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偏不倚正按在他双腿之间
书迷正在阅读:此去经年、修仙情事、喂!小姐!、肉欲迷情:勾引就在下一秒、逃离叔叔、玉海绀珠记(女A男O)、我的女神性玩物、亦仙亦魔、贵族男子学院、[女攻]
他们没有离开村庄,而是去了村庄最边缘的一户人家。 房子很大,有两个染黄毛的年轻人守在门外,他们抽着烟,看着有些流里流气,见到凤英两人去了,赤裸裸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还对视嬉笑。 余唯西心中不安,她无法靠近,视线环顾一圈,从另一边绕路靠近房子。 里面很多人说话,都是男人,乡下房子隔音不好,那些下流的对话鱼贯而出,让人恶心。 屋内的画面被窗帘隔开,余唯西看不到,但很快的就听到了凤英的声音。 在一路跟来时她胡思乱想很多,也许凤英跟人贩子接触想卖掉她的孩子,也许凤英在帮黑社会做犯法的事情,也许她本身就是黑社会的…… “啊,帅哥们轻一点啊,我裤子都要被你们扯破了。” 是凤英娇媚的声音。 余唯西懵了,犹如被人从头浇灌下一盆冰水。 紧接着,嘻嘻哈哈的男人们开始满嘴脏话:“草,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脱了衣服也算是细皮嫩肉,骚逼应该很久没被男人捅过了吧?” “奶子真软。” “把腿张开点,老子先插几下。” 男人们污言秽语,凤英暧昧呻吟,虽然看不见,但可想而知里面有多淫乱。 余唯西死死捂住嘴巴,脸色白而僵硬,她猜测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想过凤英是来陪男人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看刚才在门前的对话和现在的模样,凤英完全不像是被迫的。 她是为了钱吗?可余唯西每个月固定给三千块做为他们的生活费,奶粉和看病的钱都是另外给的啊,乡下开销很小,凤英根本不缺钱花啊。 余唯西对此难以置信,而正当她呆滞时,身后一只手突然扣住了她的口鼻。 余唯西吓得魂飞魄散,本能想惊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她的背上。 是,是一把枪…… 身后人没有多言,将她往林子深处拖。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余唯西,当年的画面重新浮现。 男人粗糙的手掌,粗重的呼吸,压着她不断起伏的身体…… 余唯西掉眼泪,心中茫然而绝望。 难道当年的事情今日又要重现吗? 将余唯西拖到林子后,身后人低沉着声音威胁:“敢出声或逃跑,我就开枪毙了你。” 余唯西慌忙点头,那人便缓缓松开她。 待到转身借着月光一瞧,她顿时愣住。 这人,这人不是那天在医院里喊她大妈的那个墨镜骚男吗? 骚男显然没认出她,捂着小腹拿枪指着她说:“帮我清理伤口,带我离开这里。” 不知为什么,余唯西突然就不那么怕了,但毕竟骚男手里有枪,她审时度势两秒,应声说:“可是我没有清理伤口的东西。” 骚男受伤估计不轻,他脸色煞白,也似乎站不稳了,踉跄着靠着一棵树缓缓坐下,道:“我裤子口袋里有纱布,先帮我包扎。” “哦哦。”余唯西上前蹲下,朝他伸手,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忌惮,一只手悬在空中犹豫不前。 “快点!”骚男不耐烦催促,因为受伤了没什么力气,但语气还挺凶,吓得余唯西飞快就将手伸了过去,“在,在哪边口袋?” “右边吧。”骚男一只手紧握手枪,将全部的力量都靠在树干上,他应该很疼。 余唯西将手伸进右边的裤口袋,慢慢摸索。 没有啊,她的手往下伸寻找。 “你再摸来摸去占我便宜,我就一枪崩了你。”骚男抬手将枪抵在余唯西头上。 余唯西哆嗦着解释,“你口袋那么深,我总得找找啊,里面根本就没有纱布!” “右边没有不会找左边?你脑袋里面装的是浆糊吗?” 余唯西气死了,要不是头上有把枪指着,她肯定跳起来狠狠抽他几个大嘴巴子! 