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嫖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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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余唯西像变了个人似的,除了老老实实学习古琴,其他时间都在审视自己。 她对自己进行了一个总结。 不够聪明,没人相助,有些冲动,太过善良,总是倒霉。 这样的她根本就办法杀陈简言,不过她有另一个办法,就是借助傅九去对付陈简言。 至于怎么对付,余唯西觉得以自己的智商,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这一周,她每天都给傅九煲汤,一来是真的感谢他庇护自己,二来也是讨好,毕竟接不接客,一千万要不要还,都是傅九一句话的事。 今天煲的是山药排骨。 照例将保温饭盒放在傅九桌上,余唯西下楼去等老师来,下了一层楼后碰到阿忠,对方打趣:“又来给九哥送汤啊?” “嗯?你怎么知道?” 她每回送汤都没人看见的。 阿忠笑,“因为九哥根本就没喝,都进了我的肚子,不得不说你的手艺可真好,今天煲的什么汤?我这会儿有点事,等会儿上去拿。” 余唯西愣了,“是傅先生给你的?” “是啊。” 余唯西生气,这人太过分了吧,不喝可以拒绝,为什么要把她辛辛苦苦炖好的汤转手给人? 她不想便宜别人。 转身上楼,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傅九居然在。 这男人怎么总是神出鬼没。 自扯裤子后,两人差不多一周没碰见,偶尔余唯西见到傅九都是远远瞧上一眼,她不知道傅九现在还尴不尴尬,反正她很淡定。 见人闯入,傅九抬头,看见是余唯西,眯眼,“有事?” 他说完两字,剧烈咳嗽起来。 余唯西本来挺生气的,但听他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又在咳嗽,心知他是感冒了,想了想,说:“我没看到傅先生人,怕汤凉了,想先拿去保温着。” 傅九因为生病,精神也比往日差一点,伸手想去摸烟,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余唯西忙上前,倒了一碗汤出来,“傅先生,既然生病就不要抽烟了,喏,山药排骨汤,趁热喝吧。” 傅九缓缓,看了她一眼,单手拎碗喝了一口,眉头舒展,一口气将碗里余下的全部喝完。 “这里还有,傅先生等下记得喝完。” 余唯西高高兴兴,将门轻轻带上,离开了。 最开始她挺讨厌傅九的,但现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感觉,说到这个,她想起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去李医生那,于是打算找一天去看看。 余唯西选择了周六。 李医生是私人诊所,位置偏郊区,环境清幽安静。 她去的时候,李医生的助理接待了她,“李医生刚看完一个病人,正在治疗室。” 余唯西道谢,轻叩两下推开门,看到里面的画面,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傅九躺在治疗椅上,李医生坐在他旁边,正弯腰与他接吻。 听到动静,两人齐齐看过来,傅九稍怔,面不改色地坐起身理衣领,李医生倒是涨红了脸。 “李医生,真对不起,我不知道傅先生什么时候来的……”助理很尴尬。 李医生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红着脸说:“没事,你先出去吧。” 傅九也起身走到门口:“我去趟洪爷那里,等会儿来接你。” 他走出来,扫了眼余唯西,离开了,他一脸潇洒,好像该尴尬的人应该是余唯西。 余唯西不尴尬,大刀阔斧走进去,还安慰脸红的李医生:“人之常情嘛,我懂的,李医生漂亮,傅先生帅气,你们很般配。” 李医生被她逗笑,询问:“你上周没有过来,最近怎么样?好一些了吗?” 说到这个,余唯西忙将上次和陈简言躲在柜子时的感受告诉她。 李医生听完点头,给出建议:“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找个男人做一次,不管成功与否,都对治疗有帮助。” 最开始余唯西来治疗的原因是因为接客痛苦,现在她不用接客了,一千万也可能会抵消,但她还是想继续治疗。 余唯西想爬出火坑,过上她青春年少时幻想过的好日子。 做一次,那就找男人做一次嘛。 于是余唯西当天晚上就开始物色男人。 阿雅听说余唯西要找男人时,惊得差点把口红戳到鼻孔里,要知道余唯西以前上钟的心情可都跟上坟一样沉重,这次怎么会主动? 听了解释,阿雅放下口红,说:“那你要找就找个活儿好点的,男人行不行要看鼻子的山根,越挺越直,说明下面越粗越长,那方面也越持久。” 余唯西不懂这些,以往都是客人挑他,她也不懂看山根,嫖客们大多数都坚持不了几分钟,但这对于她来说是好事。 过程痛苦不堪,谁希望持久凶猛? 余唯西将阿雅的话记下来,下了楼。 刚练完古琴,她长茧的手指很痛,要了杯冷饮,余唯西在一楼物色对象。 她想不出哪里的男人比夜场更多。 山根挺直的不行,万一她还没好,男人又持久,那她不是得被操死?