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这里给老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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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西死都不会忘记两年前下暴雨的那个晚上。 她大一暑假去敬老院当义工,敬老院都在偏僻的郊区,那天一起去的有很多人,到时间后大家都走了,她不忍心撇下一个无儿无女的老人,陪着多聊了一个小时。 没想到这一小时就改变了她的一辈子。 那个男人身形高大,她被拖上车时已经吓懵,等张牙舞爪开始反抗,裤子已经被拽下来。 山上的雨夜很冷,皮革座椅冰凉,男人身体却灼热发烫,他将余唯西的两条腿架在自己大腿上,用上半身禁锢住她的身体,坚硬的性器犹如洪水猛兽般撞破了她的处女膜。 男人身上淡淡柠檬薄荷的气味将她包裹,吞噬,一点点杀死了她的希望。 那种撕裂身体的疼痛,余唯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们局长问你话呢,发什么呆!”没好气的喊声打断了余唯西的回忆。 她有些发怔,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轮廓与眼前的陈简言重叠。 余唯西身体一抖,手打翻了边上的水杯,茶水倾泻而出,陈简言伸手过来,她煞白着脸将身体往后躲。 陈简言的手停顿在空中,眉头轻轻上挑,“怕我?” 余唯西初见时觉得这个人有股正义之气,让人有安全感,可也不知是陈简言身上柠檬薄荷气味泛起了记忆里的恐惧憎恨感,还是他此时眼中深沉的压迫,最初的安全感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莫名的反感。 她想,应该是陈简言身上也有柠檬薄荷的冷香,这个让她厌恶到骨子里的味道。 “没有。”余唯西低头,顺势将倒下的纸杯放好。 淌下的水打湿了她的膝盖,有点烫,她却没有抹去。 陈简言目光深沉,语气却平稳,不急不躁重复了一遍:“你说那个警察在临死之前喊了我的名字?” 余唯西看了他几秒,才点头,“是的,他把匕首塞到我手里,说了一句陈简言就断气了,我当时很害怕,但确定是陈简言这三个字没错。” 说完她又补充,“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你的名字。” 潜在意思是,我不知道陈简言是警察局局长,如果知道,刚才肯定不会瞎几把说。 “哎,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确定我们局长就是杀人凶手!”边上的警察毫不留情揭穿。 余唯西辩解:“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能完整说出一个名字,那名字肯定至关重要,是个人都会以为是凶手,我又不是针对陈局长,只是阐述我的猜想而已。” 她害怕被卷入任何是非中,从两年前开始,余唯西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苟活着。 “你……”那警察被她的话噎住,想说什么,陈简言直接将手一抬止住了。 他似并不在意这个,接着又问:“你从进入厕所到方便完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例如有人进来,或者打斗呼救之类的。” 余唯西仔细回想,一一回答了问题。 等到一切结束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也许是太晚了,陈简言亲自将她送到警察局门口。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会查明真相,需要余小姐配合的地方,希望你能谁传谁到。” 余唯西自然说好,都已经转身了,还是没忍住,回身问道:“陈局长,你结婚了吗?或者你有女朋友吗?” 陈简言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俊脸一时有些许呆愣,他边上的警察倒是率先讥讽:“我们局长是什么人,你一个坐台小姐还想高攀?” 余唯西顿时涨红脸,低头说了声对不起,匆匆离开。 她本意是想旁敲侧击地打探陈简言会不会是强奸她的男人。 不过也是了,世界这么大,柠檬薄荷也不是什么稀有的气味,怎么可能那么巧就是陈简言? 更何况人家是警察,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 警察死在了云霄的女厕,云霄关门三天配合查案,到第四天时终于开门,但一楼的女厕仍旧封着。 只是发生命案也阻挡不了男人们的热情,他们照常来花天酒地,有人调侃,若不是女厕外有警察的封条,还恨不得在里面打一炮,说肯定刺激得很。 余唯西对此充耳不闻,在人群里穿梭。 几天不开张,一开张,生意反而比以往都要好,这会儿余唯西暂时没客人点,于是在一楼帮忙端盘子。 正将一打啤酒放在卡座的桌上时,其中一个男客拉住了余唯西,“哎,我记得你,你不就是那个逼干得跟千年枯井一样的小姐吗?” 桌上的其他客人齐齐笑出声。 余唯西颇为尴尬,推说:“先生您喝多了,我很忙,请您放手。” “你一个小姐除了接客,还有什么好忙的?”那人不依不饶,“上次老子操得一点都不爽,来,你来给我口。” 余唯西微微变了脸色,蜷缩了手指说:“如果先生要点我,要先去找领班付钱……” “废什么话,钱老子出双倍,你就在这里给老子口。”