受伤拿枪就算了,大晚上还戴着个墨镜,骚里骚气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余唯西在心里骂开了花,表面上却很老实,怕骚男又骂她是故意占便宜,规规矩矩小心翼翼从左口袋取出纱布。 不仅有纱布,还有止血药。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忙脚乱不小心几次弄疼骚男,她顿时哆哆嗦嗦,怕骚男骂她,更怕骚男一暴躁崩了她。 好在骚男都没有,而且特别能忍,疼得都流汗了却吱都不吱一声。 余唯西在心里感叹:嗯,虽然很骚,但没想到还是个汉子。 撒好止血药,盖上纱布,余唯西抬头看了一眼,手伸向骚汉子的脖子。 “干什么?”骚汉子十分警惕。 “总得要东西充当绷带系起来,不然纱布马上就掉了。”余唯西解释。 骚汉子疼得枪都捏不稳了,还硬撑着,气息不稳地说:“我自己来,你别碰我。” 他口气挺冷,那模样活脱脱把余唯西当成一个随时会扑上来强奸他的女流氓。 扯下领带后,余唯西便开始给他绑上。 他小腹上不知是枪伤还是刀伤,反正一个血窟窿挺吓人,余唯西给他处理好后,他立刻就说:“送我去县城的一家客栈。” 别说现在夜里十一二点,就算是刚入夜,在这乡下也是找不到车去县里的,更何况余唯西一个弱女子,他又是个受重伤的拖油瓶,怎么去得了县里? 骚汉子似乎也想到了这点,虚弱地说:“先找个地方过一晚,明天找车送我过去,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你安全,还会给你一笔钱。” 余唯西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于是问他:“你说的那个客栈叫什么名字呢?” “一家客栈。” “我知道,你得告诉我名字,县里还挺大,宾馆之类的好像有好几家呢。” “你是白痴吗?店名就叫一家客栈。” 余唯西:“……” 他妈的,都快要死了还这么嚣张,好想拿脚踩他的脸! 余唯西怒火冲天,但看在那把枪的份上决定原谅骚汉子,他伤得这么重,说不定根本就活不过今晚,她何必跟个将死之人计较呢? 这么一想,余唯西心里痛快多了。 没等两人起身,远处隐约传来灯光和人声。 “好像有人来了!”余唯西有些激动。 骚汉子立刻警告:“你别高兴,他们就是你偷看的那群人,我若是被抓了,肯定供出你偷听墙角的事,就算我死了,在死之前也会一枪崩了你给我陪葬。” 余唯西不敢激动了,小心翼翼道:“那我们赶紧走吧,他们朝这边来了。” “跑是跑不过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余唯西也顾不上他疼不疼,快速用力将他拽起,往隐蔽处走。 这里虽然是密林,但对方人多又有灯火,他们一弱一伤很容易就被擒住,不过好在有夜晚做掩护色,余唯西搀扶着骚汉子一路往里走。 “哎,有个坑!” 她连忙将骚汉子往那边拖,“你快点躺进去,我拿树枝盖住你。” 等把骚汉子弄进坑后,他反手一把将余唯西拽住,“你也一起进来。” “我得从外面把你盖住啊。” “你是想跑吧?” 余唯西语滞,想狡辩两句,眼看着骚汉子又把枪举起来,她立刻老实了。 坑不算很大,两人蜷缩在一起勉强能藏身。 余唯西入坑后,将旁边长得蔓藤往这边扯,又拽了几根枯树枝盖上。 她忙前忙后累的要死,骚汉子在里边闭目养神,余唯西心里有气,蹲下的时候故意往他身上撞,骚汉子顿时疼得吸气举枪,她立刻小声说:“来了来了,他们来了,快别动!” “看血迹应该是往这边跑了。” 说话声渐渐逼近,余唯西大气不敢出。 “操他妈的,操逼操得正爽,说看见了一路追过来又没见人影。”有人抱怨。 另一人说:“应该是这边没错了,我们往那边看看,他受伤了,怎么可能跑得比我们快?老大说了,没死的话一定得抓住他。” 几人骂骂咧咧几句,很快就往前而去。 余唯西松了口气,正要起身,却被骚汉子一拽,“等他们走远。” 余唯西猝不及防,抬起的屁股又重重坐下,身体没稳住往骚汉子那边一歪,手不偏不倚正按在他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