她并不是想找人做爱,只是想知道自己跟男人能不能做。 逛了一圈,余唯西锁定的目标。 男人独自饮酒,鼻子不挺,但皮肤比女人还白,眉清目秀长相还算可以。 余唯西不好意思直接上前问人要不要做爱,于是端着酒搭讪:“先生,看你郁郁寡欢的,失恋了吗?” 男人看她一眼,点点头,表情忧伤。 嗯,很好,她也假装失恋,两个失恋的人,彼此舔舐伤口,很快就可以干柴烈火。 “唉,我也刚失恋。” 余唯西刚说完,男人果然看向她,语气哀伤,“负心汉真多。” 余唯西也假装忧伤,“是啊。”她说完,开着玩笑抛出话题,“他们不要我们了,好孤单啊,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来一次,报复他们?” 话音刚落,男人脸色顿时大变,起身怒道:“靠,你没男人要老娘有,神经病!” 余唯西:“???” 她挠挠头,有些尴尬和莫名其妙,怎么约炮都要被人骂,是她没有魅力吗? 余唯西琢磨了会儿,觉得自己找错了地方,她应该去鸭店,那里不用搭讪,只要给钱,想让对方怎么做对方就怎么做。 一如当初为鱼肉的自己。 鸭店帅哥应接不暇,余唯西只挑了个长相中规中矩的。 她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前戏,只想尽快验证结果。 鸭子先生也很乐意,毕竟一天伺候好几个女人,遇到变态的富太太还会拿清洁球洗他们的下体,做爱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乐趣,而是赚钱的任务罢了。 “我,我下面比较干,你轻点。”余唯西多多少少不好意思。 来鸭店什么女人都有,鸭子先生经验很足,一听便体贴地说:“那我给姐多涂点润滑油,清凉舒服,还可以助兴。” 余唯西同意,看着鸭子先生已经脱得精光光,下面那坨还未勃起,像还未发酵的面团。 她挺紧张,期待自己已经恢复正常。她想成为正常的女人,过正常的生活。 余唯西已经想好了,等帮傅九做完事,她就去求他让自己离开夜场。 心中充满希望和干劲,余唯西激动地往床上四仰八叉躺下,“来吧,尽情地蹂躏我,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 余唯西一直都知道自己倒霉,但她没想到自己能倒霉成这样。 当警察踹门冲进来时,她就知道大事不妙,连滚带爬都没警察快,直接就被女警按在了床上:“老实点!” 扫黄风波一直都在持续,但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警察和各大场所都有所懈怠,大家都以为风头差不多过去时,他们又来了,带着人马和手铐来了。 小警察眼睛亮,一眼瞧出余唯西,他表情变幻莫测,不动声色跑出去找到警车里坐镇的陈简言,“陈局,嫂子在里面。” “什么嫂子?” “余唯西啊!”小警察告状,“被我们的人抓了个正着!” 陈简言脸色顿时难看了,也不知是因为小警察那声嫂子,还是因为余唯西居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陈局,怎么办?”小警察询问,毕竟好几次余唯西和陈简言看着都挺暧昧的,上次余唯西来找他,还轻抚肚子…… “关我什么事!”陈简言泛起薄怒。 小警察被吼,抓着脑袋跑了,有些不明白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跑回去,将在陈简言那里受的气朝余唯西发泄,“又是你,哪里都能抓到你,真是令人震惊啊你,来,把这女的拷上,抓回去!” 话音刚落,陈简言进来了,瞧见蹲在墙角的余唯西,脸色比刚才还难看。 “她是我安排过来的卧底,你们先出去,我跟她了解下情况。” 余唯西哆嗦,她不想看到陈简言,特别是这种场合。 清场了,陈简言冷下声音:“你已经不用接客了,为什么还这么不自爱?” 余唯西因他的话而生气,“我自不自爱不关你的事,要抓就抓,要关就关,等我出来了还来嫖!” “余唯西!”陈简言生气了,眉头紧皱,手跟老虎钳似的死死箍住余唯西的手臂,“你就这么缺男人?” 余唯西全身的血液直逼头顶,“陈简言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是你害的!” “什么意思?”陈简言眉头皱成川字。 “两年前,两年前要不是你害我,我会沦落到卖身?我恨你,我恨你!”余唯西再也忍不住,张牙舞爪就扑上去。 陈简言因余唯西的话而莫名奇妙,直到脖子被她的手指抓痛才回过神,明白余唯西是把他认错成其他人,那个伤害过她的人。 “两年前,我强奸你了?” 其实陈简言结合之前余唯西的话,已经能猜测出她曾遭遇过什么。她有个女儿,可从未结过婚,他查过,她的户口只有她一个人,无父无母,她的女儿都不在上面。 余唯西对于陈简言如此云淡风轻愤怒不已,“你想起来了?陈简言你个畜生!” 她摸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要砸过去,却被陈简言轻松挡住,两人在拉扯之间,余唯西的纱纺短裙飘起,露出白嫩光滑的大腿,两秒后薄纱又落下,朦胧中有不经意的性感。 余唯西也知道硬碰硬是打不过陈简言,她将他的手狠狠甩开,“我现在就去嫖给你看,有本事你把我关在牢里一辈子!” 余唯西甩开手刚踏出一步,下一秒就被陈简言甩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