻轻在动,掌着乳,手心与乳尖摩擦,带起一串涟漪,余唯西的身体禁不住轻颤,但仍旧不敢动,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黑暗的墙面。 搓揉几下,余唯西的手顿时紧紧拽住了衣服,她清楚的感觉到了傅九双腿间快速勃起的灼热,很硬且粗,撑着浅薄的布料,顶在她的腰间。 傅九的呼吸稍稍有些急切,脑袋靠过来轻吻余唯西的后脖子。 她在这一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是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被电了一下,浑身都麻了,毛孔张开,汗毛竖起。 余唯西终于忍不住,将身体往里靠,拉开与傅九的距离,可傅九几乎是不做任何停留,立刻就贴过来。 床就那么点小,余唯西几乎是已经靠着墙了,她无路可退,而傅九不仅贴过来,更是狠狠吻住了她的脖子,像是在吸,又像是在啃咬,她觉得有些疼,将脖子缩起不让他亲,但他又去吮吸她的耳后根。 傅九似乎总有办法对付她。 他力气很大,一只手用力压着余唯西一侧的肩膀,余唯西顿时就从侧着身体变成了趴着身体。 傅九翻身上来,用身体覆在她的背上,他强迫将她的衣服脱了,内裤也扒下,余唯西在黑暗里涨红了脸,跟鱼肉似的光溜溜趴在床上。 傅九一只手从她的身体和床之间的缝隙挤进来,手掌罩她的乳继续搓揉,身下的坚硬顶在她的股沟上,他跟昨天一样仍旧不急于进入她,而是用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转过来,然后吻住她的唇。 他与她接吻,胯部用力压住她的臀,稍稍耸动,将他的家伙在她双股之间摩擦。 余唯西身上也燥热起来,但被傅九压着,动弹不得,她感觉背后有汗,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于是她想翻过身来,可傅九死死压着她的上半身,不让她动。 吻越来越热,越来越烈,余唯西脑子也越来越糊,在舌尖又一次被勾起后,她禁不住开始回吻傅九。 余唯西只吻过陈简言,技巧生疏,还不小心咬到他的唇。 许是她的回应激起了傅九更大的欲望,他的手伸下,抚摸她的腰和臀,然后下体稍稍抬起一切,将大手钻到她的下体。 他在用手指抚摸她的阴部。阴唇,阴蒂,穴口,一处都没有放过。 余唯西好热,身下湿湿的,她被傅九摸得起了异样感,轻轻皱眉,感觉傅九将手指伸了进去,在里缓缓搅动。 “唔……”余唯西轻哼出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膝盖稍稍弯曲,一脚踹在傅九的腿上。 手指进出的感觉很怪,不难受,但也并不舒服。 傅九没有说话,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他支起上半身,一手掰开她的臀肉,扶着硬铁缓缓探入。 许是昨天一夜后他知道她容易疼,所以进入得很慢。 趴着后入对余唯西来说并不简单,她下面太紧了,也没有那么多水来做润滑,但傅九很小心,慢慢的,轻轻的,全部插入。 余唯西咬着手指头,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没痛。 男人的那东西插入她体内,居然不会痛?她特意抬了抬臀部,傅九进得更深,可她仍旧感觉不到痛楚。 天啊!她好了? 傅九进入后停顿两秒,开始抽动起来,当他在她体内抽插时,熟悉的疼痛如期而至。 余唯西轻轻喊:“我疼……” 傅九不动了,俯下身亲吻她的肩膀,背部,手指顺着背脊往下滑动。 余唯西下身疼,可被傅九又亲又摸的,全身都痒似的,她承受不了这种感觉,轻轻呻吟,纤细的手指紧紧拽住枕头的边角。 傅九并不大力抽插,而是胯部挺起一些,然后再顶进去,与其说是抽插,不如说是在里耸动。 穴口太紧了,像一张小嘴死死吸住他的家伙,他动得费劲,却特别爽,全身都紧绷,可心却是放松的。 这种感觉让傅九居然生出了留恋不舍。 他皱眉,屏弃想法,听着余唯西细细温婉的呻吟,感觉酥麻仿佛进入了骨髓,他低头轻啄她的嘴角,身下的幅度大了一些,将余唯西顶得身体往前移动。 在别人家里做爱是件很紧张和紧绷的事情,余唯西的声音根本不敢放大,阴部的软肉被铁棒分开,挤入的感觉是痛的,可里面被抽动时却又泛出其他的感觉,她承受不住,想要喊叫,却只能死死咬住手臂。 阿雅以前跟她说,女人跟不同男人做爱的感觉是不同的,余唯西当时不太明白,她觉得不都是被一根棒子捅吗?能有什么不同? 而且她本就不爱那事儿,除了痛以外没有任何感觉。 后来遇到陈简言,她不否认自己也抱着治疗的心态,与他做过后,余唯西确实体验到了不同的感觉。 原来做爱除了疼痛外,还能有快感,虽然没有阿雅她们说的那样美妙神奇,但确实舒服。而第二次时,疼痛减轻了些,快感也多了些。 但和傅九做,她完全是被迫,可得到的感觉又不一样,说不清了,但疼过后似乎挺舒服的。 余唯西觉得自己越来越正常。 傅九把她按在床上折腾了十几分钟,又跟翻煎饼似的把她翻过来面对他,在谁都看不见谁的黑夜里,他再次插入,余唯西闷哼一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结果傅九跟报复似的,陡然将他的家伙抽出,然后重重撞入,又狠又深。 余唯西不咬了,疼得呜咽。 傅九似乎很满意,低头吻她的鼻尖和眼睛,然后直起身体,将她一条腿缠住他的腰,疯狂撞击起来。 良久,余唯西感觉自己快死过去时,傅九突然将那家伙猛的抽出,然后把龟头塞入她手里,紧接着几股温热喷出,鼻息间顿时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余唯西懵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傅九把精液射在她手心里,给她玩? 神经病。 她用纸巾擦干净,出去洗手,又上了个厕所。 回来时傅九躺在床上没动。她爬进被窝,在靠近床沿的地方躺下。 刚睡下,傅九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捞进了里面,用被子裹好,再抱住。 两人都没有说话,如同昨夜一般做完,然后他搂住她。 一夜安稳。 …… 次日余唯西被敲门声惊醒,睁开眼时,傅九还在睡。 “哎,来啦。”余唯西轻声回应外面的人,赶紧穿衣服下床,打开门发现是黄家嫂子。 对方不会说普通话,将手里的衣服递过来,说了几句余唯西听不懂的方言,又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做了个搓洗的动作。 余唯西明白了,感激道谢,黄家嫂子便转身走了。 衣服不是新的,一看就是黄大叔和黄家嫂子的,但很干净,穿着勉强合身,等穿好转过身时,傅九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醒。 余唯西有些好奇,她感觉傅九这人睡觉挺轻,因为她翻个身他都知道,刚才那么大动静,他怎么没醒? 不会是精尽人亡了吧? 余唯西吓了一跳,趴在床上伸了手指想去探傅九的鼻息,结果还未探到鼻息手指就被傅九捉住了。 他睁眼面无表情地看她:“干什么?” “我我,我,我以为你死了……”余唯西发自肺腑地解释。 傅九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放开她的手坐了起来。 余唯西有些理亏,将黄家嫂子拿来的衣服放在床边,“这是黄大哥的衣服,你先穿上吧。” 傅九懒洋洋,指使她:“你给我把脏衣服洗了。” 余唯西不乐意,“你自己洗吧,我很忙的。” “你忙什么?” “……”余唯西支支吾吾。 “赶紧去洗,我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傅九还挺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