男人脸上带着酒后的潮红,力气大得吓人。 周围没人上来劝阻,反而一副看笑话的神色,有人还催促余唯西快点开始。 余唯西不知道这群人白天做什么工作,扮演着谁的温柔丈夫亦或慈爱父亲,但裹着遮羞的夜色,他们全部变成了魔鬼。 云霄虽然有黑白两道撑腰,但他们不会为了小姐得罪客人,上次兰兰的事情就是,她下面废了,云霄拿了客人赔偿的钱,兰兰只分了三分之一,这事儿就算了了。那客人再来时,大家仍旧笑脸相迎,热情地喊孙老板。 余唯西知道自己没有出路,只好屈从,她蹲下来时,男人已经毫不避讳的将充满尿骚腥臭的性器掏了出来。 阴茎还没硬,颜色很暗,软软一坨像是烂掉的海鱼。 “有好戏看咯~”一桌子人嬉笑。 余唯西心中悲凉,却也认命,她这辈子从来都没享受过被人呵护。屈辱地蹲下,男人恶心的龟头上还粘着两根卷曲的阴毛。 尽管胸闷反胃,但她不得不低下头,张嘴。 “喂,你们干什么?”一个声音打断一切,余唯西在瞬间松了口气,扭头一看,来人竟然是昨天讥讽她的警察。 他没有穿警服,一桌子的人都板起脸冷喝:“老子给钱了,你充什么英雄救美?” 警察也不争,直接掏出证件往他们面前一亮,“公共场合淫乱,是想跟我去回去喝茶吗?” “误会误会,我们都认识,闹着玩呢。”男人陪笑,赶紧将性器塞回去。 散场后,余唯西跟在警察身后感激道谢,那警察却冷着脸将手往一处指,“是我们局长让我给你解围的,我最恶心你们这些当小姐的,没脸没皮为了钱什么下贱的事都可以干……” 余唯西没听他后面的话,顺着他的手去看。 他们今天应该是来查案,陈简言也是一身便服,此时正要离开,余唯西只看到了个侧脸。 俊逸,潇洒。 阿雅也知道了刚才的事情,她一直帮着余唯西,很快就找过来让她上楼去,说这会儿学生临时工来了好几个,不需要她了。 刚上楼,电话响了,是乡下打过来的。 余唯西说不出自己是何心情,抗拒,却又有些惦记,恨,却又想疼爱,只是所有情绪融入一起,她就有些麻木了。 “妮儿又生病了,县里的大夫说孩子太小不能乱用药,让到市里去检查。” 余唯西忙说:“那,那我等下打三千块给你,你带她去看看。” 那头叹气:“你上次给的钱还没用完,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回来看看妮儿?孩子想你。” 气氛静下来,余唯西缓了缓才答:“这头忙,晚上还要加班,请不了假,我等下把钱给你转过去,你给她买好点的奶粉。” 她说完就收线,不再多问一句。 是啊。 她被强奸,还生下了强奸犯的孩子,这无疑是被在脸上钉上了耻辱的标签,到死都洗不掉。 多他妈讽刺啊。 余唯西这辈子都逃脱不了那个男人的影子。 “那帮警察真烦人,没完没了地查,却又屁都查不出来,就会拿我们撒气,人又不是我们杀的,也不知道吼什么吼,警察就了不起啊?” 有两人进了化妆间,余唯西回过神,听了几句,神色微动,直接朝楼下走去。 显然两个警察一筹莫展,正欲离开,她直接将人拦住,“我有线索提供。” 刚才那个替她解围的警察皱眉,“有线索你那晚怎么不说?” 她不答,强调:“我要见你们局长。”说完又态度强硬地补充,“我只跟他一个人说。” - 还是那个审讯室,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余唯西没戴手铐,而且,是带着目的来。 她曾经想过自己有一天可能会进警局,原因自然是扫黄被抓,像电视里的那样用袋子罩头,戴着手铐被带进来。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陈简言来了。 余唯西打起精神。 “余小姐。”他坐下,虽然没穿警服,但一样有着不怒自威的气质。 “陈局长,今天晚上谢谢你。” 陈简言颔首,“举手之劳而已,余小姐这次是有线索要提供?” “陈局长,我提供了线索后你能脱了衣服让我看一眼吗?” 陈简言:“……” 他心理素质极好,轻笑着声音却稍沉,“余小姐知道对重大刑事案件知情不报,隐瞒线索是什么罪么?” 余唯西咬牙,“我来肯定是告诉你我看到的,陈局长吓唬我,我可能就什么都忘了,忘记不犯法吧。” 他威胁她,她也威胁他,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 其实余唯西心虚,她来就是想赌一把。 气氛静了数秒,陈简言很快就做了决定,“可以。” 余唯西心里松了口气,回忆道:“那天我吓成那样也不全是因为那个死掉的警察,是因为我从格子间对面的镜子里看到隔壁格子间有人。” “你确定?有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人?”陈简言面色肃了两分,身体微微向前倾。 “当时我很害怕脑子一片空白,那个警察扑下来时我就看到了,隔壁格子间只开了一条缝,我怕他发现我看到他,所以立刻就移开了视线,当时太慌乱了,缝隙又小,也看不清什么,但那人应该贴着门站着,因为我看到他手背上有图案,应该是个纹身。” “是什么样的图案?” 余唯西沉吟数秒,“我可以画给你,但只能画我看到并记得的部分。” 片刻后,余唯西将白纸推到陈简言面前。 他看了两秒,抬眼看向余唯西,“余小姐会画画?” “我是美术生。” 陈简言对此并不感兴趣,又问了几个问题后,直接将画纸交给了边上的女警,而后也起身要走。 余唯西连忙喊住他:“陈局长,你,你还没脱衣服给我看呢!” 边上的女警是后来的,闻言惊呆了。 “余小姐的画画得很不错,但脑子怎么灵光,如果我是余小姐,会先满足了要求后再提供对方需要的东西。”陈简言理了理衣领,“小蔡,送送余小姐。” 余唯西:“……” 可去你妈的吧,该死的东西,还局长呢,简直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